這句話的殺傷力不比滿大街扔炸彈要來得小。喬思剛經過心理鬥爭,準備保持純潔,和這禽獸拉開距離,義正詞嚴警告熟歸熟,喜歡歸喜歡,動手動腳就小心姑奶奶戳你的臉,所以,在林羽的脣完全覆蓋下來時,急劇的掙扎了下,好像小貓兒被踩住尾巴的那一瞬間。
林羽頓時痛哼一聲,被這妮子不知輕重的反抗,將嘴脣送給她咬破了,這種只有在處男時代纔會發生的流血事件,時隔多年後讓喬思給他來了次重溫舊夢。
喬思吐了吐舌,似乎察覺到了口腔裡的一些腥味,雖然自豪自己第一次讓林羽掛了彩,但在林羽鄙視了一眼,扔下一句“看不出喬大小姐還是一嫩鳥,連接吻這種入門級的動作都不會,幾乎是白活了這半輩子云雲。”激得杏眼圓睜,也不顧正反坐在摩托上。一手掌拍得汽油缸晃盪作響,皺皺鼻子道:“禽獸林,我可警告你,本小姐七歲就開始談初戀,接吻都是小菜,你自個太色急還怪我咬你了,咱們重新來過,看到底是誰遜!”
林羽翻了翻白眼,兩隻手按住喬思的肩膀,用一種非常認真的語氣道:“告訴我,你初戀是誰,老子立馬去將他砍了,扔海里喂王八。”
喬思心虛的哼哼了聲,挺了挺胸脯,差點蹭着了這廝的胸膛,目不斜視的回瞪着林羽,極小聲的道:“你什麼霸道邏輯,我爲了保衛的初戀,誓死不會將他交到你的手裡,忍受你的報復。”
“你就吹吧。”林羽不客氣揭穿了這姑奶奶什麼事情都得爭個第一的好強心理,捂着自己破皮的嘴脣在那吸涼氣,喬思瞄了幾眼後,終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不,我也不知道自己尖牙利嘴有這種本事嘛,小時候破皮了,我媽都是給我吹,要不。我也給你吹吹?”
“——”林羽無奈的看着這妮子,剛纔還捧着他的肩膀哭得稀里嘩啦,這會兒嬌俏跟一小孩子似的,還吹吹,吹上邊不如吹下邊呢,不過他這話可不敢說出口,惹急了兔子都會被用大門牙啃個洞,何況面前這位還是一紙老虎,當下笑笑道:“好吧,你吹吹試試?”
喬思好歹也是接受過資本主義餘毒侵染最終百毒不懼的彪悍型小美女,閒來拉着鳳蘭姐在宿舍裡看愛情動作教育片,明白這吹吹又是歧義,不過想到自己期待了二十多年的初吻,最終被自己這不輕不重的一下給咬破了皮,懊惱鬱悶之餘,眸子裡很小心的瞄瞄他,看着男人張着嘴,帶些好玩味道瞄着自己,鼓起腮幫子想給他吹吹沾了些血跡的脣邊,但越是靠近,越是覺得有種令人心慌慌的熱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這挨近的勢子頓時慢了許多,最終臉色紅紅的,沒有將自己的氣息吹上去。
“你現在很像一隻蛤蟆。”林羽看着刁蠻喬大小姐鼓着腮幫子,眼睛骨碌碌怎麼也吹不來的樣子,不由補充了句。
喬思哼了聲,心想姑奶奶一言九鼎,死了不過碗大的疤,不就是給他吹吹,當下心一橫,就將小嘴湊了上去,裝模作樣吹了兩口,還沒來得及撤退後炫耀一把本小姐說到做到,溫潤的脣瓣再次被咬住了。
一般來說,接吻是個技術活,能夠四片嘴脣相接,還能眼睛瞪得很大,而不是小鳥依人一般閉上眼默默承受的風格屬喬思所有,就連狐媚動人喜歡採取主動的周玲也不敢在林羽這頭體能高到變態的怪獸面前如此挑釁,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林羽暗暗感嘆了句,這麼多年混跡風月倒明白了一件事,技巧在感情面前不堪一擊,但沒有技巧萬萬不能,如果情到濃處,並不需要什麼一夜七次的能力,僅僅一個擁抱,一次無語凝視,就能讓對方情難自已,在與喬思對視了幾秒後。從她嘴脣的遲鈍反應中類推,突然明白了這丫頭之所以拿眼瞪他,絕對不是想用眼神打敗自己,而是陷入了輕微的眩暈中。
“倔強不輸軟的妮子。”林羽咕噥了一句,像頭摁住獵物的猛獸,細細品嚐起女孩兒的脣瓣來。
清冷的燈光照耀着午夜的街,兩人的影子拖得有十米長,林羽帶着一抹偷腥得逞的笑容,將摩托推進這幢舊式別墅的裡邊,光影斑駁,喬思偏着頭,散亂的長髮隨意紮成一個馬尾,一步一步去踩林羽留下的腳印,跳躍着,咯咯笑着,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站在這間火柴盒似的小別墅前,舊式紅磚砌成的圍牆上爬滿了熱帶的藤蔓植物,葉子在點點滴滴的雨水下簌簌作響。
喬思趴在他旁邊,捧着下頜少有的消停,剛纔哭得稀里嘩啦的,倔強着不說話,這會兒是真真正正的安靜了,目光投向遠方的街景。有些笑容。
“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林羽附頭在這個老是張牙舞爪的辣妹耳邊說出這句經典的話,很不小心的蹭了她的下巴一下,才伸了個懶腰。
“我這沒男士衣服。”喬思底氣不足的說出這個理由,她現在也鬧不清自己是什麼態度,如果林羽真走了,她肯定會恨死他了。
得是他賴在這裡,才能讓本小姐的一絲不安消失吧。
喬思覺得真有政客的水平,這掩耳盜鈴的舉動是給誰看呢?虛僞。
“我不用換衣服,沖沖就行了,保管香噴噴不會臭到你。”林羽微笑了句,看着這孩子在自己面前鬧彆扭的小動作。也是一種賞心悅目的消遣。
“哼哼,上次還是我給你送內褲的。”喬思記得那次被他吃盡豆腐的新仇舊恨,揚揚拳頭,飛也似地的逃進了臥房。
林羽在很小的客廳裡坐下來,暗暗感嘆着女孩兒的小氣已經是京城那羣二世祖裡的一朵奇葩,以喬五的資源和人脈,這唯一的寶貝女兒香要瀟灑一下,雖然不能和希爾頓那樣的超級敗家女相比,在這些城市裡置辦好點的產業還是行的,用不着租這種連身體都躺不下的房子。
捧着喬思的一個狗熊抱枕放到腦袋後墊着,用一個最爲舒服的二郎腿姿勢朝天躺在地板上,想着今晚這一系列的變化,真是有個意外之喜。
有些東西,不是逃避就能逃得過去的,微微嘆了口氣,手機鈴聲在口袋裡叫得歡騰,這還是來得香港後,黛麗給自己配的號碼,知道的人不過幾個,牽掛着沙破天和李玄霸在海上的收穫,用拇指是推開滑蓋,看了看號碼後,卻不是李玄霸和沙破天之間的任何一個。
“現在在美人窩裡享溫柔?”陳薇的語調十分輕快,剛剛離別不到一個小時,她這個電話來的時機很有些特殊意義,在酒吧裡說着要做自己的女人,好利用這道護身符來給她安全感,現在就能語氣平穩的問自己在喬思這裡過得是否愉快,這份定力不錯。
“呵呵,那妮子剛咬破了我的皮,溫柔可不太多。”林羽坦然相告,兩人都是同時笑了,剛纔在酒吧裡定下的協約,果然是最優化的合作對象。
林羽喜歡這樣有野心的女人,除了征服世界外,征服女人的快感也許更強烈,人沒有野心。一生都會庸庸碌碌無所作爲,他現在手頭能用的人太少了,而他的女人裡,能和他走一條道上讓他放心的,也太少了。
一路細細數來,周玲雖然手腕境界資源權勢都不低於自己,但兩人的道路不同,連這苟且的乾柴烈火關係都必須藏着掖着,避免大白於天下,周家的能量他已經從一個葉廋虎的身上看到了幾分,連軍人世家葉家最強的繼承人都青睞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池中之物?
陳蘭影是不輸於周玲的一個,她一心一意爲林羽留着後路,而不牽扯到這裡邊來,有朝一日自己身敗惶惶時,還有最後一個港灣靠岸,用心不可謂不良苦,也是因爲如此,不能參與到自己的事情中來,白鳳蘭是他一心想要藏着不受半點傷害的溫柔女人,這些風波險惡不會讓她參與。
至於與李嘉誠比鄰的謝姨,林羽想想就覺得自己在做夢,而且還是不清醒的那種。
但是,如果陳薇如果安心做他的女人,自己就能在香港能夠徹底紮下根來,從此進可攻退可守,一旦失敗,還能逃之夭夭,圖個東山再起,而陳薇也能得到自己的全力支持,可以說,他和陳薇之間,算是一拍即合。
“哼哼,明天下午去珍寶閣,那裡有一場拍賣會,我們可以好好籌劃下,來的人不能太多。”陳薇末了停頓了下,微笑道:“可能會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什麼好藏品?”林羽對古玩這些一向不敢興趣,但見陳薇說得這麼要緊,也就點了點頭。
“到時便知,現在你還是和喬思好好浪漫吧,有花堪折直須折,我未來的男人可需要有些魄力。”陳薇淡淡的激將了一句,才掛上了電話,她說這話時候,真的很平靜。
其實,能夠從徹底對抗的敵對關係,轉變爲試圖聯合絞殺一個老牌家族的同盟,陳薇身上揹負的壓力和風險並不比林羽小,甚至說還要大。
林羽說了句謝謝後,掛掉了電話,明天,又將是一個新的戰場。
摩挲着掌中的手機,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那些偷偷放在他手機裡的號碼依舊在腦子裡保存得十分完整,最終揚起些溫柔微笑,將它放在了小矮几上。
喬思的淋浴持續了二十分鐘不止,將全身乾乾淨淨上上下下的洗了一遍,臉孔通紅,撩起帶有水珠的長髮,咬着脣罵了聲流氓。
她不是罵林羽,而是罵自己,似乎對林羽今晚會教她人之初的事情充滿了期待,但是,如果才說出喜歡他不久,就將自己的全部奉上,怎麼都有點傻大姐的風格。
自己可是最最聰明的喬大小姐,喬思捏着拳頭,殺氣騰騰的推開了門,看見躺着地板小席子上的林羽正用手指蹂躪着電視遙控器,最終挑選了一個動物世界,眉頭一皺,躡手躡腳的爬到他身邊不遠,然後一個縱躍,像頭彪悍母老虎一般滾在他身上,咯咯笑了起來。
“很香。”林羽抽動了下鼻子,扯了扯喬思帶有水珠的長髮,大力的抽動了下鼻子,卻沒有反客爲主研究下這具火辣性感的身體,而是鑽入了浴室中。
木盒啄木鳥時鐘在一啄一啄的轉圈,每隔一個小時會從小窗口裡鑽出來張望下,喬思蜷縮在沙發上,她這會兒怎麼也有點心虛的感覺,很怕那隻啄木鳥鑽出來,朝她做鬼臉。
她告訴自己,只要熬過今晚,她就能丟掉一萬年不變的處女帽子,成爲光明正大的女人了。
一掃以前每次提起這事就有的憂懼害怕,她的心由剛開始的忐忑不安到現在的平靜中有些期望,只是因爲林羽這傢伙給她的感覺很安全,也很溫柔。
她一向大大咧咧,神經粗壯得可以當曬衣繩,卻沒有想到林羽這個喝酒向來很豪爽,心境也很寬闊,以致自己老爹都讚不絕口的傢伙,能夠一遍又一遍的用粗糙的舌苔掃着她的耳垂,溫柔得像條上吊用的繩子,不知不覺將她給弄得呼吸窒息,有種缺氧而亡的感覺。
好吧,我承認從小作文不及格,拿上吊來形容我的第二次接吻,不過還是覺得很貼切,喬思自我批評了一句,一拳重重砸在狗熊的鼻子上,哼哼道:“林羽啊林羽,姑奶奶憋了二十多年,終於可以將你開葷了。”
十分鐘,十五分鐘,二十分鐘。
終於進入最後的處女倒計時階段了,喬思很是無畏地屈指算着剩下的日子,過度舒服的躺姿讓她猛打呵欠,睡意漸漸籠罩心頭,臨睡之際,她不忘禱告:“王母娘娘在上,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讓我不那麼疼吧……”
林羽推開浴室門,帶着滿身水珠走了出來,這女人的小氣真是天下一奇葩,一個開着三百萬美金的酒吧,還攢下數千萬產業的富二代竟然在這個洗澡都能停幾次水的地方呆着,即看到蜷曲在沙發上睡覺的女人,正迷迷糊糊的閉着眼扯出了一個嫩綠小罩罩,帶着兩團雪乳,在燈光下嬌嫩堅挺,不由好笑搖了搖頭,這妮子之豪放,竟然一手拽出小罩罩在那掏摸,都不怕着涼的?
喬思這會兒還不知道林羽的腳步可能被狸貓還輕,要是明白了林羽的想法,肯定會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她只是嫌小罩罩跟一鍋蓋似的勒得胸部發疼,在整理而已。
林羽喘了口氣,其實對她無意中的動作如此撩人早有準備,但小腹一股燥熱卻隨之升起,因視覺的震撼到處亂竄,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充血反應,無法抑制的需求在他體內迅速擴散開來。
這種現象,即使面臨夏雪妍的時候也沒有產生,兩人吻過親過撫慰過,但林羽覺得自己能夠繼續等,但喬思不同,這種處於懵懂和風騷火辣之間的糅合體質讓這陣時日以來的莫名性衝動又在體內亢奮起,她竟然有辦法瞬間勾起他的狂熱衝動!
他祖母的!大爺又不是十八歲的毛頭小屁孩了,爲什麼在這妖精根本不懂撩撥的風情前,還會像個青澀少年稍微刺激就盲目衝動?
林羽暗暗恨了下自己的兄弟沒有應有的操守,轉移視線試圖冷卻過於興奮的情緒,他並不打算今晚吞吃了這頭最有野性的小綿羊,否則喬五肯定會不顧合作同盟的關係,會拎着斬骨刀滿世界追殺,不過就算吃了,喬五其實也沒有更多辦法。
林羽很小心的控制的慾望緩緩壓制,他不想在喬思只是說出喜歡後,就將她啃掉,這樣是她的不負責。
悄無聲息的走進她的身邊,被她隨手擺放在地上的賬本給吸引住了目光,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低頭偷瞧了一會兒,發現支出和收入之間仍存在巨大的代溝,甚至在某個前景規劃下,有了賣掉1986來籌集資金的打算,即使陳薇提供了兩百萬美金的天使投資,在她的長遠規劃中也只是杯水車薪。
這妮子的缺錢程度,沒準哪天會拎着刀去地鐵搶劫了。
“傻瓜小傢伙,缺錢爲什麼不找我,咱們以前不是說好了的,得狼狽爲奸笑傲江湖做對大魔頭?”林羽低下身子,俯在她耳際挑破了這層平靜,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更多的,還帶些邪惡味道。
喬思的手僵硬了,然後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壁上,此刻一手扯着小罩罩,一手正將自己引以爲傲、覺得不遜色鳳蘭姐胸部的一對嬌乳抓在手中,左放右放都覺得不好,卻沒地方林羽這混球早在旁邊看她掏摸了半天。
“你——是鬼呀,走路都不帶風的。”喬思覺得自己也是練家子,怎麼就這麼大意呢,還覺得有這禽獸呆一塊特安全的感覺,這不,出醜了。
“喬大小姐,我只是在學你。”林羽很無語的指出她剛纔躡手躡腳撲自己的舉動,看着喬思圓瞪的杏眼投一個很輕鬆的眼神,大掌輕輕褪着她保守的睡衣,整個房間裡很安靜,鈕釦被他靈巧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被解開,喬思瞪大眼看着男人的動作,看着自己胸前裸露出如珍珠般渾圓光滑的嫩肌玉膚,她的手臂似乎碰到他某個部位在鼓脹,那種沉重的壓迫感益發清晰,待他剝除那個礙事的性感小罩罩,讓雪乳上方兩朵蓓蕾在他指尖悄然綻放時,粉嫩欲滴的色澤,並不輸於他所見任何一個女人,強悍的自制力差點崩塌無存。
“你這個小妖精,懵懵懂懂不懂得怎麼挑逗人,偏生一舉一動都是這樣撩人,就是這樣無意有意的撩撥,才能挑起男人最深沉的慾望。”
林羽的聲音在小房間裡響起,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妮子的表情太有趣了,或羞澀,或憤怒,或彪悍豪放,現在用指尖剝開她的衣服,就有種讓他有尋寶的快感,她穿着短裙絲襪,和皮裝在那小風騷時,遠沒有現在這樣,保守得不能再保守的衣物帶給他的驚喜。
他早被瑪麗夫人的蕾絲邊小褲養叼了胃口,喜歡看女人肥美臀部用丁字褲勾勒出成熟風情的美景,所以他會衝白鳳蘭那個溫柔女人說聲滅絕師太,最終用他對絲襪美腿的不捨口味改變了那個小女人的衣着品味,所以也從不知道,光是這女孩兒勻稱狂野的身體上一件沒有半分挑逗意味的內衣,就能讓他爲之瘋狂。
“哼哼,本小姐這是無招勝有招,返璞歸真,最好的挑逗辦法就是不挑逗!”喬思得意非凡,還以爲你只會喜歡鳳蘭姐那樣體貼入微,什麼都千依百順的溫婉女人呢,姑奶奶這樣的小野馬照樣迷得你神魂顛倒,她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了,就冒出一大堆自吹自擂的話來。
“哼哼,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現在我們從理論的角度來深入到實踐生產活動中來得了!”林羽顯然沒有被她的虛張聲勢嚇道。
如果說喬思像陳璐一般什麼都不懂,他也不相信,喬思之所以能無懼男女間的激情戲碼,還是最後一層張牙舞爪的面具沒有取下來,他得幫她。
喬思沒有底氣說完那串話後,沒有等到林羽的迴應後,便慌張睜開眼睛,卻被眼前龐大昂藏的精壯身軀嚇住,她心一慌,尖叫出聲。
“小妮子,咱們身材誰會好一點?”林羽拋掉T恤,赤裸着身軀,喉間低沉的聲音取代了她被捂住的尖叫聲。
“也……也沒什麼大不了。”喬思一向覺得正視男人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勇士,所以她拿出十二萬分的勇氣,偷瞄林羽的身體,線條很柔滑,肌肉墳起並沒有西方健美男那種醜到渣的僵硬味道。
“還不錯!,給你打個及格吧。”喬思冒出了一句評語,最終給了個6分的分數數。
“哼哼,我一向對自己不吝讚美,你的分數我很不滿意。”;林羽表達了自己的不滿,繞着胸前的粉紅蓓蕾調皮的轉着小圈圈,一手惡意覆住她的小腹,貼着淺薄的絲綢布料,感受着她體溫的火熱。
“你就是太臭美了,自戀狂!……你……啊——”
過於真實的碰觸讓她敏感瑟縮了下,喬思低頭一看,又尖呼出聲,趕緊拉起睡衣遮住只剩小褲衩護住的身子,自己怎麼不知不覺被剝成小白羊了?
“你怎麼可以脫我的衣服?”喬思抓住遮得密不透風的睡衣退到沙發一角,企圖避開他伸手可及的勢力範圍。
“咱們這叫坦然相對,共同探索人體奧秘。”林羽嘿嘿笑了下,很爽她現在刻意保持距離的害怕模樣,一向無法無天,風騷嫵媚動人內心清純保守的小妮子終於害怕了。
“我……害怕,咱們聊天成不成,不探索了。”抗議聲倏地消失,林羽哼哼收回了她小嘴的手掌,對她,他當然有資格恣意妄爲。
“你一向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麼??”林羽的語調依舊輕柔和緩,卻足以讓喬思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渾身顫抖地豎起寒毛,似乎每被觸及一處,就能帶起一連串的火花。
“誰說我怕了。”喬思鼓起勇氣,慢慢移動身子坐回原先位置,主動靠近了林羽,擡頭瞪着他:“本小姐期待很多年了,選擇你這麼外表肉體還算過得去的男人過第一夜也挺完美嘛”。
“很好。”林羽突然變得很亮的眼睛像是盯着獵物般,像以前每次出擊掠過對手喉嚨之前的神情差不多,遍體散發出征服者的掠奪氣息,拍拍喬思的臉頰,微笑道:“今晚我來教你怎麼當只聽話的小寵物。”
“我當你的小寵物,你當我的大狗熊得了。”喬思生性不吃虧,反脣相譏,顯然忘了自身危險的處境。
林羽的神情馬上變得很談亂,彷佛就要吃下她似地,讓嘴硬的小寵物不得不移開發燙的小臉,自己是將那隻大狗熊當成了他,還是將他當成大狗熊,這是個難解的問題,哼哼,不就是第一次嘛,要咬要疼隨他,反正她今晚非得解決到這個問題。
“我得想想,從哪裡下嘴。”林羽充滿了戲弄的味道,這妮子太可愛了,現在緊緊抓住衣領的小手,想象裡面足以燃燒殆盡男人旺盛精力的魔鬼身材……嗯,他有了足夠的理由啃一遍了。
……
“喂,放我下來……”
一想到剛纔竟然在林羽的懷裡暈過去,喬思顧不得赤裸的身子,羞得將臉埋在他怖滿汗水的結實胸膛,不敢正眼瞧他。
“都已經在地上滾過一回了,還會害羞呀?”他低頭看了眼剛纔在自己手指下,閉着眼嚐遍男女情慾的她像只小鴕鳥將頭藏匿起來,滿意極了,這丫頭雖然平時很像一隻大膽豪放到令他咋舌的小妖精,但剛纔卻像個羞羞答答的大家閨秀一般,閉着眼,只是不住的滲出水意。
林羽走回臥室裡找着一張薄毯子後,再度走回客廳,發現站在廳中不住用雙手遮掩三點,然後跳到鏡子前打量有沒有哪裡發生變化的小女人。
“傻丫頭,以爲還會變漂亮點不成!”林羽爲自己最後的定力感到驚奇,雖然觸及了最後的防線,仍然忍住了。
喬思這會兒沒有了張牙舞爪,意會他神情裡的調戲含意後,低頭紅着臉不敢直視他赤裸高大結實的身子,蹭啊蹭的,慢慢走近……
最終站在了林羽面前,沒有撕裂最後一層防線卻享受到細膩奔放的快樂極致的喬思害羞得不知如何響應,羞澀低下頭,不敢看向他。
林羽滿意極了,再野的小羊羔終究逃不過大灰狼的蹂躪哇,大笑着用薄毛毯包裹了野性十足的火辣身體,在膝蓋玩處抱起,快步走往臥室……
並排躺在不太寬敞的單人牀上,喬思少有的安靜下來,裹着薄毛毯趴在他身上,像個好奇寶寶的來回抓摸,神情認真,跟一質檢人員似的。
飄浮在潮溼冷空氣中的煙霧取代了那份淫靡氣息,落地窗外墨濃的暗夜即將被迫遠離,林羽十分舒服的吐出最後一口菸圈,隨手朝菸灰缸按掉菸蒂。
煙霧迷濛中,林羽的眸子在黑夜中別樣的亮,瞬也不瞬盯着牀上好奇的妮子,第一次注意到這個火辣小女人褪去了外表的武裝,像小白兔一般,試圖纏繞住他的繾綣氣息。
那雙黑白分明如天上白雲般乾淨清澈的眼睛讓他有些欣慰,和喬五這個不懂得照顧兒女的工作狂相依爲命,她沒有沾染半點壞習氣,本就是了不起的事情。
“喂,林羽。”喬思大大咧咧的聲音破壞了她的完美,很兇的瞪了林羽一眼,試圖挺起胸膛,但發現薄毛毯將她胸前的溝壑緩緩顯露後,驚呼一聲,沒有選擇縮回來,而是選擇抱着他的雙臂,將胸前柔軟富有彈性的軟肉貼在男人的肌膚上,寧願被他碰觸到而不願被他看到的行爲,很有點鴕鳥精神。
“叫聲好聽的。”他以指背輕輕刷過嫩嫩紅脣,一股不得滿足的熱流隨之滑過平靜心湖。慾望是如此強烈的衝擊着他,但心中平靜如水,這份滿足和安靜纔是他梭追求的東西吧。
如果只是滿足性慾,那樣的途徑太多了。
“林羽大豬頭!”喬思嘻嘻笑了聲。
“喬思小豬頭!”
“哼,禽獸林。”
“太妹喬。”
……
喬思憤怒了,瞪着他,半晌後,才憋出了句:“林羽哥哥。”這是她搜腸刮肚很久後,從陳璐的嘴裡學到的。
“喬思妹妹。”林羽憋着笑意,回視着他。
“——”喬思捧着腦袋在那想了半點,終於扭扭捏捏的在他耳邊輕聲道:“好哥哥,林羽好哥哥,你饒了思思罷。”
“這才乖。”林羽心滿意足的將粉臉通紅,不復囂張的小妮子半裸的身軀放在胸口,柔聲道:“以後私下就得這樣叫。”
“唔——”喬思拖長了鼻音,甜甜睡去。
日上三竿。
喬思從一整晚很黃色的夢中醒來,倏地坐直身子,寧靜的房內只有自己的急喘聲對應她的慌亂。
除了淡淡煙味,瀰漫在空氣中的氣流還有着濃烈男性氣息,凌亂的牀鋪證實她不是在作夢,昨晚,林羽真的在這裡。
爲什麼咱還是處女,這傢伙不得勁啊……喬思一向喜歡事後稱英雄,將昨晚在他撩撥下求饒的可愛模樣視若無睹,將薄毛毯緊緊擁在身無寸物的懷裡,然後輕嘆了聲。
昨夜的她不但動作大膽得像個很風騷的小蕩婦,竟然還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天啦!她厭惡自己太敏感了只要一被他碰上,就會不由自主興奮,一般的良家婦女絕不會像她這樣毫無廉恥地巴求着男人,而她竟然……
“他祖母的,丟大臉了!”喬思捂住臉,哀鳴一聲,卻露出些笑容,接着流了些淚,鳳蘭姐,這樣的感覺是很不錯呢。
“又在爆粗口?”
隨着關門聲傳來林羽低沉有力的聲音,躺在牀上悲催的喬思吃了一驚,意識到自己又有些酸澀的眼神,怕泄漏莫名複雜的情緒,她將頭埋入毛毯裡。
“都已經中午了,還在賴牀!”見她孩子氣用毛毯將頭矇住,林羽不自覺放低音調。
“還不是你害的……”溫言軟語的聲調讓喬思哼哼了句,硬不下心不理睬他。
“誰教你這麼好吃!”林羽意有所指的嘿嘿一笑。剛纔接到電話後一整個早上的煩躁不見了,他發現還是眼前的女孩兒能讓他心情突然變好。
“是你自己嘴饞!”一想到昨晚的激情纏綿,她不自覺顫抖了一下,一股熱烘烘的暖流倏地刷過全身。
“那也要東西好,才能讓挑嘴的禽獸一口接一口,啃得沒完。”不滿自己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他手一伸,扯下被子,意外發現一雙腫得有些紅的眼睛。
“你昨晚不是睡得很熟?”林羽嚇一跳,直覺以爲是昨晚他太粗魯的關係。
喬思紅着臉搖頭,難道告訴她自己想哭?想起昨夜的溫存,想着鳳蘭姐,整個臉像被火燙傷似地,身體迅速燃起始終無法滿足的渴望。
“告訴我是哪裡不適?”大掌握住瘦小細弱的肩膀,林羽難得柔聲說了句。
“沒事。”喬思不想告訴他是因爲昨晚的脫軌演出,想到鳳蘭姐後,讓很好的心情有了巨大轉變。
“真沒事,就算殺人放火搶銀行,我也能給你擺平!”他扳正她迴避的小臉,口氣十分勇猛。
“我——我想念我家老頭子了,不行啊?”喬思像個小孩低着頭,突然高聲飆出一句,眼睛不眨,胡亂掰出可信度高的謊言。
“這——真的?”林羽咧咧嘴,嘿嘿笑了起來,這丫頭就知道逞強,好笑的看了他片刻。張開手臂將她擁入懷中,下巴頂着她的頭,抱着她輕輕搖晃,拍着她的粉背道:“思思乖,先睡會兒,你家哥哥在給你弄早餐呢,等會我叫你。”
“給我唱搖籃曲,我纔會睡!”喬思破天荒的臉一紅,撒了一次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