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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等待,恰逢花開 / 美好/看書閣

他一邊激烈的啃咬她的嘴,一邊撈起她穿着的長裙,分開兩腿急切的往自己腰間掰去……

“等等……”葉沐脣被他吸着咬着,含糊不清的發音,“不要啊……”

容巖笑的極邪惡,他總是這樣的,人前貴氣翩翩,逮到單獨和她在一起時,就變得又無賴又流氓。

“哥哥餵你好吃的東西……”他掐着她兩頰,逼她只能發出破碎音節,他湊上來,鼻息火熱,吐字低啞曖昧,“先喂哪張小嘴好呢?”

“咳咳咳咳咳……”兩人身後的客廳,一陣急促的嗆咳聲再也忍不住般響起。容巖身形一僵,頓住。懷裡被他封住了嘴一直在掙扎的葉沐,這時反倒安靜下來了,哀怨模糊的發出一聲長長嗚咽。

張琳眼睛瞪的大大的,無措的站在那裡,手裡端着碗泡麪,嘴裡還含了滿滿一大口,幾根彎彎曲曲的麪條因爲剛纔嗆到的動作而噴出,顫悠悠掛在她嘴邊。

“……”張琳被容巖獸性的眼神嚇到,抿着一嘴方便麪,傻住。

“……”葉沐欲哭無淚,剛纔就想告訴他張琳在呢,可他又咬又吸又掐的,根本不聽。

“……”容巖周身的燥熱都化作尷尬,腿間原本頂入葉沐棉裙的殺氣騰騰,迅速的綿軟下去……

葉沐洗完澡,邊用乾毛巾擦拭頭髮邊從浴室出來。容巖脫的只剩條子彈內褲,抱着枕頭鬱悶的趴在牀上。

葉沐過去在他翹臀上捏了捏,催他去洗澡:“到你了。”

裸男不動彈。

葉沐爬上牀躺在他邊上,捧起他的臉甜甜親了口,“哥哥,洗澡了!”

裸男臉色有所好轉。

葉沐再接再厲:“哥哥,明天我們什麼安排呀?”

裸男懶洋洋看她一眼,答非所問:“你把她藏家裡幹什麼?公司問你要人怎麼辦?”

“躲起來啊,讓公司連我也找不到。”

“你這智商……”容巖嘆氣,“你們兩個這樣躲起來會激怒高層,本來只要處理一件事,現在連你一塊收拾。香港人一板一眼,講究效率。等你們躲了兩天再出現,被除名了都說不定。”

“我要是真被開除了……你養我不?”葉沐避重就輕。

“養,當然養,”容巖漫不經心的,“養肥了割肉賣掉,二百五一斤。”

葉沐伸手掐他臉,“你真討厭!”

容巖歪嘴,在她手心親了兩下,又引着她柔軟小手往下。葉沐觸到那柔軟一團,被燙到一樣縮回手,紅着臉打他。

容巖耍賴,硬說剛纔被嚇壞了,要她安撫下。他人高馬大,壓上來葉沐便動彈不得,被他連哄帶嚇唬的拽下去,隔着薄薄布料握着,輕輕按壓。

容巖呼吸漸漸重而急促起來,葉沐也明顯感覺到了手底下某物正復甦變硬,她甩手就要下牀,被容巖一把拉回來,壓在身下彷彿要吃掉似的又親又咬。葉沐承受着、低喘着、嗚咽着,意亂情迷間一聲聲的喊他“哥哥”。容巖今晚似乎打定了注意要用她的手,把她剝的精光了也沒進去,嘴裡咬着她白生生的胸,狠狠吞嚥,手裡拉她小手裹着自己的火熱又揉又捋,可直到葉沐哭喊手痠他都沒能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容巖抱着身下香軟起伏的人,在她耳邊慾求不滿的低吼,吼的葉沐渾身酥麻,“你小聲點啊!張琳在呢!”

“明天我們出去玩帶她一起去?”容巖忽然想起。

葉沐“啊”了一聲,她還真沒想到這層,“帶她……帶她吧!她現在處境不安全,跟在你身邊不怕。”

容巖沉吟片刻,翻身摸來電話遞給她,“給小六打個電話,跟在他身邊比跟在我身邊安全,我還得分心護着你呢!”

葉沐瞥了一本正經的裸男一眼,抿着嘴給秦宋打電話。

秦宋很不樂意,“你們出去玩不帶着我,還要我做牛做馬當保鏢?葉子你把電話給那隻禽獸,我問問他,還知不知道‘良心’兩個字怎麼寫?!”

葉沐在容巖臂彎裡滾來滾去的樂,伸手把手機按在容巖耳朵上,“小禽獸要和你說話。”她低聲對他說。

容巖也笑起來,他剛“恩”了一聲,就聽電話那頭秦小六一陣罵娘。容巖有求於人,罵不還口。

搞定了秦小六,容巖甩了電話又來壓葉沐,他啃着她嫩白耳垂,軟語:“小沐……陪我洗澡!”

葉沐偏臉看他,他眼睛裡正閃着星星點點獸慾光芒。她看的心癢,輕輕的“嗯”了一聲。容巖興奮的一骨碌爬起來,打橫抱起她往浴室去。

秦宋小朋友雖然敖嬌,人品還是不錯的。第二天上午很早他就來接走了張琳。張琳大概是被陳源事件嚇壞了,葉沐瞎掰說請秦六少特地保護她,她也就沉默着表示相信,跟着走了。

容巖帶着葉沐去了C市鄰縣的一個古鎮。在他們兩個還沒在一起的時候,葉沐有一次無意之間告訴過他,她小時候她爸爸常帶她去那個古鎮,那是她對於居住C市最美好的記憶。昨天葉沐問他去哪裡玩時他就已經定好要來這裡。他希望以後,她的最美好記憶裡也能有他。

葉沐昨晚上被折騰的很狠,去的路上她在車上睡的很熟。容巖調低音樂聲,靠邊停了一下,輕手輕腳的把她的座椅放矮些。她輕輕動了動,睡顏安好。容巖看了她好一會兒,忍不住輕輕的在她臉上親了又親。

他最近覺得生活越來越美好充實,有一個人需要並且只需要他照顧,這感覺很美妙。

兩個小時的車程,他們抵達古鎮。

容巖來之前定了一間房,在臨水的二樓,河上船隻悠悠過時,房間裡可以聽到清晰的划槳水聲。葉沐推門而入時,房間的花棱格子窗戶四扇大開,遠近山水一色裹着氤氳輕細水汽,撲面而來。房間很大很亮,古香古色如同舊時女子閨房。尤其是那張雕花大牀,睡上去七八個人都還寬敞。

容巖安置好行李,在大牀上愜意躺下,一會兒,他半睜着眼對葉沐招招手,“小怪獸,過來。”

葉沐趴在窗邊軟榻上張望着河景不願意過去,容巖無恥威脅,她不情不願的赤着腳奔上牀。

“這牀響聲可真大。”容巖翻身壓住她,模擬着起伏了兩下,老式牀發出刺耳的“茲呀”聲,他頗爲遺憾的發表感慨。

葉沐不高興了,捶了他一下,“你怎麼成天就想着這個呀!”

容巖“喲”了一聲,不懷好意的問:“那是誰昨晚在我身下哭着喊着,求哥哥那邊再重一點……”

葉沐連忙捂住他嘴,羞的耳朵都紅。

古鎮已經不是葉沐小時候那個人跡罕至的小鎮,現在它是一個景點,以它千百年的孤獨招徠千千萬萬孤獨的人,於是整個鎮子充斥着奇異的氣氛:全是人,全是神色漠然互不理睬的人。

容巖和葉沐出去轉了一圈,意興闌珊的回來。好在容巖定的旅社夠貴,人不多於是很安靜。晚上十點過後遊船也停班了,四周一下子靜謐只餘窸窣聲響。

葉沐愛死窗邊那張軟榻,洗完澡後頭發也不吹就爬上去,側躺着閉着眼,聽河裡偶爾有魚躍起的細碎聲音。容巖坐在她身邊,拿了毛巾包住她頭髮輕輕的壓,很有耐心的拭。

“容巖,”葉沐忽然微笑着叫他,閉着眼伸手,“抱抱……”

容巖笑的溫柔,俯□抱住她,騰出一隻手輕輕在她背上拍。

“容巖,如果不出生在你現在的家庭,你會想做什麼呢?”葉沐在他耳邊問他,“你小時候有沒有理想?就像做飛行員或者科學家那種。”

容巖皺眉,沒有,他從有意識起就知道自己是誰,以後要做什麼。

他不回答,葉沐也不在意,自顧自開心的說下去:“我小的時候想當鋼琴家。後來我真的去學鋼琴了,雖然彈的不好成爲不了鋼琴家,可是我只要想起這件事就會覺得特別滿足。”

容巖撐起身子,在她上方俯視着她,伸手掠她散亂的長髮,“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啊,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爲了別的,只是那個時候你說喜歡我,問我要不要和你在一起,我心裡的感覺和媽媽第一天送我去上鋼琴課的時候一模一樣。”

傻姑娘……容岩心裡深深長長的嘆氣,“我理解。我也是。”

“萬一以後我們不喜歡對方了,我們不要吵架,來這裡再看一次,然後安安靜靜的分手。我喜歡你,很喜歡,你不要破壞我心裡的你。”葉沐在這古韻安香的夜裡,輕輕柔柔的說。她眼神認真而柔軟,直抵容巖內心,觸動了一根他以爲從不曾有或者早已失去的弦。容巖覺得胸口酸澀,像是有什麼東西撕扯着,像是有什麼情緒期待着噴薄而出。

他說好。

熱戀中的人爲什麼總是說“永遠”呢?這個世界上分明就沒有永遠的東西啊!

喜歡你的那個人你也喜歡,相守在一起時總覺得甜蜜不夠,你說的微妙感覺他都懂,這比那些空口白話的海誓山盟要值得牽絆的多吧?

漿聲再起,不是在他們房間前的那段河上,飄飄忽忽的從晚風裡纏綿而來,悠悠盪盪。容巖揉着葉沐細軟的長髮,直到乾透,直到她歪在他懷裡睡去。他抱着她上牀去,葉沐醒來,反手抱緊了他,埋在他胸口微微的笑,兩人在這古鎮漿聲裡安然相擁一夜——

狼狼這時應該已經抵達京城。想念狼狼的用力撒花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