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真的以爲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可事實上並不是那麼回事兒。就好像這次的事情是的。本以爲是我的眼睛看花了。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陰魂呢。居然還把蟒天罡給叫來了。當蟒天罡走後。我正愁自己的眼睛的時候。突然告別大廳的一個角落裡。站在一個孤零零的老頭。這老頭身穿一身黑色壽衣。手裡拄着一根柺棍。站在那裡還挺悠閒的用手指。似乎是在勾引我。示意我過去。嘴角上掛着邪邪的笑容。
我去你大爺的。揉了揉眼睛。莫不是自己的眼睛又花眼了。可仔細一看。那老傢伙還在那裡。他孃的這次我一定沒有看錯。我一掏兜。壞了。他孃的符咒都讓我放在屋子裡了。
這可咋整。那老傢伙一直在勾引我。他孃的我現在要是不過去。這分別是怕了他。可要是過去了。真出點啥事。可咋整。想到這裡。我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過去。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我衝那老頭豎起了中指。你大爺的老幫菜。老子在讓你樂呵一白天。晚上就有你好受的了。笑吧。笑吧。晚上讓你哭都找不着調。想到這裡。我衝那老傢伙吐了一口吐沫。然後揚長而去。。
剛剛回到化妝間。我又愣住了。那老傢伙就好像會如影隨形一樣。居然比我早一步到了。站在牆角繼續對我笑。而且還用那乾枯的手指勾引我。
我的頭髮蹭的一下就豎起來了。這也太嚇人了吧。而且一股無名火緩慢的生了起來。我掏出聚仙鼓看着他。那意思就是。你在得瑟我就敲鼓。
可這老傢伙居然忽視我的存在。繼續對我做出勾引的動作。這把我氣的。我掏出電話。撥了胖子的號碼。時間不大胖子接了電話。在電話的那頭迷迷糊糊的對我說道:幹啥啊。
你大爺的死胖子趕快給我過來。那個老鬼出現了。正勾引我呢。
啥。胖子驚叫一聲對我說道:你說真的。沒開玩笑。胖子狐疑的問我。
都他媽的啥時候了。我還哪有心和你開玩笑。趕快給我死過來。
果然不到十分鐘。胖子開着他的那個破面包。幾乎是闖進來的。門口的保安早就和胖子混熟了。見是他的車。也沒敢攔。直接放行。
而我卻在化妝間和那老傢伙對視着。這老傢伙一直用手指勾引我。你大爺的老幫菜。你也不嫌累。要不是老子手裡沒有符咒。能這麼慣着你嗎。
胖子來了後。砰的一下推開門。我回頭一看是胖子。急忙大喊一聲。快看。那老幫...子。可這時那老傢伙居然又跟我玩起了捉迷藏消失了。
我去你大爺的。我看着老白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老傢伙呢。胖子一腔怒火的看着我。
剛纔還在。你相信我。我沒騙你。
胖子沒有說胡。在四周仔細的找了一遍。這時跟他一起來的狼七聞了聞說道:小邪說的沒錯。剛纔真有個陰魂在這裡。而且停留很長時間。
我和胖子看着狼七。這傢伙自信的點了點頭。
他媽的。又讓這老傢伙跑了。胖子狠狠的說道。然後看着我對我說。小邪你也別往心裡去。我們都相信你。要是這老傢伙在看出來調戲你。不用客氣。給我往死裡揍。
大哥。他已經是鬼了。還要怎麼死啊。我沒好氣的對胖子說道。看來胖子是氣糊塗了。
胖子聽完後也笑了。對我說道:你看看我。都他媽的糊塗了。行啊。也就這樣吧。我倆先回了。晚上在過來陪你。說完後胖子和狼七開着他們的戰馬回去了。
我見二人走了。急忙的回到值班室。這時正好趕上值班室沒人。我急忙的打開自己的衣櫃。拿出一沓符咒揣進兜裡。要是這次在讓我看到那老鬼。一定要給他點厲害瞧瞧。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化妝間。可奇怪的是。一下午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直到下班。那老傢伙也沒出現。
到了晚上。我出去買了些菜回來。因爲晚上胖子等人還會來的。回來後。我把桌子放上。酒菜擺好後。胖子他們還沒到。可小六子帶着一幫陰魂卻來了。
布大哥。忙啥呢。小六子透過窗戶對我說道。
我一看是他。他孃的這小子又來騙酒來了。我把昨天剩下的半瓶白酒拿了出來。衝着小六子晃了晃。這傢伙一看到酒。眼睛都直了。吩咐手下的陰魂在外面等着後。急忙的進來了。
布大哥。就你對我好啊。說完後這傢伙用柳枝攪拌了一下後。把酒喝掉了。
六兒。今天怎麼帶這麼多陰魂下山呢。我好奇的問道。
那啥。這是我爺爺吩咐的。說是最近不太平。讓我多帶些陰魂下山巡視。這也是爲了保護你們。以後晚上我們會天天在這裡站崗的。
哦哦。看來李老對我們還算不錯。我對六子繼續說道:這些陰魂行嗎。別再讓那個老幫菜給勾走了。
小六子笑了笑說道:不能。這都是爺爺選出來的。布大哥你就放心好了。要是那老鬼來了。鐵定沒跑。
就在這時。殯儀館的大門外響起汽車的喇叭聲。看來胖子等人到了。我把大門打開後。胖子把車開了進來。一進院子裡。胖子停好車。打開車門跳下來後看着我說道:那個老鬼回來沒。
這話給我問愣了。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怎麼了。
媽的別提了。走吧進屋再說。就這樣胖子。狼七。雲江。雲海還有馮保跟着我進了屋。坐下後胖子嘆了口氣喝了一口酒。
我看在眼裡對狼七說道:怎麼了這事。
狼七無奈的說道:別提了。那個老鬼中午跟着我們走了。
啥。我簡直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讓狼七快說說。
狼七說道:你不知道。我們中午從你這裡走了以後。那個老傢伙居然跟着我們上了車。起初我和胖子哥也不知道。可開了一會兒後。我覺得車子裡似乎有一股陰氣。那我也沒在意。以爲是從殯儀館回來沾到的。可那陰氣越來越重。我好奇的回過頭一看。頓時懵了。只見一個老頭身穿黑色壽衣坐在我們後面。正衝着我們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