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名叫費加羅傑斯,生於183年,他的這幅名叫《聖》創作於186年,距今有一百幾十年的歷史。繪畫方面費加羅傑斯並不是非常有名氣,而他的另一個身份卻是冒險家。
而這幅油畫《聖》則是他到亞馬遜探險回來後,所創作的一副奇怪的油畫。傳說當時他回來以後,就已經有些精神失常,整個人變得特別的神經緊張,每天不知道都在屋子裡擺弄着什麼。當這幅油畫完成之後,他竟然這樣坐在自己的油畫面前看着它,一動不動的活活把自己餓死在椅子上。
雖然這幅油畫名字叫做《聖》但是卻讓人有一種不祥之感。
從油畫的造詣方面來說,費加羅傑斯的繪畫功底並不算很好,當時的年代沒人願意收藏這樣怪誕的畫作。於是他生前的東西,都被親人扔到了地下室。直到如今他的曾曾孫女近期清理地下室的時候,發現這幅保存依舊完好的油畫,於是想通過畫廊將幅油畫直接出去。
雖然畫作本身的藝術價值並不是很高,但是這幅油畫本身的年代擺在那,畫廊標價就是1。28萬歐元,摺合人民幣的話大概12。8萬。對於一副百年曆史的油畫,這個價格真心不算貴。
“我可以買下這幅畫嗎?”
首先向工作人員發問的吳浩斌。而工作人員的回答一點都不讓人感到意外,只聽那工作人員說道:“這幅油畫已經被人預定買下。”
於是丁夢靜隨口便詢問道:“那比原價出價高些,可以買嗎?”
她的提問立即引起那工作人員有些意外,畢竟他在畫廊工作還是有一定的油畫鑑賞能力,甚至他自己都會畫畫。工作人完全沒想到這幅不怎麼有藝術價值的油畫,竟然會有這麼多人過問。
短短的時間裡,加上這位姑娘,已經是第四波人在問了。
工作人員非常有耐心的回答了丁夢靜的話:“我們這裡是畫廊,並非拍場所,付了訂金的買家我們是不會單方面毀約的。”工作人員的回話讓丁夢靜頓時就感到有些尷尬和窘迫,不過隨後那工作人員依舊還是微笑和氣的說道,“您可以稍微等待半個小時,買家來取畫的時候您再與他商量。”
隨後他還補充了一句,“不過畫廊是不會參與其中,我們這裡是明碼標價的。”
丁夢靜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應答:“嗯好的,謝謝。”
剛纔她隨口的問話,不過是很隨意的問問而已,並沒有要買下的意圖。因爲丁夢靜並不需要出更高的價格去買這幅可有可無的油畫。其實在剛纔觀看油畫的時間裡,她就已經大致把油畫的內容看清楚了,她是通過觀察,再在腦海裡將這些看到的東西形成了一個初步地域方位。
就如當初看到油畫照片的時候一樣,她就能在腦海裡想象着畫面倒立並且還是鏡面的成像,而云珏岑就不能。這種逆向成像的思維方式一般人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這不過是一種空間思維方式罷了,能力高的設計類型人員都可以辦到,但是一般人卻沒有這種思維模式,肯定很難做得到。
通常人就必須要對比原畫,並藉助高科技設備才能夠完全成像。
丁夢靜這一次的任務經費是十萬透支,如果買下這幅油畫,她必定會被珍姐當場削了不可。
“夢靜你喜歡這畫?那我必須傾家蕩產也要將它買下送你。”
吳浩斌獨特性感的聲音傳來,而他此刻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也許是因爲他的長相白淨清秀又有種混血的俊帥感,所以他那嬉皮笑臉的模樣看起了並不浮誇,反而有種壞壞的大男孩的感覺。
聽了他的話,丁夢靜是一陣汗顏。
艾瑪,你在說笑話呢!
身上穿着的這套喬治阿瑪尼的西服看起來都不止1萬歐元了!這副1。28萬歐元的油畫還能讓你傾家蕩產咯?這破公子,當她是個毫無見識的村姑呢?
她還沒有出聲,這時的蕭烈那低沉的嗓音反而卻是先響起了,“那你買吧,阿靜會收下的,至於禮品卡就不用寫了。”
“……”
丁夢靜瞬間無語,但是心底倒是給蕭烈點了個贊。
吳浩斌並沒有爲此生氣,而依舊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感覺,不過眼色中的厲色光芒還是閃現了出來,“當然,如果人家願意的話,出這點小錢買一幅油畫送給我親愛的,還是出得起的。”
蕭烈對與吳浩斌這樣的眼光卻是一點也不以爲然,那些想要他項上人頭的人哪個不是這種眼神?
也沒看見誰真的就能夠辦到。
而他們現在在討論這個油畫買的話題,也爲時過早。因爲想要這幅油畫的人,都知道這幅油畫的重要性,想必預定這幅油畫的人一定也和他們的目的是一樣。所以這位家絕對不會再次將油畫轉手或者再出。
所以想要這幅油畫,只能用兩個辦法。
一個就是搶,二個就是偷。
而丁夢靜卻是兩個都不需要,因爲她已經直接將所看到的一切用腦子全部記下來了。當然除非這幅油畫,還有第二層,需要用光線掃描,否則油畫上的信息丁夢靜已經記憶在自己的腦海裡。不過從油畫筆觸的厚度來觀看,應該不會有暗藏的第二層,所以她可以很自信的在腦海裡快速的形成一個大致。
丁夢靜腦海裡的成像的圖,看起來好像是畫家遊歷時候的一些零零碎碎的路線。
雖然這線索並沒有一個明確的起點與終點,但是卻有一些沿途所見過的事物,丁夢靜相信,將這些線索起來一定可以搜索出一條可行的路線。
費加羅傑斯的這幅油畫,有些半抽象的凌亂感,找不出一個明顯的頭緒。也就只有懂得看的人才會知道,這其實是一種倒立的鏡面成像。其實這種繪畫方式雖不常見,但是也並不是沒人這樣做過。
著名的油畫大師達芬奇曾經就這樣做過,在大師的隨手札裡,有些畫或者文字就是用的這種方式來記錄的。
爲的就是讓別人偷窺了,也依舊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