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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發現王大年的一些好處,一些優點。
王大年身爲一名積年老手,經驗豐富不在話下,加之一處挑他來,就是爲了幫扶帶。所以,在各方面他絲毫沒有藏私,或提醒或實踐傳授。
譬如這一回,錯非王大年提醒,王策一時還真忘了約束大家儘量不要出去遊玩。畢竟剛抓了好一些紈絝子弟,難保不會有人私下乾點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是有道理的。
一處認爲王大年全面又平庸,不適合做主官,是相當準確的評價。
但王大年並非沒有優點,首先是脾氣好,其次也較爲細心,較有觀察力。屬於那種有火氣自家憋着,不會跟上司對着幹的人。
王大年趕來後院的時候,正見柳晚秋,洛佔玉以及傅四三人聯袂跟諸海棠實戰切磋。
諸海棠明顯是未出全力的樣子,只放出一隻戰靈與三人纏鬥不已。人靈合體,乃是戰靈的一種運用方法。
在訓練基地的時候,章未明以及其他教授都親自講過演過,戰靈大體有三種運用,第一種是人靈合體,第二種則是遙控戰靈作戰,第三種是讓戰靈自由發揮。
王策學過,但這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目睹戰靈單獨實戰。正看得津津有味,一邊看一邊是暗自吸收一些東西,並若有所思。
王大年苦笑:“大人,本地劉知州,攜州同及安撫使參贊,一併前來拜訪!”
“嗯。”王策目不轉睛的繼續看了一會,等了好一會,才起身:“那就談談吧,等我換官服。”
王大年小心提醒:“大人,知州幾位並非一身官服穿戴。”言下之意,此番拜會並不是官面上的,穿戴官服反而不好談。
王策若有所思:“多謝了,往後有什麼,不必這麼婉轉。”他覺得王大年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太謹慎了。
……
……
會客廳其實便是悅來客棧的另一間房。
王策把許家二少一票紈絝抓回,悅來客棧的老闆哪裡敢擔當,頓時懇求王策搬出去。奈何不得,只好給了老闆一筆錢,權當是暫時把悅來客棧租下來,暫不對外營業。
等了半天,依然沒人,蔣參贊雖是武職幕僚,到底是沾染一些脾氣,大怒不已,幾句惡言就此脫口。
趙州同雖然爲女兒焦急,到底是文官,耐得住性子,可好一會下來,也是怨念萬分。
劉知州闔目養神,一臉的淡然,輕言道:“慎言之!”
趙州同頓時一凜,此來等如是有求於人,敢有一絲一毫的不慎,那他女兒的下場未必能有多好。你文官再牛,除非內閣那幾個,否則也沒資格對南衙滋牙。
何況,少年氣盛,難保一言不合啊!
又等了好一會,三名代表本地文武兩系的官員,才見一名相貌堂堂,英氣勃發的十六歲少年在兩名少年的陪同下,大步走進來:“幾位大人久等了。”
劉知州和煦春風的一笑,似乎全然沒有經歷先前的難堪,笑道:“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南衙素來都是人才濟濟啊!”
趙州同一旦想同,便不敢放肆。反是那蔣參贊冷言譏笑:“我看閣下年紀不大,架子倒是端得大得很呢。”
大家都是正六品,誰怕誰啊!
王策凝視蔣參贊半晌,擊掌輕笑:“這位想必就是蔣參贊,果然好一派狗膽。拖進來。”
蔣參贊的兒子一身狼狽,像狗一般的被拖進來,王策笑眯眯:“大的我打不了,小的總能打。掌嘴。”
熊式武那蒲扇大的巴掌是一下又一下的掄在這蔣家少年的臉上,才得兩下,那臉就跟剛出爐的饅頭似的,又跟灑了顏料似的,紅的綠的藍的白的,好不精彩。
“你,你!”蔣參贊暴跳如雷,心疼的看着慘叫連連的兒子:“我這就參得你丟官!”
王策嘆氣,雖然大家都是正六品,可京官出京素來大半級,兩衙也素來是等於大半級,加起來,他這一個正六品在外地官員面前,也好歹相當於一名正五品官員。
如此,居然還被輕視,這隻能說明哥們太心慈手軟了。換着狠一點的,那是屁都不放一個,二話不說就直接抓人,正六品?算根毛啊!
好在王策正考慮是不是來點猛的,劉知州發話了,嚴厲喝道:“蔣參贊,莫忘了你所爲何來,是你不敬在先!”
蔣參贊頓時一凜,這一回他不光是代表自己來的,還有本地安撫使同知以及其他幾個官員的紈絝也被逮了。
劉知州很客氣的行了一個平級的禮,笑道:“王大人,同朝爲官,何必爲難同僚。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不妨一併說說就是了。”
贊州乃是散州,地位比不了直隸州。劉知州好歹是知州,自然是不像許家那麼土鱉。
王策笑眯眯,掰指一數:“縱馬行兇,拒捕,圍攻並襲擊本官。三個罪名,我就是立刻砍了他們的腦袋,你們又奈我何!”
劉知州等頓時臉色大變。
趙州同臉色慘白,這才意識到,對方年紀再小,始終都是那個南衙的人,半是哀求半是懇切道:“王大人!小女素無惡行,何不看在同僚的份上……”
王策聳肩:“我一不靠你們升官,二不靠你們發財,放人一馬不是不行,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
這少年當真太直接了。劉知州咳嗽掩飾一會,才道:“王大人有話不妨直言!”
王策目光凝視半會,失笑!
“許家,我要許家!”
……
……
偌大的悅來客棧,只剩下落非塵幾人。
一邊跟王策切磋,一邊是魯克問道:“爲什麼要拿捏本地官員?這裡邊有什麼道理?”
落非塵精神一振,王策差點一劍刺中她:“爲了方便行事。整件事,不便以南衙名義出頭,否則必難瞞過內閣把礦脈交給陛下。”
若是選擇容易的,那隻需調動大軍踏平許家,一切就搞定。可如果談季如的意思是瞞下礦脈,那就需要一些心思了。
“我們必須要拉攏一些本地人,要麼是許家,要麼是本地官員。”劍光激盪,魯克和落非塵抗着王策不退,打得有聲有色。
許家?不是要處理的對象嗎?爲什麼要拉攏許家?
王策沒有說更多,只笑道:“若是沒抓到那批小鬼,我當然是選許家,可既然有把柄在手,本地官員更容易拉攏,價值更高。他們是本地官,知道如何把我們來過的消息隱瞞下來。”
這一來,朝廷百官就不知道這裡有礦脈,也不會知道南衙派人來過。
哧啦一劍,一道金輝之光閃耀,魯克和落非塵悶哼退卻,吃驚不已:“這是什麼劍法?”
琉璃之金,一代劍帝所創。王策搖頭不答,他感覺自己並沒有練對琉璃之金。
王策歡樂的眨眼:“阿克,你研究這些做什麼,難道你想做一輩子的特務?”
落非塵錯愕萬分:“你不想?”
王策看看這一個姿色不俗的姑娘,沒有答話。天下之大,哪裡都有精彩,他纔不會一輩子悶死在兩衙。
兩衙只是他的保護傘,暫時的棲身之處。他想幹的事,想看的東西太多了。
“遲早,我要找個機會出去溜溜。”
王策心裡想着,王大年帶領的幾名少年匆匆趕回:“找到那個人了。那個人好象有所打算。”
王策若有所思:“下猛料了?”見王大年點頭,王策凝神一笑:“那就好!”
“交代下去,都準備好,我們隨時要幹活了。”
王策眨眨眼樂道:“許家那羣土鱉,應該成了驚弓之鳥了。這回,我驚的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