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推薦榜沒能實現,寸步難進啊。大家再給力,繼續給力。
*****
恭王被南衙抓了,被王策抓了!
當晚,這一個重磅炸彈扔在每一個耳目靈通的權貴心裡,炸得每一個人的心拔涼拔涼的,不知多少人因此而輾轉反側。
京城裡,很多人與事都瞞不過某些大人物。
王策一結束演武,立刻就率領大批人馬抓了恭王,甚至就地格殺了幾個隨從。尤其令人震動的是,期間半帝王魂親自出手亮相了。
簡直膽大包天,簡直睚眥必報,簡直堪比針眼的小心眼。
王策此舉在某些大人物的眼裡,簡直就是膽大心黑的榜樣。儘管他是一個豁達的人,架不住人家就是覺得他小心眼。
第二天,消息擴散,朝野震動!恭王不保,南衙開了一個影響不好的壞頭。
錯愕的是,第一個開炮的,居然不是沉默的宗正府,而是御史臺的某幾個閒的蛋疼的傢伙!
然後,當那幾個傻子上書彈劾後,無數人樂滋滋的看戲!
果然,那幾個傻子被暴怒的皇帝一擼到底,滾回家種紅薯去了。
御史臺只能彈劾兩衙,而不能單獨彈劾其中的一個人!這是北唐太祖立下的規矩,正是這個規矩造就了兩衙的強大封閉性和團結。
一句話,我們兩衙的人做錯事,你們要打板子,要麼全部打,要麼一個都別指望。
太祖立下的規矩,是幾個傻蛋忘了,還是某些人在後邊試探皇帝的意思?那就說不好了。
本該第一時間跳出來的宗正府,令人不安的沉默着。本該表示南衙這樣幹不合規矩的內閣五大輔政,也在沉默!
王策纔不在乎,反正抗雷的是談季如,不是他王策。正好報一報大試之仇!
……
……
接下來幾天,王策表示壓力很大。
蘇寐爲了預防某些人下黑手,乾脆暫時搬來跟王策住。一位美豔風韻的師父時刻在眼前晃悠,王策精神緊張是完全應該理解的,畢竟身體裡是一個成熟的靈魂。
好在蘇寐不是時刻跟着,不然王策就不光是精神緊張,而是精神崩潰加失態了。
然後的幾天,立秋節熱鬧非凡,王策以本地人身份融入進去,很是領教了一番這種獨有的風俗,應該稱爲一種普世的尚武精神。
尤其是接下來最刺激最亢奮的地方軍演武,以及八府軍的演武。
北唐的軍事系統,分爲八府軍,地方守備軍,軍機院是理所當然的最高軍事統帥機構,相當總參謀部。至於兵部,那就相當國防部。
因爲衆所周知的原因,皇帝有時不得不對世家讓步,而地方守備部隊是很難抵擋世家的侵蝕與伸手。這種互相妥協一樣是很有必要的。
軍機院統轄的八大都督府,八府的四十萬精銳野戰軍,纔是北唐真正的主力作戰部隊。八府軍是朝廷的支柱,守備軍則是世家的自留地!
立秋節幾天的軍隊演武下來,王策發現,守備軍整體素質不如八府軍。不過,守備軍有世家的力挺,未必就輸給八府軍多少。
每一個都督府統轄十鎮,每一鎮統轄五衛,每一衛統轄十個百戶,每一衛是千人。所以,每一府只有五萬大軍。
每一個男兒都有一個勇武夢,王策一樣,和秦鐵任曦,以及崔巖等人。幾天觀察下來,暗暗吃驚八府軍的精銳。
秦鐵和任曦略顯傲氣,他們的傲氣是來自戰場,就像一個百戰老兵。實際上,秦鐵和任曦的確是打過仗,其實只要互相順眼,不難交往。
王策讚美演武的時候,秦鐵隨口的一句輕蔑就說明了:“那算什麼,我們西北府派來的,不過是表現較好的,算不上精銳。”
王策震動之餘,這才發現北唐的人強馬壯,難怪大世國會千里迢迢的派人來打壓北唐氣焰。如果他是大世皇帝,身邊有一個如此國力強大,軍隊強大的國家,估計覺都睡不着。
北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蟄伏的猛虎!
……
……
言辭中,秦鐵等人絲毫不隱瞞對王策的羨慕。因爲“賠償”,皇帝趁機把王策的官銜往上再加了半級,聖旨和獎勵都下來了,是堂堂正正的正五品宣武將軍!
宣武將軍,乃是正經的武銜,屬於虛銜榮銜。如果王策願意轉入八府系統,只要授予實職,等於是一躍成爲能統轄千人的總領!
總領一衛,那就意味着一個獨立作戰單位,是所有軍人夢寐以求的。一旦成爲軍人,至少要成爲一衛總領,才能發揮自己的文韜武略,以及領兵才華。
腦袋上頂着一個宣武將軍的頭銜,令王策進退自如,必要時隨時能轉入軍隊系統。
若然不是因爲處境,王策比較樂意轉入軍隊系統。奈何,處境決定他只能在兩衙發展。
北唐上下,唯一是皇室和內閣,乃至軍方都無法插手的,就只有兩衙。身爲皇帝的爪牙,兩衙素來越過內閣,只服從皇帝的命令。
王策在兩衙發展,是必須的,一樣是唯一的道路。不論這是皇帝的意思,還是老顧的意思,都是王策最安全的位置。
……
……
幾天下來,立秋節眨眨眼就過去。
秦鐵和任曦等來自軍方的新朋友,各自都要返回了。王策設宴招待送別了他們,施施然返回,卻有一個不速之客拜訪。
王策絲毫沒有驚訝,微笑招待:“元學士,請!阿皮阿克,趕緊上茶!”
元真溫雅一笑:“在下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王策灑然,他就知道,演武當日元真居中協調,隱隱偏幫他,自然是有緣故的:“今日在下承情不少,虧得是學士相助,自然是能幫就幫!”
元真見識過白天王策那派無賴相,此時如此爽快,反而有點不適應。苦笑一下,才直言:“今日我見王小友從鬼界帶回一些物事,其中一支白毫筆能否借我一看?”
旁人友善,王策當然不是不知好歹,爽快取了白毫筆!
元真細細握在手裡,感應片刻,流露壓抑不住的喜悅和激動:“不知小友需要什麼,才肯交換此物?”
“交換?不必不必。”王策好客大笑:“喜歡就拿去!”
元真搖搖頭,似笑非笑:“小友,還是交換吧。你需要什麼,只管說,但凡我能做到!”
媽的!果然一個賽一個的狡詐。本想幹脆送出去,看你元真不欠我一個人情纔怪!你元真是諸**的人,乃是文人領袖之地出來的,人情這東西我就不信你好意思玩無賴。
王策這還是不知道此物的寶貴,不過,他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元真知道,只要他不好意思耍賴,那東西的價值是多少,人情就有多大。
可惜,人家諸**的人是文人,卻不是書呆子,一眼看穿如今麻煩纏身的王策啪啪響的如意算盤,寧可換,都不願意欠人情。
元真不是書呆子,今日分明是宗派世家乃至於皇室和朝廷都在羣起攻之。若不是王策靠山猛,絕對死路一條,這種渾水,正常人都不會一頭栽進去。
元真沉吟:“小友是武者,不如這樣,我願以某件有助修煉的寶物,來來換取此物!”
王策接過白毫筆把玩,感應其中澎湃的能量,忽然問:“此物是什麼?”
元真躊躇半會,正色肅然:“心相學士死後,或轉化爲神通戰靈,或留下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