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對付太庵宗門二女,手段可謂狠辣決然,沒有任何的留情,也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把二女從試煉之地趕走之後,更飄然離去,沒有任何的愧疚!
因爲他自詡自己做得沒錯,問心無愧,可是別人呢?別人又是否覺得,他對兩個國色天香,還試圖殺他的女子做得沒錯?
當然不會,美人自古有人愛,曾有人爲了美人,上窮碧落下黃泉,甚至爲搏美一笑,甘心做個亡國君,哪怕是絕代英雄,都難過美人關!
所以,美人無論做錯了多少事,在很多人眼裡,都會被原諒,就像有人看見兩個婦人在吵架。
一個年方二十,妖嬈佳麗,卻人美心惡;一個則年過半百,面醜心善,一生從不與他人爭吵過幾句,這次跟女子爭吵,可能是女子騙了她的錢,或者先出言辱罵她,與人家據理力爭,想要個公道!
可是落在常人眼裡,必然就是那老醜婦的不是,哪怕弄清楚緣由,也不會有人責怪少女,只會責怪老醜婦。
所以,法天境外,衆人看見這一幕,已經紛紛罵了起來,問候了葉凡祖宗十八代。
“這個該死的小子,完全就不知道憐香惜玉,他還是個男人嗎?”
“對,這小子祖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竟然對女人這樣子,人家都好心好意的跟他道歉了,他還這麼對人家,要臉嗎?”
“就是,太乙宗門培養的什麼人呀?完全就是土匪強盜,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還名門正派,真是奇恥大辱!”
……
其他勢力的弟子,在看見葉凡不僅封了二女的修爲,搶走了她們的東西,並且還妄下殺手,早已義憤填膺,爲二女打抱不平。
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太乙宗門的弟子也對葉凡的行爲充滿了不滿,認爲他做得有些過了,不過嘀咕的人卻少之又少,畢竟都是同一門派的,也不好直說,萬一葉凡秋後算賬,他們不是倒黴了?
“葉凡,好樣的,加油,就是這樣,你一定要保持住,把所有人的東西都搶了,然後把他們逼退,我們十有八九就能得第一了!”
凌戰卻在一旁開心地鼓掌,對葉凡的行爲充滿了讚賞。
此次丹道比試,是用丹域的藥材煉製丹藥,沒了丹域的藥材,哪怕煉丹術驚天,都沒有任何的作爲。
所以像葉凡這樣,把人藥材奪了,還將人逼出丹域的行爲,凌戰是十分贊同,反正受罵的又不是他,葉凡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能贏就行,最好把其他勢力的弟子都搶了。
“這個葉凡,也是個人才,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都未必捨得下手,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凌劍看見這一幕,則是嘖嘖稱讚。
江劍也笑道:“不錯,如果他可以把所有人都逐出去的話,那這場比試,我們基本就十拿九穩了!”
雖然葉凡對兩個美人大下狠手的行徑,讓很多弟子不齒,可是作爲長老的他們,卻不得不讚他的心性強大,突然換了心性弱一點的,還真不捨得下手!
“哼,太乙宗門出來的高徒果然不一樣,竟然連憐香惜玉都不會!”
“就這種只知道燒殺搶掠,完全不懂化敵爲友的弟子,將來遲早會變成禍害,太乙宗門可真是會教導人!”
在江劍二人誇讚之時,他們的另一旁,突然想起了一陣悅耳,卻極爲刺耳的譏誚聲。
先前還一直談笑風生的愛人,瞬間收好了笑容,轉首朝聲源望去,雖然他們在彼此交流,但都是通過傳音的方式,互不干擾,畢竟他們都是長老,也不好插手弟子之間的事。
現在有人明目張膽的怒罵,完全是不把他們太乙宗門放在眼裡了!
只見不遠處兩名身穿齊裙道裙,姿容上佳,身姿婀娜的絕豔女修,正一副不屑地,望着法天鏡中的葉凡。
這兩名女修不消說,正是太庵宗門的女修,太庵宗門一向只收女弟子,每一個都是姿容上佳,堪稱絕豔,不知多少男修聚在她們身邊,迷得神魂顛倒。
“哈哈哈,兩位仙子勿怒,太乙宗門不懂憐香惜玉,可是我太玄宗門,卻一慣懂得憐香惜玉,再說了,這個小輩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又何必跟他置氣?”
“哼,爲什麼不怒?這個小子根本就不是男人,別人都跟他道歉了,他還咄咄逼人,並且把別人逼走,這樣的弟子有什麼用?”
“仙子,你們別生氣,正所謂惡人自有天收,這小子仗着自己實力強大,胡作非爲,可是這是煉丹比試,他的武道再強又有什麼用?太乙宗門還是打錯主意了!”
……
在太庵宗門,兩位女修長老開口之後,其他勢力的長老,也相繼出聲,涎着臉,朝她們討好道。
“王八蛋,比試就是比試,扯到我們太乙宗門,欺負我們太乙宗門沒人了是嗎?”
江劍聽完,雙眸浮現熊熊怒火,對於這種打不過別人,就搞人身攻擊,還涉及他人宗門的人,江劍一向是看不起的。
他當即掄起袖子,準備去找那兩個女修,好好評評理,跟她們說道說道。
“江劍,別衝動,我們是主人,沒必要跟他們多做計較,顯得我們氣量太小!”
“而且這場比試是弟子間的比試,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但是如果我們插手性質就不一樣了!”
凌劍急忙按住他,偷偷給他傳音,講明利害之處。
“哼,氣量太小?別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再這麼容忍遲早會變成笑柄!”
江劍冷“哼”一聲,打掉凌劍的手,望向太庵宗門兩位女修長老,嗤笑道:“二位道友,修煉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你們的弟子不爭氣,怪我們弟子不懂憐香惜玉,這是什麼道理?”
“難不成我們之前的弟子說得是對的?太庵宗門真的憑藉女色,去勾搭其他強者,讓他們給你們賣命?”
太庵宗門兩位長老,被其他勢力的長老,衆星捧月般圍着,正殷勤地討好兩位美豔的女修。
那些修士之中,容貌有青年模樣的,也有中年模樣的,且每一個都氣勢卓然,器宇不凡,任何一個女子見了他們,都會傾心相待!
像他們這種級別的修士,想要鞏固某個合適的容顏,真是太容易了,如果說有什麼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相應級別的道侶,所以遇到修爲高深的女修,且絕豔的女修,都會下意識地討好!
那兩名女修面對他們的阿諛奉承,很顯然已經司空見慣,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感激,高高仰着修長白嫩的香頸,如同兩頭高傲的天鵝!
江劍突如其來的言語,卻讓她們神色驟變,一名女修怒然轉首,登時落在江劍之上,嗔怒道:“這位道友,你什麼意思?我們太庵宗門行得正坐得端,豈會有這般畜生行徑?”
“哼,既然沒有,那我們弟子又何錯之有?我們太乙宗門又做了什麼?你們憑什麼對我們惡語相加?”
江劍神色冰冷地看着她,完全沒有其他長老那樣阿諛奉承的姿態,反而極爲強勢地說道:“修煉界本就是肉弱強食,誰不是從這樣的環境下過來的?”
“而且你們弟子要殺我們弟子在先,他又做錯了什麼?受你們如此對待?既然你們弟子也踏上了這條路,還要襲殺我們弟子,就應該有這樣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