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劍將心中的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替葉凡抱起了不平,而且聲音之中蘊含着他強大的靈氣,所有山頭弟子都聽個清楚。
先前還在辱罵葉凡的弟子,聽在半空傳來一陣氣勢十分強大的厲喝聲,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心驚膽戰。
萬料不到,葉凡竟然有長老撐腰,難怪他行事竟然敢這般肆無忌憚,連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都敢下狠手。
衆弟子在心中這般想道,他們依舊關心的是女色,完全不在乎別人說的是事實,修煉界本來就是殘忍的世界,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根本沒有什麼憐香惜玉。
面對想要自己性命的敵人,任何的心慈手軟,都是對自己的殘忍!
天空中,那名質問江劍的女修,則是盛怒地瞪着江劍,顯然被他的話氣到了,怎奈何,江劍說的話就是事實。
像她們這種級別的強者,自然明白這種道理,她之所以抱不平,完全是因爲這個葉凡在第一天,就逼退了她們兩名弟子。
要知道丹道比試,每方勢力,只有三名弟子,這纔是第一天,她們就淘汰了兩名弟子,而且還是被洗劫之後再淘汰的,她難道連抱怨的資格都沒有嗎?
想到這裡,這名女修飛身來到江劍身前,一挺柳腰,露出一片堅挺,極爲驕橫地看着他,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們兩名弟子都被淘汰了,難道我們連抱怨的權利都沒有嗎?你身爲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連這種事都跟我們斤斤計較?”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江劍原本一臉敵視,態度也極爲高傲,可是見女修掠來,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他登時語塞,氣勢也不由弱了一頭,在人家那張嫵媚精緻的容顏上掃過,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哼,說話呀,你之前不是說的挺大聲的嗎?我們太庵宗門都是女流之輩,氣量本就小,我們抱怨一兩句,固然是我們的不是,可是你揪着我們不放是什麼意思?”
那名女修見其語塞,冷笑一聲,仰着玉頸,咄咄逼人地追問起來。
她大大方方承認了,之前本就是她們的不是,然後又咄咄逼人地追問江劍,這看起來完全就是無理取鬧。
然而,在場的所有長老都沒有覺得不妥,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女的,女人,本來就有無理取鬧的權利,男人除了捏着鼻子忍了,有什麼辦法?
難道爲了這一點“小事”,就真的沒有一點氣度,跟人家喊打喊殺,拼死拼活?
“這個笨蛋,都跟你說了,我們插手性質就不一樣了,還傻乎乎地跑去!”
凌劍在後方見狀,直接無奈地搖頭,他最煩的就是跟女人吵架,江劍活了這麼久,竟然連這一點都看不透?
男人跟女人吵,無論結局如何,都是男人吃虧。
吵贏了,是男人沒氣度!
吵輸了,就是連一個女人都不如!
所以當太庵宗門長老,說葉凡不是,埋怨太乙宗門的時候,凌劍和太乙宗門其他長老,都選擇了容忍。
而像江劍這樣傻乎乎地跑出去,跟女人講道理的男人,無論結局如何,都註定了是他輸,並且可能還會牽扯到太乙宗門。
江劍神色難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雖然這女人承認了是她們的不是,可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慚愧,反而一副佔理的樣子,好像做錯事只有他。
江劍很想反駁,卻不知道如何反駁,雖然他不想承認無理取鬧,是女人的權利,可是事實卻似乎就是如此!
在他說話的時候,周圍其他勢力的長老,已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像看跳樑小醜一樣,更讓江劍心中難受,若是他再說一句話,必然會被他們嘲諷死!
“咦,那小子在幹什麼?”
江劍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忽然擡頭望向法天鏡,瞬間驚訝出聲。
他這一出聲,登時將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了,畢竟像他這種級別的強者,遇到什麼讓他震驚的事,必然也會讓他們震驚。
“這個混蛋,他竟然這麼不知廉恥!”
先前朝江劍針鋒相對的太乙宗門女修,玉容瞬現冰霜,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
法天境中,葉凡已經在一處偏僻的山陰處停了下來,正盤坐在一棵古木樹枝之上,正在檢查着他的戰利品。
先前被他趕走的兩名太庵宗門女弟子的儲物戒,被其捧在手中,之前因爲時間着急,他並沒有仔細檢查,只知道里面有許多好東西,如今閒下來,正好可以探查一番。
他在這那兩名女子的儲物戒指裡,找到了數件絕佳的皇級神兵,還有兩套七級陣法,十套六級陣法,三十幾套五級陣法,此外還有數百張符籙,丹藥和靈藥更是數不勝數!
葉凡一一檢查了一番,留了些自己需要的東西,至於其他沒用的東西,則被他從儲物空間中逐出,而那些沒用的東西,則是——女子的女裙、靴子、褻褲、肚兜、香水、胭脂等!
光是那些衣物共有上萬件,天知道女生怎麼會有這麼衣服?
而香水和胭脂,更是密密麻麻,多如繁星,天知道女人怎麼需要這麼多的化妝品?
不過,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現在都不重要了,因爲葉凡已經把她們撒得滿天都是。
這些東西都是女孩子的貼身之物,其中衣物最引人注目,無數男弟子睜大了雙眼,在那些衣物中貪婪地掃過,看見一兩件疑似蕾絲般的東西,心性不堅之人,登時流起了哈利,一副癡象。
女弟子直接紅了臉,在一旁罵葉凡的不是,這些都是女孩子的貼身衣物,他竟然隨意亂扔,還有沒有一點廉恥道德心?
一時間,葉凡登時成了全名公敵,不僅是女的,男的也恨上,爲什麼男的也恨他?因爲怪他暴殄天物,這可是兩名絕世女子的貼身衣物,他竟然隨意亂扔,不是暴殄天物,又是什麼?
“哼,這個小子太不知尊重人了,仙子放心,等他出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他,讓他學會怎麼尊重別人!”
江劍也在故作義憤填膺的樣子,恨恨地說道。
可是看見身旁臉色比玄冰寒冷的太庵宗門女修,他心裡卻是開心的大笑,罵呀,你有能耐繼續罵呀,反正現在丟臉的又不是我們太乙宗門,你們太庵宗門弟子的貼身衣物,都被人看個遍,看你還有什麼臉罵?
一旁的太庵宗門的女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心裡知道這傢伙必然在幸災樂禍,可是她卻沒有繼續跟他爭吵的意思,直接寒着一張臉,飄到了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