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柯就將人一把拽過來,撞在胸口上,吻就無邊無盡的落下來。
是誰說你不好吃的,你好不好吃只有我說了算,也只有我知道,別人怎麼會知道你的滋味?
這幾天在糕點鋪子裡呆着的時間長了,身上,口齒裡都浸潤着芬芳的氣息,讓人深深的迷醉其中。
他本不是愛吃甜食的人,也不是熱衷於糕點那些甜膩食物的人,但是這個女人的味道,卻是怎麼吃也吃不夠的。
不過纔是兩晚上沒要這個女人,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碰觸到這個女人的滋味之後開始不停地瘋狂的叫囂着。
直到懷裡的女人不再掙扎,直到女人的身子癱軟成水,直到女人癡癡地樣子試着淺嘗輒止的迴應,內心裡這些天來的嫉妒,扭曲,憤慨才慢慢地平息下來。
如果知道她要送自己東西,怎麼會允許她因爲自己去別的男人的房間呢,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都不及她在心裡珍貴。
還有什麼東西,是他想要還得不到的?
不過是一個她而已。
這畢竟是在車上,陳以柯還要顧及着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會讓司機看了她去,還是隱忍下身體上的慾火,和自己的慾望。
“以後切不可隨便到別的男人的房間去,你知道他們的心裡想的是什麼?”
雖然怒火消了,但是他的擔心還是讓他忍不住的想要警告她,這件事是以後絕對不能做的。
因爲下一次,他不保證不會因爲這樣的事情而瘋掉,也不能保證會不會不小心把握不住自己傷害了她。
以及其他無辜。
靳暮歌身子柔若無骨的偎在陳以柯的懷裡,臉上還帶着未消得紅暈,潮溼的模樣,令陳以柯看的心癢癢的。
靳暮歌本來被陳以柯這樣的撩撥着就已經很難受了,現在還說這樣警告的話,靳暮歌的心理不怎麼是滋味。
強撐自己坐起來。
橫眉看着陳以柯,雖然裡面有些怒氣,但因爲臉上的顏色,更顯得讓人心生憐。
“你還說,你只知道說我,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我不能進男人的房間,你就能隨便跟別的女人在街面上就親親我我了?”
陳以柯的眉心皺了一下,看見女人的眼圈裡已經泛着淚光了。
他什麼時候跟女人親親我我了,她難道不知道他是有潔癖的?女人裡只碰了她一個,別的他怎麼稀罕?
可是看着女人眼底的淚光,想着女人說的在街面上,大概想起來那一日是看見她進了陳嘉瑞的房間,才故意氣這個女人,把陳以佳攬在懷裡的。
心下無奈,也無從解釋,總不能說是因爲自己那強烈的嫉妒心在作怪。
“我那…….”難以說出口的話到嘴邊,生生的嚥下去,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算了。”女人就做直了身子,抱着自己的肩膀倚在椅背上,離得陳以柯的距離遠遠地,“反正你那麼多女人,我也只不過是你衆多女人之中的一個,我有什麼資格要求你呢?”
這一下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令陳以柯心裡很大的不悅升騰起來。
這個女人是明白着跟自己在鬧彆扭?
他到現在,以至於在過去的七年時間裡,也只不過只有她一個女人。
別的女人不是沒有上門來過,不是沒有主動追求過,可怎奈這個腦子裡整天只裝着這一個女人,怎麼還沾染的了別的女人?
那些逢場作戲的戲碼,是身在這個位置上,不能避免的應酬和客套,如果他當時真的把人推了,那後面的話就不知道怎麼說了。
他維持着一個陳先生的身份,每每將這些女人帶出去,便用錢打發了。
現在還來跟他說這些?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酸酸澀澀的升起來,越來越高,越來越濃,可那手指上還該死的殘存着這個女人軟膩柔滑的觸感。
重新將女人的身子攬過來,懷裡纔不是那樣的空虛了。
將下巴抵在女人的頭頂上,自有女人身上的一股特有的香味兒竄入鼻息,令人安心。
沉沉的聲音,帶着沙啞的,慵懶的深情。
“我如果說,我只有你一個女人,你信不信?”
陳以柯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要做這樣的類似於解釋的澄清做什麼,但是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說給這個正在鬧彆扭的女人聽。
靳暮歌眨眨眼。
“不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只有我一個女人,之前我不是沒見過,光是被狗仔拍到的,就不只一次了,現在跟我說這樣的話。”
陳以柯深情着眼睛和語氣。
“原來,我是這麼受你的關注額?”
不小心泄露的東西,令靳暮歌恍然大悟回過神來。
“我纔沒有關注你,我怎麼會關注你,你是那麼公衆的人物,不用故意去聽去看,就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哪裡還用得着去關注。”
靳暮歌的音量一下子擴大了幾倍,生怕小聲的解釋會解釋不清楚一樣,但這樣的過激的反應恰恰泄露了靳暮歌想要掩飾的心虛。
陳以柯的目光就在靳暮歌的身上加深了,聲音已經變得難以致信的沙啞。
“我外面有沒有女人,難道你感覺不出來?”
靳暮歌懵懵懂懂的,“我怎麼知道,我怎麼感覺的出來?”
陳以柯的氣息熱切的噴灑在靳暮歌的頸項上。
“如果我外面有別的女人,我何必每晚那麼着急的要你?”
這樣的話,太過赤裸,一下子從陳以柯的嘴裡明目張膽的,毫無保留的說出來,令靳暮歌的臉一下子紅了個徹底。
“你……”
靳暮歌完全說不上話來,看着陳以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臉上的顏色卻是越來越深,像是火燒雲一樣。
陳以柯重新將女人攬進懷裡,閉上眼睛。
“路還很長,你最好睡一會而。”
靳暮歌就僵硬着身子任由陳以柯這樣攬着,耳朵埋在男人的胸口上聽那強有力的心跳,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心也跟着狂跳不止,氣息很亂。
想着他說的那些話,尤其是那句“只有你一個女人,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