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娘娘請洗漱。”一道陌生的音在梅霜的背後響起。
容錦歌微楞,轉過身子看向來人,目測一下居然有五人之多,而且裡面根本就沒有翡翠和紅纓,快速的鄉下大量了這些人,都是穿着統一的服飾,青翠的長裙,梳着丫環鬢,規矩的站在一遍,頭微微的向下輕垂,目光盯着腳下,雙手放在小腹之間,五個人完全的如此,這讓容錦歌多了一份拘謹,少了一份隨意,轉頭看向他。
“紅纓和翡翠呢?”她已經習慣了這兩個丫頭的服侍,此時換人,她心裡着實的有了一些的不舒坦。
南宮琰微擰的眉毛看向那幾個女的,他對這一事當真的是不清楚,若不是看見了她們上前的那些標誌,她們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站在了這裡。
“王妃問話,說。”須臾間,南宮琰周身散發戾氣,冷然的道。
五個人中,站出來一個年歲稍長的女子站出來,行了個很規範的禮:“回王妃,紅纓姐和翡翠姐正在廚房準備早膳,奴婢等都是寒月管事派來侍候王爺和王妃。”微盾又接着道:“奴婢冬雪,是身後這個四個女子中比較年長。”
容錦歌瞧着她說話的樣子,有條有理,不急不緩,而她這身後的幾個侍女對她說的話完全的沒有任何的反應,梅霜此時心裡存了一些猶疑。
她的話音剛落,身後有個高挑的女子站出來,福利:“奴婢,梅紅。”
“奴婢,蘭紅。”
“奴婢。竹紅。”
“奴婢……”
容錦歌聽到這前面的幾個人說的話,瞬間的聯想到了梅蘭竹菊,最後面的一個不用她自己介紹自己,容錦歌替她說了:“你是菊紅吧。”
最後的一個女子被打斷倒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反而是梅霜說出了她的名字,她驚訝的擡眸望了眼容錦歌,隨後又垂眸不語,規矩的站在一遍。
南宮琰此時的完全的瞭解了,看了眼他們,並未理會,轉而是攬着容錦歌:“這幾個人非常的可靠,以後就放在你的身邊,貼身的照顧你。”
容錦歌還想說些什麼,可南宮琰根本不給她這幾乎,直接看着她去洗漱,她轉眼掃了那幾個女的,眉頭緊鎖,就算是現在問也問不出什麼,還是以後在說吧。
早飯的時候,屋子裡難得的清淨,她一張嘴,南宮琰就知道她要問什麼,結果不用她說,他很快的就把這幾個人的事情告訴了她。
南宮琰的眼眸看向了外面,回眸輕語:“那個叫做冬雪的女子,那是幽冥宮女子裡的第一殺手,不論是偵查,易容,輕功都在其他人紙上,而翡翠和紅纓也是她訓練出來的。”
容錦歌聽聞這個叫做冬雪的女子居然是殺手,眼睛頓時稱的很圓,滿臉的震驚,她想象不到,一個長着娃娃臉的女子怎麼會是殺手,這着實的讓人震驚。
“後面的那幾個也是殺手!”容錦歌問的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事實。
南宮琰點頭:“是,女子殺手裡有四中,分別爲,魅惑,暗殺,暗器,毒女,而這四中裡都分着級別,以赤橙黃綠青藍紫分別排列,而這赤便是這些殺手中的頭,而紫卻是最末端的
那個。”
容錦歌聽到這些,想到了她們名字後都帶着一個紅字,紅也就是赤,那麼說這幾個女子都是這些殺手的頭,想到這些,她輕輕的扭過頭去看向外面守着的人,她是真的不敢想象,這些女子看似平凡的很,可沒先到背後居然還有這些故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麼說,這梅紅是負責魅惑,用情色來殺人,而蘭紅則是扶着暗殺,若是魅惑殺不了,那她們便會出手,至於竹紅負責的這是暗器,剩下的菊紅那就是用毒,若是若是這四個人聯合起來,那被暗殺的那個人指定是活不成,我說的對麼?”
南宮琰微微一怔,對於娘子所說的話,他是沒有去想過,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凡事交給女子殺手的事情,她們則是沒有出錯過,從田爽建立起女子殺手,不管是在難還是在艱鉅,她們照樣完成。
容錦歌見他眼神裡恍惚了下,有些納悶:“怎麼,我說的不對?”
應該是不能的啊,這是她剛纔進過仔細的推敲得來的,一個女子最大的優點便是用情色去殺人在,和是首選,因爲裡暗殺的人最近,而且還是挑在暗殺人迷情的那一刻,那是最不受防範的時刻,若是失敗了,那後面的暗殺,直接的亮出家夥,可就算是這樣在不行,緊跟隨後的便是暗器,暗器若是躲過了,那麼用毒是最保險的,毒有千萬種,無色無味是最容易讓人不知道不覺的中毒,所以說,這最後看家的一定是毒。
男人微微的搖頭:“幽冥宮裡的女殺手我不清楚,這是田爽一直在負責,但我只知道她們的名字已經和用的手段而且,我只關注幽冥宮裡的走向以及任務,而手下的那些人見過我的少之又少,所以說,對於眼前的這些人我完全的沒有印象。”
容錦歌輕輕的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她們來服侍的時候,南宮琰只是輕微的一怔,而沒有交出他們的名字,原來他也是不認識這些人。
剛剛說到幽冥宮,容錦歌擡眸的仔細的看了看他:“說,還有什麼勢力,你沒有告訴過我。”這幽冥宮還是上次找自己的時候他不小心暴漏的,若不然自己也是不清楚。
可他能有幽冥宮就一定還有其他的勢力,可一想到他居然不告訴自己,心中揚起一陣的不舒服,問完也後悔了,直接扭頭悶聲悶氣的:“就當我沒問。”
“……”南宮琰瞅着女人,無奈的輕笑。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只是他並不是比告訴她,而是這幾天着實的沒有想起來,再者說,那些勢力自己也很少去用去管裡,都是由屬下們去搭理,他以前就是一個閒散的王爺而且,對於那潛在的勢力,只是爲他斂財,確保他的命而已。
瞧着自家女人生氣了,他張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輕嘆一聲,算了,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早飯過後,容錦歌調了一副輔助疼痛的藥,交給了紅纓:“這幅藥你親自的熬,大夥熬開之後小火慢熬,切記一定不能離開火。”
紅纓結果那包藥,鄭重的點頭:“好。”
容錦歌看着人走了,轉過身子進屋,準備一些列的銀針,放在了牀頭上的小几上,此時翡翠斷進來了小盤
子的人蔘片:“王妃,你瞧瞧這些人蔘夠麼。”
看向那些人蔘,捏起了一個看了看,人蔘片都這麼大,看來這人蔘的年頭應當是很久遠了,隨後放在鼻子底下輕輕的嗅了嗅,還着實的不錯:“可以,擺放在那吧。”頂盾下,擺手:“你去把安神香點上,在去看看王爺拉了沒有。”
“是,王妃。”翡翠按照容錦歌的吩咐點上安神香之後走出寢殿去尋找王爺,可還沒走出寢殿的門口,人就已經的進來的。
容錦歌坐在牀邊上輕扭着頭望向南宮琰,過了片刻,臉上緩緩的漏出了一抹笑容,起身上前,仔細的大量了一遍他,見他精神還很不錯,並沒有因爲即將要解毒而感覺到了害怕。
“怎麼樣,怕嗎?”
南宮琰搖頭,伸手攔住了容錦歌的纖悉的腰肢,附身在她耳邊輕語:“怕你不理我。”
女人一愣,隨後想到飯桌上的那件事,她無語的輕笑了幾聲,退出了他的懷抱,嬌嗔了他一眼:“淨瞎想。”
雖然他有些事情瞞着自己,但並不表示自己不清楚裡面的厲害,不說有不說的道理,她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這個人想的太多了。
男人見女人臉上沒有了剛纔的緊張,他笑了下,伸手捏了捏懷中女子的臉:“這樣纔對,來吧,我準備好了。”
女人頷首,轉過身子去準備藥丸,背對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把刀放在了小几上,地上還有一個盆子,背對着他微微的擰了下眉道:“把錦袍脫掉,上牀。”
此時的容錦歌說話完全的是冰冷的,一點都不帶任何的感情,再次轉身望向南宮琰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冰霜,唯有那雙擔憂的眼神,出賣了她心裡的緊張。
男人非常聽話的脫去了錦袍,走到牀邊上,低頭深深的望了眼她,柔和的道:“別緊張,我不怕。”
女人輕咬了下脣,輕輕的點頭,轉過身拿起一個錦盒,從裡面把那枚藥丸遞給他:“吃了。”
南宮琰沒有去接,反而是直接張嘴含住了容錦歌的手,順勢的把藥丸含在了嘴裡,到嘴即化,甚至沒有品嚐到一點的苦澀,過了片刻,纔不捨得鬆開了她的手,笑看她一眼,脫去鞋子,上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容錦歌額頭上的汗珠也漸漸的花落,緊張的心更是隴上心頭,坐在牀邊上,伸手握住他的手,在摸到他的手上居然潮溼的很,手心裡甚至還有汗珠,此時的她才知道,原來藥效已經放發作了,而他居然沒有一點動靜,還面帶微笑的看着她,這人……“疼不疼,疼就喊出來。”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容錦歌問道他。
南宮琰搖頭:“不疼。”說着不疼,可嘴裡的音色已經開始顫抖。
容錦歌聽到這句不疼的時候,她緊忙的背過身子,眼裡的淚珠話落,這人,嘴脣都已經發白,臉色也是白的很,說話都變音了居然還嘴硬的說不疼,這人,究竟還要傻到什麼時候。
南宮琰想去安慰她,可此時身子裡就想是有無數條蟲子再爬,在亂竄,使他渾身疼的無法言語,雙手緊攥着身子下的牀單,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藍色的眼珠子甚至都要凹凸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