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三個字,他的心忽悠一下,據他所知,西寧國的王爺有好幾個,可從未聽說過這個宗子逸這號人物,更是不清楚怎麼時隔半月,西寧過卻多出了一個太子,想來想去,他恥笑幾聲,宗子逸,南宮煥,不用想,這個太子一定是南宮煥,到了西寧國改成了宗子逸,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成爲西寧國的太子,不過想想也就知道,只有他知道南宮古國的佈防圖,從西寧皇讓他坐上這太子之位,其心可以昭然。
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他一出現……
長嘆一口,算了,這件事情相當也擋不住,什麼大風大浪他沒見過,對於這點事情……他還是能抗的住的。
“什麼?他現在居然是西寧國的太子?”容錦歌聽見南宮琰的說辭,頓時大驚失色。
原本以爲把南宮煥從太子打壓到了晉王,在到現在的叛國賊,可沒想到居然陰差陽錯的又讓他當成了太子,這讓她心口中瞬間堵住一塊大石,壓着她喘不上起來。
“是,下個月是三國聯盟的日子,而這次選在了古國。”南宮琰攬着她輕輕的道。
容錦歌一時發楞,瞅着南宮琰半晌,眨眨眼,緩緩且小心翼翼的道:“我可以在宴會上對南宮煥,不……宗子逸動手?”
男人輕笑的點頭,愛憐的剮蹭着她的鼻頭:“對,既然明殺不成,那麼咱們就來暗的,你的毒術不是很厲害麼,帶時候你就放手的去做,若是在不成,那就叫上大師兄,有他在你跟前,我更放心。”
女人聽着男人的話,輕聲失笑,隨即點頭,不是因爲毒術的問題,而是自身安全的問題,身邊的男人讓君無痕來,一準想到的就是這個,她不想讓南宮琰在宴會上分心,此次若是一般的來人倒也無妨,可這次來的不偏不倚,就是南宮煥,在南宮古國裡,那些個大臣及家眷們誰不知道南宮煥的,爲了安全,還是給把大師兄請來,畢竟這南宮煥可還是種了她的盅毒,若是趁機對自己下手……
“行,我明天就給大師兄去信,讓他來。”
見到錦歌答應了自己這要求,他的心瞬間的落到了肚子裡,不在提心,君無痕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若是能有他在是錦歌身邊隨時保護着,他就能專心一直的對付南宮煥,即便現在他是西寧國太子,他南宮琰也不怕。
“小伍子傳信,妙音現在很好,而且已經身懷有孕,已經兩個月多月了,現在他的身邊隨時跟着人,沒有辦法給你傳信,等過了一段時間,我在派人把她接回來。”
容錦歌睜大了眼睛,這半個月來,她每每想到妙音,她的心就一緊,生怕南宮煥看出了妙音是細作,可現在一聽居然妙音懷孕了,這也才清楚爲什麼滿後院的人都沒帶,只帶走了妙音,感情是爲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
“好,只要妙音過了頭三個月,你就讓人把她接回來,剩下的事情一切都不重要。”容錦歌近乎祈求的看向南宮琰,妙音是她這一輩子的心傷,爲了她,妙音不惜冒險的住進了晉王府,犧牲了她清白的身子,現在已經成功的打擊到了他,這一切都值得了,不需要妙音在去冒險。
容錦歌的想法,南宮琰自是會知道,瞧
着她鄭重的頷首:“放心,我一定會讓人把她接回來。”
聽着男人對自己的承若,女人笑了,笑容裡帶着一點點的淚花,不是傷心的淚,而是喜極而泣。
“王爺,王妃,侯府給王妃送來了請帖。”香菱手上拿着一張紅帖子走進了涼亭,打斷正在纏意綿綿的兩個人。
南宮琰頓時拉下臉,眼睛斜楞了下香菱,暗自嘆氣,錦歌身邊這個丫頭當真是不會來事,一點眼力見都沒有,若是一般的丫頭,指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打斷他和王妃的談話,可她倒好,愣頭青一樣,耿直的拿着帖子就過來。
容錦歌輕笑了幾聲從南宮琰的腿上起身,走到一邊坐下,伸手接過香菱手上的請帖,大紅顏色的請帖還真是喜慶。
打開一看,居然是南郭侯夫人,虞長東夫人虞溫氏發來的請帖,原來是侯府上的老夫人過七十大壽,容錦歌緩緩的合上帖子,放在一邊,這個虞長東可是皇上的心腹,雖然出現虞姬那件事兒,可他在皇上的心裡的位置還是始終不減,既然是他母親的壽辰,她當然的要去看上一看。
南宮琰看也沒看那帖子上寫的是什麼,見到娘子臉色不是很好,輕佻了下眉:“不必勉強自己,可以不去,帶時候送上一些禮品即可。”
知道容錦歌不喜歡這些宴會之類的事情,所以對此,他一點都不想去爲難錦歌,更不想她爲了自己而遷就。
“這是南郭侯府老夫人的壽宴,我倒是要去看上一看這爲傳說中的英勇的夫人,你就放心,對付這後宅的事情,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南宮琰見女人很感興趣,攤開雙手,無奈的淺笑:“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就不去,隨你,只要你高興就好。”
紅纓瞧見香菱還傻傻的站在涼亭裡,微微紅着臉把香菱給叫了出去。
“我們兩個不知道王妃喜歡吃什麼糕點,你跟隨王妃那麼久想來是知道王妃喜歡吃什麼,不如趁着現在無事,你趕緊的去做上一些,好端來給王妃嚐嚐。”
香菱一聽,高興的拍手,很是得意的對着紅纓揚着下顎:“當然,王妃喜歡吃什麼,我最是清楚,我這就去。”說完撒歡的跑向後廚。
紅纓和站在陰涼處了翡翠對視一眼,微微的搖頭,這丫頭,若不是給她找點事情做,興許還能一直傻愣愣的待在王妃的身邊,哎,她難道都看不出來王爺已經生氣了。
寒月從外面走過來,瞧見涼亭裡膩在一塊的兩人,很是有自知之明的站在大樹底下,等着什麼時候被王爺召見,他在什麼時候走出這陰涼處,在這裡吹吹小風,也很享受,轉眼瞧瞧紅纓和翡翠,唯獨沒有見到那個黏着王妃的香菱,一時好奇心升起,問道離自己不願的翡翠:“怎麼沒看見香菱呢?”
翡翠張開眼睛,含笑的看着他,調侃道:“怎麼,這才一會兒不見你那小媳婦,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別……別胡說,我纔沒有,小心香菱聽見跟你急。”
頓時被羞紅了臉的寒月,緊張的回道,把頭就到一邊,不敢看想翡翠含笑的眼。
紅纓聽着她們的對話,嘴角微微的勾起。眼中閃過一抹沉痛之色
,苦笑了下,轉頭望向涼亭,看着王爺和王妃,她很是羨慕,什麼時候,她的身邊纔有一個像王爺守護王妃那樣守護自己的人,一個只屬於她自己的男人。
清晨一早,紅纓就開始挑揀着拔步牀上的那些個華服,左看右看的看着都非常好看,只是不知道今兒虞老夫人的壽宴,王妃適合穿那件錦裙去參加,看的她眼睛都花了。
“哎哎哎,翡翠,你說王妃穿哪件錦裙好看,更能襯托出王妃的氣質來。”
紅纓犯難,瞧見翡翠走進了寢室,她伸手一拽直接把人給拽到牀邊,幫她拿主意。
“要我說,還是等王妃沐浴完之後回來在選。”翡翠輕笑了幾聲,搖搖頭,走向梳妝檯上。
看着她的樣子,紅纓嘆了一口氣,蹲守在牀邊,挨個的又掃了一遍,最後還是沒有挑揀出一件適合容錦歌穿的長裙。
寢室裡的兩個人各自的忙着,沒出一會兒,香菱扶着容錦歌進了寢室。
“王妃,今兒去參加壽宴,穿那件華服?”瞧見王妃進來,紅纓立時上前。
容錦歌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之間牀榻上到處都擺着長裙,看的她直搖頭。
“就那件冰藍色的吧,還是低調一些的好,畢竟今兒可是虞老夫人的大壽,不能搶了她的風頭不是。”邊說邊坐在梳妝檯邊的椅子上,輕笑的道。
紅纓覺的王妃說的話很是在理,轉身的去看向牀上,在牀榻的邊上拿出了那間冰藍色,輕佻了下眉,
這件錦裙可以說是這裡面最爲不出眼的一件,只是就算是不張揚也不能穿的這樣隨便吧。
翡翠瞧着她的神色,微微的搖頭,拿着木梳輕輕的給王妃梳髮髻,轉頭對着紅纓到:“那件冰藍色的錦裙雖然看上去是普通了一些,
但那可是採用冰蠶絲,染成藍色,穿在身上着實很是涼快,就這南宮古國,有這樣的錦裙也不出五件。”
紅纓聞言睜大了眼睛,不相信,把手撫摸上去,頃刻間一股涼意順着她的手層層的透進了她的手心裡,高興的咧開嘴,衝着翡翠驚訝的道:“好涼,真的很舒服。”
“那當然,王爺總共也就得了一匹,怕王妃夏日裡炎熱,所以特意做成了錦裙,好讓王妃夏日裡穿着涼爽。”翡翠含笑的解釋。
容錦歌這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件冰藍色長裙來歷是這樣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南宮琰當真的是有心。
翡翠配着這件冰藍色的冰絲長裙,梳了個雙心鬢,髮髻上帶着鳳凰展翅八尾鳳冠,左邊插上一指鳳羽的步搖,長長的流蘇墜到耳邊,隨着王妃走路一搖一擺的,煞是好看。
對照鏡子裡的,容錦歌也是癡癡如醉的瞧了半晌,銅鏡裡的自己居然打扮起來如此的美麗,一時間讓她都看的着迷,回過神兒,看着身側的丫頭們含笑的臉,她有些窘迫。
“禮物可都準備好了?”
“回王妃,禮物都已經放到馬車上去了,一切準備就緒。”比較沉穩的翡翠回着王妃的話。
容錦歌回眸,對照銅鏡看了下,妝容上沒有什麼疏忽的,起身,領着紅纓和香菱兩個侍女,剩下的翡翠則是守在王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