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歌心裡頗爲的感動,從腰間掏出一個翠綠的瓶子,伸手打開拿出一粒藥丸:“吃下,這是可解百毒的藥丸,即便是你吸了在毒的東西或者是被毒蟲咬了,這藥丸也能抱住你一個時辰之內不死。”
寒歲低眸看看那手上褐色的藥丸嗎,在看看王妃,淺笑,伸手抓過直接放在嘴裡,縱身一躍轉瞬消失在密道里,容錦歌的心跟着一懸,蹲在原地待了半晌,沒有聽見裡面的聲響,此時內心非常的忐忑。
紅纓扶起了王妃:“寒歲應該不會太快的出來,王妃還是歇息一下吧。”
“不了,今兒王爺去提審廖雲翳,估計那廝是不會開口的,趁着南宮粱還沒有要把這府裡的查抄,咱們還是機會在從這裡找到些蛛絲馬跡,若是真的查抄,那線索就更是的少了。”
這也是爲什麼南宮琰把金牌給她的道理。
過了會兒,這密道了還沒有聲響出來,容錦歌朝着下方張望,而身後的們卻是咯吱一響,屋子裡的兩個人迅速的回眸,看見來人驚嚇的道:“你……你不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妃,這低下的密道很奇怪,就是單純的同像剛纔那個小廝寢室的密道,密道下空無一物,什麼也沒有。”
“哦?你是說安密道是出口是在旁邊的那個屋子?”容錦歌有些不敢置信,又問了下。
寒歲這回很是鄭重的頷首:“是王妃,屬下這就帶王妃過去看看。”
容錦歌緊忙的從一堆廢墟的地上竄了過去,腳步加快,到了小廝的房間一看,還這是,就連出口也是在衣櫃地下,這還真是隱秘的很……爲什麼單單的就弄了這麼個密道?反而還是沒有什麼用的密道?有些說不過去啊!
再說這兩個屋子之間走幾步不就完結了麼,可爲何還要大費周章的開一個密道?
難道是有意爲之,是爲了迷惑人的眼?
“寒歲,你在仔細的瞅瞅這屋子裡可還有密道?”既然能挖出一個密道,興許還能挖出幾條。
“是,王妃。”
三個人分別的在屋子裡亂找,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別說密道,就是這屋子裡牆上的一條細微的裂縫都仔細的摳扯了半天,依然徒勞無用。
“王妃,你說這聊雲翳到底是怎麼意思,是不是很無聊就挖了那麼一個密道來迷惑咱們的啊。”紅纓泄氣的站在一旁,真是搞不懂這聊雲翳是個什麼意思。
“不能這麼說,首先咱們知道這販賣私鹽的時候,查出證據之後才上報皇上,這中間也不過是一兩日,隨後皇上才八百里急招當地的官產節制廖雲翳,計算再次期間他動了手腳,也絕對不會第一件事去挖密道,看着密道周圍的痕跡,似乎這密道已經存在很久了,絕對不會是新弄的。”
寒歲也是非常的認同王妃的話:“不錯,這密道卻是存在很久,至少兩年以上。”
“那你可在密道里發現什麼?比如說密道里還有密道,只是你沒發現?”容錦歌被刺激了下大腦
,這相隔的兩個屋子裡都有密道,若是下面密道是相連也是能說的同的。
寒歲搖頭:“屬下仔細的查看過,沒有任何的發現。”
容錦歌數會失落的眼眸,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回眸瞧了瞧屋子,已經都翻了個便,着實沒有什麼看在翻看的了,轉身出了屋子,朝着書房走去。
書房的位置她還是有些印象,都是在前院,也很好找,上次是抹黑來的,看的自然不是很清澈,現在在看書房,裡面卻是一幕裡瞭然,屋子裡和那天看的情形是一個樣子,裡面的東西都不曾改變過。
密室裡的東西一如以往,看來他們走了之後,這書房裡面在也不曾有人來過,容錦歌仔細查看地上,書架上的書籍,看看裡面還有那些被遺漏掉的東西,可惜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發現。
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而他們卻是翻找了半天,寒歲和紅纓本身就是習武之人,對這點的體力自是不用掛在心上,可王妃卻是一個不懂武功的人,體力消耗的快,累了也實屬正常。
“王妃,這都到了中午了,不若出府用過午膳在回來。”紅纓建議到。
容錦歌笑着擺手:“不了,出去在回來也是夠麻煩的了,不若就地弄點吃的。”
紅纓詫異:“就地?這…這哪裡有什麼吃的。”
寒歲轉動眼睛四處看看,這整個院子裡出了草就是房子,再不然就是假山湖泊的,那裡有什麼吃的,莫非……主母想吃草?
“這有假山就有湖泊,那裡面自是養着魚的,廚房裡也會有調料的,中午咱們就烤點魚吃。”容錦歌含笑的瞅着他們。
好久以前她也曾經下過河抓魚,那時候她還是天真無邪,不知世事的少女,可現在……物是人非。
寒歲和紅纓同時抽出了幾下嘴角,這王妃還真是就地取材,寒歲去抓魚,而容錦歌和紅纓自是也沒有閒着,反倒是逛起了花園,這花園裡的花雖然沒有人搭理,但是開的依然怒放,裡面的草也漸漸地長高,只不過是略顯雜亂而已。
“啊……王妃,有蛇,小心。”紅纓一下子拽住了王妃往後退,驚恐的瞅着花叢裡爬竄的蛇。
容錦歌微楞,蛇?
“在哪?”
紅罌伸手一指:“那,趴在草上,背後有三條綠色的線條!”
容錦歌順着視線看了過去,陡然間的便了臉色,碧遊絲!
這蛇只有在陰冷潮溼的地方纔會出現,這蛇及其的厲害,非常的毒,而且成活率極低,若不是她以前有幸見過一次,恐怕自己也便是很清楚這蛇是什麼品種。
“紅纓,你不是暗器好麼,射死它,取蛇膽。”這正好是古籍中解盅的一味兒藥材,只是沒當道居然在這碰見了。
紅纓盯着那個那個翠綠的蛇渾身都發顫。
那可是軟體動物,渾身就想是沒有找骨頭一樣,蛇頭擡高,還朝着她們吐着信子,冷森森的感覺,嚥下心中的恐慌,揮袖一甩幾顆極細的銀
針瞬間的把蛇盯在了地上,蛇頭和蛇尾狂擺動。
紅纓一鼓作氣,忍住心中的膽寒,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小型鋒利的匕首,伸手頓時快很準的捏住蛇頭,手下的匕首順着蛇皮一劃,給容錦歌的感覺就像是一眨眼的功夫,沒幾下蛇膽就已經取下來了。
容錦歌立刻拿出錦帕小心翼翼的包裹,這東西可是要小心的放好,晚上就給它蒸煮出來,等到把藥全部湊齊之後再把這蛇膽柔和進去,這東西可是一個寶貝,看來老天還是挺偏心她的,居然在這個地方找到了這麼寶貴的蛇膽了。
只是,還有一味草藥比較難尋,那種東西必須是開花才能取下來,而花期間還是很短,也是裡邊最難找的,若是錯過了花期又要登上一年纔可以,可南宮琰的身子恐怕是撐不住這一年,若是平時不動怒還能好上一些,若是在動怒,那真是……思緒翻飛,忽然鼻尖傳過來一陣香味,打斷了她的思路,轉眸看向身側紅纓舉着被烤焦黃的鯉魚,還真是很有食慾,鼻尖再一聞,這肚子也就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她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伸手接過魚,輕輕的撕咬下來一塊魚肉,嚼在嘴裡還真是特別的香甜,不錯還真是好吃。
一條二斤多重的大魚被容錦歌自己一個人給吃完了,整個魚身上就剩下魚頭和一條魚骨頭,其他的什麼也沒剩下,容錦歌瞧着光禿禿的魚骨,有些不好意思,臉上訕訕的笑了幾聲。
三個人吃過飯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的插着這偌大的府邸,前院已經查過了,那就剩下這後院,後院都是女眷住宅用地,地方頗大,院落也多,從各個院子來看不止也都十分的典雅,根本就看不出來那個是正室住的院子,那個是小妾姨娘住的院子。
“寒歲,你可曾在資料裡看見過這廖雲翳的正室是住在哪個院落?”容錦歌邊走邊側身的瞅着伸身旁的他。
被叫喚道的人楞了下,隨後回憶蒐集上來的資料,貌似裡面根本就沒有寫到這廖雲翳正妻坐住在哪個院落,只是記得這這廖雲翳的娘子是那個府上的千金,其餘的則是沒有寫。
他很是堅定的搖搖頭:“資料上沒寫。”
容錦歌聽完也沒有大失所望,只是略感遺憾而已,若是調查的詳細一些,她們找起來也是方便的多,省的在這瞎轉,憑着直覺的找,輕輕的嘆了口氣,罷了,順其自然吧。
走到一處叫‘饆饠’的院子,容錦歌擡眸看向那字的時候猛的一怔,這…不是一種吃食呢,怎麼會命名爲院子呢?或許是住在這個地方的人喜歡吃?要不然就是會做各種的小吃,又或者是這個院子裡的女人非常的貌美,和適合廖雲翳的胃口,纔會叫這個名字!
邊走邊看,這個院子裡倒是很平常,一正廂房,六間側廂房,後面還有小廚房,花園等等,應有盡有,三個人分開賺了一圈沒什麼發現,屋子裡的擺設完全雖然看似精緻,但絕對不是真品,全是贗品可見,這個院子里根本就不是一個正頭娘子該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