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件事兒是不是跟蘇逸痕有什麼連帶關係,不過蘇逸痕能夠衝冠一怒爲紅顏也成爲了人們口中的一道佳話。
書房裡,蘇逸痕陰沉着臉坐在椅子上,用手輕輕地敲打着桌面,語氣低沉,“可以肯定是景家做的?”
“是。”電腦屏幕上是暗夜的臉龐,他一臉認真的回答,“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對韓市長下手,他一定是覺得留不住韓市長,所以先下手爲強。”
“呵,倒是個有趣的敵人。”蘇逸痕眼睛眯起來閃過一絲興趣,“我倒是很期待跟他見面。”
扣扣扣……
門被敲響了,他關了視頻,門外傳來紅姐的聲音,“蘇先生,門口來了兩個警察找您。”
他打開門走出去,一眼便看到了滿臉擔憂站在旁邊的沐小白,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髮,“別擔心,沒事兒。”
“真的?”
他沒說話,儘自下樓,“讓他們進來。”
紅姐應聲這纔下去開門,他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遞給沐小白,“給爺削了。”
“你想的美。”沐小白翻了個白眼,直接嘎吱嘎吱的吃了起來。
而這時紅姐領着一老一小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進來,兩個人四周圍看了一番,最後纔將視線放在蘇逸痕的身上。
“蘇先生的家還真是豪華啊。”
蘇逸痕面無表情的盯着他們,“你們找我有事兒?”
“我們開門進山說吧,您知道韓市長出車禍死亡的事實吧?”
“知道。”
“韓市長的死並不尋常,而且蘇先生在前一天說要報復誣陷您妻子的人,我們懷疑……”
“幹我屁事?”他諷刺的看着他們,“你們拿到證據之後再來找我,滾出去。”
兩個警察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幾個保鏢走進來直接將兩個人半推半就的拽了出去,蘇逸痕隨意的把雙腿搭在茶几上,語氣透着幾分諷刺,“真是有病。”
沐小白默默的吃完了蘋果,偷偷的看了一眼蘇逸痕,其實她在聽到新聞的時候也蠻懷疑他的,因爲這男人狠戾,瘋狂,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
“你那眼神盯着我幹嘛?”蘇逸痕轉頭暴躁的質問。
她將蘋果核丟在垃圾桶裡,眼神滿是疑惑,“不會真的是你做的吧?”
“不是我,我還沒機會下手他就死了。”他直言不諱,眼神晦暗不明,“對了,你認識大哥的時候他叫什麼名字?”
“你問這個幹嘛?”沐小白覺得他莫名其妙。
“你怕什麼?我又沒說別的。”
“上學的時候他叫景浩然,姓是隨了他母親的。”沐小白開口,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這傢伙打聽浩然學長的事兒幹嘛?
蘇逸痕的眼睛眯起來,臉上露出了晦暗不明的神情,蘇浩然以前姓景?這是個巧合嗎?還是他跟景家有什麼關聯?
韓市長一死,他以前的各種行徑便被扒了出來,整天都在報道他,反而之前沐小白的事情消聲遺蹟了,當然這對沐小白來說是好事兒。
在海天一線待了整整兩天,實在無聊,她坐在影院室看搞笑電影來打發時光,手機響了,號碼是千葉的,這貨自從跟蕭南笙在一起之後便很少看到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寶貝兒,你在幹嘛呢?”千葉在電話裡欣喜的問道。
沐小白掃了一眼屏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在看電影消磨時光,你呢?在幹嘛?”
“我跟蕭南笙在巴厘島過蜜月,我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你最近有聯繫林修文嗎?”
林修文?最近她都被自己的事情吵得焦頭爛額了,還真沒有關注林修文,“他怎麼了?”
“昨天他跟我借錢,他出什麼事兒了?”
沐小白的臉上閃過驚訝,按理說林修文跟千葉並不是太熟悉,他怎麼會張口跟千葉借錢?居然不是找她?
“他母親在醫院可能需要很多錢,不過他沒聯繫過我。”
沐小白說到這兒的時候有些失落,林修文都已經怕的不敢聯繫她了?也的確是這樣,蘇逸痕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壓他,他還怎麼敢再找她?不過他們不是朋友嗎?
掛斷電話她的心情瞬間失落起來了,林修文變成這個境地她總感覺是自己造成的,倘若不是蘇逸痕的話,林修文怎麼會墮落成這個德行?
影視室的門打開了,蘇逸痕穿着黑色風衣走進來,直接從後面摟住了她,隨意的將下巴搭在了她的頸窩處,“你在看什麼?”
“喜劇,很搞笑的。”
“搞笑的?”他挑眉,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促使兩人四目相對,他黝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像是能夠看到她的靈魂深處。
沐小白瞬間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有種被人窺探了秘密的心虛感,“這麼看我幹嘛?”
“感覺你在失落,情緒不好?”他直接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坐在她剛剛坐的位置,柔聲詢問,“怎麼了?”
她搖頭,順從的把腦袋窩在他的懷裡,“沒事兒啊,我就是有點累了。”
碩大的屏幕上還播放着喜劇,但是氣氛卻沒有任何的調和,詭異的嚇人,突然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機,隨口問道,“誰給你打電話了?”
沐小白臉色一變快速的把手機搶了過來,眼睛裡掩飾不住的慌亂,“沒誰。”
這種情況下鬼才相信沒人聯繫她!蘇逸痕也不再詢問了,暴力的把手機從她的手中搶了過來,“既然沒誰給你打電話,你緊張什麼?”
“我沒緊張,剛剛千葉給我打電話了。”沐小白無語的看着他,這男人太霸道了,霸道到讓身邊的人無法呼吸,她就好像是個木偶一樣,只有他扯動繩子她才能動一下,沒有自己的思想。
她對於這種相處模式是反抗的,所以前幾天對他產生的好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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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逸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不對勁,她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蘇逸痕,你有病吧。”沐小白真是無語死了,這個男人絕對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蘇逸痕的眼睛眯了一下,無所謂的將雙腿搭在前面的桌子上,“沐小白,你今天突然對我產生的抗拒,我總得要找找原因吧?你爲什麼對我這樣?”
“胡說什麼呢。”她輕笑了一聲,將腦袋垂下,“我一直對你都很抗拒,難道你不知道嗎?”
“女人,我是認真的。”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字一頓的開口,“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她回瞪着他,甩開他的手伸了個懶腰,“哎,有點困喂。”
他再次把她拽到懷裡,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神秘的問道,“我有個方法能讓你快速的清醒。”
她好奇的望着他,忍不住問道,“什麼方法?”
蘇逸痕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低語道,“很簡單,運動一下自然就清醒了。”
說着也不顧她的反應直接把她拽到了懷裡,讓她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腿上,她正要掙扎,蘇逸痕卻捧住了她的後腦,深深的吻下去。
在這場愛的追逐裡,小綿羊總是拼不過大灰狼,無論是力氣還是無恥程度,小綿羊都甘拜下風,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便被大灰狼一頭吞了。
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涌來,明明該拒絕的,但是卻沒有力氣,只能任由自己不斷的沉淪。
“這裡是影視室!”她喘着氣咬牙瞪他,滿臉的幽怨神色。
他無所謂的聳肩,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透着無限曖昧,“小白,你長大了。”
“什麼?”她呆住,愣愣的看着他,他笑的十分得意,這男人究竟在奸笑什麼?什麼長大了!該死!
“我的功勞,這是你的二次發育,看來以後我要努努力,爭取讓你變成d。”
靠,這個無恥的男人,原來,原來在說這個?她的臉像是充了血一般,惱怒的瞪他,“滾開,放我下去。”
他的臉上現出抗拒的神色,套用她的話,“想的美。”
說着他又重新的吻住了她的脣,不似剛剛的那麼纏綿,這次反而來勢洶洶,無形中帶着幾分霸道。
兩個人從影視室出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蘇逸痕打橫抱着她,門口守着一干的保鏢,甚至連紅姐也在,沐小白下意識的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這次丟人真是丟大發了,怎麼這麼多人在?
“紅姐,去準備晚飯,直接送進屋來就行。”蘇逸痕吩咐道。
沐小白擡起小臉,喃喃問道,“爲什麼送進臥室?”
他的臉上現出腹黑的笑容,聲音放小了,“你現在還有力氣嗎?”
沐小白瞪着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我……”
他笑的更加肆意了,抱着她踹開房門,大步走進去,“看來你還有力氣。”
“沒,真的沒了!”她嚇得瞪大眼睛,主動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語氣很輕,“蘇逸痕,我的輿論風波應該過去了吧?”
他哼了一聲,咬住她的耳垂啃咬了一番,兩個人倒在大牀上,他覆着她的秀髮,“問這個幹什麼?”
沐小白瞪着他,一臉的認真,“你可別忘了,我們還在冷戰期。”
“剛剛我們不是才火熱過?難道還不足以消滅冷戰期?”
呸,死男人想的美,哪兒能這麼快?“我不管,反正我們還在冷戰。”
蘇逸痕的眸子一沉,語氣格外不爽,“那你想怎麼樣?”
“明天我要回幼兒園上課。”她一本正經的開口,眼神卻慌張的打量着他,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拒絕她。
蘇逸痕自然把她小心翼翼的摸樣看在眼裡,不爽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一定要折磨我是嗎?”
“怎麼是折磨啊?我們冷靜一下不好?”
“冷靜毛線?有什麼好冷靜的?不過剛剛你說明天回幼兒園?”他笑的十分得意,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黝黑的眸子透着幾分喜色,“那也就是說今天你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