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穎將帕薩特穩穩地停在市委招待所大院,轉身下車的時候,就把一抹白皙的蠻腰暴露在了原小生的面前。原小生心中就莫名其妙地產生了復仇的想法:你不是潛我一次嗎,那我就讓你嘗一次被強的滋味。心中一旦有了這種想法,連一向自覺品德還算高尚的原小生,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或許這也是一種雄性特有的本能和心理上的需求吧,總覺得太容易得到的和被動得到的,本身都是對自己能力的一種侮辱,只有霸佔的結果,才能真正展示自己的男兒本色。
偶爾放肆一次,也無關緊要吧,原小生這樣想着,跟在付穎的身後,就有些不安分了,不時故意跟付穎發生一次碰觸,而碰觸的位置,絕對是敏感的,比如付穎的大腿和香臀,如果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原小生會毫不客氣將手伸到付穎的胸前,用龍爪手做出幾個猥瑣的擠奶動作。
起初付穎並沒有在意,可上了電梯後,原小生那雙在付穎身上掃來掃去的眼神,馬上讓付穎意識到原小生的不軌行爲,雙臂抱在胸前,用冷冷地目光看着原小生,撇出一句:“有病吧!”說着就將身子轉了半圈,給了原小生一個側身。而這正是原小生想要的結果。如果自己的猥褻動作,得到的是付穎的迎合,那麼這個遊戲就沒有意思了,等於自己犯賤主動送上了門。
原小生依然擺出一副流氓的架勢,隨着電梯裡上上下下的人羣,將身體若即若離地在付穎的身上蹭來蹭去。沒人了,付穎馬上轉身,厲聲問道:“你要幹什麼?”原小生笑了笑,心裡那個痛快啊,既然你不想被人褻瀆,爲什麼要褻瀆別人呢。今天老子也要讓你好好嚐嚐被褻瀆的感覺,就表現出一副無賴的樣子道:“我沒幹什麼啊。”
“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付穎又狠狠地摔了這麼一句。電梯已經到了,付穎也不理原小生,自己先下了電梯。原小生自然跟了過去,在付穎打開房門的那一剎那,已將身體緊緊貼在付穎的香臀上,使勁一擠,把付穎硬生生地擠了進去,再一擡腿,早將房門反鎖了起來,同時一隻手摟在付穎的腰際。付穎猝不及防,早被原小生在胸前抓了一把,臉上就一陣緋紅,翻手一個耳光,向原小生的臉上打了過來。
像付穎這樣的柔弱女子,在原小生跟前幾乎不會有任何的反抗餘地。付穎的手剛到半路,早被原小生伸手抓住了,身體前傾,就把付穎整個人頂在了牆上,又將兩隻手控制在牆上,對着付穎那一張瞪着虎眼的俏麗臉龐,就是一陣亂啃。
付穎盡力反抗者,使勁甩動着頭髮。那髮絲就根根從原小生的臉上劃過,留下淡淡的幽香,卻沒有讓原小生產生絲毫的憐憫之心。
用強中,原小生只覺內心洶涌滂湃,把多少天積壓在內心被潛不快和憤怒,全部發泄了出來,騰出一隻手,將付穎的上衣,整個從身上拉了下來,又趁付穎鬆懈的空檔,雙手拉住那件保暖的衣領,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地將付穎白亮的身子明晃晃地展露了出來。
付穎雖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反抗卻是那麼的無助,雖然用盡了全力,無奈根本不可能是原小生的對手,只好咬緊牙關,拼命地掙扎着,想要蹲下來,將身體縮在一起,讓原小生無從下手。而原小生的兩隻大手,如鐵鉗一般,緊緊扎住付穎的雙手,任由付穎撕、拉、扯、拽,都根本無法得手,也只好放棄了對上身的防禦,任由原小生折騰,一雙潔白的乳鴿,早被原小生放了出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夾緊了雙腿,保護那最後的防線,防止原小生再有別的企圖。
其實已經有過一次了,付穎完全可以放開了讓原小生胡作非爲,然而第一次鑽心的疼痛,卻讓她後怕不已,再加上,原小生剛纔的猥褻動作,總讓她覺得這是不正常的要求和強迫,潛意識中不由產生了強烈的反抗心理,自然不願意讓原小生輕易得逞。
兩顆還有些發青的粉紅酸棗,被原小生含起來的時候,付穎並沒有產生第一次的舒暢和快感,她或許已經讓原小生折騰的麻木了,麻木的連心都快要碎了。對他用強不是別人,而是讓她日思夜想,夢繞魂牽的男人,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會用這樣的手段滿足自己的獸性,可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自己不信。
付穎並不是一個絕對完美的女人,卻肯定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她身上的寸寸肌膚,都流淌着高貴、典雅的血液,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麼的標準迷人、豐腴渾圓,如貴妃再世,貂蟬重生一般。 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失去起碼的免疫力。
如果不是頭一次的誤會,原小生不會想出如此低劣的報復手段,也根本不忍心如此摧殘一位花朵一樣的人兒。然而此時的原小生,卻讓被褻瀆的仇恨填滿了整個腦海,哪兒會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情懷。
一陣劇烈的撕扯之後,付穎終於精疲力竭,無力地任由原小生擺弄,好像把整個身子都置之度外了,卻又明顯是非暴力不合作,身體軟綿綿地靠在牆上,兩隻虎眼呆呆地望着前方,就算是那條黑色的內褲被原小生拉到腳跟,露出扎亮刺眼的白虎身子,也沒有再做絲毫的反抗。這也許就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現吧。
原小生粗暴地拉起付穎的一條秀美的長腿,準備突破最後防線的時候,卻發現付穎的雙目是如此的漠然,一下子停了下來,又將剛纔拉起來那條毫無反抗的美腿,放下來,看着付穎的雙目,問道:“你爲什麼不反抗了?”
“呸!”付穎狠狠地在原小生的臉上啐了一口,將臉撇在了一旁,眼眶早已盈滿了淚水,一眨眼睛,淚水就如同珍珠一般,從臉頰顆顆滾落,順着脖頸,繞過一雙圓潤的初乳,從肚皮,直流了下來。
原小生在臉上抹了一把,低着頭,不敢再看付穎的雙目。那是一雙充滿了哀怨的美眸,那是兩道可以將一切融化的電光,那是一個女人兩扇心靈的窗戶。原小生唯恐看一眼,就再也無法回頭。
“如果……你剛纔大聲叫出來,我肯定會停下來的。”原小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這麼一句話,說完了見付穎的表情依然冷冷的,沒有任何反應,就繼續問道:“你爲什麼不大聲叫出來呢?”
沉默了一會,付穎終於轉過臉,虎着臉,看着原小生問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你剛纔在幹什麼嗎?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我……”原小生無言以對,不知該從何說起。男人更願意把內心的傷痛永遠埋藏,哪怕像蒼狼一樣,在漫漫長夜,舔舐受傷的瘡口,也不願意在搏擊的草原上示弱。因爲他們更懂得“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遊戲法則。失敗了就要認輸,示弱,或者把內心的傷痛講出來,對於女人而言,或許是一種博取憐憫和同情的方式,而對於男人,脆弱只會成爲別人的笑柄,只會讓別人更加看不起。
“沒什麼,我覺得這樣更有意思,並不知道你不喜歡。”原小生違心地說道,卻不敢再看付穎一眼,正準備離開,卻被付穎一下子摟住了脖頸,在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鑽心的疼痛,讓原小生幾乎難以忍受,不過還是咬緊牙關,頂了下來。
兩排整齊的牙印,剎那間落在了原小生的肩膀上,殷紅的鮮血汩汩外流,順着肩膀染滿了背部。或許付穎並沒有想過會如此嚴重,一時手足無措,呆呆地看着原小生流血的肩頭,愣了半天,才急忙光着身子,轉身在衛生間抓了一條毛巾,返回來,緊緊地按壓在原小生的肩膀上。
然而傷口實在太深了,血很快就連毛巾也一塊染紅了,透過指縫,沾滿了付穎那玉蔥一樣的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付穎按壓着原小生的肩頭,一雙驚恐的眼睛看着原小生,眼睛裡充滿了淚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沒有說完就想起該找個醫生包紮一下,急忙抓了電話就要撥120,卻被原小生一把摁住了。
原小生看着付穎慌亂的神情,淡然一笑,卻不顧流血的肩頭,伸手將付穎擁入懷中,嘴就壓在了付穎的櫻桃小嘴之上,深情地將舌頭伸了過去,一股濃郁的香甜,絲絲從舌尖傳入了心中。
突然的擁吻,讓付穎也一下子進入了狀態,陶醉地身子軟綿綿地擠在了原小生的懷中,一雙滿是血跡的雙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緊緊地將原小生摟了起來,兩個人就如同馬上要融合在了一起一樣,連血肉都變得模糊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付穎還是擔心原小生肩頭的咬傷,強行將原小生推開了,又用毛巾將原小生的肩頭擦乾,發現剛纔還在流血的肩頭已經凝結了一片血痂。付穎就小心翼翼地將旁邊的血跡擦淨了,一臉嫵媚地柔和問道:“還疼嗎?”
原小生壞壞地笑了一下,道:“疼,疼的衝動。”說完,早將一雙大手落在了付穎那柔韌的香臀上,撫摸着,移動着,兩個人就又滾到了牀上……
而付穎那兩排牙印極有可能成爲伴隨原小生一生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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