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就是星際之門嗎?”主席和總理以及郝*紛紛到場,在T能源的研究室中,看着剛剛組裝起來的星際之門。
不少的空間學家圍繞在星際之門周圍,但是卻搞不懂,這東西究竟是如何運作的。
在他們看起來,這更像是一件金屬藝術品,然而底座上那些見都沒見過的儀器告訴他們,這東西確實有可能是真貨。
看了一夥,大家坐了下來,牛仁向三位首長彙報此行的經過,尤其是那些巨大的生物。
“生化技術的副產品,一定是生化物泄露導致的某種變異,不過其中的那個蛇巢和巨型食人花,倒是特別製作的一種基因突變生物,是屬於可控型的。至於說那些巨大蝙蝠之類的,只是因爲吸收了生化廢棄品導致的巨大化而已。”柳笑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不過在這裡,要真說起生化方面的權威,還真是非他莫屬。
郝*摸着下巴,看着星際之門:“這東西,我們有沒有利用的方法?這麼放着,實在是太浪費了。”
“最好別動那東西,這東西雖然聽說過,但是具體操作我可是一點也沒有頭緒,萬一無意中啓動了,可是個大麻煩。”柳笑也很無奈,說實話,如果能研究透這東西,還是研究的好,地球哪怕是在萬年以後,空間科技也是軟肋。
然而很可惜,星際之門的層次實在太高,這就好比讓石器時代的原始人研究電腦一樣,稍微一個不注意,恐怕就是一場災難。
在場的空間學家倒是大部分贊成,所以只好將這東西封存起來,等到有了機會,再進行細緻的研究。
“好了,讓我們換個話題吧,小柳說說吧,你們那邊研製的固態能源,在軍事上的應用,究竟如何了?”郝*果然最關注的還是軍隊。
柳笑對於詳細進度並不瞭解,但是他卻並不驚慌,而是很快給研究所的工程師打了個電話。
“各位首長好,柳所長好。”專門負責固態能源軍事化的工程師以最快速度感到了實驗室。
“坐吧,說說固態能源的軍事化完成的如何了吧。”主席微笑着說道。
工程師坐了下來,說道:“目前固態能量的軍事化進程非常順利,我們提供了三個方案供軍方進行參考。
第一,是對現有的現代化裝備進行改進,主要是能源儲藏和動力系統,動作也許不算小。
第二個方案,就是直接進行新裝備生產,和老裝備共同存在。
第三種方案,則是對現有裝備進行混合動力改進,既可以使用現有的油料,同時又能夠使用固態能源。”工程師將研究所整理的意見和研發進程做了一個詳盡的報告。
“三個方案各有優缺點,不過按照目前我國的經濟實力,第三種方案更加適合。當然,這是我個人的意見,究竟如何決定,還要進行詳細的計劃。”郝*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軍方對於固態能源的應用期待已久,所以也十分慎重。
總理點了點頭:“確實需要詳細的進行計劃,而且還要將下一代的能源發展考慮在內,否則一旦再次進行能源更換,軍隊恐怕會措手不及的。”
“啊,總算是回家了。”結束了彙報的柳笑一進家門,便懶洋洋的躺在了沙發上。
聶蘭等人似乎這個時候並不在家,反而柳母正在家裡看着電視劇。
“呀,笑笑回來了?可真是太好了,還以爲趕不上了呢。”韓紅娟擦了擦手,圍着圍裙從廚房走了過來。
柳笑腦袋上印了個大大的問號:“媽,我回來了。剛纔說什麼呢,趕上什麼了?”
韓紅娟坐了下來:“呵呵,夏季舞會啊。以前你是身體不好,自從身體好了之後又一直再忙,所以也沒考慮過要你去參加這交際舞會。
不過現在既然你也有時間了,至少也要去露個面,在圈子裡混個臉熟吧?”
柳笑想了想,似乎自己在這些富二代管二代的圈子裡,認識的人好像還真不多,所以點了點頭:“行啊,反正事情剛剛忙完,這段時間比較空閒。”
“啊,媽,阿笑也在。”剛剛回到家的聶蘭打着招呼。
韓紅娟對於自己的四個兒媳婦還是很滿意的,尤其是聶蘭,從一開始就拿她當做親生女兒一般對待,所以四個女孩子裡,對聶蘭也是最好的。
韓紅娟拉着聶蘭的手坐了下來:“我正在和笑笑說夏季舞會的事情呢,你不是一直說他不在,你不想去嗎?剛纔我跟他說過了,他也同意去了。”
“真的?太好了!”聶蘭一直想參加這個舞會,可惜作爲柳笑的妻子,如果自己一個人前去,會對柳笑的聲譽產生影響,所以一直十分遺憾。
柳笑雖然不大會察言觀色,但是和聶蘭在一起久了,自然也知道對方的一些心思,所以說道:“既然你想去,早點告訴我不就好了,何必自己一個人煩惱呢,真是的。”
“那個……是不是也和妹妹們說一聲,就我們兩個去,不太好吧。”聶蘭心裡確實期盼着能有些兩人獨處的空間,可是家裡還有三個妹妹,自然不可能只考慮自己。
柳笑站起身,輕輕的按住聶蘭的雙肩:“沒關係的,就我們兩個去吧,只要和她們三個打個招呼,相信能夠理解的。”
“啊……總算到家了,外面的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熱啊。”霍青青的聲音正在這個時候傳了過來。
丁虹則探了探頭:“啊,笑哥回來了。”
丁霞和收拾好玄關,也走了進來:“笑哥,事情順利嗎?”
“嗯,挺不錯的,找到不少好東西。”一邊說,柳笑分別給三人每人一個擁抱。
“有件事,想要和你們商量一下。”聶蘭顯得很扭捏,畢竟這種事她說起來有些尷尬。
丁虹看了看聶蘭和柳笑,突然間恍然大悟的說道:“啊……夏季舞會,蘭姐是想和笑哥一起去夏季舞會,對吧?”
“嗯!”聶蘭的聲音很小,但是衆人還是能夠清晰的聽到。
“我還以爲什麼事呢,蘭姐,和笑哥好好玩啊,回來記得給我們講講舞會上發生的事情。”霍青青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好的打破了尷尬氣氛。
丁家姐妹也紛紛表態,其實她們對於聶蘭的感覺,在一開始的時候,因爲柳笑的緣故,還是蠻討厭的,但是相處久了,瞭解了聶蘭的性格和人品,漸漸的對這個要強的職業女性很有好感。
三天後的上午,四個女人吵鬧着將柳笑從牀上拖了起來。
“笑哥,今天可是要去街上買舞會用的禮服哦。”丁虹一邊給柳笑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柳笑這個時候才記起,自己因爲一直忙東忙西,好像連一件正統的禮服,都沒有穿過,所以不由得嘆了口氣:“哎……看來我還真是不適合這種貴族圈子啊。”
丁霞站在鏡子前試着衣服的同時,說道:“呵呵,笑哥你要也是貴族性子,估計這麼多姐妹,也不會跟着你了。”
“這倒是真的。”柳笑點了點頭,心中稍微的有那麼一點小得意。
霍青青的打扮時間明顯和其他三人完全不同,只是穿了件緊身的牛仔褲和粉紅色的卡通t恤。
“青青,你這打扮的可夠簡單的。”柳笑看着一身簡單裝束的霍青青不由得說道。
霍青青在地上轉了個圈,笑道:“怎麼樣,很有我霍青青的風格吧?”
“挺幹練活潑的,和你的性格確實很相配。”柳笑點了點頭笑道。
“啊……你們看阿笑穿這件粉色的西裝怎麼樣?”聶蘭手中拿着一件淡粉色的西裝,在柳笑身前比來比去。
神情尷尬的柳笑乾笑了兩聲:“呵呵,那個……我對於粉色之類的服裝,並不太喜好,是不是能換一件?”
聶蘭挺遺憾的將西服放回了原位:“這可真遺憾,明明穿起來那麼帥的。”
霍青青這時拿來了一套燕尾服:“啊,你們看這件怎麼樣?”
“咳咳……我說,你們都是怎麼想的,燕尾服?你們當我是管家還是交誼舞表演?”柳笑腦袋上上一排的黑線,拍着額頭問道。
“哈哈……玩笑,開玩笑的。”霍青青一邊說,一邊將燕尾服放了回去。
“少夫人,少爺的服裝已經做好了,請跟我來吧。”店長這個時候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
其實,這家服裝店正是柳笑的母親韓紅娟旗下的店面,而聶蘭他們之所以如此,也不過是等得實在無聊,和柳笑鬧着玩而已。
“不過說實話,笑哥穿燕尾服,確實很帥的。”丁虹一邊走,一邊眼中閃爍着星星說道。
“呵呵,我也這麼認爲。”丁霞明顯是在附和,在她的眼裡,柳笑恐怕就是一身破衣爛衫,估計也能說得上帥氣二字。
經理將一行人領進了服裝製作室:“少爺,這是您出席舞會時所用的服裝,一共是兩套,一套白色,一套黑色,是按照您的要求定製的。
四位少夫人,這是根據四位夫人的性格和體型,專門設計的舞會禮服,敬請笑納。”
柳笑嘆了口氣:“咱家手底下的這些人,怎麼一個個都一本正經的。”
很快便到了舞會的日子,柳笑告別了家人,帶着聶蘭,一起來到的會場所在的酒店。
“啊,小三兒,老大,你們也來了?”柳笑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丁勇和武平。
丁勇站起身,驚奇的看着柳笑:“行啊,老二,總算是開竅了。”
說完,拉着身邊的高挑美女,介紹道:“這就是你嫂子,我跟你提過的張芸。”
“這就是著名的柳家大少爺,四個老婆的瘋狂科學家,柳笑。”介紹完張芸,丁勇指着柳笑,一臉鄭重的忍着笑介紹道。
互相一陣寒暄,紛紛坐下,柳笑看着單身一人的武平,不由得說道:“我說小三兒,你這樣總是單身可不行,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該找個人考慮一下結婚的問題了?”
武平嘆了口氣:“我說二哥,你說的容易,真以爲好女人是那麼好找的。”
“你家老爺子就沒打算給你訂婚?”柳笑挺奇怪,武家的老爺子挺傳統的,按照道理將,肯定會給武平訂婚的啊,怎麼從來就沒聽他提起過。
武平的眉角抽了抽:“呵呵,你以爲我這麼帥的帥哥,爲什麼不找個正經的女朋友?哎……還不是我家老爺子的過錯,在我小的時候定了一門什麼娃娃親,要是這樣也就罷了,大不了培養培養感情,將就着過一輩子,也算不錯了。
可是哪裡想到,那家女孩十二歲的時候,被什麼古武界的高人給收走當徒弟去了,這一晃都十多年了,也沒什麼音訊。
按照我爸和我媽的意見,既然那女孩不知道還回不回來,乾脆就退婚算了。
可是老爺子不幹啊,說什麼那女孩又不是不在了,所以我必須等人家回來,即使是要退婚,也要等對方在的情況下,說清楚才行。”
“兄弟,你夠慘的。”柳笑無語了,這種連小說裡都難遇的事情,竟然會被武平遇到,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丁勇喝了口紅酒:“怪不得你小子老實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卻又沒有任何實質進展,原來是這麼回事。”
“啊……表哥,好久沒見了。”一幫人正在說話之際,突然一聲輕喊出現在幾人的旁邊,柳笑一回頭,這才發現,原來是許久沒見表妹沈晴。
柳笑站了起來,上下打量着沈晴,不由得點了點頭:“嗯,不錯,許久不見,也長成大姑娘了。”
沈晴小嘴一嘟,雙手掐着小蠻腰,生氣的道:“表哥,你又當我是小孩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小了。”
柳笑摸了摸沈晴的頭,說道:“是,是,我家小表妹已經是大人了。那表哥問你,什麼時候請表哥吃喜酒啊?”
“哼,我纔不要結婚。”說完,沈晴氣呼呼的坐在了聶蘭的身邊。
沈晴剛一坐下,隨即拉住聶蘭的手:“嫂子,你什麼時候給和我表哥給我生個外甥啊?哼哼,讓表哥老欺負我,倒時候我就欺負他兒子。”
聶蘭哭笑不得的捏了捏沈晴的鼻子:“你呀,不怪你哥說你是小孩,救你這脾氣,不是孩子是什麼?”
“嫂子,你也欺負我,你要在欺負我,我可撓你癢癢。”說着,沈晴還伸出一雙白嫩的下手抓了抓,一副我要動手了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大廳的燈突然暗了下來,悠揚的樂曲響了起來,人們紛紛進入舞場,融入到優美的樂聲之中。
“可愛的女士,能賞臉跳個舞嗎?”一名身穿白色西服,陰柔俊美的男人走到桌前,向沈晴紳士的伸出了手。
沈晴小臉一揚,說道:“本姑娘現在還不想跳舞,所以答案是,不行。”
男子很有風度的鞠了個躬,說了聲抱歉,便走了。
柳笑眉頭一皺,問道:“他是什麼人?”
不等沈晴開口,武平喝了口葡萄酒,說道:“江爲華,京城江家的三公子,在太子黨中屬於實力派,可以說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而且據說此人才華橫溢,心思縝密,是個男的人才。”
“呵呵,京城四大家族的江家三公子,怎麼突然跑到沈城來參加舞會?嘿嘿,看來他是帶着目的來的啊。”柳笑優雅的喝了口紅酒,掃了一眼遠處談笑風生的江爲華。
聶蘭雖然是普通出身,但是跟着柳笑這麼久,多多少少也知道些這圈子的事,所以抓緊柳笑的胳膊,問道:“阿笑,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衝着你來的?”
柳笑笑了笑,拍着聶蘭的手輕輕的安慰道:“別瞎操心,就憑他們,也敢來打我的主意?他們要是真有這個膽量,那隻能說他們愚不可及,不過我看江爲華這個人,還不至於如此愚蠢。
呵呵,放心吧,他們不是衝着我來的,是衝着沈晴來的。”
沈晴一咬牙:“切,到底沒逃過表哥的眼睛,不過表哥你得幫幫我,我可不想被這些蒼蠅煩着。”
“爲什麼?他們頂着沈晴做什麼?”張芸並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所以不瞭解,不過這不等於她不關心,畢竟柳笑和丁勇的這層關係擺在那,自己這個做嫂子的,怎麼說也要關心一下才好。
柳笑看了一臉鬱悶的沈晴,笑道:“還不是我小姑夫的原因,沈晴他爸,也就是我小姑夫,可是郝*的得意門生。
你們說,若是江家搭上這根線,是不是就能彌補軍隊方面的缺憾?”
“切,何止是江家,就連王家的人也是,一個個的,都是幫蒼蠅。”沈晴一臉沮喪的狠狠罵道。
聶蘭輕輕的晃了晃柳笑的手:“阿笑,那要不要幫表妹把那個江家的三公子給打發了?”
武平搖了搖頭:“二嫂,這個想法絕對不能有,對方既沒有做出損害沈晴的舉動,也沒有無理的動作,這個時候我們去找茬,這不是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嗎?”
柳笑點了點頭:“小三兒這話說得沒錯,如果我們現在動手,肯定會招人話柄,不過你們放心,這傢伙肯定會有所動作的,否則江家也不會派這麼個人物來沈城了。”
“別管那麼多了,親愛的夫人,能賞臉陪在下跳個舞嗎?”柳笑站起身,鄭重的向聶蘭伸出手,謙和的說道。
聶蘭伸出手,輕輕的搭在柳笑的手上:“萬分榮幸。”
不得不說,柳笑和聶蘭兩人的交誼舞跳得實在夠爛,如果現場要是評出個最差交誼舞獎,絕對非這二人莫屬。
“啊……啊……看着二哥和二嫂在那跳舞,簡直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啊。”武平看着舞池中跳得亂七八糟的兩人,不由得一陣嘆息。
張芸將整理了一下的頭髮,說道:“我倒不覺得,你沒發現他們兩個現在正樂在其中呢嗎。”
丁勇嘿嘿一笑,站起身,邀請張芸跳舞,於是兩人眨眼間也殺向了舞池。
“哦,沒先到表哥的這個大哥跳得還不錯啊,張姐跳的也挺好,實在是讓人看不出來啊。”確實,丁勇長得五大三粗,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應該是個能歌善舞的人才是啊。
武平伸出手指搖了搖,否定道:“呵呵,你可別小瞧了我大哥哦,他可是特種部隊精英,曾經也執行過不少特殊任務,所以交際舞這一塊,可是專門練過的哦。”
一曲終了,柳笑陪着聶蘭,丁勇陪着張芸,兩對男女緩緩的走了下來,在沈晴的旁邊坐了下來。
隨着第二首舞曲響起,一名身着米色西服,身材發福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美麗的女士,請問能夠賞臉跳個舞?”
柳笑沒想到,自己這躺着都能中槍,躲得這麼偏僻,而且自己就在聶蘭旁邊,居然都有人想來老虎嘴裡搶食。
聶蘭歉意的一笑:“實在抱歉,我是和我先生一起來的,我想我先生是不會願意讓我陪別人跳舞的。”
柳笑點了點頭,雖然聶蘭拿自己頂槍,顯得自己很沒氣量,可是那又如何,誰在這事上願意大度就讓誰大度去好了,反正他柳笑是絕對的小氣。
胖子看了看柳笑和武平等人,顯然在貴族圈子並沒有看到過這些面孔,不由得囂張了起來:“小子,說吧,多少錢能讓你老婆陪我跳個舞?”
遠處的江爲華顯然一直關注着這邊的情況,當他見到胖子過來的時候,便一直偷偷的看着這邊,現在見胖子居然來這麼一手,眉頭不由得挑了一挑。
會場中那些沒有去跳舞的,有很小一部分認識柳笑和武平等人,所以在見到柳笑等人進入會場的一瞬間,就告誡自己相熟的人,千萬別惹這幾個,否則丟了官和生意還算好說,別到時候給弄進監獄來個躲貓貓之類的,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就算是聶蘭和張芸如何的靚麗可人,也沒人敢於上前,而且就連沈衛華上去邀請沈晴,也是禮貌有加。
可是這些胖子並不知道,作爲一個暴發戶,他接觸的貴族圈本來就十分有限,而起即使是有些交情,也不過是泛泛而已,還打不到爲其提供消息的地步。
於是乎這傢伙在喝了兩杯酒之後,酒壯慫人膽,激得單子直線飆升,做出瞭如此大膽的舉動。
“我勸你最好在我還能保持一點理智的情況下,趕緊道歉,然後滾出這個會場,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柳笑最近精神力提升的很是顯著,所以在控制情緒方面漸漸變得拿手了起來。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能來這裡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使你這樣的賤民能夠進來的嗎?”胖子越罵越起勁,完全沒看到柳笑的臉上已經起了一層寒霜。
一把將想要站起來的武平和丁勇給按了下去,柳笑站起身,一把將胖子拎了起來,拉到了眼前:“記住,以後別以爲自己有兩個臭錢就可以爲所欲爲了,老子對於你這一號人,最是看不過眼。”
說完,將其一把摔在地上,然後拖着他一步步的來到門前,示意開門,然後將胖子直接扔出了酒店。
“你……你會後悔的,我羅胖子,可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是你們這樣的螞蟻能夠相提並論的。”胖子不依不饒,站起身,想要往回廠裡衝去。
柳笑拍了拍手,在門衛面前說道:“別讓這廢人在進來,少爺我沒那個心情看這麼一坨東西。”
門衛雖然是第一次正式見到柳笑,但是這酒店作爲沈城上得了檔次的酒店之一,自然將這些大少的照片資料給這些服務員和門衛看過,以防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們見到柳笑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這人便是整個沈城,都五人敢惹的柳大少。
其實拋開柳笑身份不言,就是柳笑公司推出的那些個高科產品,就讓整個沈城市民感恩戴德。
不說其他,作爲本地出產的T能源產品輔助能源,就照其他城市的價格稍微低上那麼一點,所以很多的市民從中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正是種種原因,門衛看了看羅胖子,上前一把將其攔住,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酒店不歡迎您,請您馬上離開。”
“什麼?你們竟然敢將我趕走?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認識你們老闆的,我要炒他吵你們的魷魚。”說着,羅胖子直接掏出了手機,一通電話撥了過去。
不大一會,酒店經理便跑了下來,不過雖然看起來十分的着急,其實這傢伙油滑的很,在下來之前就給會場的負責人去了電話,問過了事情的經過。
羅胖子,不過是一個典型的暴發戶而已,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可是柳笑不同,那可是代表着柳家,代表着沈城的三大家族。
雖然現在三大家族中的丁家和武家似乎並沒有動作,可是隻要有點頭腦的,都會從他們近來的動作中看到一絲端倪,丁武兩家,現在正在置辦柳笑生產產品的相關產業,換句話說就是三家將徹徹底底的綁在一起,共同進退。
這樣的兩方根本就用不着對比,就知道應該如何取捨,所以經理一到樓下,立即給柳笑鞠了個躬:“十分抱歉,柳少,讓您和您的朋友受驚了,作爲本酒店疏忽的賠禮,請您收下這張VIP金卡。”
柳笑也不推辭,結果金片,將其揣在懷裡,衝着酒店經理笑着點點頭,然後轉身回到了會場。
酒店經理來到羅胖子面前:“羅胖啊羅胖,你說你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柳大少不可,你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柳……柳大少?難道……難道是柳家的大少爺……柳笑?”羅胖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被嚇醒了,自然也猜到了這柳大少究竟是哪位,可是他現在寧可自己猜錯,也不願意如自己所想。
酒店經理冷冷一笑:“當然是柳笑柳大少了,要不然,你以爲這沈城有幾個柳大少?”
說完,酒店經理再也不理會一臉呆滯的羅胖子,回過身走了進去。
小小的一段插曲並沒有影響舞會的進行,反而在舞曲的間隙,給人們提供了不少的談資。
“喂,嫂子,將表哥借給我一會唄,讓我也跳個舞。”沈晴拉着聶蘭的胳臂,嬌聲求道。
聶蘭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阿笑,既然表妹都這麼說了,你這當哥哥的,就趕緊同意吧。”
沈晴一聽,也不等柳笑請她,立即拉着他的手跑進了舞池。
柳笑摟着沈晴的腰,一邊彆扭的跳着舞,一邊說道:“丫頭,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沈晴小嘴一嘟:“表哥,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丫頭,而且我也不小了。”
柳笑笑着搖了搖頭:“就你還不小?我問你,你要不是小丫頭,哪有這麼纏着我這個當哥哥的沒完沒了的?”
“切,那不叫纏,好不好?我是你妹妹哎,我不纏着你,那我纏着誰去?”沈晴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
“哎呦……表哥,你踩我的腳了。”沈晴狠狠的瞪了柳笑一眼,說道。
柳笑很無奈的說道:“那沒辦法了,你表哥我根本不會跳舞,我都已經神小心了,可還是踩到了,看來我是絲毫沒有這方面的才能了。”
“嘿嘿,我看也是哦。表哥你的舞跳得可真爛,我帶着你跳,居然也能跳成這個樣子,真是沒話說了。”沈晴抿着嘴,眯着眼笑道。
其實依着柳笑如今的體質和反應,本來應對這種交誼舞應該是十分輕鬆地纔對,可惜讓人無奈的是,柳笑這傢伙確實沒有哪怕一丁點的舞蹈天賦,明明該邁左腳的時候,卻偏偏不知道爲什麼會邁右腳,讓本來應該優雅無比的交誼舞,變得彆彆扭扭,難看之極。
“哎……二哥這……這也太難看了。”武平拍着腦袋,不認繼續看下去,只能無奈的搖着腦袋。
丁勇看了看慘不忍睹的柳笑,最終嘆了口氣:“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也是一種才能,一種可怕的才能。”
舞會結束,酒店上方的客房內,江爲華站在窗前:“怎麼樣,給你的感覺如何?”
一名年輕人盤腿漂浮在空中,冷哼一聲:“不過如此,體內的能量波動實在是太弱,根本不堪一擊。”
“呵呵,你確認?至今爲止,可是又不少的人栽在他的手裡,那些人的說法,似乎也很類似啊。”江爲華其實並不怎麼看好柳笑,王家雖然現在沒動,但是崑崙那邊似乎已經在集結力量,想要一舉將其剷平。
現在在家上自己手裡的力量,如果兩方聯合,一個小小的柳笑,如何能保得住柳家?
但是,近來他帶領龍組第三組滅掉忍者裡,卻也是不爭的事實,所以行事間還是小心謹慎的爲好。
懸浮在空中的年輕人笑道:“別拿我和那些廢物相提並論,我可不是崑崙派那些被丹藥催生出來的廢物,是實打實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實力派。”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江爲華扭過頭,問道。
年輕人看了看汽車消失的方向:“就今天吧,等我把他解決了,希望你答應我的事情別反悔。”
另一方面,坐在車裡的柳笑將車子的速度慢慢降低,搖下車窗:“老大,小三兒,你們幫我將阿蘭送回去。”
“怎麼了?阿笑?”聶蘭一驚,隨即問道。
三輛車子停了下來,柳笑下了車,說道:“剛纔我在會場就感覺到了,有修真者窺探我,並且能夠感覺到殺機,所以我要在這裡等他。”
“你確定?”老大丁勇眉頭一皺。
柳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們趕緊走。放心,不用擔心我,那個人的實力在我之下,根本不用擔心。”
三輛車離開不久,在柳笑的精神力掃描下,就感應到了對方的的存在。
“嗖……”
兩道鐳射光線直射天際,將天上正飛翔的年輕人嚇了一跳。
“什麼東西?”年輕人很疑惑,他不知道柳笑的實際能力,所以他還以爲這僅僅只是巧合,因爲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感應到殺氣。
可是就在他剛想繼續前進之時,又是兩道鐳射光線掃了過來,而這次的攻擊雖然依舊落空,但是卻在他寬大的袖子上,留下了兩個小小的灼燒孔洞。
很明顯,有人在狙擊自己,或者更準確說,是有人在阻礙自己追擊那個柳笑。
“是你?”年輕人從空中落了下來,可是當他見到狙擊他的人的時候,卻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個人竟然就是他的目標,柳笑。
柳笑看着對方,冷冷的笑道:“呵呵,怎麼就不能是我呢?你在舞會裡沒事亂窺探不說,還一身的殺氣,難道你當別人都是傻子不成?”
年輕人上下看了看柳笑,見對方依然沒有什麼強大的能量波動,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說道:“看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不過你認爲你是我的對手?”
“一個元嬰期的老傢伙而已,沒什麼對付不了的。”柳笑的與其輕鬆,精神力第一時間鎖定了對方。
感到對方的鎖定,年輕高手這是才知道,原來對方的精神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
“哼,讓你嚐嚐本仙人的法寶,化魂針。”隨着話音落下,一十六枚黑漆漆的繡花針飛射而出,將柳笑的所有退路封鎖了起來。
如果柳笑要是不知道化魂針的來歷和用處,那麼他多半會着了對方的道,可惜在T博士的記憶裡,化魂針這種陰毒法寶的資料,卻全得不能再全了。
化魂針,鬼修練就的一種針形法寶,不攻擊肉體,直接對命中者的精神力進行腐蝕,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法寶。
不過,反過來說,只要能夠防禦住化魂針的精神力攻擊,那麼這些法寶,也不過就是一堆黑漆漆的廢鐵罷了。
一座冰牆,在化魂針攻來的瞬間,將柳笑圍了起來,最後竟然將這一十六枚黑針封在了冰塊之中。
“嗡嗡嗡……”
冰塊中的黑針一陣震動,可惜冰霜實在太過結實,根本無法掙脫逃開。
“三昧真火。”年輕人臉色鐵青,張口一團紅火吐了出來,燒向柳笑和冰塊。
“轟……”
一聲巨響,鐳射光線和三昧真火對撞的瞬間,產生了巨大的爆炸,雖然煙塵四起,但是卻對柳笑並無影響。
“你這根本就不是三昧真火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三昧真火應該是無色的火焰纔對。”柳笑可是清楚的記得,所謂的三昧真火,就是精神力火焰,而對方施展的這個三昧真火的溫度,甚至都比自己的雷射光線攜帶的熱量要低,所以他敢肯定,對方這個必然是假貨。
對方一皺眉:“你怎麼知道的?”
修真界雖然盛傳三昧真火乃火中最強,可是千餘年前,就已經不在出現真正的三昧真火,而現在所謂的三昧真火,其實不過是元嬰期修士的元嬰產生的元神火焰。
柳笑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瞬間消失,緊接着出現在對方身後,一拳轟擊而至。
年輕修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對方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幸好自己的靈氣盾擋住了對方的以及,否則這一擊雖然不能讓自己死掉,但是肉身被打壞,確實必然。
“冰封。”隨着柳笑腳下一用力,一道寒冰向年輕修士襲擊而去,同時柳笑也在不斷的向對方逼近。
“逼人太甚,劈山斧。”隨着一柄板斧出現在對方的手中,襲擊而至的冰封被一劈兩半。
“劈山斧?真的假的?”柳笑眉頭一皺,看着對方手中的板斧,有些驚疑不定的想着。
所謂劈山斧,正是昔日裡沉香力劈華山時使用的斧子,雖然說大家都以爲這是一段神話故事,其實不然,這是真實存在的一段歷史。
至於歷史的詳情,這裡就不說了,不過這把劈山斧的鋒利,對於柳笑的金屬身體而言,確實一個巨大的威脅,因爲它的鋒利,足以劈開柳笑現在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