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需要繼續坐船,一日後我回到了上盛海,這裡有我的溫馨小日子,有一個多月沒見到我的小美人們了,挺想的。
“老婆們,我回來啦!”
剛一進上盛海我們的小洋樓內,我立刻就興奮開心的對着樓上大吼了一聲,然後側着耳朵,把手搭在耳朵邊上,希望聽到老婆們歡喜的叫聲和興奮的跑下樓的聲音,然後,我再和她們來個雪膩的擁抱,那情景多喜人。
可等了半晌,不見有驚喜的歡呼聲傳出來,片刻後樓上終於有了腳步聲,過了會兒,讓我意外的是看到,老爸譚炎開板着老臉走了下來。
譚雅和夢柔跟在譚炎開身後,見我出糗,她們在後面掩嘴偷笑。
“噢,爸…,那什麼,你怎麼…,你在家呀!”
之前我聽譚炎開說我離開上盛海後,他也要去廣盛州,他每次去廣盛州都是幾個月的時間,我認爲譚炎開已經離開了家,所以才這麼大膽的喊我的老婆們,沒想到,他沒有走。
“我有點兒事在上盛海處理一下,過幾天就去廣盛州。”
譚炎開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沉聲說着。
譚炎開不娶老婆,甚至是不近女色,所以之前我們在家也都是很小心的,儘可能不表現得太過親暱,結果現在我這麼大聲喊出來等於是在給他老人家上眼藥,想了半天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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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別總出差,太辛苦!還是留在家裡吧,這樣好一些。”
這一刻譚雅和夢柔幾乎要笑出聲來,在譚炎開身後,那兩個小美女用雪白的小手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亂顫,身子搖曳了起來,都是一副肚子痛的模樣,看得我這個生氣,可譚炎開在身邊我還不好現在就教訓她們,你們等晚上的!
譚炎開是大斗師級的修爲,怎麼可能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但他還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和我說話:
“這次回香南省,沒遇到什麼事情吧?”
“沒有,我到長盛沙看了幾個朋友,然後又回了老家香潭縣去了一趟,噢!對了,我還從老家帶回來一些野味,待會兒讓張姨做了,咱們嚐嚐。”
我忙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些從家裡帶回來的山貨遞給譚雅和夢柔她們,又狠狠的白了兩個小美女一眼,總有機會收拾你們倆!
兩個小姐妹依然憋笑的模樣,接過了我拿回來的山貨,不過譚雅見我翻她白眼,又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捏了一把才得意的轉身離開。
這小妮子就仗着有他爸撐腰,還敢對我動手動腳,一會兒回屋我再和她一較短長。
“這次你去長盛沙,沒遇到什麼事兒吧?”
見譚雅和夢柔離開後,譚炎開這一刻依然是一本正經的說着,很是鄭重。
以前很少看到譚炎開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今天有些反常,快速想了下,我感覺應該是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待,所以才一副正兒把經的模樣,而且他問我的是,我去長盛沙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想了想,突然想起件事情,我忙答道:
“我回長盛沙時還真遇到了件大事情,正好遇到大郎人刺殺趙錫,當時長盛沙城裡風聲很緊,所以我就直接回了老家,避了避風頭。”
我知道,趙錫遇刺的事兒估計全盛華人都已經知道了,所以這麼重要的大事還要向譚炎開彙報一下的,不過說到這件事時,我也猜到了,譚炎開應該就是要問我這件事情。
“刺殺趙錫的事兒,你沒有參與吧?”
這一刻,譚炎開又是沉聲問道,問得很是凝重。
看得出來,譚炎開對這件事很重視。
而且從時間上推算,正好是我離開上盛海,剛到長盛沙的時間,趙錫就被人襲擊,就好象我這次回長盛沙的目的是專程去刺殺趙錫一樣,其實我真就是爲這事兒回去的,只是目的剛好相反,我是去保護趙錫的,但我保護趙錫的事兒,顯然也不方便和譚炎開說,所以我才避開這其中的細節。
估計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譚炎開才如此凝重的問我。
聽到譚炎開這麼問,我立刻爽快答道:“沒有,刺殺趙錫的事兒我絕對沒有參與。”
點了點頭,譚炎開這才舒展開眉頭說道:
“嗯,沒有參與就好。”
見譚炎開不緊張了,我也鬆了口氣,不過想了想,我又覺得不對。
是趙錫把譚炎開趕出了香南省,
他怎麼不希望我參與刺殺趙錫這事兒呢?我有點兒不明白,很是奇怪,我忙問道:
“爸,難道你不希望有人對付趙錫?聽到有人去刺殺趙錫時,我可是很開心的。”
按我的理解,譚炎開聽到有人對付趙錫,他也應該開心纔是。
搖搖頭,然後又微微嘆了口氣,譚炎開擡頭用很是語重心長的口吻說道:
“我雖然希望重回省督之位,但我不希望大郎人介入到香南省的事務之中,他們的狼子野心你應該知道的,而且我更不希望你幫助大郎人對付趙錫。”
“這一點老爸你放心,我是絕不會和大郎人合作的,一點兒都不會,絕不會!”
我把胸脯拍得嘭嘭響,我何止是沒有與他們合作,甚至我還給他們拆臺搗蛋了,而譚炎開的擔憂其實是給我提個醒,他怕我走了歪路,尤其這次我去長盛沙的舉動剛好與大郎行動的時間相吻合,也難怪譚炎開擔心。
見我這樣的態度,譚炎開徹底放下心來,之後他坐下,身子也在沙發上平展開,用溫和的目光看向我道:
“我之所以給你提這個醒是因爲,這次大郎人對趙錫有如此大的舉動,很多人懷疑,這其中另有隱情,所以這樣的事情我們更是不能攪入其中,否則會被整個盛華人罵的。”
“另有隱情?大郎人襲擊趙錫,難道不是趙錫與大郎的關係不合,所以才逼得大郎人鋌而走險的嗎?”
我立刻問道。
之前我一直是在猜測,我猜測着,是趙錫與大郎人不合,大郎人才會對趙錫動手。
不過我想起,在看到大郎人直接刺殺省督趙錫時,當時我覺得十分震驚,其實這震驚就代表着奇怪,代表着不合理,所以當時我只能給這件事情硬安上個理由,這個理由就是,他們之間必是非常不合,已經到了動武的地步。
可,此刻聽到譚炎開如此說後,我立刻也覺出了這件事情的確還有很多的蹊蹺。
盛華境內與大郎人不合的勢力,可以說有很多,我相信決不是趙錫一個,相信很多省督都不想看到大郎帝國的勢力在自己境內蔓延和肆虐。
而香南省內的大郎勢力,這次派出了他們在香南省幾乎全部力量去刺殺趙錫,不惜失敗後全部被清除出去也要去刺殺,這對於冰山社這種藏匿在暗處的間諜勢力來說,這樣的作法的確是非常反常。
現在細想下,這其中的確應該還有深意,也許這就是譚炎開所說的隱情。
“伯父,你們吃水果!”
這時夢柔嬌美的聲音傳來,然後她端着一盤水果走了過來,看她嫩滑的小臉蛋,比水果還要是鮮嫩水靈。
不過夢柔看到我色迷迷眼睛,小妮子的粉臉立刻變得紅撲撲,我的目光明顯不懷好意,幾乎如透視眼般,上上下下的把她看了個遍,小妮子更是緊張,都不敢看我,放下水果就慌張的扭着小蠻腰,快步的逃離了我的視線。
小美女見我面兒,還是這麼害羞,連句話也不說,晚上我必須找她深入的聊聊,這個問題必須儘快解決。
“咳!”
突然,譚炎開輕咳了一聲,顯然是想把剛纔的話題繼續談下去,然後裝着沒看到我剛纔惡毒表情的樣子,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模樣沉聲繼續說道。
“大郎人刺殺趙錫這事兒現在這也只是衆人的猜測,猜測這件事兒可能和‘九龍鼎’有關。”
“什麼?九…,九龍鼎!?那九龍鼎不只是個傳說嗎?”
突然冒出的九龍鼎這幾個字,頓時讓我更加困惑而又不解,再無暇顧及譚炎開輕咳給我帶來的尷尬,沒想到譚炎開把大郎人刺殺趙錫和九龍鼎的事情聯繫到一起,讓我吃驚不小。
“傳說?呵呵,那是因爲沒有人能實現,大家傳來傳去的,就真的成了傳說,當年封金建大帝以鬥皇九星巔峰的實力,也未能開啓九龍鼎,所以後人就認爲那只是一個傳說,不是事實,而在封金建大帝之後,再也沒有人修煉到九星斗皇巔峰的實力,所以更是隻能把九龍鼎變成一個遙不可及的上古民謠,至於這事兒到底是真是假,也就沒人能證實了,除非有人真的能打開九龍鼎,才能證明,那到底是不是個傳說。”
譚炎開搖搖頭,用凝重而又透着一絲無奈的語氣說道。
聽到這裡,我其實挺迷惑的。
其實我以前就是山溝溝裡獵戶家的孩子,對外面的事情知道的非常少,只是老媽老爸給我講神話故事時,才提到過九龍鼎,據說那九龍鼎是盛華的國脈,只有鎮守住九龍鼎,盛華才能永保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