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潤東哥和界石蔣這兩個人現在還恰恰成了對立面上的兩個對手。
不過在我看來,這兩人的較量就像似,一個有着各種詭異手段的闊少爺和一個農村來的傻小孩之間的較量。
闊少爺有衆多的幫手,而傻小孩卻還頑固到底。
孰優孰劣?
其實……,我心中早已經有了結論。
想着界石蔣和潤東哥,我心中又很是無奈!
想着都爲潤東哥心酸,他不但在起步上就落後別人一大截,而且看人家界石蔣這上層路線,全是高端耀眼上檔次的格調,而再看看潤東哥那邊,和一羣農民在鑽山溝溝,已經沒辦法再對比下去了,讓人不忍再比!
更加讓人不能接受的是,潤東哥未來的對手還極有可能就是這個精明透頂的界石蔣,這結局……,我都不忍看下去了,一定很悲催!非常悲催!
太慘了,那個一根筋,我還沒辦法勸他。
不想那些了,我還是看婚禮吧。
婚禮最後,我們也看到了新娘子,不得不說,界石蔣用兩個換一個的作法,再次證明了他的精明,那宋美不但有顯赫的家族背景,人長得也漂亮,這可以說是界石蔣人財兩得,有個顯赫的未來這是必然,這只是時間問題,這界石蔣幾乎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真是讓人羨慕!
成功這就是必然!
這一刻,很多人甚至說,這界石蔣就是上天的寵兒,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未來必會飛黃騰達,前途不可現亮。
這運氣,讓我都羨慕,更是比潤東哥那幹啥都碰壁的命,強得太多,簡直一個天一個地,這就是命呀!
在婚禮結束後,我與界石蔣說再見,不便在他這裡久留,我也不想。
不過今天已經沒有回長盛沙的船,我只買到了第二天的船票,當然我可以包船回去,但從小在窮人家過慣了,也沒必要浪費那錢,等一天就是,反正也沒什麼急事兒。
到了第二天,我如往常一樣來到碼頭,其實在熙熙攘攘的碼頭上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感覺是挺好的,尤其是如果能看到幾位美女,那運氣就更好了,說實話,我還是想過那種隨意而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必在人面前帶着面具生活,這多自由!
就在我正在擁擠的人羣中尋找着養眼美女時,突然人羣中有個身影驟然一晃,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人像似在有意躲開我的目光!而且關鍵是…那人瘦高的身材居然看起來有些面熟。
我繼續向那個藏在別人背後的人看去。
有誰能逃脫我這雙獵人的眼睛?
“那是誰?看那側影我一定是認識,可就是想不起來了,他好象是……。”
那個人一定是也看到了我,並且也認識我,但那個人不但不與我打招呼,還在躲着我的目光,低着頭,把自己的身體藏進了別人的身後。
見此我的思考範圍立刻縮小了,我這個人平時隨和,沒什麼仇人,害怕見到我的,只能是共好黨的人,因爲,我是同明黨的人,而同明黨人現在還在四處抓捕共好黨的人,抓住就殺頭,所以只有共好黨的人才怕被我看到。
共好黨的人…,還是我很熟悉的人…,我繼續搜索着記憶,他是……,對了,李三立!
拍大腿,我已經想起來了,那人就是以前潤東哥在香南省成立共好黨時,招進來的第一批黨員,當時他在潤東哥手下做事,後來潤東哥被官府通緝離開香南省時,就是由少奇和李三立負責香南省的共好黨事務,我以前見過幾次面。
這麼說,我和他還是老鄉。
見*躲躲藏藏的樣子很好笑,我扭頭立刻吩咐手下保鏢在這裡等着我,我去單獨見見他,嚇成這樣兒,呵呵,我得逗逗他玩!
“別藏了,我看到你了,出來吧!”
我走過去,雙手負於身後,面容很嚴肅的樣子對李三立冷冷說道。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呵呵,挺健忘的,這麼快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李三立!”
“你……”
見已經被我認了出來,李三立臉下更加緊張和焦急!
“李書記,我們和他拼了吧,反正被他們抓住也是一死。”這時,李三立旁邊有個青年咬咬牙,狠狠的說道,他已經準備拿出武器了。
不過李三立卻沒有急於出手,扶住那人的手,他應該很清楚我的實力,就算他八個也打不過我,他忙稍稍靠近我,傳音對我說道:“*,咱們以前也算是朋友,而且我們之間也沒有過節,我這裡有三萬金幣,你拿着放過我們一馬,這份恩情我永遠記得。”
“喲,沒想到升官了,當書記了,居然是共好黨的書記,變有錢了,出手就是三萬金幣。”
“五萬金幣,給你五萬總成了吧?”
“呵呵,瞧你嚇得那樣兒,逗你玩那!哈哈哈。”
我知道現在共好黨和同明黨之間的關係十分緊張,如果我再繼續開玩笑,非鬧出事兒來不可,所以我忙收住了玩笑,隨後笑着問道:“你這書記身份一定是共好黨的*嘍?”
“現在只是副書記,但*的位子是空着的,陳孤秀已經離開了我們黨。”李三立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這麼說,現在潤東哥歸你管嘍?”我吃驚得忙再次問道,沒想到他當了這麼大的官。
“嗯。”
這次李三立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我不停的嘖嘖嘴,圍着李三立看個不停,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怎麼也沒想到,以前潤東哥的手下,現在居然當了書記,而且管理着潤東哥,這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不過,我並不想爲潤東哥打抱不平,他那頭倔牛,不會走關係,又不會來事兒,爬不上去當不了大官也屬正常,這年頭,誰當官沒點兒關係?也就共好黨那些書呆子們,纔會相信用羅維埃式的平等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結果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被趕到山溝溝裡去了?
所以我不會爲潤東哥說話,況且我壓根就不支持他繼續鑽窮山溝子,那根本就沒希望,我十分堅定的認爲。
沒想到潤東哥手下很出人才,黃普軍校裡有兩個第一第二的,現在又出來一個當*的,潤東哥看人的眼光還很瞞獨到的。
李三立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他忙說道:“*,好久不見,不如我們到前面茶館坐會兒,聊聊天。”
“不了,我馬上坐船回長盛沙,咱們就在這聊會兒天就成。”
其實我有好多疑問想知道,於是想了想我繼續問道:“現在同明黨抓你們抓得這麼緊,你們怎麼還敢跑到上盛海這裡來,難道不怕被抓到?”
其實李三立他們應該也瞭解我的性格,不會拿他們的人頭換金幣,我也不缺金幣,聽到我這樣的問題他已經放下心來,在碼頭的圍欄前與我聊了起來。
“你以爲同明黨用那麼陰險的手段對付我們,我們就怕了嗎?”
李三立顯然還在氣憤着同明黨出爾反爾的做法,並且拿他們共好黨當替罪羊,所以他也是毫不客氣,憤憤的道:“敵人越是希望我們害怕,我們才越是要勇敢的站出來,我們就是要告訴他們,我們根本就沒有被他們嚇到。”
摳着下巴,我撇撇嘴,斜眼看着李三立,以前我和他接觸的不多,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性格,我不忍的道:
“你們現在這樣的情況,還想表現得強硬,這不等於是送死?”
“死有何懼,我們做的就是這份事業,只有不怕死的精神才行。”
李三立依舊錚錚的堅毅說道。
無語了,我感覺這人比潤東哥還書呆子氣,有點像上學時期的潤東哥,眼下在如此危險的情況下,就連潤東哥那傢伙都知道鑽山溝子藏起來,可這人還要到同明黨防守最嚴密的大城市來表現他的堅強,我只能說,這是書生意氣吧。
沒辦法和這人溝通,沒有共同語言!本想不理這人了,但想想不對。
現在李三立是共好黨的書記,一把手!他的意志在一定程度上將影響共好黨未來的命運,其實我最在意的是他的意志可能會影響潤東哥的命運!
有這麼‘勇猛’的指揮者,偏偏潤東哥也是敢想敢做那樣的性格,潤東哥是極有可能會被他們黨組織推上刀山火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