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咋把他們殺了?他們只是奉命執行軍務!”徐凱文看着四個倒在血泊中已經死亡或是奄奄一息的憲兵,眼神中竟對譚小雅這個“救命恩人”流露出一絲憤怒。
“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譚小雅語氣平淡的說着,手中的伯萊塔90two手槍將鐳射光標鎖定在了徐凱文的頭上。
“你……你是譚小雅?你想要幹什麼?”徐凱文退後了幾步,他的眼神中劃過一絲驚恐後便又再次沉着下來。
“好眼力啊,看來眼妝太潦草還真是不行啊。”譚小雅猶豫着,她要不要對他開槍,她甚至奇怪着她救他幹嘛,或許是因爲她心中的恨吧。畢竟正是由於類似於這個參謀官的這樣的枉顧民生的權利者存在,才讓這一切越演越烈,讓她失去家園、失去了親人、失去了愛人並落得一個傳播者的下場。
徐凱文突然間掙開了身上的繩索,趁着譚小雅分神的瞬間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擰,伯萊塔90two手槍被博向一旁,譚小雅亦被牢牢的制服,徐凱文繼續發力將譚小雅推貼在樹幹上。
原來早在與那些憲兵搏鬥的時候徐凱文便已經從一個憲兵的腰間抽出了刺刀,趁着譚小雅分神他割開了綁在手上的繩索,並用蠻力將束縛他全部的麻繩掙脫……
“誒?你有體溫?你不是喪屍麼?”徐凱文沒有鬆開譚小雅,但也沒有下殺手,大力的扭拽下譚小雅身上寬鬆的迷彩服改變了角度,大半個白嫩的酥xiong坦露在外面,徐凱文有意的將目光避開,用另一隻手測探了一下譚小雅的耳後,標準的36.5攝氏度讓他有些疑惑
。
“哼!你不還是下令炮擊臺北高速切斷守軍退路的罪魁禍首呢麼?都不是什麼好人,在那瞎吆喝什麼阿里路亞!”譚小雅沒好氣的說着,心裡盤算着對方會如何處置她,論身手自己斷然不是人家的對手,而對方又不像是好se之徒,現在的她只好祈禱着這個過分“正直”的傢伙不會拿自己去臺中軍政局洗清冤屈。
“哈哈哈,原來咱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啊!抱歉,剛纔多虧姑娘搭救,我徐凱文說到做到,今生今世……”徐凱文連忙鬆開了譚小雅,一副賠禮道歉的態度。
“停!剛剛被妻子扣綠mao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小女子我可不是治癒系的!再說了,難怪你妻子會移情別戀,你可真會討女孩子歡心,一丘之貉、蛇鼠一窩就差狼狽爲jian了,大哥,這明明應該用同命相憐好不好的吶?”譚小雅甩弄着被扭疼了的胳膊語言格外戳人痛楚,毒舌的功底發揮的淋漓盡致。
“哈哈哈,軍裝是綠的,還敢指望帽子是白的?其實這詞那詞的不都是一個意思嗎!女人咋就這麼矯情呢?另外姑娘你誤會了,我是想說我徐凱文今生今世若不能幫助姑娘洗清冤屈甘願自斷十指!走,陪我殺回去,今個讓小妹你開開眼,看看什麼叫中hua國min革ming軍第一空降團!”徐凱文拾起一支地上的t91自動步槍,又將那個參謀官的t75k手槍揣進腰間,只是他的表情隱隱的劃過一絲悲傷。
“你自身都難保,還幫我洗清冤屈?我看你是和自己的手指頭有仇吧!”譚小雅看見了徐凱文那極力掩飾的難過,立刻轉移話題,她瞭解讓一個男人吹吹牛x是最好的敗火的方法。
“我?我沒事!這一切只不過是因爲現在zf無力對抗這夥藉着防守宜蘭擁有着大量精銳裝備的叛軍,只好採用了一種安撫和默認的策略,只要我逃出來,自然便會有個清白,到底是咋回事軍政部那幫人其實清楚的很!”徐凱文似乎並不是一個誇誇其談的人,對局勢的分析一針見血。
沒有再說什麼譚小雅只是默默的跟着他一起行動,反正她也是要混進營地然後設法將這裡的人通通殺死……
一個穿着吉利僞裝服的狙擊手趴窩在雜草之中,他的眼睛警惕的注視着四周,螞蟻在高擬真度的吉利服上爬來爬去,有些甚至已經爬到了他的臉上,一隻螞蟻不慎從睫毛上掉了下來,狙擊手本能的眨了一下眼睛,就是這一瞬他恍惚的覺得有個纖瘦的人影快速的在瞄準鏡中閃了一下隨後便無影無蹤,他揉了揉自己那已經有些乾澀的眼睛,仔細的觀望了一會,沒有任何異常的林地讓他判定出自己剛剛產生了“幻覺”,畢竟這樣一個荒郊之中怎會有一位luo露着白皙美腿的妙齡女子出沒……
另外一個穿着吉利僞裝服的狙擊手從背後走了過來,腳步聲立刻引起了這名已經蹲伏了一個白天的狙擊手的警覺,當確定是來換班的“暗哨”後,他放鬆下來,站起了身子準備離開,並向來替班的那名狙擊手索要了一根香菸然後點着大口的抽吸着
。
突然徐凱文從兩名狙擊手身旁的大樹上跳落在了那名抽菸的狙擊手的背後,手掌直劈後腦,狙擊手還沒等做出反應便被這一擊打暈過去,另外一個狙擊手剛要舉槍瞄準卻被徐凱文一把抓住t93型狙擊槍那長長的槍管然後向前一拉的同時一個側身閃開槍口再用腳一絆這名狙擊手的雙腿,毫無懸念的這名狙擊手立刻摔撲在地,未等有任何的反抗徐凱文抄起這名狙擊手的那支t93型狙擊槍用槍托砸向了對方的腦袋,半分的力道掌握的剛剛好,被砸了一槍托的狙擊手當即暈厥,但卻不至於有顱內血管破裂。
徐凱文衝遠處一顆樹後藏着的譚小雅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譚小雅疑惑着,她即沒有發覺那片普通的草地上藏匿有作爲暗哨的狙擊手亦沒有看清楚徐凱文是如何迂迴到狙擊手的背後進行攻擊的,她只知道自己走着走着便突然被徐凱文一把推到了這顆樹的後面,並示意她“妥善藏好,不要露頭!”。
“你是怎麼發現他們的?”譚小雅看着地上兩個“睡的正香”的狙擊手疑惑的問道。
“呵呵,他們確實隱蔽的不錯,應該是老兵了。但你看哈,現在咱們的風向是西南風,但我卻突然發現前面的草堆向西北方向飄了一下,所以就確定那堆草應該是狙擊手穿的吉利服了,簡單吧?”徐凱文沒有賣弄,實話實說。
“離的這麼遠,能見度這麼低,你居然能觀察到這麼細微?對了,那他的僞裝服爲什麼會向其他的方向飄動呢?”譚小雅慶幸自己沒有莽撞的接近這座軍營,與職業軍人相比,她的一切都是班門弄斧。
“嗨呀~還能有啥原因啊?他放了個p唄……”徐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