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靈瞪大雙眼,見衛光夏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反而好奇起來:“怎麼了?太小了?那我給你換一個大號的。? W?W?W㈧.?8㈧1?Z?W㈧.㈠C㈠O?M”
猶記得當年第一次見面,他就不得不抱着爲醫學獻身的精神,在她的面前脫光了褲子,所以,喬慕靈很清楚,自己名義上的老公絕對不是什麼“脣膏男”,相反,某個部位還十分雄偉。
衛光夏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認認真真,一字一句地說道:“不是大小的問題,而是你選的這一種,是專門針對Z泄人士的,具有延時的功效……那個,如果你堅持讓我用這個,你今晚就真的別想睡了。”
說完,他伸出手來,抽走喬慕靈手上的那一盒避|孕|套,重新放了回去。
轟!
喬慕靈覺得自己的臉都燒起來了,滾熱滾熱的,好像澆了熱油一樣。
她怎麼知道這東西怎麼還有如此多的講究,還以爲都差不多呢……
“那、那你選吧……”
飛快地轉過身,喬慕靈再也不敢多看一眼,直接把決定權交給了衛光夏。
他笑着搖了搖頭,從貨架上選了一盒,丟進手推車裡。
沒想到,來了一趟市,居然還有意外的收穫。
兩個人婚後不久,就開始了漫長的兩地分居生活,說來也好笑,衛光夏有時間飛去找喬慕靈的那幾次,都正好趕上她的生理期,哪怕他們提前計算好時間,故意錯開,可大姨媽還是以詭異的週期進行惡意干擾,有一次甚至提前了十天。到後來,他們全都無奈了,索性就順其自然,於是最終乾脆放棄了這件事。
回家的路上,喬慕靈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但她又不願意表現出來,只能努力剋制。
倒是衛光夏明顯心情很好,一回到他的公寓,就扎進廚房,準備起晚飯來。
他去年從教師宿舍搬了出來,買了一套三室二廳的房子,又按照喬慕靈的喜好,一點點裝修出來。可惜她一直在一邊工作一邊讀書,實在沒有時間回國,這還是第一次來。
放下東西,喬慕靈本想去廚房幫忙,卻被衛光夏給推了出來:“去,自己去找點東西玩,你可以到處去轉轉,可能能找到有意思的玩意兒。”
她撇嘴,故意找茬兒:“有意思的?不會現什麼女人的小襪襪,小褲褲之類的吧?你確定都藏好了,不會被我翻出來?”
衛光夏一邊熟練地切着菜,一邊笑道:“不好說,我倒是真的準備了兩套內衣,以免你過來住的時候沒有穿的。不過,都是全新的,標籤還沒有剪掉,應該能證明我的清白吧?”
喬慕靈笑彎了腰,再一次衝進廚房,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口,這才雀躍着跑出了廚房。
他的手一抖,險些切到手指。
搖搖頭,衛光夏繼續切菜,先在飯桌上餵飽她,然後再在牀上餵飽她。
喬慕靈一間房一間房地進去看,其實之前衛光夏已經拍了視頻給她,不過親眼看到和在視頻裡看到還是不一樣的,尤其是當她現房間裡的很多小細節都是按照她的想法去設計的,就更加感動了。
她在臥室的衣櫃裡果然找到了一些女裝,內衣外衣都有,也都是她平時的穿衣風格,怪不得有一段時間,衛光夏總是旁敲側擊,詢問她平時購買什麼牌子的衣服,原來是爲了準備這些。
“討厭,居然這麼細心,把我襯得更加粗心大意了……”
喬慕靈嘴上抱怨着,可嘴角卻頻頻上揚,自內心地露出一抹微笑來。
然後,她看向牀頭櫃,看見一個水晶相框擺在上面。
等她拿起來,看清照片,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捧腹大笑。
原來,衛光夏竟然將他們兩個人小時候的照片給ps到了一起,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笑得甜甜的,二人緊緊地相依偎着,旁邊是草地,鮮花,藍天,白雲,看起來充滿了童趣。
喬慕靈拿着相框,衝出臥室,大聲喊道:“你在哪裡搞到的我小時候的照片?”
聽見聲音,衛光夏先把菜丟進鍋裡,等它們出“刺啦”一聲,飛快地翻炒了幾下,他才探出頭來,一臉坦然地回答道:“從你媽媽的ins上翻到的。我們兩個已經互相關注好一陣子了,她對我印象很不錯,只是不知道我就是她的女婿罷了。”
喬慕靈怔了怔,沒想到他居然已經在私下裡打入敵人內部了。
“我都不曉得我媽媽居然還玩ins……”
她吃醋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再一次低下頭去看那張後期合成的照片。
還別說,效果真的不錯,不知道的人估計很難現,這其實不是真實的合照。
因爲兩個小傢伙看起來十分可愛,靠在一起,相當登對,相當惹眼。
喬慕靈看了又看,愛不釋手。
“你還有電子版吧?記得傳給我一份,我回去也印一張出來,太可愛了。”
她叮囑道。
衛光夏端出一盤菜,答應了一聲:“知道了,我把湯盛出來,就能吃飯了,去洗手吧。”
聞着香氣,喬慕靈立即歡快地跑回了臥室,把相框放下,然後去洗手,準備吃飯。
看起來簡單家常的四菜一湯,但吃在嘴裡卻格外美味可口,喬慕靈食指大動,早就把什麼減肥的事情甩到九霄雲外去了,連湯都喝了兩小碗。
衛光夏不停地把挑了刺的魚肉夾到她面前的盤子裡,吃到最後,喬慕靈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這條魚幾乎都被我吃了,你都沒吃兩口……”
他寵溺地笑笑:“難得你愛吃,當然都給你吃,我吃的機會多着呢,倒是你想吃我燒的魚可不怎麼方便,接下來這幾個月,我都走不開,單位太忙了,不好請假。”
喬慕靈嚥下魚肉,關心地問道:“怎麼樣,項目進行得如何了?”
既然她問了,衛光夏也就簡單地說了說自己的工作。
反正兩個人就是這樣,工作上的事情也會相互交流一下,與其說是夫妻,倒更像是知心好友。
喬慕靈聽得很認真,不時地說幾句鼓勵的話,她對衛光夏的業務水平從來不擔心,只是比較擔心他一個人生活,不太能夠照顧身體,缺少休息。
“應該是我擔心你纔對吧,每次給你消息,你都回得很快,一算時差就知道你又在熬夜。”
衛光夏無奈地說道。
她瞪着大眼睛,終於反應過來:“啊,原來你是用這個方法來查我的崗呀!那好,以後我就算看見了,也會故意拖到早上再回,讓你抓不到我的小尾巴!”
不等說完,她自己就笑了。
一頓飯,吃得太撐,喬慕靈站不起來了,癱在沙上直喘氣。
衛光夏一個人收拾了,洗洗涮涮,全都整理完畢,也過去了將近半個小時,她這才消化得差不多了,而他又端來一盤水果,開始喂她。
“不吃了。”
嘴上拒絕着,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喬慕靈又吃了不少葡萄。
等她無聊地擺弄着遙控器,不經意地看看時間,居然已經快九點鐘了。
“那個,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澡?只有一個衛生間。”
衛光夏鼓起勇氣,小聲問道。
喬慕靈舔了舔嘴脣:“要不……一起?”
他的耳根都紅了一大片,連連搖頭:“不不不,還是你先洗吧,男人洗澡很快的,等你洗完,我進去一衝就可以了。”
衛光夏可不好意思當着別人的面搓洗他的“小兄弟”,一會兒就要上戰場了,當然要洗個痛快澡。
喬慕靈本來也是逗他,即便他說好,她也不敢。
所以,她大笑着從沙上跳下去,拿了換洗內衣,去了衛生間。
磨磨蹭蹭地洗完了澡,喬慕靈換上了一件乾淨的吊帶睡裙,忍不住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照了又照,怎麼也沒有勇氣走出去。可是,她又很清楚,自己總不能在這裡過夜,一直不出去,最後,她只能咬了咬牙,推開了門。
衛光夏正在臥室裡整理着牀鋪,看見她走進來,動作一滯,身體肌肉似乎明顯地緊繃起來。
“你先吹頭,我、我去洗澡了。”
他把吹風筒遞給她,然後也去洗澡。
吹頭的時候,喬慕靈連連做着深呼吸,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其實這種事在兩年多以前就該生了,只不過衛光夏一直很遷就她,所以才拖到了今天晚上。
既然如此,自己要是再矯情,可就真的沒意思了。
正想着,衛光夏已經洗好,出來了。
果然,男人洗澡嘛,沒有那麼多程序,無非是洗洗頭,搓搓臉,最後打一遍沐浴乳,衝淨,萬事大吉。
衛光夏還算是愛乾淨的,特地把某一處仔細清洗過了。
“我開壁燈吧。”
臥室的燈光好像太亮了,照得明晃晃的,他也有一點不自在的感覺。
話音剛落,他就關了頭頂的燈,開了牀頭壁燈。
房間裡暗了下來,光線趨於柔和。
衛光夏和喬慕靈都不是什麼不經人事的小屁孩,何況已經結婚了,兩個人沒有什麼糾結,很快就到了牀上,身體纏繞在了一起。
耳邊傳來他急促深沉的呼吸聲,喬慕靈閉上眼睛,既不主動,也不掙扎,她知道,衛光夏可以主導一切。
就在這時,一陣門鈴聲響起,把正陷在旖旎春|色之中的男女狠狠地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