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邵勳!你太好了!這個世上對我最最好的人,也就是你了。”安欣然才進門時臉上那副不高興的樣子已經完全沒有了,她摟住了傅邵勳的脖子,在傅邵勳的耳邊異常的興奮地說。
傅邵勳微微一笑,眼眸化不開的溫柔,在眼瞳中漣漪,雙手抱緊了在他懷裡的安欣然,他看着安欣然的眼睛,萬年冰山臉上有了點不一樣的光彩。
傻丫頭,應該是我說有你纔是我最最大的興奮,傅邵勳在心底暗暗說。
傅邵勳故意對着安欣然的耳朵,問到:“既然這麼愛我,那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應該好好表現?”
安欣然頓時臉紅了,她緊緊地摟住了傅邵勳,雖然害羞,但是安欣然還是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臉嬌羞地埋在了傅邵勳的胸前,聞着他的味道。
吃過晚飯之後,傅邵勳就迫不及待地把安欣然抱在了身上,一邊吻着她一邊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安欣然也配合地回吻着傅邵勳。
以前從來沒有像這樣的迫切!
在牀上的時候,安欣然在傅邵勳耳邊輕柔而帶着喘息的聲音不停地叫着傅邵勳的名字,讓傅邵勳覺得全身的血都要爲自己身下這個柔軟的女人燃燒起來了。
安欣然的手在傅邵勳的臉上摸着,她迷離的眼神看着傅邵勳,嬌*喘着的聲音對着傅邵勳說:“邵勳,我愛你。”
安欣然不會把愛輕言掛在嘴邊,也就有在情動之時,失去應有的控制力。
兩個人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盪,傅邵勳和安欣然沉醉在對對方的愛中,一直到凌晨,安欣然才靠在了傅邵勳的懷裡沉沉地睡去了。
傅邵勳看着睡熟了的安欣然,似乎在做一個夢,時不時嘟嚷地小嘴。這個女人,他是要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
傅邵勳摟緊了安欣然,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大早,安欣然就醒了,趁着傅邵勳還在睡覺,安欣然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廚房,在一圈鍋碗瓢的聲音之後,安欣然做好的一碗麪。
安欣然跑到了還在睡覺的傅邵勳面前,在傅邵勳的耳邊輕輕緩緩的呼氣,說:“邵勳,起來吃早飯啦。”
平時,傅邵勳醒得比她早,每每她醒過來,牀上空無一人,現在終於有一天,她醒來,能摸到他的溫度,能親手下碗麪,像普通人家的妻子無兩樣。
安欣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被傅邵勳一把拉入了懷裡,傅邵勳把她摟在了懷裡,安欣然又躺在了牀上。
傅邵勳深情的眼眸,對着懷裡的安欣然,磁性的嗓音,聲線壓低:“吃什麼早飯,吃你,我就能飽。”
安欣然臉一紅,怎麼白天說話也這麼露骨起來了,與平時的傅邵勳很不像,就像,就像,吃錯了藥,一根神經沒搭對,很離譜。
當然,安欣然不敢把這話說出來,論理論爭辯,她是永遠爭不過傅邵勳。
傅邵勳撲閃長長的睫毛,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臉色紅潤,不再愁眉苦臉,正對着他甜甜地笑着的安欣然,傅邵勳把安欣然摟得更近了一點。
傅邵勳猶意味足地對安欣然,說:“昨晚,我很滿意。以後就都記得那麼主動了,知道嗎?”
他一個字一個字吐出,安欣然由耳根上來紅透整張臉,昨天晚上她是感激加一時的情動,那個是反常的她!
“你你你,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安欣然嬌羞地,拳頭不痛不癢錘在傅邵勳身上。
傅邵勳輕笑幾聲,不依不饒地說:“那樣的你,我很喜歡,很有情趣,要堅持,知道嗎?”
安欣然越來越覺得,一夜之間,傅邵勳就像回爐打造般,臉皮快比上黃土高原了。
“在看吧。不過這件事不準再提了。”安欣然敷衍過去,在他的懷裡,傅邵勳的懷抱溫暖,昨天傅邵勳幫她解決問題的感動還在,安欣然自然對傅邵勳百依百順,偶爾放開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傅邵勳視線轉向天花板,今天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那就是親自去一趟韓家。他聽說韓家最近對那個女人很關注,他是要去告訴韓家人事情的真相,並且讓韓家人送走韓承運。
傅邵勳的眼神緩緩變得危險,敢一直惦念地他的女人,就該付出代價。
傅邵勳把安欣然抱了起來,一直抱到了餐桌前,安欣然還坐在了傅邵勳的身上,傅邵勳自然地說:“餵我。”
安欣然看着在那裡悠閒自得的傅邵勳,她笑眯眯的拿起了筷子,然後夾到了傅邵勳的嘴邊,溫柔地對傅邵勳說道:“傅先生,您吃。”
安欣然的身體就坐在傅邵勳的身上,她的脣就在傅邵勳的面前,說話的軟音讓傅邵勳把她摟緊了,腹下一緊,口乾舌燥,再這樣,傅邵勳真的忍不住要和她再去牀上的慾望了。
傅邵勳的車極速在韓家的門口停下來了,傅邵勳的車牌號誰不認識,全市僅有他的最特殊,更多時候見車如見人。
韓家的下人不敢攔住傅邵勳的車,再加上,今天坐在他車裡的。不是他秘書,正是傅邵勳本人,他就更不敢怠慢了。
傅邵勳走進了韓家的屋子裡,看到了韓老爺不在,一旁的管家緊忙上前,恭敬地說:“傅總裁,我家老爺在樓上,請你等等,我上去叫我家老爺下來。”
傅邵勳坐在沙發上,沒等多久,只見韓老爺腳步急速從樓上下來。
“沒想到是傅總裁,有失遠迎啊!”韓老爺對傅邵勳說道,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怪異,不知道傅邵勳突然來到韓家幹什麼。
雖說韓家和傅家有很深的關係在裡面,但很少有往來,除非到不得已的時候,纔會上門。
“不知道,傅總裁今天,來我們韓家,是有何貴幹呢?”韓老爺和傅邵勳雙雙坐在了沙發上,兩個人互相打量的對方。
傅邵勳嘴角輕勾,黑眸無絲毫情緒,他淡淡看着韓老爺的眼睛,蠕動喉結,手指一下沒一下的在膝蓋上敲打,緩緩說:“聽說,韓老爺的兒子,韓家小少爺,要結婚了。因爲女方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韓老爺微怔,傅邵勳怎麼會來和他說這件事?實在是蹊蹺。隨即他很快將自己的吃驚掩飾了下去,迴應:“消息傳的真是快,連傅總裁這樣的忙人都驚動了。”
傅邵勳沒有說話,不想在客套下去,他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錄音筆,遞給了韓老爺,面無表情,說:“韓老爺,不妨自己聽一聽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傅邵勳說完之後,便走出了房間。
韓老爺聽到那些話之後,一定會惱羞成怒,傅邵勳沒必要在韓老爺的身邊看着他難堪。
那隻錄音筆裡,已經有一切他想告訴韓老爺的東西了。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他再操心了。
韓老爺打開了那種錄音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眼睛裡彷彿是一隻暴怒的獅子一樣恐怖,他盯着錄音筆,咬着自己的牙齒,渾濁的眼眸透露的危險。
好啊,竟然敢耍他們韓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原來,那個女人,竟然是安家的人指使她假懷孕,好讓她嫁到他們韓家的。真是打的好一個如意算盤!
把他們韓家當成什麼了!真是天大的笑話,韓老爺打開了桌子下面的抽屜,拿出了那張孕檢報告,撕的粉碎,往窗外一扔。
韓老爺的錘頭打在了桌子上,他聽着錄音最後傅邵勳的聲音,他不緊不慢地說:“聽到這裡,韓老爺也明白一切了。
如今,對韓承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送出國,讓他遠離這一切。只有這樣,他纔會從這堆爛攤子擺脫出來。我說的對嗎,韓老爺。小少爺,還很年輕啊。”
傅邵勳的聲音消失了,錄音筆的聲音徹底結束了。韓老爺的手緊緊地握着那隻錄音筆。
傅邵勳突然給他送來了錄音筆,又怕他難堪暗中指點他。就是想讓他送走她的兒子,韓老爺知道,傅邵勳會這麼做,全是爲了他的妻子,想讓韓承運徹底遠離他的妻子。
沒想到啊,傅邵勳也是個多情種。
韓老爺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這次,傅邵勳的情,他是不想領,也必須領了,他是必須把韓承運送出國了!
安欣然中午在吃飯的時候,收到了一條來自韓承運的短信。安欣然疑惑地點開了短信,其實從前天起,她就再也聯繫不到韓承運了。
“我要出國了,一點的航班。再見,安欣然。對我做的一些事,我很抱歉。希望你可以過得開心。”
韓承運過安檢時,回頭望了眼窗外的天空,眼眸難以掩飾的不情不甘。
安欣然讀完了這一條短信,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碰了碰旁邊的李琪琪。
“琪琪,看,韓承運出國了,今天下午的航班。”安欣然把短信給李琪琪看了一眼,不可置信地說。
好端端的爲什麼會出國,事情不都已經得到解決了嗎?
李琪琪看完以後說,沒有絲毫意外,和大驚小怪:“學校裡都傳遍了他們的事,韓承運難道還要留在學校裡嗎?這接下來他要怎麼過,出國對他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安欣然默然,李琪琪說的沒錯,對韓承運來說,最好的選擇,應該就是遠離這一切,在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
他對她的情,也能更好的放下,不管怎麼說,她對韓承運還是很感激,在她的生命中扮演了一個哥哥的角色,但願他能找到那個真正屬於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