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成婚之前,你就暫時住在這裡,等你成爲王妃,我就接你跟我一起住。”哈吉把書兒帶到一間臥室。
這是一棟獨立的小樓房,不是很大,但是勝在造型精緻,裝潢別緻。
“我知道了。”書兒言語冷淡,並不看他。
哈吉打了個手勢,所有的保鏢都退了出去。
“王子殿下,夜有些深了,您先離開了。”不想跟他單獨相處,書兒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哈吉看着書兒,“嘖嘖,還是這麼冷淡,不過我就是喜歡。”他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曖昧起來,“我很期待,你躺在我身下尖叫的時候,會有多迷人。”
書兒只是筆直的站着,並不說話。
哈吉走過去,一把抱住她,低頭就往她的脖子上親吻,書兒渾身一個戰慄,條件反射的將他推開。
卻聽到耳邊一聲冷笑,“我的新娘,你這是做什麼,嫌夏堇受的苦不夠嗎?”
書兒一愣,掙扎的動作頓時僵住。
“嗯,這才乖嘛。”哈吉滿意的笑着,繼續吻她的脖子。
吻了沒多久,他就直接將書兒往後帶,推倒在牀上,然後整個身體都覆了上來。
不安的手不斷的在她的身上游移,滑膩的脣舌在她的鎖骨處啃咬,他幾乎是用着一種近乎凌虐的力氣在玩弄她的身體。
書兒強忍着自己不斷上涌的反胃感,她從來不知道親吻可以帶給人這樣讓人無法忍受的噁心感。
往常威洛也常常吻她,她只覺得心跳頻率過快,他總是愛調情,用各種手段逼着她給他迴應。
她既害怕那樣的沉淪,彷彿身體都被他一手操控着,完全不屬於自己,但是她又沉溺無法擺脫他的纏綿。
可是現在,她只覺得很髒。
書兒就這樣躺在牀上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是緊緊閉着的,她恨這樣的狀況,但是她卻不能反抗。
大約是書兒毫無反應的冷漠態度激動了哈吉,他冷冷一笑,“女人,原本顧念着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我該溫柔一點,不過看樣子,是沒這個必要了。”
說着,就抽出褲上的皮帶,一揚手,狠狠朝她的身上抽去,她的衣服都已經被褪去了一大半,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這一下去,一道鮮紅的痕跡便留在她的身上。
這樣的景象,讓已經陷入狂亂的男人目光變得更加嗜血,整個人都開始興奮起來,手裡的皮帶更加用力的往她當然身上抽去。
書兒一聲不吭,忍受着這難堪的屈辱。
這一次,比上次落字布魯諾手裡還令她絕望,至少布魯諾被她廢了,且當時她知道夏堇隨時會出現,她有希望,可是,現在只有絕望。
她彷彿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仍舊抿着嘴脣一言不發。
她只盼望着時間快點過去,可是分分秒秒在這個時候都沒有這麼難熬過。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想死。
“咚咚……”敲門的聲音徒然響起,那人似乎很害怕,連帶着敲門顯得很畏懼,“殿下。”
哈吉對這個時候被人打擾顯然是極其不爽的,他朝外暴吼一聲,“給我滾!”
誰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殺無赦。
“殿下,”門外的侍衛顫顫巍巍,要不是被逼無奈,他有九條命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來打擾王子殿下啊。
“國王殿下剛纔發了緊急通知,您和其他幾位王子必須馬上趕過去,殿下……”
哈吉暴戾的低咒一聲,老頭子在這個時候開什麼緊急會議,挑什麼時間不好,可是他還是不得不起來,他要是不去或者遲到,誰知道他那陰冷腹黑的大哥會在背後做什麼手腳。
他看了眼身下狼狽的女人,不甘願的從她身上起來,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他的眼睛,“寶貝,今天算你運氣好,等我回來再繼續疼你。”
說吧,迅速穿好衣服,書兒聽到他吩咐門外的保鏢,“把人給我看好了,有什麼變故你們就不用活了。”
直到她的腳步聲真的消失了,書兒才從牀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打開淋浴,冰冷的水從上邊流了出來。
書兒拼命的擦拭着自己的身體,似乎要把一層皮都颳了下來,整個皮膚都被她搓地通紅。
她的眼神慌亂而無措,帶着深深的脆弱。
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書兒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她現在情緒幾乎瀕臨崩潰,完全沒有注意聽到門外的腳步聲。
她咬着脣,看着完全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威洛站在門口,藍色的眸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書兒從來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如此濃烈的殺氣,她也從來沒有這麼清晰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真的是從黑暗的世界裡走出來的。
他此時站在那裡,一張英俊的臉上佈滿了駭人的煞氣,就像是從地獄場裡走出來的修羅,她甚至覺得他的身邊都是血肉模糊的屍體,一雙眼睛裡聚集了所有的黑暗,帶着濃重的血腥和殘戾。
書兒突然覺得這真的是她最難堪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想讓威洛看到她這個樣子,這麼狼狽,這麼……不堪。
她無意識的將身上已經破碎的衣服勉強的遮住自己的身體,她看着他,想說什麼,卻又像是完全失了聲,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這個動作似乎激怒了他,因爲書兒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更盛了,他擡起腳,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了過來,目光全都落在她的身上,平靜,又壓抑着波濤洶涌的殺意。
他走了過去,直接將她的身體抵在身後冰涼堅硬的牆上,低頭便將脣堵住了她正要開口的嘴。
他吻得近乎血腥,帶着滔天的怒意,手緊緊的扣着書兒的腰,那力道像是要掐斷她的腰。
明明是這麼不美好的吻,甚至帶着暴力,可是書兒還是覺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讓她安心。
她幾乎是極其乖巧的承受着他暴虐的掠奪,喉嚨裡無意識的溢出呢喃的聲音,“對不起,對不起。”
威洛聽到她的聲音,微微的離了她的脣,然後身體仍舊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他的指腹試過她的脣瓣,聲音低柔卻帶着怒意,“南書兒,你竟敢讓他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