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兒倉惶的擡起眼眸,又慌忙的避開,花灑的水沒有停,她伸手關掉了水。
“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書兒看着湛藍的眼眸,有一瞬間的失神。
“因爲你在這裡,”威洛用帶着低吼的聲音道,“南書兒,你是想逼瘋我嗎?”
書兒臉色蒼白,拼命搖着頭,“你走吧,威洛,我求你馬上離開。”
不要在這裡,不要看着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她這麼脆弱,南書兒從來沒有這麼脆弱。
“我是來告訴你,”威洛固執的擡起她的下巴,聲音在書兒的耳力一點都不真實,“我愛你。”
書兒猛的擡頭,像是不可置信,眼裡又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悲傷,爲什麼是這個時候,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告訴她他愛她,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她寧願自己永遠都不知道。
“我是特意來告訴你,南書兒,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你只屬於我一個人。”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就像宣誓一般。
書兒抱着自己的頭,就像是一個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孩子,除了逃避,她沒有任何的其它出路。
“我要你的回答,”他卻步步緊逼,絲毫不允許她的後退,“書兒,告訴我,你愛我,你是我的。”
書兒仍舊只是拼命的搖着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夏堇在這裡,不可以,我們都會死的。”
“南書兒,”他的眸裡滲出譏諷的笑容,一字一頓的開口,“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所以你對我從來沒有報過任何期望,你不相信我愛你,你更不相信我有多愛你,你不信我會爲你救出夏堇,或者說,你壓根不相信我救得了她。”
書兒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她呆呆的看着他,他眼裡的疏離和冷漠讓她心慌,來不及多想,她慌忙的抱住他,“沒有,沒有。”
“你甚至都沒有打算告訴我這件事。”威洛的雙手垂在身體的兩側,淡淡的陳述一個事實。
“我不想拖累你,”書兒很無措的解釋,眼神怯怯的看着他。
拖累?這是多麼見外的詞。
可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卻不忍心再逼迫她,她什麼時候這麼脆弱過,要不是爲了夏堇,她怎麼可能容忍得了這些屈辱。
哈吉,一股濃重的殺意從他的嚴重掠過,他要他的命。
威洛擡手,將書兒橫抱走出浴室,將她身上衣衫襤褸並且完全溼透的衣服全都撤掉,讓她一絲不掛的躺進被子裡,書兒蹙着眉,似乎是很厭惡這張牀。
她蜷縮着自己的身體,擔憂道,“威洛,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趕快離開吧,哈吉馬上就回來了。”
“我自由分寸,不必擔心,大王子會幫我留着他,這幾天他都不會有機會來騷擾你。”威洛將書兒的身體抱進懷裡,她沒有穿衣服,身上的痕跡暴露無遺,落在男人的眼裡,戾氣又盛了一層。
注意到威洛的異樣,書兒看了眼自己的身體,不由有些難過,她身上有哈吉留下的吻痕還有打出來的傷,她不想讓威洛看到這些,她不想讓他覺得她很髒。
“你不要誤會,”書兒靠着他的胸膛,小聲的解釋道,“剛纔還沒有……”
“我知道,”威洛沉聲打斷她的聲音,“我知道什麼都沒發生。”
他低頭,脣一一碾過哈吉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威洛吻得很用力,像是決心要消掉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書兒抱着他的脖子,慢慢的回吻着他。
她少有的主動一下子就挑起了威洛的熱情,加上她身上現在一根線都沒有,姣好玲瓏的身體就這樣呈現在他的面前。
**來得洶涌。
他不再滿足於單純的親吻,手在書兒身上四處揉捏,不輕不重的挑起她的**。
書兒擡頭便看見他的眼睛幾乎被**染紅,她也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因爲忍耐着而繃得筆直。
“威洛,”書兒軟軟的出聲,有一絲懊惱,“這是別人的地盤,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威洛貼着她的脣,聲音是致命的性感,“我不介意這是誰的地方,我只在意,你願不願意。”
她身上的痕跡告訴他她剛纔在那個王八蛋的手裡受了苦,他不確定她現在接不接受得了他。
溫爾克先生從前大概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爲了顧慮哪個女人的願望而生生忍受這種折磨。
可是到了她的身上,即便是折磨,那也是甜蜜的。
書兒咬着脣,白皙的臉蛋漸漸染上好看的紅色,黑玉般的眼眸像是覆了一層水霧。
她像是突然下了什麼決心,擡頭主動親吻他的下巴,修長的雙腿慢慢的環上他的腰,“威洛,幫我,幫我忘記剛纔的事情。”
她的聲音清涼好聽,軟軟蠕蠕,威洛所有的忍耐在一瞬間都全部崩潰。
他俯身覆上她的身體,脣舌瘋狂的吻着她,霸道的舌闖進她的口腔,不顧一切的吮吸着她的每一寸津液,大手捧着她的臀部,將她的身體擺弄成方便他侵入的姿勢。
書兒這一次異常的熱情和主動,她深深淺淺的呻吟着他的名字,威洛紅着眼睛看着他身下的女人,今晚的南書兒是個不折不扣的妖精,妖媚恆生,只爲他一個人綻放。
巨大灼熱的分身猛的撞進她的身體,書兒一個悶哼,低聲呢喃着什麼,“威洛,不要,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身上的男人卻是一聲低低的冷笑,“我不會再讓他有機會看到你的身體。”
像是映照他這一句話,他低頭惡作劇一般在她的鎖骨處咬了一口,書兒輕聲呼痛。
威洛身下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書兒被這突如其來的空虛一下子弄懵了,她睜開水霧迷濛的眸,聲音裡帶着哭腔,“威洛……”
他耐心的吻着她的臉,低低懶懶的應了一句,“嗯?”
“你……”書兒嘟嘟嚷嚷的似乎想說什麼,又實在說不出口。
“我怎麼?”他笑得性感妖媚,“還是說,你想要我怎麼?”
他忍得並不比她輕鬆,甚至只會更痛苦,卻還是死死的忍耐着,“說出來,你想要怎樣?”
他的聲音帶着引人犯罪的極致誘惑,就像是撥動琴絃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着她所有的感官。
“別折磨我,要我,求你了。”
聽到他想要聽的話,威洛終於滿意的笑了,“乖。”
下一秒,如她所願,也遵從自己的**,狠狠的開始律動起來,極致的快感很快淹沒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