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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劉赫沒起來,我進屋一摸才發現是發燒了,燙的跟烤白薯似的,趕緊喊我媽給120打電話,把他送醫院去。
大夫說劉赫是重感冒轉肺炎,再晚點就危險了,估計是程盈盈那盆水鬧的,也沒準跟他說過的一樣,這就是心病,想通了,什麼事都沒有了,我給李想打了個電話請假,說劉赫病了,順便問問他和程光亮,這倆一點事沒有,正跟辦公室爲一個方案吵的臉紅脖子粗呢,倆人全是工作狂,一忙起來就拿我當小工使喚,我就是欠他們的。
等我從家裡帶着一大罐的湯去看劉赫的時候差點沒進不去門,也不知道誰嘴欠,把劉赫住院的消息給捅了出去,這下熱鬧了,大批的歌迷影迷來看,堵的水泄不通,我差點都給攔外面,還是毛毛一個勁喊自己人自己人,保安纔給我拎進去的。
劉赫的小臉白的跟鬼一樣,還氣若游絲,看着可憐見的,真心疼。
“哥,想開點,回頭我跟程盈盈說明白了,讓她給你認錯,成不?”我摸着劉赫的腦奔兒說。
“你說,你說我這是爲了什麼呀……”劉赫突然抱着我跟小孩一樣的哭,又喊又叫,嚇得毛毛帶着大夫就衝了進來。
“哭吧哭吧,乖,哭出來就好了啊,我知道你委屈。”我抱着劉赫的肩膀拍,唉,真想不通,我在程盈盈面前給你當說客,現在還得給你當媽,我的兒啊,你們什麼時候不鬧了啊,饒我吧,想哭的是我。
大哭一場一會劉赫明顯的好了不少,把一罐湯全喝了,還要了點米飯泡在裡面吃,中間嫌沒鹹味兒喊毛毛去買了包榨菜,丫就差在找個炒菜了。
我看着他吃,突然覺得沒心沒肺也好,忘的快,這不立馬沒事了,我什麼時候這樣就好了,程光亮就能忘了,高高興興的等着李想跟我求婚,然後嫁人生孩子這輩子就完事了,不過我這人就是心重,什麼都放不下,什麼都怕給人添麻煩。
“咯!”劉赫扶着肚子打了個嗝說了件特別恐怖的事,“我不能這樣窩窩囊囊了,程盈盈就算了,我不求了,愛怎麼地怎麼地,我要找新女朋友,不,找媳婦,專門結婚使的。”
“你說啥?”我一喊嚇了他一跳,咳嗽了半天都翻白眼了,毛毛大呼小叫的喊來了大夫,劉赫差點給噎死了,毛毛直給我作揖,我的姐姐,你救我一命吧,求求你了,別刺激我哥了,先回家吧!
“這是什麼事啊。”我站在醫院樓下鬱悶,他大爺的,我不管了,愛死死去吧,早死早託生!想到這裡我轉身打了輛出租車去找聶青和左曉潔喝酒解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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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左曉潔那邊聶青正忙着在家裡燒香呢,一點都不知道悔改,我告訴她程盈盈的悲慘遭遇以後,這大姐跟我眼一瞪,義正言辭的說,看見沒有,大師是對了,程盈盈睡着了,所以纔給眉毛燒沒了,我就服了,轉而開始問左曉潔買保險沒有,沒買趕緊買去,不然到最後損失是自己的。
“你說真的啊?”我趁聶青忙着在自己屋裡抽風跟左曉潔說我們打算出個狠招幫毛傑,爭取在聶青還傻乎乎的情況下讓這倆人搞到一起去。
“噓!你給我小點聲。”我緊張的看着聶青的房間,還好她沒空出來。
“對了,我聽說你哥真要找女朋友。”左曉潔吃着羊肉串問我。
“消息夠快的啊,我剛剛從醫院回來。”我把頭往後面仰去,“唉,鬧吧,鬧吧,我看到最後這倆神經怎麼收場。”聲音發出的很不順暢,悶悶的跟我現在的心情差不多。
我跟左曉潔說我心裡憋屈,堵得慌,我真的不明白爲什麼程光亮那天沒有拉我出苦海,而是站在旁邊看着,左曉潔說可能性有兩個,一個是礙於李想在旁邊,所以沒拉,另一個是認爲先把大boss打敗最重要,後來給我說笑了,還分析的頭頭世道的,迷迷糊糊的我跟左曉潔喝的好像有點多,隨即一聲巨響把我們震了起來,聲音從聶青的房間裡面傳出來。
聶青傻呆呆的坐在地上,手裡拿着一個插銷,手都黑了,看見我們就哼哼唧唧的哭了出來,剛纔她坐着唸完了經,再用師父給的神水洗了洗手,哦,對,聶青說人家那叫淨手,淨了手這大姐擦也不擦就直接去拔電源,一點生活常識沒有,真丟人,等緩過來她還振振有詞呢,說什麼神水就是保護自己的,不會讓自己有危險,不能擦,後來左曉潔說那怎麼差點電死你啊?一句話給問悶了,徹底老實了,我看聶青也對那個大師有點懷疑了,得讓李想趁早想個主意,不然毛傑快到手的鴨子又飛了。
現在想想毛傑也是時運不順,尤其是感情不順,天都跟他作對,在我們還沒行動呢,那個大師就受到應有的懲罰了,主要是因爲這個老東西是個淫賊,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嫌丟人,爲老不尊,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