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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們都在規勸聶青回頭是岸,這姐姐就是不信,連程盈盈都上陣現身說法去了,就是不起什麼作用,我是知道程盈盈擰,沒想到這聶青也不是什麼善人,比程盈盈還擰,擰的我見得多了,就沒見過這麼擰的,軸的跟驢一樣,驢都沒這麼軸的。
聶青在經過我們的勸說以後不但不悔改,還賭氣直接上人家找師父去了,這不是羊自己往狼嘴裡鑽麼,不知道怎麼想的,真是要命。
“坐。”這個大師還人模狗樣的穿着一套打太極穿的那件衣服,一臉的慈祥和藹,要我說這老頭能長成這樣也是門技術,多不容易啊,天生一張騙人的臉,還就騙子能長出這種臉,前幾年不是還有什麼冒充毛主席騙人的麼,那長的,絕了老遠看着就跟主席老人家在世似的,聽說騙了不少的老幹部。
“師父,我是來請你幫忙的。”聶青還給老頭一抱拳,弄的跟武打片一樣,就差帶着佩劍了。
“你說說。”老頭給聶青倒了杯水,聶青喝了一口有點苦,但是沒敢說什麼,這水師父說了輕易不給人倒,上那找這個福氣去。
說着說着聶青就覺得自己不對了,渾身上下燥的要命,不想幹別的,就想脫衣服,然後那個師父,不,老淫棍就開始動手動腳,聶青這會明白了,但是想跑沒力氣了,躲都沒地方躲,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老淫棍一步步逼來。
“老東西!給老孃開門!”來的還不是別人,正好是剛剛出院的程盈盈,她一出院就拉着我、程光亮、李想還有後來找我們的毛傑來找這個老東西報仇,這可不是私仇,聶青還在信這老東西呢。
“開門!開門!”我也跟着梆梆的砸。
“幹嘛?幹嘛?”老淫棍氣壞了,他騙了這麼多年還沒有找上門來的呢,後面據他自己的交代,跟我們惡聲惡氣的主要是聽出了程盈盈的聲音,那天程盈盈一個電話害他輸了6百多,正運氣呢。
“幹嘛,找你個老東西來了,你個騙子!”程盈盈拉着老頭的脖領子不放。
“我告訴你們欺負孤寡老人是不?我可喊了,我喊了!”那老頭子太可惡了一看就滾刀肉,軟硬不吃,不過到了他也沒喊就是咋呼,也是不能喊,聶青還在裡面呢。
就在大家隔着防盜門拉拉扯扯的時候聶青可能是聽見了我們的聲音,奮力的喊着我的名字,老頭就慌了,扒着門非要關上,那哪行,裡面有人叫我呢,一定有什麼危險。
李想跟程光亮一步躥上去就把老頭推一邊去了,大家衝到屋裡一看聶青正跟地上躺着呢,淚流滿面,給毛傑氣的,看着那個慘樣不知道的以爲聶青真給人佔了便宜呢,上去就給老頭一個大嘴巴,打的老東西轉了三圈軟軟的倒下了,眼看再打就給打死了,我趕緊跟程盈盈攔着,程光亮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