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18日
“盛玄,不要,不要對這樣對我……”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掙扎去推開將我壓在身下的盛玄,然而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是於事無補,此時的盛玄就好像一隻發怒的公牛,渾身都爆發着無窮的力量。
不管我怎麼喊怎麼叫,宋家的人也好像這一刻都消失不見了一樣,沒有人能夠聽見我的喊聲,更沒有人來救我?
“思奇,我不要你嫁給別的男人,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我喜歡你,我早就開始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你不是也喜歡我嗎?你既然喜歡我,你怎麼可以嫁給別的男人?”
盛玄雙手按着我的雙肩質問我,我說:“你是我的堂哥啊,你說你是我的堂哥啊!別這樣對我,求你了……”。
“我不……”那一刻盛玄的眼睛都是紅的,瞬間我只感覺自己的雙腿被什麼給分開,他那碩大的身軀一下子就長驅直入,頂得我好疼,疼得我連喊叫的力氣都不在了,只覺得身體一下子泄氣了,不能叫也不能動了,只能仰着頭如同一直脫離水面的魚,無聲地呼吸着。
那個東西在我的體內膨脹,好似要將我的身體衝破,除了痛我更大的感覺是熱,那的地方就如同火燒一樣,灼燙得難受,然而就在這樣的痛苦之下,突然之間就感覺那個東西軟了下來,身體不再那麼難受了,熱度也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剩下的只是因爲被硬物戳破身體而產生的疼痛。
盛玄整個人都好似霜打的茄子,雙目無神,面無表情,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撐着他那搖搖晃晃的身體喃喃地問着:“我做了什麼?我做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
然後就這樣撿起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臨走時還因爲太過慌張而碰到了桌几上的花瓶,裡面插着鮮豔茂盛開得紅豔的玫瑰花,花瓣撒在地上就如同血液一樣,片片觸目驚心。
我簡直都是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這一幕都是真的,我被盛玄給強暴了?曾經我多希望自己能夠做他的女人,然後與他恩愛一輩子!
可是現在,他告訴我,我是他的堂妹啊?我跟他有着血緣關係啊?在古代思想那麼封建的社會也沒得堂兄與堂妹結婚苟且的事情,可是他現在霸佔了我的身體。
我忍着疼痛慢慢地坐了起來,雙腿之間一片紅豔的血液,溼透了牀單,雙腿已經疼得無法挪動,彷彿動一下就是拆掉了身上的一塊骨頭。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欺騙我感情的人是你,背叛我感情的人也是你,說是我堂哥的人也是你,此時毀掉我的婚姻霸佔我身體的人也是你?
此時,真心覺得自己生無可戀,恨不得一死了之來結束這樣的痛苦?然而我不能?我若是死掉了,我媽媽怎麼辦?我若是就這樣死掉了,不是白白便宜了盛玄嗎?
只是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去跟子明交代?又該如何去面對宋家的人?還有,我自己將後如何做人?
我感覺自己骯髒極了,他身體的那個部分好像在我的身體裡留下不能洗掉的痕跡,也給我留下了不能癒合的傷口。
我哭了很久,就那樣靜靜地坐在牀上,抱着被子無聲地哭着,完全不知該如何處理這因爲盛玄這個不速之客帶來的一切狼狽與不堪。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了腳步聲,我一驚,擡頭朝門口的位置瞧去,子明疾步走了進來,如果不是阿俊快速地扶了一把,他可能就要摔倒了。
他朝我滿是歉意的道:“思奇,對不起,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欲言又止,雙眼也不知道瞧着哪裡?當然他無論是瞧着那裡都是黑暗一片的,而阿俊瞧着這滿室狼藉,瞧着滿臉淚痕的我,他敏銳的眼睛環顧着房間四周,瞧着我身上被撕碎的衣裳,瞧着凌亂的牀,瞧着地上的破碎花瓶與那些玫瑰花葉,瞧着我失落的臉,似乎一下子就能夠猜測出前不久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高聲道:“少奶奶,是不是等少爺太久,都已經睡着了?”
緊隨着朝子明道:“少爺,我去叫她。”
他朝我擠眉弄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比我更加希望子明不知道這件事情,子明自己朝前走了一步,一下子就踩到了摔碎的花瓶碎片,忙着停下了腳步,問道:“思奇,是不是不在房間裡?花瓶怎麼摔碎了?”
阿俊撿起地上一件外衣披在我的身上,示意我說話,我輕聲說:“我在!”
子明輕聲嘆息一聲,充滿歉意道:“對不起,思奇!”
他進門沒有說別的,連聲說了兩句對不起,我感覺事情可能有點嚴重,問道:“怎麼啦?”
阿俊說:“剛剛我收到消息,你爸爸在監獄裡出事情了,現在在醫院裡?”
“我有找人打點過關係,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還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思奇,你去看看你的爸爸吧!”
決定結婚之前很多人都問我過我是否要去監獄了把這件事情告訴爸爸,但是我都是一口否決,這導致阿姨都無法理解我的行爲,故此不願意送嫁,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嫁到了宋家,在被完全安排好的一場婚禮裡充當了女主角的角色。
我問:“到底怎麼啦?”
“你爸爸自殺了。”子明輕聲說出了這幾個字,瞬間我只感覺腦袋有點眩暈,怎麼會這樣呢?自殺?他爲什麼要自殺呢?
阿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起來吧!我們在外面等你。”
說着他扶着子明離去了,我掙扎着疼痛的身子站了起來,感覺雙腿站着還會顫抖,根本就不能站穩,好不容易站穩了馬上就摔倒在了地上。
外面傳來子明的聲音道:“阿俊,你進去看看。”
“少爺,這個時候讓她靜一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兒。”
我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穿好衣服,因爲太疼了,我沒有穿褲子,而且穿了一條到腳脖子的長裙,然後套了一件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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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我問:“他怎麼啦?有危險嗎?”
子明與阿俊都不回答我,我有預感這不是好事兒,我半開玩笑地道:“他不會死了吧!”
我感覺阿俊開車明顯讓方向盤動了一下,而子明也是慢慢地握住了我的手,我自言自語道:“不可能,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兒,這還沒受什麼罪過呢?怎麼就死了呢?我媽都沒有醒?還沒有找他算賬,他怎麼可能死掉呢?難道是去追杜佳漪不成?怎麼?愛得這麼深呢?還想着生死相隨呢?那怎麼可以,他跟杜佳漪、還有小小一家子去團圓了嗎?那我跟我媽怎麼辦?”
我瞧着子明問道:“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子明說:“思奇,生死有命,你別太難過!你爸爸他從小就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大戶少爺,一輩子沒有受過什麼苦,他可能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所以……”。
不等他的話完,我幾乎是在咆哮道:“我這輩子也還沒有受過這樣的苦呢?我怎麼沒自殺?我怎麼活得好好的?他自殺了,我媽怎麼辦?怎麼辦?我媽要是醒過來了,我怎麼跟她說?告訴她,你老公爲了那個賤人小三殉情了嗎?”
子明有力地臂膀一下子抱住了我,安慰道:“思奇,別這樣!事情已經這樣了,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也會好好照顧你媽的。”
我直接去了太平間,他的屍首已經被白布蓋上了,監獄的人讓我來認屍,讓我辦理一些相關手續,然後好好地辦理後事。
他們說爸爸在監獄裡其實表現一直都很好,只是因爲對環境的不適合,偶爾會出現一些頭脹腦熱的,監獄裡的醫生也檢查過並沒有發現什麼大礙,但是最近他都把自己的飯菜給了別人吃,連續絕食至少超過五天,今天下午昏倒,發生生命體徵微弱,送到醫院進行搶救,搶救無效,今天晚上八點零五分二十四秒宣佈死亡。
那個時候可能正是盛玄強暴的時間,我盯着臉色已經完全失去血色、並且滄桑很多的爸爸,完全想不到這是曾經那個走到哪裡都受人崇敬的莫氏集團董事長?
我好想罵他,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啊,家裡的老婆女兒說不要就不要,跟着別的女人說跑就跑,現在竟然能夠說死就死?可是我罵不出口。
我也很想哭,這是愛了我疼了我二十年餘年的爸爸啊?我心裡頭很是憎恨他這麼無情地拋棄我的媽媽拋棄我,所以纔會不去見他的,但是怎麼可以這樣?他三番五次地要求見我,我都沒有答應,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我都不告訴他?他臨死前是不是很想要見我呢?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也哭不出來,感覺自己已經麻木了,或者說完全沒有接受這個事實,總是想着,他雖然在坐牢,但是隻要我想去見他,我還是能夠見到他的,只要我原諒他,我還是有爸爸的。
“他爲什麼會自殺?”我問獄警,“他有沒有留下什麼?”
獄警說:“莫先生求死之心比較重,據監獄的室友說他這幾天是有寫過書信的,但是我們在收拾莫先生的物品時,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書信,唯一的解釋就是今天傍晚時分,他的侄子莫盛玄先生來探視過他,有可能是把書信交給了他。”
盛玄?此時此刻我再聽見盛玄的名字,恨不得活吞了他,我立刻就走出了太平間,一心一意地想要去找盛玄算賬,遠遠還聽見子明焦急而心疼地喊我的名字,最後無奈纔對阿俊道:“快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