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一身黑色長裙,妖媚的低胸裝,化着嫵媚精緻的裝,就那麼嫋嫋婷婷的站在司徒朗公寓樓下。
球球第一個反應是這貨不冷啊?
司徒朗隨着球球的目光就看到了那熟女般的胡玲,他的前女友,不安得看向球球。
球球的臉色司徒朗估計得一般很難看,那肉乎乎的粉臉都快成青色了。
下了車,球球自顧自的往回走,可是胡靈玲顯然不想放過球球。
“邱小姐,你好。”胡玲主動開口,讓球球連躲的遠遠的機會都沒有,小臉很是不爽的瞪了司徒朗一眼,然後態度極差的問,“小姐,我認識你嗎?”
“我是朗的前女友,胡玲,很高興見到你。”那女人不依不饒。
“你是司徒朗的前女友關我屁事,你高興見着我,我可不高興見着你。”說着球球就要離開,果真是物以類聚,和蕭瑤瑤在一起久了,球球這應對起情敵來也一點都不客氣,在他們的概念裡,既然你離開了這個男人,就不要再咿呀咿呀的回來糾纏個不清,做個普通無礙的朋友,誰也不攔着,但你隔天整個裸胸躺別人男人的身上,那就是犯賤了。
胡玲臉色一變,“我是朗的初戀,我們在一起五年,你不可能代替我在他心中的地位。”趁司徒朗還沒有走進,胡玲低低的在球球耳邊說道。
“你跟他在一起五年關我什麼事,你是不是他的初戀又關我什麼事,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已經分開三年了吧?這三年你做了什麼?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還是守身如玉的等着司徒朗?如果是前一種,拜託你已經是破鞋了,請別回來糾纏他,如果是後一種,那你當初何必先離開她?你不覺得三年後回來太晚了嗎?”球球毒舌起來一點不比蕭瑤瑤差。
胡玲的臉色由青變紅,由紅變青,最後恢復正常,可是還能看到那手指氣得微微顫抖,可是爲了維持在司徒朗面前的形象,愣是壓下這怒氣,不再理會球球,而是哀傷的看着司徒朗說,“朗,我知道當初離開你是我的不對,可是我真的有難言之隱,這三年我無時無刻的不想念着,我知道你心裡也有我,朗,原諒我好嗎?”
那哀慼的模樣配着精緻嫵媚的妝,真是我見猶憐,特別在這已經蕭瑟的秋天,胡玲那單薄的衣裳根本無法暖身,秋風一吹,微微顫抖。
司徒朗冷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若是三年前看到她如此模樣,他定會衝上去將自己的外套脫給她,並一把將其抱在懷裡,寵溺的責備她不會照顧自己,可是如今是三年之後,這些日子的糾纏,司徒朗甚至於對她最後的哪絲柔情也被磨盡,她還以爲自己是哪個三年前傻傻盼着她來的司徒朗嗎?
她以爲自己還是那個受了重傷卻依舊只爲見她一面的司徒朗嗎?那一腔的深情早在他差點死在手術檯上卻聽說她跟那個香港男人離開後,化成了怒氣,最後漸漸的消散在時間裡,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原來真的是時間,無論多深的愛多深的怨,最後都終歸化爲一攤水漬,然後蒸發,徹底消失。
“我原諒你了。”司徒朗淡淡的說。
胡玲一聽整個人幾乎雀躍般的撲向司徒朗,想上前擁抱這個男人,這幾年她過得並不好,當初因爲一時鬼迷心竅跟了那個香港男人,以爲自己以後可以過上優渥的生活,再也不會擔心生活,也不用跟着司徒朗整天提心吊膽。
可是到了香港她才知道那個男人是有老婆的,而她確實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過上了自己想要的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但很快那個香港男人便厭倦了她,又有了新歡,她鬧過折騰過,卻不過換來原配一巴掌和那個男人冷漠的背影。
胡玲不甘心,她輾轉又跟了好幾個有錢人,那些人看中的都不過是她的身體和那點年輕的姿色,如今她也是二十七歲的女人,青春不再,美貌也要靠各類化妝品堆積,當她知道司徒朗如今是一家規模不小的外貿公司總裁,想到當初那個捧自己在心上的男人,便輾轉的找到司徒朗,想重歸於好,想在累了這些年後,找個愛自己的人嫁了。
只是綠茶婊這種好事,不是人人都可以當的。
就在胡玲馬上撲倒司徒朗懷裡,球球閉眼整個人徹底陷入絕望的時候,司徒朗輕鬆的一閃,胡玲便撲了個空,那細高的鞋承受不住直接崴了。
“唔……朗,你幹嘛,嗚,好疼啊……”胡玲在被這樣明確的拒絕後,蹲下身子捂住自己的腳,還不忘嬌滴滴的對司徒朗撒嬌發嗲。
球球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睜開眼睛準備離開,心想她今天便收拾行李替這對狗男女讓地方,可是擡眼就看到司徒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球球閉眼,重新打開,發現司徒朗還看着她,難道她還打開的方式不對?再看胡玲蹲在地上捂住崴了的腳,傷心的看着司徒朗,可是這個男人連看對方一眼都沒有看,怎麼?事情跟她想象的不一樣?
“朗,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直到這時候胡玲還是不甘心。
司徒朗轉身看着那蹲着的女人淚眼婆娑的樣子,如果不是不知道她這幾年的作爲,司徒朗真的以爲這還是自己當年喜歡的那個單純的小姑娘,可是想到那一張張的調查資料,司徒朗覺得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都噁心。
沒有理會女人的哀求,司徒朗轉身從車裡取出一沓資料,這本來是他打算讓秘書送給胡玲的,希望對方看到這些資料後自覺的離開他的生活,可是既然她找上門來了,那麼他不妨親自交給她。
司徒朗將那一沓厚厚的資料扔在胡玲身上,“自己好好看,看完了,別再來打擾我,否則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啪的一聲,那資料打在胡玲身上,有些直接散了出來。
球球好奇的往前一探,就看到那些入目不堪的照片,天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豔門照嗎?這也太大尺度了吧?
胡玲瞬間整個臉煞白,驚慌的喊道,“朗,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這不是我自願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想毀了我……”
“別裝了,這幾年你做了些什麼,我比誰都清楚,別以爲每一個外圍都能拍拍身上的污垢從別人的男人身下爬起來轉身成爲綠茶婊。”司徒朗的話也刻薄起來。
真是把他當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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