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還沒明白過來什麼是綠茶婊,就被司徒朗一把抱起直接進來樓梯,胡玲蒼白的看着那消失得男人,突然想到他們在一起時,每每她撅撅嘴,男人便對她百般呵哄,寵的無法無天,如果不是他那麼寵自己,自己也不會傲嬌的覺得這個男人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以爲自己做了什麼,他還是會回到自己身邊。
只是胡玲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是有底線的,她的行爲不僅玷污了自己,也玷污了這愛情。
秋風愈冷,有人整個世界卻已經下起了雪,胡玲突然忍不住大聲嚎淘的哭了起來,也許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
親愛的姑娘們,活在當下,珍惜眼前人。
球球被抱在司徒朗懷裡,還沒明白事情爲什麼會突然是這種節奏的轉移,難道她打開的方式又不對了?
“放我下來。”不管如何,這樣被抱着球球還是覺得很彆扭,而且上次在辦公室的事情司徒朗還沒有交代清楚呢。
“乖,寶寶,讓我抱會。”司徒朗有些疲憊的說,無論他在那女人面前表現的多麼的絕情,可是那終歸是他少年時最美好的一段記憶,是他司徒朗第一次愛的女人,深情如他,又如何真的沒有一絲的影響,畢竟青春期的愛情都是每個人最美好的記憶,只是也因爲這些,讓司徒朗更清楚珍惜當下的一切和身邊這個淘氣的小胖子。
球球一愣,沒想到司徒朗會用這樣哀傷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心一軟,卻又分外覺得不是滋味,沒有再掙扎,卻也不想說話,就那麼無力的靠在司徒朗懷裡,她以爲司徒朗是放不下初戀女友,如今放棄只是因爲那個女人做的太過分了。
進了房間司徒朗並沒有放下球球,而是一直抱在懷裡,看着那張賭氣的小臉,又心疼又好笑,伸手戳了戳那肉乎乎的小臉。
“你幹嘛?”球球很不滿司徒朗的動作,剛還爲另一個女人難過,現在又逗自己,男人的心都是用石頭做的咩?還是他們本來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真是討厭極了。
司徒朗不應,而是繼續用手戳球球的粉臉。
“ 你別碰我,髒。”氣惱的球球有些口不擇言,其實心裡並不是那麼想的,可是偏偏話就說出口了。
司徒朗臉色有些不悅,“我哪髒了?”
“你渾身上下都髒。”只要裝着別的女人的司徒朗都髒,特別還是那個不知所謂的胡玲,想到剛纔的照片,球球就覺得無法接受,她始終覺得像**這種親密的事情,只能和自己愛的人一起。
“小胖子,你說我渾身上下都髒?”原本還因爲小胖子因爲自己吃醋,心底有些竊喜,這下聽到球球大言不慚的話,司徒朗帶着極危險的語氣說。
“是。”球球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會她可討厭司徒朗呢,也討厭自己爲什麼沒有跟他早幾年認識,那樣他就不會愛上那個女人,也不會被拋棄,更不會和與自己之外的女人有過那樣漫長和刻骨銘心的記憶。
球球很鬱悶,可是那是她能掌控的嗎?八年前她還上初中好不好!
“你再說一遍……”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你是我什麼人啊!”球球怒,居然威脅自己。
“我是你男人!”司徒朗說完就咬住了球球的小嘴,看它還怎麼吐出那些氣死人的話。
“唔唔……放開我……”球球抗拒的掙扎,她不想司徒朗心裡還裝着別人的時候還若無其事的親自己,這讓球球覺得自己很下賤,他司徒朗憑什麼這麼糟踐人。
司徒朗沒有理會球球的掙扎,而是趁其說話的時候撬開貝齒,將自己的舌頭強勢的伸了進去,然後想纏住球球的舌尖,企圖用這種粗野的方式來融化懷裡的小胖子。
球球沒有想到司徒朗真的會強來,心裡的抗拒讓她覺得噁心,特別是那日胡玲坐在司徒朗身上的一幕反覆的重演,情急之下球球狠狠的咬了下司徒朗的舌頭,一股甜腥就充滿了兩個人的口中。
司徒朗吃疼,放開球球,趁此球球跌跌撞撞的上樓,然後直接鎖上自己房間的門,她球球雖然沒貌沒才,所以也不奢望自己的男人多麼優秀,她要的只是一顆純粹的唯一的心,如果司徒朗不能給自己,那麼她就是再痛也會選擇放棄。
難過的蹲下來,抱住自己,一想的司徒朗扔下胡玲後那哀傷的語氣,心就痛的不行,他既然捨不得爲什麼還要抱起自己呢?既然給不起爲什麼要給她希望呢?想到這些日子兩個人的想處,雖然處處都在拌嘴吵架,可是球球知道她很快樂,她沉溺與和司徒朗的這種氛圍裡,甚至享受其中,他的親吻讓她心跳加快。
也是在這接觸中球球知道,司徒朗看似痞子,其實是個極爲癡情的男人,他爲何選擇退伍經商,全是因爲剛纔的那個女人,因爲這個女人和有錢的男人跑了,所以他立志成爲一個有錢人,因爲這個女人傷了他,他幾乎三年都沒有再談過戀愛,直到和自己在一起,或者他們這根本不算在一起吧?
球球痛苦的想,連他們唯一的那一次歡愉都是因爲自己帶着醉意將他撲倒的,說來多麼好笑啊。
人越是容易在消極的時候情緒進入死循環,球球越想越覺得司徒朗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喜歡自己,要她搬過來是羅少將的意思,每次給自己帶吃的都那麼不情願,還管她要房租,就是買了好吃的也跟自己搶,從來沒有讓過她,人家喜歡一個女人那是司徒朗這個樣子呢?
司徒朗將門敲了半天球球都不應,這讓司徒朗有些氣急敗壞,不知道小胖子究竟氣什麼,他都那麼絕情的趕走那個女人,她還說那麼多過分的話,這也就算了,居然還咬自己,咬了他自己還躲了起來,真是氣煞司徒朗了。
“我給你三天時間。”見球球還是不開門,司徒朗也不再敲,而是扔下這句話,他想小胖子年紀小,很多事情可能想不通,自己這樣喊也無濟於事,倒不如給她三天的時間,如果她想通了,那就沒事,如果想不通,他就強來了。
反正自己已經認定這個小胖子了,抿了抿流血的舌頭,心道這個小胖子還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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