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憶朵擡頭,注視着左琛的眼睛,她看到了她自己。
左琛的雙眸深處,有的只有她。
“我不想離開你,而且那裡的學生都是十八歲的,我還是不過去湊熱鬧了。”花憶朵微微一笑。
其實如果在左琛和舞蹈裡面選一個,花憶朵現在不用思考,她只選左琛。
其實舞蹈只是一個愛好,並不是生命之中必不可少的。
可是,左琛卻已經融入到了她的生命之中。
左琛也衝着她輕輕一笑,然後從她手中把已經捏得起皺的信封拿走,直接放到了一邊的茶几上。
這傻丫頭,喜歡的話,就該無所顧忌去做纔對。
“誰說要分開了?你如果去英國學跳舞,我就到倫敦那邊的分公司,都是一樣的。”左琛若無其事地安慰道,用手把她臉頰上亂飛的碎髮往後面理了理,卻又是十分認真地看着她。
花憶朵抿嘴,把手附在左琛的手背上,正要說話的時候,她打了一個呵欠,眼眶裡便有淚水打着轉。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左琛吻了吻她的額頭,“你是我的老婆,只要是你喜歡的,想要做什麼都行。你老公比你知道的還要有錢。”
說得再誇張一點,就算花憶朵想要上火星,左琛也會滿足她的願望。
左家最不缺的就是錢,而他工作這麼多年,也並不是只有安左傳媒這一個公司而已,他的身家,其實也很豐厚。
花憶朵點頭,眨了眨眼,依舊看着他。
左琛嘆了口氣,重新抱着花憶朵進了臥室,把她放到梳妝檯前面的軟椅上放着,揉着她的頭笑道,“你快卸妝,我去放洗澡水。”
“好,你先洗。”花憶朵回頭看着左琛,笑得燦爛。
她想通了,去不去,都無所謂,只要她和左琛好好地在一起就行啦。
本來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就算在舞蹈界有了最高成就,那又怎樣?
花憶朵慢條斯理地把卸妝膏抹在臉上,然後輕輕地用手把卸妝膏打着轉。
左琛不知道花憶朵已經完全釋然了,他一邊沖澡,一邊在心裡盤算現在的情況……
等花憶朵洗完澡出來,左琛依然幫花憶朵把頭髮吹乾,然後才摟着花憶朵,關了燈睡覺。
等左琛聽到了躺在懷裡的人兒已經傳來均勻一致的呼吸聲,他才放心地入睡。
夜晚很靜謐,雖然環球位於a市城中心,鬧市區。
卻因爲這間套房位於頂樓,鬧市幾乎沒有影響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花憶朵靜靜地躺在左琛的懷裡,眨着大眼骨碌碌的看着左琛,其實現在房間裡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花憶朵完全是憑着感覺,覺得那是左琛的臉。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了,可就是沒有睡着。
她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左琛竟然養成了這樣一個習慣,如果她不睡着,他便不會睡。
所以,她才選擇了那樣的一個方法,才騙他。
她想到左琛爲她付出的,花憶朵突然有些心酸。
從今天白天一直到現在,花憶朵覺得自己經歷了左琛的好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