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紫白番外—一場紅塵戀

花海,花如海洋一樣的繁多和廣闊,風吹來時和大海一樣波濤滾動,遠遠的望去,竟是看不到邊際,這便是花海。

深紫的長袍是上好的冰絲絲綢,繡着四君之一的蘭花花紋紋邊,他一頭銀白長髮上只單單的用着一支羊脂白玉髮簪交相輝映,高挑秀雅的頃長身軀與之烘托出一位清冷貴公子的非凡身影。

他此刻躺在四周滿是紫色花朵的花中,容貌俊美絕倫,如雕刻細緻分明的五官,有棱有角俊美非凡,一雙墨眉之下是合着的眼眸,挺直的秀鼻,完美的薄脣,讓他宛如花中仙人。

風輕輕的吹拂,讓花兒隨風搖擺,花中帶着屬於這些花的濃烈香味,似是想將這位男子給沉醉在此處。

“哼,哼,又躲在這裡清閒。”沒過多久,來了一位身穿白袍容貌可愛的美麗女子滿是笑容的走到這位男子跟前。

男子未睜開眼,嘴角微微一勾道:“聽說有人闖陣了,你怎麼這麼空閒?”

白袍女子躺在了紫袍男子身旁,她轉過頭看向他道:“你難道又忘記忙裡偷閒可是我絮兒的專利嗎?哼,臭紫白。”

紫白爲之一笑,伸手就在絮兒的額頭一彈,惹得她頓時扁着嘴很是不滿。

“在打我腦袋,我就被你打傻了,你往後就得爲我負責。哼。”絮兒瞪着紫白,很不滿。

“你從來就沒聰明過啊。”紫白盈盈一笑,讓他冰冷的俊容渡上一抹暖意,睜開的深邃鳳眸中帶着清泉的清澈。

絮兒伸手就使勁的擰了一下紫白的胳膊,而後直接將頭枕在他的胸前,嘟着嘴道:“我也就今天有空來找你,接下來我還真的沒空了。這次進陣的有很多人,當然,最重要的是裡面的一男一女。窺視了他們所有的記憶,覺得他們好可憐……”

紫白眼中帶着寵溺,他伸手撫上絮兒那長及腳踝的長髮,柔聲道:“可憐的人太多了,你同情不過來。”

“紫白,你告訴我,什麼是親情?什麼是愛情?”絮兒聽後過了片刻,她纔再次問道。

“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呢?”紫白詫異了下,疑惑問道。

絮兒的臉上帶着思緒,然後她合上眼眸,輕聲道:“因爲我從這對夫婦的身上知道了這些,可我沒經歷過,又不敢去問掌巫和其他幾位姐姐就來問你了。”

“原來你是刻意來找我,真是讓我失望啊。”紫白帶着故作的傷心語氣道。

“也沒有拉,就是想你了嘛。快拉,告訴我,這兩樣是什麼?”絮兒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直接問道。

紫白眼中無奈,他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免得你又滿是疑惑的攪得我沒好日子過。”

絮兒這才燦爛一笑,顯得愜意的趴伏在紫白的胸前,嗅着花的香味……

“人最大的麻煩,就是記性太好。絮兒都走了那麼久了,你又何必放不下呢。你應該知道那條路是她自己選的,我們誰都無法阻攔。”此刻,一襲白袍的掌巫來到了這處花海深處的紫花中,她所入目的便是臉上帶着柔意的紫白。

合着的鳳眸從始至終都未睜開過,在此時因爲掌巫的到來,他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卻是一陣無聲。

迷幻花,聞久了能使人陷入回憶中,記起一些深藏在內心深處的記憶,剛剛他便進入了記憶中,想起了瑤華和軒轅子卿剛剛到來時,絮兒來找他的一番情景。

人最大的麻煩就是記憶最好,他也是這麼覺得,自從絮兒一命去換瑤華和軒轅子卿活着永遠遠離他之後,關於絮兒的記憶總是那麼的深刻,怎麼想躲開忘記都無法忘記。

掌巫將看着紫白的視線轉移到碧藍的天空上,一陣清風拂過,吹起她的白髮,她的白袍,一望無際的花兒搖曳着,她似乎是花中的精靈那般的虛無、絕世。

“我知道你們兩人感情很深,你一直把絮兒當做妹妹一樣看待,可是這次,我不得不勸你,路是絮兒自己選的,誰都沒有強迫過她……”她望着天際,神色恍惚的言道。

紫白沒有迴應掌巫的任何話,在她話落時,他之前因爲回憶而臉上佈滿的寵溺被悲痛所取代,他緊抿着薄脣,竟是說不出一句話。

“我們羽皇人世世代代都掌握着鳳珠的力量來驅散我們自身的血孽,如今鳳珠到了絮兒這一代已是如法再傳下去,現在我族內瘴氣、戾氣很是濃重,聖女大人和聖巫大人都在努力清除這些污垢。今晚聖女大人會再次跳祈神舞,你可不要到遲了。”過了很久很久,掌巫再次的開了口,她在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睜開眼的紫白後,無奈的便轉身離開他的身邊。

掌巫離去之後,紫白一直合着的眼眸才慢慢的睜開,在他狹長深邃的鳳眸之中佈滿了悲痛。

其實害死絮兒的不是瑤華和軒轅子卿,是他,是他纔對。瑤華和軒轅子卿初進入煉魄陣時,她來花海此處問自己什麼是親情,什麼是愛情,他全部都告訴了她,也正是因爲他告訴了她關於親情和愛情爲何物,纔會造就了她選錯了一條不歸路。

他出生時,萬里碧空,彩霞雲升,上一代的聖巫大人來到了他的家中,將他帶到了羽皇人最至高無上的“聖巫殿”中,讓他從此之後再此修煉。

他從小就在聖巫殿內尊聽各位巫師的教誨,他的頭髮從一開始就是白的,這也是上代聖巫大人所看重的靈力,他天生就是屬於聖巫殿中的人。直到他三十八歲時,新的聖巫大人帶回來了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是個女孩,這就是——絮兒。

絮兒的靈氣很強,快成爲巫師的他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她身上所散發的聖潔力量,一個還在襁褓的女嬰身上的靈氣竟然能和掌巫相似,她給予他的震驚太深。

他苦苦修煉了幾十年,卻是連掌巫的一絲都抵不上,一個小女嬰帶給他的衝擊很大。

這名女嬰從進入聖巫殿內那天起,他就見過一面之後再也沒見過了,私下問過其他人,才知曉是由聖女大人親自撫養女嬰成長。

一晃又是很多年過去了,他深刻的記得那天一大清早他出了紫院的拱門,打算出門去修行,一個身穿白袍的小姑娘出現在他的跟前,讓他一個震驚。

紫院沒有小姑娘,白院也沒有,青院的話怎麼敢穿白色的袍子呢?他帶着疑慮。

一張稚嫩的臉帶着小孩的軟聲,堆滿了燦爛的笑容問着他——大哥哥,你知道花海在哪裡嗎?能帶我去看花海嗎?

他在看到眼前小姑娘臉上帶着的燦爛笑容時,他一瞬間怔住,他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能笑的這麼開心,這麼純潔,這麼純真。在他的周圍都是一些身穿着各院衣服的巫師,亦或者下人,他們的臉上永遠都是那般的淡然,似乎從來不會害怕,不會震驚,不會開心。而他也和其他人一樣,從沒有這般燦爛笑過。

花海?花海不就在聖巫殿外面嗎?整個聖巫殿就坐落在這片花海正中間,這小姑娘怎麼會這麼問?還有的是,這麼一大清早,四周連個人都沒有,她怎麼會在這裡的?

他的疑問讓他問出口,他看着她冷冷的問:你是那個院的?怎麼會這麼大清早出現在這裡?

在他的昂聲問話下,她頓時就像全身豎起了尖銳硬刺的刺蝟,顯得警惕,眼中也有點緊張,但在她的臉上,他看到了她的故作不怕。

她說:我是白院的,難道你不認識我嗎?

聽到她的話,他對這小傢伙有點興趣了,白院幾個人,他還是知道的很清楚,一個巫師和巫女成功分院,整個聖巫殿的所有人都會見到。

他可不記得白院何時來了一個小傢伙,還是個連撒謊都面不改色的小傢伙。

這一刻,他知道,他的心中充滿了愉悅,因爲這個小傢伙很好玩。再者的就是他利用了巫術去探查她,卻發現,她的身上有強大的結界存在,阻隔了他的巫術接近。會是什麼樣的人竟然將這小女孩用結界給包圍住?他的心中帶着無比的好奇。

原來是白院的巫女,還請見諒,去看花海是吧,那請跟我來吧——他沒有拒絕她的小小要求,而是選擇了裝作沒看破她的謊言,答應帶她去看花海。

清晨太早,沒有多少人起牀,他帶着這個小傢伙走出聖巫殿來到殿外花海前時,他看到了她臉上的震驚和不可置信,然後便是興高采烈地奔跑着,笑着。

如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傳入他的耳中,他發覺自己被這小傢伙的甜美笑容給感染了,因爲他也感到了喜悅,跟隨在她的身後。

好漂亮啊,我太喜歡了。她轉過頭看向他,昂着笑臉在一片炫彩奪目的花中對他講。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沒有去追問他心中的所有疑問。

花海種植的很多花都有治療的作用,卻也是分區域的,羽皇人都很愛惜這片花海,很少有平常人會跑在花海中去踐踏這些嬌嫩的花兒。當然,足有掌握植物生長的巫師和巫女來說,是可以走進去的。

她彎下身,然後毫不憐惜的兩手並用,將一些還未醒來的花兒一把拽在手中,花朵脫離了枝幹,成爲了她手中的殘花。

他看在眼裡,着實心疼,忙忙阻攔。

她不懂的問他——爲什麼要阻攔我,這些花本來就是給我們觀看的,我只是採幾朵花兒罷了。

萬物皆有生命,生命不容踐踏,便是花也有花自己的尊嚴,它們努力的破土而出,發芽、長出枝椏,然後開花、結果,等着生命一代代的延續下去。它們不是單純的花,代表了希望,代表了美麗,人要心存善念,不要隨意的抹殺萬物之靈——他看着她,讓她對上自己的眼眸一字一句很鄭重的告訴她。

她還小,很多道理都不懂,做人是一件難事,這些道理她必須要懂。雖然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誰教導,卻還是爲教導她的人替說了這番話。

她似乎對於他的好意並不領情,只因迎接他的是她的不滿,她有些氣憤,那緊握在她手中的花朵被她生氣的丟棄,她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快速的跑開了。

他有點不解,不解爲何這番道理她竟然這麼厭惡,看着跑回聖巫殿大門處的少女,他一陣無奈。

口中輕喃咒語,用他的巫術將這些被她所採摘的花兒重新復活,然後他離開了花海,開始了他今天的修行。

這次,他在外修行會持續很久,起碼要有幾個月不會回到聖巫殿。而當他回到聖巫殿的時候,他才知道那個厭惡自己講道理的少女是誰。

如絮,白院排行最末的一位,也是巫師和巫女之中能當上巫女年紀最小的一位,他這時才知曉原來這個如絮就是當年聖巫大人所抱回來的襁褓女嬰。

在這片天地裡,學巫的人能活的很久很久,故此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的聖潔力量很強的襁褓女嬰竟然長大了,成爲了一名稚嫩的少女,他很是驚奇。

難怪,那天他用巫術試探她,她身上會有結界阻隔他的試探。她自小就由聖女大人撫養,身上的結界必定是聖女大人所佈下的。至於從未見過花海,他倒是瞭解,因爲聖女大人居住的地方很隱秘,也從來不會出結界到外界,她想看花海是情有可原的。

那次,他們再次的相遇,他再次被她給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想,他的眼中一定有笑意,因爲這小傢伙還挺會記仇的。

白院中很少有巫師和巫女進入,能進入白院的必定是牽絆和緣分纔可。故此,幾百年了,白院中始終只有三位巫女,掌巫和其他兩位巫女,她們是屬於如字輩的,所以,這小傢伙的加入成功的叫做如絮,在末位。

白院的幾位巫女和他關係不差,所以,她們會經常見面,久而久之他和她之間總算是冰釋前嫌。

絮兒很頑皮,也很開朗,更不拘小節。在這座聖巫殿中,她的笑容在大家眼中是最美的一道風景。幾乎每個人都喜歡她,喜歡她的笑容,喜歡她的可愛。

當然,頑皮過度的時候,還是挺讓人頭疼的,比如把掌巫最喜歡的畫給扣個洞,捉着小動物丟旁人的睡房內,經常把人嚇一跳。

不過,不管如何,隨着她年紀的增長,掌巫和聖巫大人的教導,她慢慢的成熟了,不在像以前那般的頑劣了。

可是,這讓他有些不滿,是的,他很不滿,他在她剛來到白院到他們之間關係變好開始,她就很喜歡粘着他,喜歡和他一起到處去修行,喜歡和他去迷幻花裡面躺一躺,喜歡對着他撒嬌,喜歡捉弄他。只是她唯一討厭自己的就是他無意間的說教,她很不喜歡他教導她,非常的不喜歡。

日子久了,他便是發覺了,就再也不會教她一些大道理,畢竟教她的人可是掌巫和聖巫大人。

歲月如白駒過隙,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已過了百歲,她也過了百歲,她不在像以前那般的極其愛粘着他,愛捉弄他,她懂事了,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因爲歲月會讓人從最初的心靈潔白染上瑕疵,懂事了,就代表有了煩惱。但是,對於其他人,她還是很喜歡和他在一起,有時候其他人會帶着試探的問他,他是不是喜歡她,如果喜歡的話可以結爲夫妻。

沒錯,巫師和巫女是可以成親的,可是他知道,他喜歡絮兒,但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而是一位兄長對待妹妹的喜歡。

她也是一樣,他在她的眼中他看不到她對自己所謂的男女之情,有的是依賴,有的是親情。

很少有人敢進入峽谷深處啓動了煉魄陣,因爲進入峽谷深處的人基本都不會活着出去,洞內有用花海百種花所製成的花粉,這種花粉被人吸入之後剛開始沒什麼奇怪之處,若是在一定日子過後還沒得到花粉解藥,那麼吸食了花粉的人或者動物都會由內而外潰爛而死。

瑤華和軒轅子卿他們都吸食過了,但是,他們夫婦能得到試煉,完全是因爲他們身上的三生三世,這是聖巫大人同意、掌巫同意的決定。

煉魄陣是由白院掌控,一般都在舉行巫術的神殿內舉行,關於瑤華他們的闖入,也是絮兒告訴他的經過。

她們可以窺視進入陣內人心裡所有的記憶,所以,絮兒知道了瑤華他們所有的事,故此,那天才會來問他,什麼是親情,什麼是愛情。

親情使人得到幸福,愛情使人得到痛苦時卻也能得到幸福,他爲她很清晰的解釋了什麼是親情和愛情,還拿他和她的關係比作親情。

他和她是一樣的,自小都被送到了聖巫殿,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反正一旦進入聖巫殿就會被去掉身世,她不知道什麼是親情,是因爲沒有人告訴過她,她不知道何爲愛情,那是因爲她從未喜歡一個男人。

她的不懂在於她的不在意,他的懂,在於他知識廣博,懂得的多。

他開始發覺她有點不對勁,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時常的會發呆,時常的會問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比如爲什麼彼此相愛的人要相互恨對方,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爭鬥,權利真的很重要嗎?

有時候,她問出的問題,連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去作答,他們這百年都平靜的過着,從未在乎過什麼權利,什麼恨。這是人的貪念,慾望,他告訴她。

有一天,她來到自己跟前,顯得很氣憤的對自己說,如琦差一點殺死了瑤華和軒轅子卿,要不是被攔下,如琦就犯大錯了,而她說她不捨得瑤華和軒轅子卿死。

煉魄陣內施法者不能殺陣內人,他是清楚的,所以,聽到絮兒這般講時,他爲如琦捏了一把冷汗,如琦的事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她爲何痛恨外來人。可是痛恨歸痛恨,也不能去殺陣內人,到了最後她也得爲此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事後他找到了如琦,她很生氣,更多的是怒火,他勸了她兩句便離開了。能不能聽進去那是她的事,不是他的。

煉魄陣由她們四巫掌握,到了最後絮兒時,她找到了他,讓他爲她輔陣,想來自己也沒什麼事。再者老聽她在自己跟前提起瑤華和軒轅子卿的事,聽的多了,自然就感興趣了便答應了下來。

她幻化了一場新的幻境,她成爲了瑤華的女兒——絮兒,容貌酷似瑤華本人,他成爲了瑤華的兒子——漠兒,容貌酷似軒轅子卿本人。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了絮兒嘴中傾國傾城的瑤華,絕世獨立的俊美男人軒轅子卿。不得不說,瑤華真的很美,第一眼看去就給他一種絕美到極致的絢美,美到了極致,便會讓人生死相隨。

聖巫殿內很多美麗的巫女,但沒有一個像瑤華這般美的不可方物,美的那般的嫵媚、妖嬈,他想,這可能是和經歷有關,只有經歷過殘酷,纔會破繭成蝶,成爲世間最美的存在。

瑤華的醒來是被他們給安排在了書房,他在她醒來的時候,便裝作無意間的走進書房,迎接他的便是她的大大擁抱,軟香嬌軀再懷,給了他一種不同於絮兒在懷裡的感覺。

這個感覺很怪異,那是對其他女子的異性感覺。

他有些想推開她,卻礙於如今的身份便只能擁着她,他發覺一件事,就是看到她臉上的震驚神色,他有一種有趣的趣味。

這好似他當初對絮兒產生的趣味,讓他恍然間將她當做了絮兒一樣寵溺的看着她,溫柔的看着她,然後將她拉入他們這次幻境中。

絮兒說這個幻境是爲了讓可憐的瑤華和軒轅子卿感受一下家的感覺,有孩子的感覺,可是他真的很想告訴她,這樣的做法完全是在懲罰瑤華和軒轅子卿。等這幻境消失,他們滿懷欣喜的心將會徹底的被絕望、痛苦所取代。

可他沒直言告訴絮兒,只因絮兒一定不會聽他的話。

他見到了軒轅子卿,這和絮兒口中所說的絕世而獨立、清冷的男人是一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獨特的男人。

這個男人對他有點敵意,他知道,這是男人的一種嫉妒心,這軒轅子卿極其的疼愛瑤華,任何過度接近瑤華的人,他都會很有敵意。

他第一次見到瑤華的時候就感到了自己的心很不對勁,在往後一同和他們的生活的日子中,他漸漸的發覺她這個人和絮兒講的一樣,美,不止人美,心也很美,還有她對愛情的執着,她對他和絮兒的真誠,她把他們兩人真的當做了她的親生子女這般的疼。

他看在眼裡,心裡卻是很心疼,心疼她的不如意,心疼她陷入幻境卻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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