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再教我武功好不好?我不想再讓那個自己身邊的人再被人欺負了。”谷若雨懇求道。
“小丫頭,其實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秦流素笑着對谷若雨說道,“你的身體裡面有上好的藥引子,可不能浪費了。剛好身邊有本整理好的《秘術通則》,而且身邊還有一個精通秘術的高手。”
“師姐是在說這位姑姑麼?”谷若雨看着清茗說道。
“沒錯,就是清茗,感覺她能不能教你?”秦流素笑着問道。
谷若雨走到清茗身邊,湊近身子,問了問說道:“這位姑姑身上藥引子的藥香濃郁至極,可見功力之高飛常人所能及。能有隻爲姑姑教我我肯定願意。”
“你能聞到我身上藥引子的味道?”清茗看見谷若雨竟然說出了可以問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很是驚奇。
“是啊!我從小就能聞得到。”谷若雨回答道。
清茗仔細的看着的谷若雨的五官,沉思了好大一會,問道:“你是齊國人?”
“對啊?怎麼了?”谷若雨好奇地問道
“谷若雨?谷峰?”清茗自言自語道,突然他瞪大眼睛問道:“你是谷峰的女兒?谷家不是被滿門抄斬了麼?”
“對啊!我就是谷峰的女兒,你認識我父親?”谷若雨聽到清茗竟然說出自己父親的名字,非常的差異。
“我不認識你父親,不過聽說過谷將軍的大名。谷家當年在陳國的威望不會比秦家在陳國弱多少,只是成爲了陳國政治的鬥爭的犧牲品。”清茗惋惜的說道。
“那姑姑知道我爲何可以聞出藥引子的原因麼?”谷若雨問道。
“谷家的秘術在陳國也是非常神秘的,從來外傳,尤其以精神力量操控秘術爲主,常常殺人於無形。而且所有谷家的子嗣都會遺傳一項特意功能,那就是可以聞到研習秘術之人身體之中藥引子的味道。”
“根據谷家人說,不用人身上的藥引子的味道是不一樣,越純正的秘術,藥引子也就越想=香。若是研習的秘術有誤,身上的藥引子味道也會有變。所以谷家人一直都用這項特異功能來分辨何人研習秘術,功力如何。”清茗將自己的所知都告訴了秦流素與谷若雨。
“那你願意收若雨爲徒麼?”秦流素笑着問道。
“谷家子嗣在學習秘術方面有着不同於一般人的天分,能收到這樣一個弟子也是我三生有幸。”清茗回答道,“這是文瀾公主整理的《秘術通則》中沒有谷家秘術,不然以谷小姐的天資與特殊的身體條件肯定會如虎添翼的。”
“哪裡會有谷家秘術?”秦流素問道,“不管在哪裡我都會爲若雨找出來的。”
“這個奴婢真的不知,谷家秘術從來都不外傳,也是這些秘術都已經因谷家被滿門抄斬而消失了。”清茗惋惜地說道,“不過谷小姐若是學習起其他的秘術速度也是極快的。到時候揮動陳國一般人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若雨,只要讓我得知哪裡有谷家秘術,我一定會幫你找出來的。”秦流素拉着谷若雨的手說道。
“小姐,糕點做好了。”紫竹在門外端着一盤香噴噴的糕點說道。“若雨,我們先吃飯,明天就帶你去學秘術好不好?”秦流素說道
“恩恩!”谷若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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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習武場上,秦流墨與秋蘊輝兩人站在場中央。
“如果你今日能接得了我三招我就收你爲徒。”秦流墨對秋蘊輝說道,“如果你接不住,你還是乖乖地回到秋府去吧。”
“你不用兵器嗎?”秋蘊輝看見秦流墨空着手說道。
“不用!”秦流素將雙手背在身後,微笑這說道,“而且我還讓你雙手。”
“那我就不客氣!”秋蘊輝拿起手中的蛇尖長槍說道。
秋蘊輝拿着槍衝向秦流墨。秦流墨看着正在衝向自己的秋蘊輝,不禁搖了搖頭。
還是太莽撞了。秦流墨心想着之間,秋蘊輝的長槍已經快要刺道自己的胸口之上。秦流墨隨即側身一躲,這躲過刺過來的長槍,秋蘊輝見機想在次揮動長槍朝着秦流墨再次插過去,但是已經沒有時間了。
秦流墨一腳踹在秋蘊輝小腹上,秋蘊輝應聲倒地手中的長槍也滾落在一旁。
雖然秦流墨之用了五成的力量,但是秋蘊輝還是痛苦地捂着小腹倒地不起,滴滴鮮血掛在嘴角。
秦流墨自知自己的力量並不是很大,只是讓他受點皮肉之苦而已,便撿起秋蘊輝的蛇尖長槍,走到他身邊。
“這把槍挺不錯的,但是陪你功夫的確可惜了。”秦流素蹲下身子對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的秋蘊輝說道,“原本我只是以爲你的功夫只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沒想到這麼差,連我一招都接不住,看來我是教不了你了,你還是收拾收拾回家吧!”
秦流墨說着便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
“秦元帥慢着!”秋蘊輝掙扎着站了起來,“我......我......”
“有什麼事你快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秦流素看着秋蘊輝這樣吞吞吐吐的樣子說道。
“其實我跟我爹鬧翻了,現在我已經無家可歸了!”秋蘊輝低着頭說道。
“父子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呢?你回家去跟秋大人道個歉,就好了嘛。”秦流墨說道。
“不!我不回去。我一定要學到一身的本事,讓我爹瞧瞧。”秋蘊輝倔強地說道。
秦流墨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倔呢?”
“這樣吧!你晚上往城西去三裡的地方有一個間屋子,屋子裡面住了一家人,這家的男人教王大矛,使得以後好槍法,你可以拜他爲師。”親流墨說道。
“你說的是高家護衛總管王大矛?”秋蘊輝好奇地問道。
“你認識他啊?這就好了,你去找他就得了。”秦流墨回答道。
“我不去!”秋蘊輝一想起來就是那日與他爭吵的邋遢大叔,心頭一涼,“我跟他吵過架。他肯定不會收我爲徒的。”
“哎!你這小子怎麼老是跟人結怨呢?”秦流墨嘆了口氣對秋蘊輝說道,“耳朵過來,我教你一個法子。”
秋蘊輝將耳朵伸過去,秦流墨在他耳邊耳語幾句。
“這可以麼?”秋蘊輝有些沒底的問道。
“可以的,這個人身上惡習一大堆,但有一點,那就是講義氣。”秦流素拍着胸脯對秋蘊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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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夕陽將地表印出無邊的鮮紅。王大矛扛着自己的長槍,槍尖上海掛在着一個破舊的葫蘆。
王大矛走到自己平時歇腳的亭子中坐了下來,但是卻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就像味,王大矛順着酒香聞過去,在亭子的石桌上擺放着兩壇奇香無比的酒。
“好酒啊!”王大矛閉着眼聞着這酒香不禁自言自語道,“這是何人放在這裡的?”
王大矛向着四周望去,看不見任何一個人。
王大矛嚥了下口水,自言自語道:“反正現在有沒有人,我喝一點沒有發現的。”
“不行,不行,這畢竟是人家的酒,就這樣喝不好吧!”
“哎,他放在這也許就是故意給路人喝的呢?”
此時王大矛心中有兩個聲音在對話,但是還是肚子裡面的酒蟲戰勝了理智,於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酒罈,抱起酒罈大大的喝了一口。
“啊!好酒!”王大矛不禁大笑道,隨後就又抱着酒罈大大的喝了一口。
“徒弟秋蘊輝拜見師父!”
正在抱着酒罈大喝特喝的王大矛被這突出起來的喊聲下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那日所救的秋家大少爺秋蘊輝。
“這酒是你的啊!我就喝了一點,要不然我陪你錢。”王大矛有些心虛地對秋蘊輝說道。
“不!這酒不是我的,是給師傅你的。”秋蘊輝依舊跪在地下笑着對王大矛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爲了感謝我那日救了你是吧!,那你也不要跪着啊!”王大矛抱着酒罈又喝了一口說道。
“不對,不對,這是拜師酒,喝了這酒你就是我師父,我就是你徒弟了。”秋蘊輝繼續解釋道。
說着,拿過王大矛手中的酒說道:“師父請看!”說着便揭開了酒罈上貼着的酒字,之見這酒字後面的還貼着一張紙,上沒寫着“拜師酒”。
“能喝了這個酒,您就是我師父了。請受徒兒一拜!”說着,秋蘊輝就連磕了三個響頭。
王大矛看着秋蘊輝這樣,臉色一變說道:“我不會收你做徒弟的,這酒你拿回去,明天我陪你兩壇。不,陪你十壇。”
“我不管,反正你喝了我的酒,你就必須做我師傅。”秋蘊輝說道。
王大矛現在只想打自己的嘴,都怪自己嘴饞,沒事幹嘛喝別人的酒啊!突然,王大矛靈機一動,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嘴巴里面,扣自己的喉嚨。
頓時剛剛喝進去的酒混雜着黏糊糊胃液全部被吐了出來。
王大矛擦擦嘴說道,“你看,我沒有和你的酒吧!我走了。”說完,拿起自己的長槍拔腿就跑。
“等等!”秋蘊輝看着將要逃跑的王大矛喊道。
“小祖宗,你又想幹嘛?不就喝了你一罈子酒嘛?”王大矛無奈地說道。
“我這裡有你的一封信。”秋蘊輝說着,從胸口處拿出來一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