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墨見看家一架豪華的馬車,後面還跟着其他的其他好幾駕馬車,馬車上裝滿了各種行禮,而馬車旁邊還有一對御林軍護衛。
秦流墨一看那陣勢就知道是秦流素已經回來了。心中不禁自嘲道:這丫頭當了娘娘就是不一樣,現在的排場比我這個齊國的元帥都要大。
“娘娘,到家了。”畫眉在馬車外對秦流素說道。
秦流素緩緩地掀開了馬車上的簾子,之見前方有一座巨大的宅子,宅子的房檐上掛着“秦府”兩個大字。
這兩個字蒼勁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秦正陽的筆跡想到這,秦流素的心不免又緊了了一下,此時的秦正陽身在何處,又在做些何時呢?
“小妹,你回來了就好。”秦流墨見秦流素的馬車漸漸近了,於是走上前去說道,“這段時間在宮中可算是苦了你了。”
秦流素看見秦流墨衆人在門口迎接,也很是感動。畢竟現在大哥是她唯一親人了,雖然已經秦正陽還活着,但是一時之間他還不能現身。
“大哥,你也辛苦了。”秦流素看着秦流墨最近蒼老了許多的臉龐,心疼地說道。
“我已經安排人將齋月居打掃乾淨了,你回去就可以住了。”秦流墨對秦流素說道,隨後,秦流墨轉身對秦安說道,“帶人將小姐的東西都搬入小姐房間裡面。”
秦流素突然想到一直居住在秦家的谷若雨,於是便問道:“若雨不是一直都住在齋月居麼?我回去了她住哪?”
“我命人在齋月居又新建了一間屋子。”秦流墨笑着對秦流素說道,“怎麼說也是你師妹,我也是從小看着長大的,怎麼可能會虧待她呢?”
“齋月居在後花園深處,怎麼說也是太過寂靜了,現在若雨來了,剛剛好陪陪陪你。”秦流墨笑着說道,好像對自己的安排非常滿意。
“其實我還是比較擔心若雨的心理負擔。”秦流素擔憂地說道,“他還不知道父親的事吧?”
秦流墨緊張地看着四周,確定沒有別人聽見之後,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說道:“太陽越來越毒辣了,大家都幫着收拾收拾,趕快回府吧。”
“是,少爺!”衆人聽見這話丟加快了搬運行李的動作。
秦流墨帶着秦流素走到自己房中。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啊?”秦流素看見秦流墨如此緊張地樣子,不解地問道。
“我覺得父親還活着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秦流墨解釋道,“父親這麼做還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要是我們輕易的讓別人知道,可能會將父親陷入困境。”
“知道了。”秦流素回答道,“但是若雨她......我怕若雨的心理承受不來。”
秦流墨聽見秦流素說道谷若雨的事情,也不由的露出了擔憂的面色,“我早就觀察到了,她不想那個曾經那麼活潑好動的小女孩了,反倒是很久都沒有笑過。”
“現在若雨整日待在房間裡面,不怎麼說活,要麼就在習武場習武。我怕長時間下去會積蓄出來心病啊!”秦流墨語重心長地對秦流素說道。
“哎!這丫頭,也是爲難她了。”秦流素不禁嘆了一口氣說道,“要知道那日我就讓她在朝陽宮待着就好了。”
“這世間什麼藥都賣,就是不賣後悔藥。”秦流墨安慰道,“你也放寬心吧!你這個做師姐的藝好好開導開導她。”
“這個肯定是自然。我也就她這一個師妹嘛!”秦流素無奈的說道,“她自幼就是家中突逢橫禍,只是一個孤兒,我不管她誰管她?”
“哎呦,辛苦了,大姐姐!”秦流墨打趣地說道。
秦流素看着有些幽默的大哥,也只有無奈地笑着。在別人看來秦流墨是一個年輕有爲,武藝高強的齊國兵馬大元帥,但是隻有他這個妹妹才知道這個大元帥真實的樣子。
“你快讓我進去,我要見秦元帥。你們快讓我進去......”
正當秦流墨與秦流素交談之時,秦府大門前,傳出來一些嘈雜的聲音。
“你先去找若雨,我去看看怎麼回事。”秦流墨對秦流墨說道。
“恩恩。”秦流素答應道。說完,便向門那邊走過去。
“秦安,這是何人?”秦流墨站在門前,看着臺階下面手拿銀色蛇尖長槍的少年對秦安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秦安回到道,“小的聽見吵聲就出來。就看見這個小娃娃被護衛攔住了,吵着嚷着要見少爺您。”
臺階下的少年看見秦流墨站在門前。立馬上前抱拳說道:“想必您就是秦流墨秦元帥了吧?”
秦流墨看着這個少年,不禁想起了當年的也是十五六歲莽撞的自己。“你是何人?找我有什麼事麼?”
“我叫秋蘊輝,是當朝禮部尚書秋明之子。”秋蘊輝回答道。
“秋明?”秦流素楠楠自語道,“此人在朝中與父親早有不和,自己在朝中之管理軍事,與禮部也搭不上邊,今日他唯一的獨子來找自己能爲何時呢?”
“在下聽說秦元帥一人就能抵擋敵軍精英兩百餘人,並且逼死了敵軍首領。武藝高強,而且還相出了空降之法營救出了當今的三殿下,軍事才能在大齊也是無人能及。”秋蘊輝說道這突然跪在地下,說道,“我知道我自己天賦並不出衆,但是我願意苦學,秦秦元帥收下我做您的弟子。” wωw● ttκǎ n● C〇
秦流墨被秋蘊輝這突如其來地一跪下了一跳,但是立馬反映過來。
“哈哈哈......”秦流墨哈哈大笑道,“想要拜我爲師?你有何本事,我又爲何要收你爲徒?”
“我......我......”秋蘊輝吞吞吐吐地說道,“我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武藝也不高強,軍事天賦也不高,但是......”
“那就是沒有本事咯?我可不教平庸之人。”秦流墨不待秋蘊輝說完,直接拒絕道,“秦安,送秋少爺回府!”
“是!”秦安回答道。
“秦元帥,你聽我說。”秋蘊輝看見秦流墨要趕他走,立馬喊道,“我雖然沒有什麼大天分,但是我有一顆報國之心,馬革裹屍的心理準備。”
秦流墨正要轉身離去,聽見秋蘊輝說自己有報國之心,很是欣賞。少年強則國強,有這樣一個視死如歸,甘願以死報國的少年秦流墨也不忍心拒絕他。
“那日遼軍攻城之日,我也帶着秋家護衛前去,但是因爲武藝不精,導致城破。這才知道自己原來只是籠中之鳥。在秋家,我是唯一的男孩,所以所有人都遷就我,周圍的人也因爲我父親讓着我。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武功高的不可一世,只有出來見識過世面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差。”秋蘊輝誠懇的說着。
“我知道秦元帥是有百年難得一見的將帥之才,武藝高強,精通軍事。所以我想白秦元帥爲師,學習報國之術。”秋蘊輝單膝跪在臺階上,說道。
秦流墨面對這秋蘊輝,但是聽見他能這麼說,嘴角不禁輕輕地揚起,看來秦流墨已經有點欣賞他了。秦流墨整理了一下面目表情,轉身對秋蘊輝說道:“說的不錯,但是我真的不收平庸之人爲徒。”
秋蘊輝聽見秦流墨這麼說,不免也有些泄氣。
“但是!”秦流墨加大了音量說道,“凡是都有例外,我看你很順眼,想破個例。”
“謝謝秦元帥!不不不,是師父,多謝師父。”秋蘊輝聽見秦流墨這麼說喜出望外。
“唉,你先別激動。我還是有考察的,不然不會說你爲徒。”秦流墨說道。
“是!師父。”
.............
秦流素帶着清茗走到秦流墨特地爲谷若雨新建的屋子前,之見這屋子的造型與秦流素的齋月居幾乎沒有多少不一樣的地方,與齋月居一樣恬靜淡雅,看來秦流墨費了不少心思。
“紫竹,若雨在裡面麼?”秦流墨問秦流墨爲谷若雨分配的丫鬟紫竹。
“回小姐的話,谷小姐在裡面。”紫竹答道。
“若雨最近的狀態怎麼樣?”秦流素問道。
“奴婢感覺谷小姐的心事很重的樣子,老是一個人待在屋子裡面,除了不必要的事情,一般不出來,要不就是去習武場習武。每次吃飯就吃一點,我擔心這麼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紫竹擔憂地回答道。
“你先下去做一些小糕點拿過來!我去看看她。”秦流素嘆了口氣說道。
說完,秦流素便帶着清茗走進谷若雨的屋中。
“若雨,你在幹嘛?”秦流素對着內屋的谷若雨說道,“你不說話我近來了!”
“師姐!”谷若雨聽見秦流素在喊她,立即精神過來,跑過來一把將秦流素抱住。
“好啦好啦,你這個死丫頭巴德太緊了,我要穿不過來氣了。”秦流素攬着谷若雨說道。
“你這丫頭怎麼了?爲什麼聽大哥說你總是不吃飯?你看都瘦了。”秦流抱着谷若雨心疼地說道。
“哪有不吃飯?”谷若雨嘟囔道,“秦大哥亂說的。”
“可不止大哥一個人這麼說,我問過很多人,都是這麼說的。”秦流素瞪着谷若雨說。
“師姐,你能不能再教我武功,這次我一定會好好跟你學的,我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不能讓秦伯父的事情再次重演。”谷若雨說着,眼淚竟然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好啦好啦,我早就想到了。”秦流素說道,“我找了一個人教你。”
“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