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輕輕的掃了那兩個年輕人一眼,旋即點了點頭。
還沒等秦北說話,穿着武士服的那個,年輕女子,已然是冷笑一聲,大聲說道:“難道你們華夏國的武者,都像你這樣不懂禮貌,倚仗着自己會點功夫,就來對這些,不懂武功的平常人肆意動手嗎?簡直是修武者中的敗類,像你這種人,就應該被驅逐出我日姿基國,根本就不配呼吸我日姿基國的空氣。”
“你誰呀?你有病吧?”許芸知道,自己在秦北和黃琳琳面前挽回印象分的時候到了,如果這個時候再不站出來,怕是要永久的失去,和秦北已經黃琳琳成爲朋友的機會了,眼下的局勢已經很明確,秦北和黃琳琳兩人,屬於那種極端純粹的愛國者,對於大多數,日姿基國的國人,都沒有太大的好感,而且秦北的功夫,在許芸看來,已經是神乎其技,跟變魔術的魔術師沒有太大的區別了,這也給了許芸極大的勇氣,他第一時間擋在秦北和黃琳琳兩人面前,對那個穿着武士服的年輕女子,冷聲說道,“難道你沒有看到,是他們先拎着棒球棍,張牙舞爪的衝了上來,如果不是我這位朋友,會點功夫,我的另一位朋友豈不是會腦袋開花了?”
穿着武士服的年輕男子冷笑道,“別跟我說那些,我也不想知道爲什麼,我只是看到,你們一個,來自華夏國的修武者,以仗着自己會點功夫,欺負了我們日姿基國,十幾個手無寸鐵的平民,我和我師妹,身爲***流的忍術傳承之人,絕不會允許你們華夏國的武者,在我日姿基國,如此狂妄如此目中無人!”
許芸直接被氣樂了,以前他還覺得,華夏國和日姿基國兩國之間的,舊日恩怨,早已經應該翻篇兒掀過去了,也不應該把往日的戰爭餘毒,強加在現在的日姿基國人士身上,但是現在看來,黃琳琳如此仇視日姿基國國人,其實是有她的道理的,這兩個日姿基國的,所謂***流的忍者,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們如此趾高氣揚的勇氣!
“忍者!他們居然是忍者!!”地上,原本躺在那裡唧唧歪歪,大呼小叫的,幾個拎着棒球棍的男子,此時紛紛驚呼起來,“對,就是這幾個華夏人,平白無故的對我們動手,兩位忍者上師,請給我們報仇吧!!”
“對對,兩位忍者上師,我們就這麼好端端的在路上走着,平白無故的就捱了他們一頓打,這幾個來自華夏國的武士,打的不是我們的臉啊,分明是不把,我們日姿基國的忍術放在眼裡。”
“挑釁,這絕對是紅果果的挑釁,兩位忍者上師,他們這絕對是不把你們***流忍術放在眼裡!”
一羣拎着棒球棍的漢子,此時紛紛大呼小叫起來。
在他們看來,再厲害的華夏功夫,也不可能是他們日姿基國忍術的對手,如果不是恰好遇上這兩位年輕的忍者上師,他們幾個人這頓打,幾乎可能就是白捱了,但是現在,天照大神有眼,竟然讓他們遇到了兩位,在塵世中游歷的忍者上師,那個僅僅會點華夏國三腳貓功夫的男子,絕對沒有,可能是他們,忍者上師的對手,在他們的心目中,日姿基國的忍術,纔是整個世界,整個地球上武道的源頭,其他任何一個國家,所謂的武者,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日姿基國忍術的對手。
“這下,這個來自華夏國的武者,要慘了吧,他肯定會被兩位忍術上師,尤其是,在日姿基國極爲出名的***流忍術上師,打的是滿地找牙,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吧。”
“我答應你們的請求,這幾個華夏人,一定會因爲他們的魯莽,和目中無人,而吃的苦頭,也會像你們,誠意的道歉的。”穿着武士服的年輕男子冷笑說道。
一邊說着,他衝着秦北,拱了拱手,朗聲說道:“***流忍者,飛諸口條,請賜教。”
秦北呵呵的笑了笑,衝着那名***流的忍者飛諸口條,勾了勾手指,笑道,“來吧豬舌頭,給你個見識一下華夏功夫的機會。”
“狂妄!”飛諸口條獰笑一聲,雙掌合十,平舉胸前,捏了一一個法決 ,大喝道:“影遁術!”
“影遁術!居然是影遁術!今兒見到活的了!”
“我去,太牛掰了,居然是影遁術!五行遁術之中, 最爲高明的一種!”
“屁話,你知道個毛線,五行遁術那不是金木水火土麼?這影遁術比五行遁術, 更爲高明!”
聽到了飛諸口條,喊出影遁術三個大字,在場的那些日姿基國國年輕人,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不顧的喊疼了,一個個紛紛振臂高呼了起來,***流的忍術,最爲厲害的功夫便是這影遁術,施展起來簡直是,無影無蹤,讓人防不勝防,其中又以“影之手”加藤正行,最爲出名,乃是日姿基國爲數不多的全民偶像之一,秦北並不熟悉這個***流的忍術,但曾經在京華市的時候,秦北遇上過的那位唐門棄徒唐昊唐日天,便是在國內混不下去了之後,遠遁日姿基國,巧合之下,便是拜入了影之手加藤正行的門下,苦練手速——只可惜的是,歪門邪道,永遠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終究還是被秦北輕易的打敗了。
“我知道了!”忽然,有人就驚呼起來:“他就是飛諸口條君!口條君乃是加藤正行先生門下的優秀弟子!影之手的學習,足有加藤正行先生七成的功力!”
“這下有好戲看了!那幾個華夏國的武者,根本就不可能是口條君的對手!”
“口條君,乾死他們!我挺你!”
聽到飛諸口條自報名號,甚至還使出了加藤正行的不傳之秘影之手,那些,日姿基國的年輕人們,紛紛驚呼起來,一個個歡呼雀躍,彷彿,被飛諸口條的影之手,輕易的觸碰到了G點,當場就忍不住興奮的高朝了起來。
飛諸口條影遁術施展開來,一瞬間身影淡淡的虛化掉了。
“這……這是什麼功夫?”看到這一幕,黃琳琳和許芸兩人,都愣住了,這兩位都是普通人,根本沒有,機會接觸精深的武功,對於,武道界所能展現出來的種種奇特之處,基本上連見都沒有見過,整個人處於一種懵逼狀態,尤其是許芸,看到那飛諸口條,身形竟然漸漸在空氣中消失不見,嚇得是渾身戰慄發抖,差點當場尿了出來。
“哼!”卻在這時,那穿着武士服的女子,一聲冷哼說道,“我師兄飛諸口條的影遁術,已經達到了師尊加藤正行君七成的功力,你們這些來自華夏國的鄉巴佬,還不趕緊的,磕頭認輸。”
秦北笑了笑,順手摸了摸鼻子,說道,“你師兄,叫豬舌頭,那你是叫豬尾巴還是叫豬耳朵呢?”
穿着武士服的女子,再次悶哼一聲,冷冷的說道:“在下楮莖盆子,並非叫什麼豬尾巴,豬耳朵。”
“你,你,你說你叫什麼?”
聽到那個女子自我介紹叫楮莖盆子,許芸整個人猛的一呆,就連黃琳琳,也騰的一下,臉紅了起來。
秦北覺得有些奇怪,對黃琳琳問道,“你不舒服嗎?臉紅什麼?”
黃琳琳紅着臉不說話,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許芸就比黃琳琳大膽多了,笑着對秦北說道,“他說他叫楮莖盆子,這個名字,嘖嘖,實在是很是有些特別。”
秦北捏着下巴,琢磨了一下,也沒有覺得這個名字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索性就不去想它,隨手晃了晃,衝着左前方,三點鐘的位置,把胳膊探了出去,輕輕一扣。
“你們竟敢取笑我的名字?”楮莖盆子勃然大怒,嘶聲喊道,“師兄滅了他們。”
旋即又衝着秦北等人,冷笑說道,“你們根本就沒有見識過我師兄影遁術的厲害,我師兄的影遁術,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裡?他會出現在哪裡?根本就令人防不勝防,你們不會有任何機會的,我一定會把你們抓起來,扒光了,你們肯定會爲了你們取笑我而付出代價。”
“哦是嗎?你的師兄,豬舌頭先生,以及你楮莖盆子小姐,難道你們以爲把自己變沒了,就是很精深的武功嗎?變沒了,能傷到敵人?簡直是太可笑了!”秦北呵呵的笑了起來。
“走着瞧!師兄,弄死他們!!”楮莖盆子,狀若瘋癲,指着秦北等人嘶聲喊道。
“好的,如你所願。”
空氣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
一時間竟然分不出傳來的方向,究竟是東南西北哪一個方面?
“厲害太厲害了,把自己的身形隱藏在空氣之中,這影遁術的威能,簡直是恐怖如斯。”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對方連飛諸口條君究竟在哪裡都不知道!根本就無從防禦,這一次他們死定了。”
在場幾個日姿基國的年輕人紛紛鼓譟說道。
連楮莖盆子也發出了一聲冷笑。
似乎飛諸口條一旦出現,必將會是極爲凌厲的殺招。
而且這個殺招對方根本就無從抵禦。
因爲對方根本就不知道飛諸口條究竟會在哪個方位出現?
這纔是影遁術最大的威力。
讓人防不勝防。
下一刻,空氣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但聽噗的一聲悶響,飛諸口條出現了,手裡捏着一把武士專用的太刀,太刀上閃爍着凌厲的寒芒,飛諸口條的眼珠子,瞪得滾瓜溜圓,發出額的一聲悶響,旋即,太刀失手掉落在地上,再下一刻,飛諸口條的雙腿離地而起,口中發出嗬嗬嗬的古怪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