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他一定是湊巧了吧。”
幾個日姿基國的年輕人,紛紛低聲驚呼說道。
至於那位飛諸口條的師妹,楮莖盆子,則是直接瞪圓了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神色,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剛剛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顛覆楮莖盆子的認知,楮莖盆子,哪怕是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剛剛的事情究竟是爲什麼會發生?
“巧合,這一定是巧合!!”
除了巧合,根本就沒有辦法,用其他的原因來解釋。
“哈哈哈哈!”下一刻,許芸從愣神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看到這讓人不敢置信的一幕,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吹牛讓你們吹牛,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影遁術嗎?要我說,還不如改名叫送死術好了,居然還有臉說,沒有人知道你們會出現在哪裡?確實是沒有人知道,連我都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會出現在秦北的手裡面,簡直是挑了一個絕好的地方,讓人不得不佩服,你們日姿基國的武道,簡直是太博大精深了,讓我一個不懂武道的外人,都忍不住爲之驚歎不已,拍案叫絕,絕了,簡直是絕了。”
黃琳琳,也說道:“我知道了,這兩個,自稱***流派的忍者,他們兩個就是故意過來搞笑的,他們的想法就是,故意讓我們,引發狂笑,然後把自己笑死,他們這個目的實在是太陰毒了,不,不,我不行了,我中了他們的計策,恐怕真的要把自己笑死了。”
剛剛發生的那一幕,確實是有點超出尋常,讓在場的衆人難以想象,這般巧合的事情居然都會發生。
但事實上,他就這麼在衆人眼皮子底下發生了。
發生的讓人猝不及防,毫無防備。
當真是要把人笑死的節奏。
剛剛發生的事情,說白了也很簡單,大概在十餘秒鐘之前,秦北伸出的手臂,在半空之中,兩根手指扣聚成環,旋即,就聽到楮莖盆子,得意的狂笑,說秦北他們,根本就無從判斷,楮莖盆子的大師兄,***流忍術的傳承人飛諸口條,究竟會出現在哪裡?但緊接着,傳說中的高手飛諸口條,就出現了,而且出現在了一個讓人覺得十分意外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秦北的面前,三點鐘左右的方位,而且,把自己的脖頸,送到了秦北,提前伸出的兩根手指,聚成的指環之內。
秦北要做的,僅僅是緊了緊手指,便把飛諸口條掐的,直翻白眼兒,氧氣供應不足,大腦一片空白,秦北又稍微用了點力氣,便硬生生的把飛諸口條拎了起來,飛諸口條一邊吃力的想要呼吸,一邊盲目的亂蹬的兩條小短腿兒。
口中發出嘶嘶的聲音,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現場衆人,大概除了秦北,也只有飛諸口條,自己知道,秦北的修爲比他高的太多,簡直是高山仰止。
別人看不出來,飛諸口條,自己是心知肚明的,這絕不是什麼巧合,這世間也沒有這般,太巧合的事情出現,事實上,是秦北,早早的就預判出了飛諸口條出現的位置,伸出了兩根手指,在那裡等着他飛諸口條的喉嚨,,飛諸口條,無論身形怎麼變換,最終結果,也不過是把自己的咽喉,送到秦北的手裡面而已。
想到這裡,飛諸口條,冷汗刷刷的就冒了出來。
強對方實在是太強了,甚至,比自己的師尊,加藤正行先生,都要高出太多,根本就不是現在他這個級別,所能觸摸到的那種強。
“我輸了,我認輸,求求你,趕緊把我放下來。”
下一刻,秦北稍稍鬆了鬆手指,飛諸口條,連忙嘶聲認輸,他知道自己絕不是秦北的對手。
秦北笑了笑,隨手一丟,飛諸口條,在地上滾了幾個滾,狼狽的爬了起來。
楮莖盆子一臉焦急的跑了過去,“師兄你沒事吧?”
飛諸口條,在楮莖盆子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原本祈求的臉色,忽然間變得冰冷至極。
指着秦北,飛諸口條厲聲喊道,“有種你給我等着,***流的忍者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那兩個女人,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他們嚐嚐千人斬的滋味。”
“不用等着了,”秦北面色一寒,冷聲說道,“***流是吧,明天上午,乖乖的在你們道館裡面等着,隨便你們能邀請多少幫手,儘管全都邀請過來,過了明天,日姿基國的忍者流派,便不再會有***流存在!”
“簡直是狂妄至極,我的師尊加藤正行,以及幾位師叔,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流忍術的!”飛諸口條,撕聲喊着,帶着他的師妹楮莖盆子,身形一閃,砰的一下,原地冒出一蓬白霧,白霧散去之後,兩個人的身形消失不見。
兩人走了以後,許芸好像纔想起什麼來,有些焦急的對秦北說道,“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要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如果他們過後過來報復,我和黃琳琳可怎麼辦纔好?”
秦北淡淡的一笑:“正因爲要斬草除根,所以才把他們兩個人放走,飛諸口條,和楮莖盆子,充其量只能算是草,絕對不可能算是根,想要徹底解決問題,根源還是在那個所謂的,***流的忍者堂口,而並非這兩個,沒有什麼真本事,卻以爲自己多厲害的,喜歡沒事找事的傻比。”
“你放心,秦北一定會有辦法的。”黃琳琳十分篤定的說道,相對於許芸的懷疑,很顯然,黃琳琳對秦北的信任,要強的多得多。
只看到了秦北那淡淡的笑容,黃琳琳就知道,他一定不會不管的,而且他肯定有着自己的計劃。
“大哥這位大哥,我們錯了,我們錯了還不成。”
倒在地上的幾個拎着棒球棍的男子,原本還寄希望在,那兩個***流的忍者身上,畢竟,在日姿基國國內,***流的忍者,在武道修爲方面,已經是相當強悍了,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打着愛國名義的街頭小混混,所能夠相提並論的,但眼下的事實是,那兩個看上去很強大的,***流的忍者,在面前這位爺的面前,都只不過是上趕着送死的份,在這種情況之下,得罪面前這位爺,跟找死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所以當他們看到秦北一步一步的衝着他們走了過來,一個個忙不迭的趴伏在地上,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一般。
秦北隨意的掃了兩眼,便確定了這羣漢子之中帶頭之人的身份,走過去衝着他說道,“怎麼,想死還是想活?”
那漢子連忙說道,“我想活,想活。”
“想活的話交給你個任務。”
“您說,您說,只要我能做得到的。”
幾個漢子忙不迭的說道。
彼此交換了一個欣喜的眼神。
聽說能活,一個個精神百倍起來。
在他們眼中,秦北簡直是太兇悍了。
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
如果早些知道,秦北竟然兇悍到這種程度的話。
他們幾個人,哪怕是,聽到了因爲精國神社被炸燬,黃琳琳,歡呼雀躍的歡笑和鼓掌聲,也會裝作根本就沒有聽見,天知道,原來黃琳琳背後,還藏着這麼一位大佬,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匹敵的對象。
現在聽秦北說,還有活命的機會,一個個就像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你們去一趟東京都,幫我打探一下究竟是什麼人,炸掉了精國神社?如果能聯絡上對方,轉告他們一句話,就說秦北在拿吧市等着他們。”
“呃……”
聽到秦北這個任務,一羣人有些傻眼了,原本他們一個個就是狂熱的愛國分子,否則的話,也就不會和黃琳琳產生衝突,但是現在,很明顯,秦北交給他們的任務,是要讓他們去幫助,那個炸了精國神社的傢伙,這件事和他們現存的理念產生了激烈的衝突,一個個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很好,看來是你們不準備要這個機會。”秦北冷笑了一聲,順手彈了一個響指,伴隨着嗒嗒的一聲輕響,秦北的指尖之上,騰起一條微弱的火苗,秦北隨手一丟,那一團看似微弱的火苗,便嗖的一下,彈射到了路邊的一個垃圾桶上,幾乎是一兩個呼吸的功夫,那個鐵皮垃圾桶,便在衆人眼睜睜的注視之下,化爲一灘灰燼。
那團看似不起眼的微弱火苗,竟然在短短的數秒時間之內,把一個鐵皮垃圾桶,變成了一團飛灰,這已經超出了武道的範疇,甚至超出了,這些日姿基國人的想象能力之外,這些剛剛還覺得自己可以爲了天照大神從容赴死的傢伙,一個個被這一幕場景,嚇得雙股戰戰,有兩個漢子甚至當場被嚇尿,剩下的漢子,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爲首的漢子一看這狀態,啥也別說了,和那些虛無的信念相比,還是留着小命比較重要啊,於是馬上,當着秦北的面答應了下來,“我們去我們去,我們馬上就去,我們現在就出發。”
“那就滾吧,不過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們能夠知道,好好的完成我的任務,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倘若你們心有二心,我確實已經在你們身上,種下了這團火焰的種子,隨時可以把你們燒得灰飛煙滅。”不信就可以試試,秦北神色冰冷,目光中帶着深深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