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騎車回到村裡,週二東就在他門前來來回回的走着,臉上的神色焦慮。
“小飛你終於回來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一直在猶豫着要不要打電話找制服人員。”
“事情都已經解決,我能幫你一次,不能幫你無數次,回去吧!”張小飛微笑道。
週二東朝着張小飛直接就跪了下去:“小飛,我以後一定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謝謝你幫我那麼多,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我都給你當牛做馬。”
聽着他發自內心的話語,張小飛心中對他的印象也好了一些,走過去把週二東扶了起來。
“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我也不用你給我當牛做馬,以後好好的過日子。”
送走了週二東,張小飛直接走向了後院,看着那悟道茶比昨天還大了一圈,體內的真氣再次緩緩的凝聚,將兩滴靈液凝聚出來之後。
一滴給了悟道茶,另外一滴則是滴在了朱果上。
“估計再有兩個星期,朱果就該成熟,說不定到時候實力還能再次突破,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達成,真氣如汪洋大海。”
想到傳承當中的描述,張小飛眼中生起了一抹灼熱。
他現在的實力只能算是功法的前三層,而那套功法一共有九層。
達到了極致,甚至都可以成爲陸地神仙。
正在他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了背後有腳步聲,而且是故意放緩悄悄的走了過來,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白皙的小手,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隻手也捂住了他的眼。
背後緊貼上來的人,那雄偉已經讓他認出了是誰。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你是要命,還是要我?”背後嬌俏的聲音中,帶着笑意。
“要你!”
張小飛轉過身,直接把劉秀英抱在了懷中,低頭親了一口,
劉秀英臉色嬌紅,靠在張小飛的懷中,輕聲問道:“這兩天有沒有想我?”
兩個人自從突破了那層關係之後,已經是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隔閡,靠在一起,彷彿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靈。
張小飛嘴角帶着壞笑:“每天都在想,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更是想的都睡不着。”
“呸!”
“你這個小壞蛋,腦子裡面都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劉秀英俏臉更紅了,抱着張小飛的手也在不自覺的用力,那雙眸子如同是水光在盪漾。
成了真正的女人之後,加上張小飛教她的修煉,那股魅力幾乎無人能擋。
就連張小飛看到都會覺得心跳,不自覺的加快,衝動也浮現在了心頭。
他的一隻手不自覺的抓了過去。
劉秀英急忙拍開了張小飛的手:“別鬧,今天不行。”
“爲什麼?”張小飛有些疑惑。
“我還有事情,過來找你也是爲了詢問你的意見,而且現在是大白天。”劉秀英緊緊的靠着張小飛,只感覺一股甜蜜包圍着她。
張小飛緊緊攬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心中的衝動不但是沒有減少,此時看着那漂亮的嬌媚容顏,反而是越來越炙熱:“先說事情!”
“不許亂動!”劉秀英抓住了張小飛的手,呼吸也有些亂了。
她趕忙將一些念頭拋出去:“我想把釀酒作坊現在的人換了,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們說。”
張小飛微微一愣:“發生什麼事了?”
“今天我聽到了,他們在背後議論你我,說我們之間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你纔會那麼一直幫助我,而且我們給了工錢,還是一天給的二百。”
劉秀英眼中有些氣惱:“結果他們卻說咱倆是冤大頭,就算是一天給一百他們都願意幹,卻一天給那麼多,那我們像傻子。”
“那就直接告訴他們,釀酒不需要他們幹活了,讓他們全部都走。”張小飛心中升起了一絲怒火。
他對人好,結果換來的卻是別人背後的惡意中傷。
劉秀英搖了搖頭:“大家都是鄉里鄉親,如果就這麼直接把他們攆走,還不知道他們在被子裡會怎麼說,你又不是不清楚,咱們村那些老孃們的嘴有多厲害。”
“那你是想怎麼做?”張小飛如果只是自己,根本不會和那些人客氣。
劉秀英想了想:“你看能不能先讓他們去做點別的,給他們高價格,他們肯定願意過去,最好是那種短時間就能做完的活。”
現在村裡修着路,張小飛還在後南溝山頭包了地,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人去幫工。
大部分都比較淳樸,但在什麼地方都有害羣之馬。
不知道那些人都惡意中傷也就算了,現在都已經知道了,他可不會給那些人任何的好處。
“嫂子,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我現在就去。”張小飛此時心頭帶着一絲火氣,低頭在那嬌嫩的紅脣上親了一口,轉身就往外走。
“你彆着急,咱們還沒商量怎麼做。”劉秀英看到張小飛如此在乎她,心中也是分外的甜蜜。
張小飛微笑道:“不需要商量,嫂子你一會配合我就行。”
劉秀英看張小飛已經走出了門口,門外沒有其他的鄉親們,也趕忙追了出去。
等他們走到釀酒作坊這邊的時候,立刻聽到了裡面那討論的聲音。
“你們發現了沒有?劉寡婦這幾天變得越來越漂亮!”
“這女人啊,就像是花,肯定是需要有人滋養纔會越開越豔,他以前就長得就美,肯定是和村裡的一些男人勾搭在一起,肯定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上了她。”
“那爲啥這兩天又變得突然漂亮了?”
“還用想嗎?肯定是得到了張小飛的滋潤,以前和他搞一起的那些估計都是村裡的懶漢,張小飛多帥氣,而且人也那麼厲害,要不然你們覺得爲啥張小飛就和她合作?”
聽着那些話,張小飛心中的怒火逐漸炙熱,在門口的時候故意大聲喊道:“嫂子!”
裡面的議論聲音瞬間停止。
釀酒作坊當中的張大嘴走了出來,三十多歲的一個女人,體型都能趕上山上的熊瞎子。
“喲,小飛來了呀,你嫂子剛纔還在呢,這會兒不知道去哪兒了,是有啥事兒嗎?等你嫂子回來我們替你轉告給他!”張大嘴笑的很熱情,甚至都帶着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