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連忙擺手,冷冷地說道:“警官,麻煩您說清楚,什麼故意傷害罪?”
那個女警指着坐在早餐店裡吃米粉的陳歐文:“你剛纔把他打傷了!”
陳歐文雖然一臉腫脹,但一邊看着手機裡的笑話,一邊吃着香噴噴的米粉,心情倒也沒有很差,居然還笑了出來。陸恆笑了,人家苦主都沒出頭,這個女警就突然冒了出來,擺明這個女警是想找自己麻煩的,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好欺負嗎?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這個女警。
夏日早上七八點鐘的太陽,和煦地照在女警的身上,讓她看起來分外地光彩照人。
女警膚色很健康,白裡透紅,臉頰上細細絨毛在太陽照射下,微微發亮,好像水果攤上的水蜜桃,鮮嫩可口,她眉目清麗,臉蛋圓圓的,皮膚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笑起來臉頰有對酒窩,笑容極有親和力,不笑的時候,眉宇間有股凌厲的英氣,身量不高,只有一米六幾,身材卻很挺拔,前凸後翹,特別是前面,筆挺警服修身裁剪,到了前面某個地方,被撐得變形了,釦子差點要崩裂,裂衣欲出。
他認出來了,這個女警赫然正是之前在雲州警察局刁難過他的沈嵐,不過這個沈嵐肯定想象不到,面前這個帥哥就是在警察局裡以王曉飛面目出現的壞傢伙。
陸恆從小到大見識過不少女警察,說實在的,長得好看的真少,像面前這個女警這麼好看的更少了,萬里挑一有些誇張,千里挑一都未必能有這麼好的姿色,只有沈明月、秦一菲可以跟她相提並論,哎,她做警察真浪費了這麼好的臉蛋這麼好的身材,她應該做演員去的。
沈嵐看到陸恆直勾勾色眯眯地看着自己,本來就極爲糟糕的心情更是壞透了,這個壞東西,有了蓉芳姐還不夠,還想得到我?讓你嚐嚐我的厲害!她冷哼一聲:“你在看什麼?”
陸恆哪裡知道這個女警看到了他和章蓉芳親暱一幕,還以爲這女警來了大姨媽,或者被人甩了。
她臉臭,陸恆臉比她更臭:“當然是看你了!”
“你在看我那裡?”沈嵐做好準備了,要是他敢說任何流氓話,就趁機揍他一頓,好銷心中惡氣。
“你那裡好看,我看那裡!”陸恆淡淡一笑。
“呃,你到底看我哪裡!”沈嵐越看越覺得陸恆不順眼。
陸恆嘿嘿一笑:“一個讓我覺得你還是女人的地方!”沈嵐冷笑道:“到底是哪裡?”
陸恆呵呵笑道:“《滿城盡帶黃金甲》裡面我們看什麼呢?”沈嵐楞道:“菊花?”
陸恆腦仁疼了,跟這個女警沒法溝通下去了:“呃,是你最驕傲的地方。”
沈嵐楞道:“眼睛?”
現在輪到陸恆鬱悶了:“你要再這樣非主流地思考,我就沒法跟你好好講話了,嗯,你最挺拔的地方!”
沈嵐還是不知道陸恆打什麼啞謎:“你是說身材?”
“是構成身材的一部分!”
沈嵐忽然明白陸恆的意思,冷冷地瞪着沈嵐:“爲什麼要盯着那裡不放?”
“警官,我要趕着上班,沒時間盯着你那裡不放,你還是放了我吧!”
“說,爲什麼要盯着我那裡不放?”沈嵐猜想陸恆有可能跟章蓉芳一個公司的,哼,王氏集團制度嚴謹,上班遲到是大忌,哼,就算等下不能把他押到警局,也要把他弄得上班遲到。
陸恆理直氣壯道:“那裡是你渾身上下離我最近的地方,我當然要先關注它們了,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你以爲我是傻瓜嗎,說,爲什麼要盯着那裡不放?”沈嵐極爲厭惡地盯着陸恆,粉拳握得緊緊的,隨時做好了揍他的準備。
陸恆一臉嚴肅地說道:“呃,這個怎麼說呢,這不是我想的,是生物學這樣設定我的,是dna讓我身不由己地盯着那對哺育生命的恩物,是基因的驅使,這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這不是我的個人嗜好,我不是爲了我自己,這都是爲了我可能會有的後代子孫着想,所以說真的,這是一種無私的舉動,我只想把這份愛傳下去,最後還有一點,在我出生後,我花了我人生中美好的十個月,全心全意地接受媽媽的餵養,所以,你難道不會覺得,或許在我的內心深處,當我看着那裡的時候,我想到的是一個安全避風港,我把那裡視爲愛與關懷的代表,象徵着我人生中最無憂無慮的一段時光,而或許我之所以能瞭解到這一切,都是因爲看到你美麗的那裡。”
沈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都被陸恆這一段話給繞暈了。
陸恆又繼續說道:“如果我不看你那裡,該看那裡呢,看下面嗎,那未免太過分了,而對於其他地方,我又沒有足夠的興趣使勁地看,所以,只有那裡是最適合得到我那麼多關注的。”
沈嵐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這個色眯眯的傢伙,竟然是這奇葩,骯髒的話題到他嘴裡突然變成了一套套的科學依據,好像看自己那裡,是給自己面子一樣。
她很想衝動地脫掉陸恆的褲子,給他鑑定一下,然後再給他一堆科學依據。
沈嵐拿出手銬,就要扯着陸恆的胳膊給他拷上。
陸恆擺擺手,指着從早餐店出來的陳歐文:“還是讓他說說,他那裡的傷是不是我打的!”
沈嵐以爲警察出面,陳歐文會有勇氣指證陸恆,便拉着陸恆,走到陳歐文面前:“是他把你的臉打成這樣的嗎?”
陳歐文看到女警出現,心頭一喜,哇,太好了,人民警察爲人民,我陳歐文終於有機會把陸恆這個混蛋送到監獄了。可當他看到陸恆冷峻的眼神,心裡一顫,今天早上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着陸恆把老闆娘章蓉芳從樓上背下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兩個有一腿,說明陸恆很有可能是章蓉芳的小情,很有可能是王氏集團未來的攝政王,自己還想在王氏集團長久地幹下去呢,要是把攝政王弄到監獄裡去,怕是每天就要滾蛋,而以王家在雲州商界的地位,章蓉芳一聲招呼,沒有任何一個公司敢收自己。
思前想後,陳歐文摸着腫脹的臉蛋,苦澀一笑:“警官,您誤會了,我這臉上的傷是我磕在門框上的,跟陸恆沒有一點關係。”
沈嵐注意到陸恆給陳歐文遞過去的眼神,勃然大怒:“你竟然敢當着我的面威脅受害人!”
陸恆淡淡一笑:“陳歐文,我有威脅你嗎?”
陳歐文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警官,您真的誤會陸恆了,我和他既是同事,又是同學,他怎麼可能打我呢!”
沈嵐氣壞了:“我明明看到他把你踹在地上,給你耳光!”
陳歐文搖搖頭:“警官,您看花眼了吧,真沒這回事。”沈嵐氣結。
陸恆眯着眼睛,故意輕蔑地看着沈嵐:“警花姐姐,請問你還有事嗎?要是沒事的話,就讓開了,你擋着我上班的路了!”
不久前,沈嵐開車上班經過這個街口,看到了章蓉芳的紅色寶馬車停在外面,正要停車去打招呼,卻看到陸恆揹着章蓉芳從樓上下來,沈嵐頓時心生狐疑,把車停在遠處,悄悄地觀察着,越看心裡越是生氣,她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陸恆佔有了她的蓉芳姐姐,她恨不得一槍崩了陸恆。
現在看到陸恆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沈嵐氣不打一處來:“你以爲我一定要確切證據纔可以抓你嗎?只要你有犯罪嫌疑,我就可以把你逮捕起來!”
她把漂亮的杏核大眼瞪得大大的,上下審視了陸恆一番,嘿嘿冷笑道:“我想起來了,前些天翻入校園弓雖女幹三個高中女生的犯罪嫌疑人就是你這樣的長相,小白臉,劍眉,桃花眼,嘴角有顆痣,對,就是你這個樣子!”
陸恆怒極反笑:“警官,你以爲你長得漂亮就可以信口雌黃黑白顛倒的嗎,我昨天晚上剛被人奪走了我的貞操,我還沒報案呢,你居然誣賴我是連環強-奸犯,難道你想讓雲州也來個六月飛雪啊!”
“昨晚剛被奪走貞操?”沈嵐不由得想起陸恆剛纔揹着章蓉芳的情景,連忙問道:“你昨晚被誰奪走了貞操?”
陸恆想起了他和章蓉芳的約定,冷冷一笑:“警花姐姐,那是我的私事,爲什麼要告訴你?”
“那件事情跟整個案情大有關係,你必須要告訴我,”沈嵐以前可是一個公私分明的好警察啊,現在遇到了跟自己大有關聯的事情,她就動搖了底線。
“你以爲我是不懂法律的良民順民啊,告訴你,我是懂法的刁民,我沒有任何義務把我的私事告訴你,”陸恆看了一下時間,草,再不趕緊,就趕不上王氏集團最後一班班車了:“你讓開,我要上班去了!”
“不行,你不能走!”沈嵐揪着陸恆,拿出手銬:“我還是懷疑你跟校園強-奸案有關係,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