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西墨一臉懵逼,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怎麼好端端的自己人全都倒了下去,反倒是何衝一臉奸詐的走向自己甚至還要審問,這是要搞什麼?
“你別過來!”懵逼歸懵逼,但貝西墨還是知道防禦的,可現在的他更清楚自己就是塊砧板上的肥肉,基本已經屬於任人宰割的份了,“你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貝西墨的槍還在手上,甚至另一隻手裡又重新抽出了匕首,兩手都不落空,居然有點滑稽的感覺。
“我好怕怕啊。”何衝一臉嬉笑,“要不咱倆打個賭,你朝我開槍,看我能不能被打中,我要是輸了,自然就把命賠給你,但你要是輸了,我也不要你的命,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了,怎麼樣?”
“我們野狐僱傭兵是不會跟別人談條件的!”貝西墨居然到現在還秉持着他們野狐的準則,但任誰都能看出來他不過是在強撐而已,甚至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你不要過來!”
貝西墨不傻,剛纔何衝轉瞬間就把自己這邊五個人全部幹掉,甚至連最強的隊長詹金斯都被放倒了,而他們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貝西墨知道何衝不怕自己開槍,最後一定是自己玩完。
不過掙扎還是需要的,槍也是一定要開的,不然就不符合流程了。
‘呯呯呯!’
果然,槍聲在房間內想起,他們野狐的僱傭兵首先要練的自然是各項體能,其次就是槍法,但是這對何衝來說都不算什麼,在對方扣動扳機之前他就已經消失了,這個貝西墨開了數槍可以說都是打在了空處,倒是牆上又留下了不少彈孔。
“你們這些僱傭兵也真是奇怪,怎麼都喜歡往空處開槍呢?”何衝的聲音果不其然又出現在了對方的身後,更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要不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是怎麼道我身後的?”雖然見識過了一次,但現在他仍舊是震驚無比,甚至驚駭到無以復加,“你既然這麼強,爲什麼剛纔沒有打倒我!”
“那多沒意思?”何衝嘻嘻笑道,“沒聽過一個詞叫做扮豬吃虎嗎,這樣纔好玩纔有反差感不是嗎,哈哈!”
何衝今天還真是玩心大起,居然樂呵了這麼老半天才解決他們,甚至還跟貝西墨叨叨了這麼久。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貝西墨徹底死心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以他的思維來說,到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死,但他還不想死,至少不想現在死。
“我說了,問你幾個問題。”何衝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跟貝西墨的那把居然一模一樣,“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保證不殺你。”
“我的槍!”貝西墨驚愕,他手裡的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失去了蹤影,隨即大駭,但聽到何衝的話後又以己度人的說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就算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也一定會殺了我!”
“不要拿你們那種齷齪的想法來想我。”何衝撇嘴,“你們不守信用不代表我也不守信用,你考慮好了,究竟說是不說!”
“我是不會說的!”貝西墨好像得到了什麼法寶一樣,他篤定自己不說的話何衝就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但可惜的是他真的想錯了,何衝從來不受威脅,也不受掣肘,貝西墨這次恐怕是要遭殃了。
“好,那你可別後悔。”何沖淡淡一笑,“我們東方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你是想嚐嚐這第二杯酒了。”
“什麼酒?我從不喝酒!”貝西墨沒聽懂這句諺語,卻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酒,“我絕對不說,你殺了我吧。”
“你們怎麼都搞的好像真能視死如歸一樣?”何衝纔不信這傢伙會有硬骨頭,從他現在的樣子就能看出來,“那我可下手了,你別叫喲!”
真正的那種硬骨頭是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就表現出那種懼怕的神色,比如彼得他們三個,表現出來的神情以及做出來的事和說出來的話可都是讓人感覺真的骨頭很硬,可現在這個貝西墨,完全是個渣渣,濛濛別人還行,想來蒙何衝還早了一萬年。
那種審問用的藥物何衝還沒來得及去做,而且他人在國外,也不知道藥材能不能買的齊全,所以現在他也只能用捏骨逼問法了。
“我逼問的方式很簡單,一寸一寸的捏碎骨頭,真要是把你全身骨頭都捏完了還不說,那就真的叫硬骨頭。”何衝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了兩下,“你放心,不會很痛的,我一定做到乾淨利索,讓你儘可能減少痛苦好不好?”
“你別過來!”貝西墨只會說這個了現在,他纔不信何衝的話,骨頭被捏斷怎麼可能不疼,“我絕對不會說的!”
“那得捏斷了才知道你究竟是真硬還是假硬。”何衝不再跟他囉嗦,上去連點,封住對方穴位,“我開始了,先從手指吧,你的腳趾我嫌臭。”
何衝也不等對方說什麼,直接就是小指捏斷,而貝西墨的慘叫聲也同時嚎了出來。
“第二根是無名指,準備好了哦。”何衝好像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又捏住了他的第二根手指。
又是一聲慘嚎,無名指沒有任何懸念的粉碎性折斷。
“第三根是中指。”何衝繼續着,“沒看出來啊,你還挺能忍,一般人第二根就受不了了,表揚你一次。”
“別捏了,我說,我什麼都說!”貝西墨果然不是什麼硬骨頭,“你要問什麼我就說什麼,就是別捏了。”
“就是嘛……”何衝嘿嘿一笑,“我問三個問題,你們野狐有多少小隊,具體位置在哪,知不知道天道會。”
這三個問題對方等於只回答了一個半,第一個他的確是回答了,十個小隊,一個小隊二十五人。
但是第二個問題卻只回答了一半,因爲貝西墨並不知道具體位置,他只是聽自己的隊友說野狐的據點是在盧達郡的郊外,甚至還是在底下,但是每次他們去的時候也都是被封閉式的帶去的,並不知道具體地點。
至於第三個問題,他當然不知道了,所以只能說是回答了一個半。
“真沒勁。”何衝一記手刀砍在對方脖子上,先讓他暈了過去。
這些人放在這裡也不行,是該打電話給湯貞浩讓他按照老套路來處理一下了,不過恐怕這裡的損失自己是得賠償了,也是有點小不爽。
“菲莉帕,沒事了,出來吧。”何衝重新打開房門叫道,“菲莉帕?”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菲莉帕居然沒有迴應,任憑何衝放大了音量也還是沒有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