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金靜雅的話,京城衛視的這位記者很是興奮。
劇情貌似又翻轉了啊!
大家都以爲是金靜雅在肆意污衊攻擊鄭瀟,卻不料,金靜雅昨晚竟然是被人下藥藥倒綁架到了這家賓館……
這樣的話,那豈不意味着,金靜雅本人也是個受害者嗎?
“金小姐,你知道那人什麼樣子嗎?”記者問。
“記得,他大致是這個樣子。”金靜雅就拿出一張紙,用賓館房間裡的鉛筆將趙凱峰的樣子畫了出來。她打小就學繪畫,素描功底還是不錯的。
能將趙凱峰以綁架強叉嫌犯的身份牽出來,金靜雅總算是氣兒順了不少。
“我會讓我們的攝像記者給個特寫的,這個人只要身份沒有問題,我覺得他跑不了。”記者說道。
金靜雅搖頭苦笑:“我覺得,他這個樣子八成是做了些易容的我這裡還有一張他的名片,剛我查了一下,名片上留的電話和地址都是錯的,公司也是假的公司,根本不存在!”
“你說,他可能強叉了你?”記者問。
“是的,我感覺得到,我的下體現在還火辣辣的疼。”金靜雅道。
“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報警了,強×可是重罪,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記者說道。
“不,不!還是不要報警了吧,我怕被人說三道四,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好了,我之所以給你們打電話,讓你們過來,是因爲我剛看了電視上的新聞,我才知道,壞人竟然以我的名義肆意污衊鄭瀟,造成了很壞的影響,這讓我很是害怕,我想請您幫我澄清一下,不能讓我背上這個罪名。”金靜雅說道。
“好吧,既然你選擇不報警,那我也尊重你的選擇。不過,金靜雅,你即使不報警,等這件事被報道出來,也會引起警方關注的。”記者說道。
“這不是我關心的,我只關心鄭瀟現在好不好?我也擔心那個壞人用我的名義發的那些東西會給他帶來不好的影響。那就真的是我的罪過了。”金靜雅抹着自己的眼睛,說道。
“鄭瀟的情況現在應該還不壞,畢竟昨天綁架了你的那些壞人發的那些所謂的證據都比較粗製濫造,經不起推敲,已經被證實都是假的了,所以,現在國內的人們都相信鄭瀟是被冤枉的,是被人潑了髒水,大家都很同情他的遭遇,他的清白應該是沒問題的。”記者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記者同志,請你有機會替我轉告鄭瀟:我永遠都是他最忠實的粉絲!我喜歡他愛他,我可以發誓,絕不會對他做任何不利的事情。謝謝你。”金靜雅無限深情地說着。
“鄭瀟有你這樣的粉絲,也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記者笑。
採訪圓滿結束。
記者匆匆離開。
金靜雅沒有離開賓館,她還在等着事態的進一步發展,她還幻想着,京城衛視的新聞撥出來後,自己能打動鄭瀟,讓他對自己的觀感大變。
京城衛視關於金靜雅的新聞是在2月11日中午的午間新聞播出來的。
這個新聞播出之後,立刻又掀起了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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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人都很是吃驚。
“我的天啊!這件事也太波折起伏了吧?算上這一次,已經反轉了四次了吧?”
“是啊!我都有點搞不清孰真孰假了呢!”
“金靜雅被下藥綁架,這個事兒真實性有多大呢?”
“綁架金靜雅的人,難道就是要盜用她的名義污衊鄭瀟嗎?可是,他們的污衊也很不成功啊,這麼快就被人們識破,這也太失敗了點吧?”
“金靜雅這女人不簡單,我總覺得她接受京城衛視的這個採訪不太真實,有些虛假。尤其是她的表情,真的是太誇張了,演得有些過了。”
“我也覺得她在演戲,尤其是當她說到要讓京臺的記者給鄭瀟捎信那點,怎麼聽怎麼看都彆扭!”
“我看啊!八成是這女人一看情況不妙,以被人綁架爲藉口試圖洗白自己!”
“人心也沒有那麼險惡吧?金靜雅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個剛從大學畢業的年輕姑娘,她能有這麼多的心計嗎?”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打小就裝了一肚子的陰謀詭計!我看金靜雅這女人就是這樣的人!”
總之,現實生活中,網路上,到處都有人在議論紛紛着。
有人將信將疑,有人很乾脆地表示了懷疑,大多數的人都對金靜雅面對京城衛視的採訪表現出來的舉止言行不太滿意。
這充分說明了一點:金靜雅真的是不太適合演戲。演得不自然不流暢,有用力過猛的嫌疑。
卻說,鄭瀟是在影視之家餐廳吃飯的時候看到京城衛視這個新聞報道的。
跟他一個桌的,有王翡有趙本善還有馮鞏等幾個人。
“這姑娘在撒謊!”王翡一口說道。
“我覺得王翡說得有道理,金靜雅說話給人一種很不真誠矯揉造作的感覺。”趙本善也說。
“鄭瀟,你會原諒她嗎?或者,你會相信她嗎?”馮鞏看着鄭瀟問道。
“她說的話,大部分都是不可信的,我認爲她或者是被人利用,當槍使了,後來利用她的人見形勢不妙,悄悄跑了,她則試圖用被人綁架這件事騙取大衆的信任,享受這場大風波給她帶來的意外紅利:名聲大噪!也很有可能是金靜雅自編自導了這場炒作大戲,最後試圖用這種方式收官摘取勝利果實!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真的是要對金靜雅佩服死了,能做這麼縝密的自我炒作策劃,真是個難得的人才啊!”鄭瀟淡淡笑着說道。
“分析得不錯,我估計京城衛視說不定也會過來採訪你,聽取你對金靜雅站出來聲稱自己也是受害者,是被人綁架被人冒用了身份對你展開污衊攻擊這件事的意見。”趙本善說道。
趙本善的話還沒說完,鄭瀟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何薇打來的電話。
他向幾位老師說了抱歉,就離開去接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