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說完看了一眼衆人然後又說道:“現在這些信息是我們弄到的這部影片的所有消息了,那麼我們可以以這些消息爲版本,來重新整合我們的信息。我想知道在座的各位,如果你們是導演,有了一個這樣的背影,你們會怎麼拍攝你們的影片”
“什麼?慕容姐姐,你說讓我們拍電影嗎?”胡豔瞪大眼睛問道。
“是的,展開你們的想象,你們要把廣州起義融入到影片,你們會怎麼拍影片?”慕容問道。
杜鐵想了想先說道:“我想,我還是會圍繞着溫生才刺殺孚琦這件事來拍片,我會把溫生才拍成一個受盡孚琦壓迫,然後奮起反擊的報仇的一部片子”
“哪你如何和廣州起義聯繫起來呢?”慕容問道。
“嗯……之後,讓其它人爲溫生才報仇吧”杜鐵想了想說道。
“那麼在你的影片,黑幫這些內容只是做爲社會動亂的背景出現了,是吧?”慕容又問道。
“是的”杜鐵回答道。
“哈哈,杜鐵的片子全部是由仇恨組成的,哈哈”李鬱調侃道。
“如果是我拍片,我把他拍成愛情片”胡豔說道:“我會把它拍成一個富家女和一個有才氣、有熱血的男生在一起的愛情故事。或者……或者是一個帥氣、勇猛的男生在黑社會臥底……不、不應該是在清政府臥底的,然後與一個志同道合的女生的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最後再有一場戰場的婚禮”
“好的,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慕容說道。
“我想了一下,我還是想把他拍成平民起義的片子”李鬱說道:“現在清政府腐敗,黑幫橫行,民不聊生。老百生爲了生存,當然想辦法起義,但因爲缺乏組織,所以頻繁組織、頻繁失敗。最後只能做爲喚醒民族覺醒的一點素材而已”
王不凡想了想說道:“我也說說我的想法吧,做爲拍片來說,我當然想把他拍成新軍起義的片子,但這不附合歷史。嗯……我想說的都被你們說了,這樣吧我再說一種思路吧。我想的拍片的思路是:因爲現在廣州,黑幫的勢力較大,革命黨人的力量較小,革命黨人爲爭取更多的起義力量,於是他們爭取黑幫的有識之士,最後一起起義的故事”
“很好”慕容說道:“你們大家說的幾乎全說到了,我也說一下我的想法。我個人還是想把他拍成一部識分子爲喚醒民族覺醒的片子,當然舊國知識分子的來源還主要是一些有錢人家、官宦人家、留洋人士甚至是黑幫人家的子弟間,他們是有民族覺醒的意識也有一定的力量,所以如果我要拍片,我會圍繞這一羣人來拍”
“慕容姐姐,你讓我們每個人都想出自己拍的片子,對我們完成任務有幫助嗎?”胡豔突然問道。
“因爲我們大家都在猜,而我們不知道真正的導演是怎麼拍的這部片子,所以我們只好集思廣議”慕容說道。
慕容看了一下幾人然後又總結道:“剛纔大家說的那些拍片的思路,沒有誰對誰錯之分,只是給我們每個人提供一個參考。”
“如:從杜鐵的思路,王不凡在行動要關注一下,孚琦或者是其它高官平時欺壓的對象,這些人有可能是影片的主角”
“從胡豔的思路,我們要多關注一下我們身邊有談戀愛的青年男女,他們有可能是影片的主角”
“從李鬱的思路,我和杜鐵要多關注一下平民的組織和一些受壓迫的人,他們有可能是電影的主角”
“從王不凡的思路,我們要關注到和黑幫有些交涉但又不屬於黑幫的人,他們也可能是主角”
“而我給你們的思路,是多關注一下那些知識分子和一些富家子弟”
王不凡略一思考說道:“噢,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多關注這些人,但手正在尋找的線索還是要繼續去尋找同盟會的人,是吧?”
“是的,現在我們的時間快過去一個月了,但同盟會的人還沒有找到一個人,我們的時間越來越緊迫了,所以我們大家只有多留心、多注意身邊的人才可以了”。
大家都很緊張時間,聽到慕容如此一說,會議結束後,大家又都開始了緊張的尋找同盟會人員的工作。
李鬱在丐幫混得很好,劉四最近交給他的事情沒有一件不辦得讓劉四滿意的,尤其是讓李鬱去搶地盤,李鬱的功夫更是發揮了優勢,無不把對方打得屁滾尿流。同時李鬱爲人又不張揚,讓劉四很放心。李鬱爲了查到黑幫有可能的革命黨人,也與丐幫下面的兄弟交往很多,所以應該說李鬱贏得了丐幫下的一致好評。
但儘管如此,李鬱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爲他在丐幫還沒有發現一個有可能是革命黨的人。但這纔是他來到丐幫的最主要目的。(但這也怪不得李鬱,因爲在電影劇情丐幫真的沒有革命黨人)
胡豔身邊倒是有革命黨人,是潘達微先生,而且他還是廣州同盟會的副會長,但他首先已經被胡大小姐排除在革命黨人之外了。所以我們的胡大小姐是一個標準的每天捧着金飯碗要飯的模樣。
胡豔現在每天還要跟在潘先生身邊實習,潘先生的耐心細緻讓胡豔很是感動,除了吃飯的事情讓我們的胡大小姐頗有微詞外,其它都還好。要知道,我們的胡大小姐是標準的肉食動物,一頓不吃肉都會讓她坐立不安,所以每天午要吃飯的時候,胡豔都會躲潘先生遠遠的,生怕潘先生想起他約胡豔要去他家吃飯的事。
胡豔做爲一個已經有過四次修煉經歷的資深隊員來說,她當然知道自己的任務,同時身邊有一個便宜老師,胡豔有問題也一定會問潘先生了。
“潘先生,次你跟我說今年年初我們這裡有一次起義,你說現在廣州城裡是不是還有很多革命黨人呀?”胡豔問潘先生。
“這個很難說”潘先生答道。
“聽說革命黨人都是有進步思想的人,你說我們報社會不會有革命黨人呀?”胡豔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我可不知道,這個事情可是不能亂猜的”潘達微緊張道。
“潘先生,你也太緊張了吧,咱們隨便說說怕什麼?”胡豔覺得潘先生的膽子太小了,難怪他不敢殺生。
“沒有,我只是覺是你一個小姑娘爲什麼對革命黨這麼感興趣呀?最近你好象問了很多這方面的問題”潘先生說道。
“是嗎?我……我,我只是覺得革命黨人很酷”胡豔這才發現自己最近確實問了太多這方面問題了,她回答的有些緊張。
“酷?……苦?還是哭?,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潘先生被這個現代詞彙搞得有些昏。
胡豔聽到潘先生一問,纔想起自己又說錯了詞“酷……哦,是冷酷的酷,他的意思是……哦……”胡豔想說酷的意思是很有形,帥呆了,但一想這些詞又是現代詞彙,她的腦子有些短路。
“噢,我知道了”潘達微覺得面前這個小姑娘不是個簡單人物,因爲最近她一直在問一些革命黨的事情,剛纔一說她問多了,她又這麼緊張,而且還說革命黨人很冷酷,潘達微心泛起了太多的疑團。
“噢,您知道了,那太好了”胡豔長出一口氣。
潘達微作爲廣州同盟會的副會長,他當然知道廣州同盟會會員的具體分佈,但他也當然不會把自己會員引薦給一個可疑的人。所以胡豔的這個便宜老師實際一點也不便宜,他還會混淆胡豔的視聽,會讓胡豔繳高昂的學費。
慕容依然在民間一邊治病,一邊從民間收集情報。不過這種方法的效率真的是非常低,但慕容的名氣卻是越來越大了,大家都知道了有一個醫術非常高明,長得像是仙女樣的一位神醫。
甚至有些小流氓,專門是來看這位長得象是仙女一樣的人來的。但杜鐵無論到了哪裡都自稱是慕容的保鏢,這又給慕容增加了一層神密感。當那些小流氓遇到杜鐵之後,他們沒有一個不是灰溜溜的走的。
首先慕容在杜鐵出現了次打死人的事件後,嚴肅的要求杜鐵,在這部片子再也不許打任何人了。杜鐵對於慕容的命令還是會尊照執行的。所以當流氓們來的之後,杜鐵只是站在他們面前,讓他們隨便打,那些流氓打得手痛、腳痛後,有的甚至拿刀子刺。但杜鐵彷彿石像一樣,一動不動。
這回那些流氓不再是吹鬍子瞪眼睛了,要麼是撒腿跑,要麼是直接跪在地求神仙饒命了。這樣一來,一個仙女醫生,一個仙女保鏢在民間傳得更響了。很多有錢人甚至也來請仙女給看病了。
但慕容和杜鐵也一樣高興不起來,原因很簡單,因爲找同盟會人的事情還是杳無音信。
王不凡這邊的情況本以爲有了些眉目,他自從次從王二、李鋼知道了鐵柱和趙三這兩個可疑是同盟會會員人物後,王不凡又用同樣的辦法把他們找出來喝酒,王不凡把鐵柱和趙三灌醉後。並沒有在他們口得到有價值的信息。
不管他們是不是同盟會的會員,王不凡還是記住了他們的精神力,跟蹤他們。王不凡甚至晚都潛入軍營觀察了幾個晚這兩個人的情況,但苦於不能靠近他們的身邊,沒有辦法掌握他們的言行,所以並不知道這兩個人及他們的身邊是不是革命黨人。
所以,最近王不凡幾人的工作可以說沒有任何進展,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幾個人都心急如焚。尤其是有聽說哪一天哪裡又死了一個人時,幾個人的心都是一陣糾結。
大家都有一種有力氣沒地方用的感覺。本來幾個人的武功在這個世界裡可以說是無人能及,但偏偏幾個人現在的武功卻最不敢用,因爲一但用出,有人傷亡,完成任務的希望更加渺茫。
壓抑在心裡的火發不出來,幾個人的脾氣自然也越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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