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甘甜的味兒從凌笑的口中傳入,一陣淡淡的處子之香撲鼻而來。
凌笑所有防線都潰敗了。
不管什麼時候,凌笑最大的缺點便是遇上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長得如此風華絕代的美女,他那裡還能把持得住。
誰知,他正要反擊的時候,口中似乎流入了什麼東西,往着他嘴裡鑽了過去。
凌笑一把推開祭司女道“你弄了什麼東西進去?”。
“情蠱,以後你就是我的丈夫了”祭司女淡淡地說道。
“情蠱?什麼玩意?”凌笑不解地喃喃說了一句。
接着,又是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子民們盡情地歡呼吧,讓我們送祭司附馬與祭司女進洞房”。
全城城民又是一陣吹呼聲,現場沸騰到了極點。
緊接着,八名王階強者擡着一座似移動行宮的蓮花式的大牀飛了出來。
一時間十幾名靈師階的女人,手中提着花籃不提地散發着燦漫鮮美的花瓣。
凌笑望着眼前的粉色大牀鋪,還有一陣陣淡淡的花香的味道,整個人都愣住了。
“王階強者擡來的花牀?”凌笑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地想着。
然而,還沒等他回家神來,就被人抱着飛到了花牀之中去了。
凌笑睜大眼睛地看着抱着她飛進花牀的祭司女,神情更加震憾了。
“你……你已經達到王階了?”凌笑不敢置信地問道。
前眼的祭司女想必比他還要小一兩歲吧,如此年青居然已經是王階強者了,這天斌居然還比之獲得了傳承的雲夢琪還要恐怖!
祭司女並沒有回答凌笑的話,而是靜靜地坐着,任由八大王階把花牀擡到了大殿之中的一處偏靜的深幽庭院之中。
這處庭院十分寬闊,在四周栽種了各種不知名的花草。
看着這些花草,凌笑神經再一次被震驚得麻目了。
凌笑深讀《靈草錄》仍然對這裡的花草一知半解。
不過,他倒是認出了兩株毒草,一株三階高階黑雪蠶藤,一株四階低階的千年黑寡婦,另外還有幾株毒草都在三階高階與四階低階之間。
凌笑掃過一個角落,被一株開得正盛的藍紋斑點花朵吸引住了,他忍不住驚呼一聲“星幽藍!”。
凌笑從花牀之上跳了下來,朝着那株靈草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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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星幽藍,太好了……太好了”凌笑完成忘卻了自己的處境,望着眼前這一株藍紋斑點的花朵狂呼道。
“附馬也知道星幽藍?”祭司女從後了過來淡淡地問道。
根據蠱祭城的習俗,祭司女已經是凌笑的妻子了,不管她是否真心的喜歡他,她也已經認命了。
不過好在這傢伙實力也不比最好爭搶的那幾人差,人長得也不懶,起碼比那醜八怪要好一些,勉勉強強也算配得上她了。
凌笑要是知道他堂堂西北第一美男子被人家想成只比魏影那八怪好一些而已,只怕他當場都要被氣吐血了。
“當然知道,四階中階毒草,隨便一點點都可以毒死一頭三階靈草了”凌笑沒注意到祭司女的稱呼點頭應道。
祭司女美眸中透着點點異樣的神色,接着問道“這星幽藍對你有用?”。
“有用,非常有……”凌笑還沒說完,立即收住了嘴巴尷尬笑道“就隨便看看”。
他怎麼忘記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這星幽花可是四階中階的毒草,價值不菲,他就是想要也不敢在人家這裡動手搶啊!
“哦,反正這裡以後都屬於你,隨便怎麼看都行”祭司女淡淡說道。
這時,凌笑猛然纔想起自己莫明其妙地被別人當成了附馬了。
看人家這架勢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不說清楚,這回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們商量點事怎麼樣?”凌笑認真地看着祭司女說道。
祭司女說道“可以,不過先進房”。
“乖乖,難道這妞霸王強上弓,那本少一世英名難道要折在這裡?”凌笑內心怕怕地想着。
不過,到了這一步,他也只能硬着頭皮跟着祭司女進了屋內。
房屋裡面佈置得極爲喜慶優雅,屏風紗簾極爲蒙朧飄渺,置在一頭的那張兩米多寬的大軟榻,案頭雕刻着一龍一鳳相互纏綿,看起來活靈活現,牀邊置有一處千年檀木雕成的梳疏臺,一面銅鏡散發淡雅的光昏。
凌笑進到房內,沒來由一陣心慌“難道真要洞房?這……太快了點吧”。
祭司女拿到一木檀臺子前,拿出一酒壺在兩隻杯子上分別倒了酒。
一股別樣的酒香味充斥了整間房子。
“藥酒?”凌笑也常喝酒,僅聞了一下那酒香,便可以猜到祭司女正在倒的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藥酒。
只是不知道這種藥酒具有何等功效罷了。
凌笑不由想道“難道是用來壯陽的?這不是藐本少的能力嗎?真是的,等一下一定讓你知道本少的厲害”。
“附馬,過來喝交杯酒吧”祭司女對着凌笑叫喚道。
凌笑坐到祭司女身邊,並沒有接過她的酒,非常認真地說道“我覺得我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一下”。
雖說凌笑對美女極感興趣,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他也不想稀裡糊塗地就失身了。起碼也讓大家先坦誠說白明瞭才行,這對他和祭司女也是一種尊重。
祭司女放下手中的酒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這已經成爲事實了,你不面對也得對面,不然你或我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不說清楚,就算死我也不瞑目啊!”凌笑直言說道。
他一定要弄明白這究竟是咋回事,難道就拋個繡花球就把自己給賣了嗎?何況他正妻的位置可是要留給雲夢琪的,怎麼可能突然讓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呢。 шшш_тTkan_¢○
就在凌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驀然心口傳來一陣絞痛!
啊!
凌笑只覺得自己的心藏被什麼給啃咬着,那種感覺痛得他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凌笑捂着胸口不停地在地上打滾着,這種疼痛比之火毒入體還要能受萬分。
要知道心藏可是任何人最脆弱的地方,而且還是人活下來的根本所在。
祭司女眉頭一皺,探下身子對着凌笑道“不要想別的女人,這樣你的痛楚就會消失了”。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啊……”凌笑咬着牙擠出了幾個字,仍然在地上不停地翻滾着身子。
他極力地運氣靈氣,試圖使自己的痛楚減輕,可是這根本無濟於事。
不過,他卻想起了剛纔祭司女的話,趕緊強迫自己不再想任何女人。
果然,凌笑心口的痛楚漸漸地減輕了,直至最後一點都不覺得痛了。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一把冷汗陰沉地對着祭司女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情蠱是我們蠱族的的訂情聖物,你我已經爲夫妻,雙方絕對不能再想別的異性,要不然便會受到噬心之痛,剛纔你肯定是想了別的女人,所以才受到蠱噬了”祭司女淡淡地解釋道。
她的語氣中透着淡漠,彷彿聽不出任何感情一般。
“就是你弄進我嘴裡的那點東西?”凌笑問道。
剛纔在廣場外祭司女強吻了他,還弄了一點什麼東西進了他的口中,讓他吞了下去。
“沒錯”祭司女沒否認。
“有沒有辦法把它給弄出來?”凌笑沉着臉問道。
“一旦進入了你體內,它一生都會伴隨着你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對我,它是不會傷害你的,反而對你大有裨益”祭司女應道。
凌笑聽了祭司女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幽幽道“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辦法把它給我弄出來?”。
“有辦法,你可以找我爺爺幫你把它給逼出來”祭司女非常誠實地說道。
“你爺爺,大祭司?”凌笑神情頹廢地說道。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它控制着我”凌笑在內心不甘地說了一聲,然後也不理會祭司女,直接盤坐了下來,打算利用自身的靈力把情蠱給驅除出來,或者把它給滅殺在內體。
“別白費心了,就算是我也沒辦法把它逼出來,它寄存在你的心藏之處,當你把它驅趕出來或者滅殺了它,你也就走到頭了”祭司女再次說道。
“不可能!”凌笑不相信地說道,然後立即調動起了三分歸元氣,所有的靈力朝着心藏蜂涌而去。
一刻鐘之後,凌笑再次頹廢了下來。
凌笑不甘地看着祭司女道“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有心愛的女人了,難道你還要堅持讓我做你的男人?這對你一點都不公平不是嗎?”。
“不管你之前有多少女人,從今天起你會忘記她們的”祭司女幽幽道。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對你或是對我都很殘忍嗎?我們彼此勉強在一起會快樂嗎?何況我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當真要這麼糊塗在一起嗎?”凌笑企圖說服祭司女說道。
他知道只要說動了祭司女,她肯定會爲他向大祭司求情的。
“這是上天的旨意,我也沒辦法去改變”祭司女神色依舊淡漠說道。
凌笑恨得咬牙徹齒,可惜他卻不能對祭司女動手,必竟人家是王階強者,一隻手都可以把他玩弄在手中了。
難道本少就要栽在這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