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放我下來,會被別人看到的!”雲希驚呼着抱緊了他的脖子,深怕他突然將她給摔下來,公司這樣的場合完全不適合他這麼理性的人做出這麼親密的事來。
“不會有人看的!”閔天佑扳過她的小腦袋,直接湊上了自己姓感的薄脣,而電梯打開的那一霎那,聶晟剛好站在電梯外,似乎等他很久了。
突然間撞到電梯內正在激烈擁吻的兩人時,有些不自然的別開眼,雲希漲紅着一張臉,小手快速的推開了他,閔天佑見狀也放開了雲希,俊臉上沒有一絲尷尬之色,擁着雲希走出了電梯,幫她整理好髮絲,柔聲吩咐着,“你先不要進我辦公室,我叫你的時候再來!”
雲希點頭,他知道聶晟找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了!
“怎麼樣?檢查院和律師那麼都發了通知了嗎?”閔天佑闊步於辦公室時,臉上又恢復了他一貫的清冷,鷹隼的眉輕輕的擰成了一道溝壑,對接下來的一網打盡,他勢在必得!
“是,文案都已經起草好了,韓律師一會也會來公司!”聶晟點頭,臉上露出必勝的信心。
“商業間諜,這罪名可不輕!這次我看他往哪裡跑!”閔天佑輕捉起下巴,笑得更是陰騖。
第二天,各大媒體報刊上刊登出一則影響整個金融市場的爆炸性新聞,剛入駐ZT集團的閔孝哲因在天承集團時竊取商業機密導致公司內部運作嚴重失衡,這一行爲已經構成了商業間諜的犯罪條案,而據可靠消息,ZT集團的合法代理人就是指使閔孝哲的幕後人!
一時間內,所有矛頭都指向了ZT,尚澤一和閔孝哲,一度的影響了整個股市的下跌,而商業間諜這一罪名會被叛坐牢,接二連三的金融風暴颳起,之前尚澤一暗中收購黑市股票也被查出,檢查院一度的對ZT集團的資金渠道做了徹底的清查。
所謂無風不起浪,這一消息被揭發,對ZT集團是個致命的打擊,每個公司背後都會用些不正當的手段來操縱股盤,只是這次的檢舉,讓已經步上一個臺階的ZT全盤皆輸。
僅僅幾天的時間,後勁十足的新啓公司“ZT集團”成了衆矢之的,閔孝哲商業間諜罪名成立,因爲之前幾個和天承合作中途被ZT攔截的合作公司也是站在天承這邊的。
閔孝哲預感的沒錯,這一次,他真的要搭上了澤一的心血!
閔天佑冷眼看着手中的報導,尚澤一頂多算得上個精明的男人,但是論起資厲,閔天佑跨入商業界這一行已經有十年了,這樣一個呼風喚雨,雷厲風行的商業奇才要對付一個空有計謀卻沒有經驗的新人,無疑是必勝的!
他的目的,不僅僅是要他一無所爲!閔孝哲還欠大哥一雙腿!
從這件事被揭發之後,閔孝哲和尚澤一再也沒有在公司露過面,甚至連他們居住的地方都被警察,記者圍攻,而更有人爆料,同居一室的兩人其實根本就是一對GAY,尚澤一和閔孝哲在酒巴內親熱的鏡頭被堪登出來,又形成了一時的娛樂風暴!
閔博倫在看到報導的時候,張狂的笑聲瀰漫了整幢別墅,甚至是在夜裡,久久不熄,這一天終於來了,閔博濤的兒子現在一無所有,甚至還有牢獄之災,可是他不會那麼便宜他,讓他去坐牢的!
“天佑,明天是你媽媽的忌日,記得回來!”閔博倫掛掉電話,還是坐在書房中狂笑不止!
漫天的煙霧,雲希一走進去,就正如之前那一晚看到的那個背影一般,讓她有些望而卻步,她知道閔孝哲出事了,跟閔天佑有着極大的關聯,可是雲希卻什麼都沒有問他,一連好幾個晚上,他都在加班,應該就是處理那件事吧!
現在事情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ZT集團的所有資產都會被充公,如今的ZT集團只是一個空殼子,而閔孝哲被按上了間業間諜的名聲,等待他的,會是一場牢獄之災。
雲希不知道這場報復行動裡面是不是閔天佑得勝,但是如果註定是以這樣的下場爲結局,那是她樂意見的,至少,他們還都好好的活着,她最不見不得閔天佑出事,也不希望閔孝哲出事,上一輩的恩怨不該由他們來承受,而閔孝哲欠天類的,也理所應當由他來嘗還!
“在想什麼呢?”雲希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她不喜歡看他抽菸的樣子,似乎總是隔着一層煙霧,他離她好遠。
“雲希,明天是我媽的忌日,你陪我一起回去好不好?”閔天佑圈着她的身子,將她抱到了身前,雲希是他攜手一生要走過的女人,他要帶她去見他的母親!
“恩!”雲希有些好奇閔天佑口中的媽媽是指他的生母Allison,還是他的後母夏雨芹,只是她問不出口,怕又引起他的傷心事,其實在天佑的心裡,是一直將夏雨芹當作他的生母的,聽說Allison是因爲生天佑的時候難產而死的,在他的記憶裡,根本就沒有她的樣子,而是有關夏雨芹的記憶,至今都依舊清晰!
每年的今天,閔天佑都會按時去天山莊園拜祭夏雨芹,而同一天,卻也是他的二叔閔博濤的忌日,他們的牌位都被閔博倫供在閔家的密室中,而缺席了六年的閔孝哲,在雲希和閔天佑到達天山別墅的時候,已經看到車庫裡停着的那輛黑色世爵。
雲希心裡立刻就涌上不好的預感,似乎能預感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緊緊的牽住閔天佑的手,一步步往別墅裡走去時,步伐竟是那麼的沉重。
閔家破天荒的到齊了所有人員,閔天類也推着輪椅坐在了客廳中,雲希走進去時,閔孝哲是背對着她的,那一道白色身影,她幾乎是看到那抹顏色,就知道是他!
一身白色,而閔博倫三父子卻都是一身黑色,閔孝哲的白色夾在他們中間顯得那麼不倫不類,卻又鶴立雞羣,似乎,這一揚祭祀中,他纔是主角,而事實上,也只是他纔是死者最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