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若雪哭笑不得,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你想知道是吧,我告訴你,我討厭你,很討厭,很討厭!這樣行了吧?放開我啊!”
白若雪說到最後已經是吼出來的,她用盡全力的掙扎着。可偏偏宇文辰對她的答案並不滿意,也不在意,只是抓着她不放,也不帶她進去,只那樣僵持着。
白若雪覺得心中難受的要命,她不過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冷靜一下。可偏偏這個人就是要跟她做對。
白若雪又難過又生氣,抓着宇文辰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咬與平日裡開玩笑的時候是完全不同了,因爲生氣與心中的失望,讓她完全不冷靜,所以這一口真的是用盡了全力咬的。
但是宇文辰卻依然沒有鬆手。任憑她咬着
直到口腔中傳進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失了理智的白若雪才漸漸冷靜下來,連忙鬆開宇文辰的手,見宇文辰的胳膊上已經深深了印下了兩排滲着血跡的牙印。她心中又是自責,又是難過,怒吼道:“你是傻瓜嗎?怎麼不攔着我?”
宇文辰看着手臂上的牙印,不是不疼的,只是看到白若雪那樣,他倒覺得她比他更痛。所以便由着她,只想着也許這樣做,她可以好受一些。
他擡眼,看着白若雪,挑了挑眉,“怎麼樣,氣也出了,心裡好受些了?”
白若雪怔怔的看着他,好容易止住的眼淚,終於又嘩啦啦的落了下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着,手卻胡亂的在袖子裡翻出了一條潔白的刺繡絲帕塞到宇文辰的手裡,“我咬你是我不對,不過都怪你自己多管閒事的,所以,算你倒黴!”
宇文辰接過帕子,卻並沒有去管自己的傷口,而是幫着白若雪擦着臉上的淚水,“好了,我也沒說要怪你啊。(.我)若是你再哭,眼睛腫起來的話,回去了,他們也看得出來的!”
白若雪直接用衣袖擦乾了眼淚,可是卻怎麼止不住抽泣聲。她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才終於恢復了正常。又向宇文辰確認了好幾次,看不出來她哭過之後,便道:“回去吧!”
宇文辰也不再多問了,只點頭。兩個人便往雲妃娘娘的住處去了。
走了幾步之後,白若雪忽然開口了。
“四爺,你能不能讓……”
只是她話說了一半去沒再接下去。
“什麼?”宇文辰問。
她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想說,你能不能幫我瞞着剛纔的事情?還有,你胳膊上的傷,別說是我咬的行不行?”
宇文辰雖然知道,這不是白若雪最初想要跟自己說的話,不過卻只是點頭答應了,沒再追問。
他們一同過去之後,雲妃娘娘與宇文辰說了兩句話之後,連忙拉着白若雪去了一旁,小聲的詢問,“雪兒,大夫怎麼說的?剛纔小丫頭回來說你神思恍惚,是不是很嚴重?”
白若雪連忙搖頭,“沒有,大夫說我身體沒有問題。不過因爲年初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可能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康復過來,所以建議我多調理調理。倒沒別的不好的地方!”
雲妃娘娘聽了這才放心,“這就好!這樣也可以放心了。”
吃飯的時候,雲妃娘娘不經意的看到了宇文辰手臂上的牙印,連忙叫下人拿了藥來親自幫着宇文辰敷藥,又不追的追問傷口是怎麼來的。
宇文辰笑說是他府中的一個侍妾所爲,並無大礙。
雲妃娘娘倒是信了。而宇文澈則根本就不在意,所以只當是沒瞧見,自顧自的埋頭吃飯。
可是宇文清臉上雖然始終帶着雲淡風輕的笑意,白若雪卻覺察到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與平時不一樣。
宇文清是懂醫術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宇文辰手臂上的傷口是才傷的,所以會想到是剛纔與宇文辰一起進門的白若雪的傑作也不奇怪。
只是白若雪到底已經沒有心情再去解釋什麼了,只是一如往常的吃飯,就當不知道宇文清的心思。
那晚回去之後,月顏公主身邊的丫頭又過去請宇文清,說是她們公主已經準備好了宇文清喜歡吃的菜,請他過去用膳。自然,宇文清依然是找了藉口婉拒了。
可是素來對這種事情都是樂觀其成的白若雪卻開口勸宇文清。
“七爺,公主的一番心意,怎好就這樣辜負了?你過去吧。昨天公主喝醉了,你也該去陪陪她的!”
宇文清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不顧月顏公主身邊的丫頭還在場,他一把將白若雪拉進自己懷中抱着,笑道:“怎麼,雪兒今兒這是怎麼了?我做了什麼讓你生氣了?”
宇文清本就是特別能察言觀色的人,白若雪今日的舉動他看在眼裡,記在心中,自然早就覺察到她的異樣了。只是宇文清素來不喜歡勉強,所以白若雪不主動開口,他自然都不會過問。
可是這會兒白若雪竟然讓他去別的女人那裡,他可是如論如何都不能理解了。
白若雪的身體有一瞬間僵住了,不過旋即卻伸手勾住的他的脖子,笑容燦爛的回道:“七爺,你總算是瞧出來啦?我還當你眼神不好呢。”
宇文清揮了揮手,示意月顏公主身邊的下人退出去。那下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敢違抗宇文清的命令,只好退了出去。
宇文清這才笑着去刮白若雪的鼻子,“好啦,我這不是想等着你主動開口跟我說嘛。”
白若雪翻了翻白眼,不滿道:“你當你這樣是善解人意,可在我看來,你就是不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