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爺獨寵妃
莫言終於還是下定決心實話實說了。
“爺,王妃好像懷孕了!”
素來不動聲色的宇文清,瞳孔不由的放大了幾分,“什麼?”
原來那日莫言去問雲霆,白若雪爲什麼會身患重病的時候,莫言就已經起了疑心了。
他這些日子雖然沒有近距離的面對白若雪,但是白若雪到底有身孕已經超過五個月了。雖然因爲她身體虛弱的關係,腹中的孩兒似乎發育的不太完善,因而她的肚子比普通的五個月的孕婦要小的多。但是仔細看,卻是能看得出來有輕微的突出來的。
莫言原是想,該不會是因爲長胖了吧。
但是那日雲霆卻說白若雪從去到碎花苑就一直生着病。既如此,會長胖的可能性根本就沒有。
所以,在碎花苑的最後一個晚上,莫言冒險潛進了白若雪的房中。偷偷的幫熟睡的白若雪把了脈。他的醫術雖不如宇文清那樣好,但是普通的喜脈,他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宇文清聽他把經過說完之後,一直沉默着。
“幾個月?”過了好一會兒,他纔開口問道。
莫言搖頭,“屬下不清楚!屬下只能看出王妃是懷孕了。”
宇文清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莫言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但終於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他就是擔心宇文清會這樣,所以才一直猶豫着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
白若雪跟宇文清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服用着避孕的藥物,所以,幾乎不可能懷孕。何況如今白若雪的肚子都已經能看出來的,也就是說那府中的孩子一定是超過三個月了。
若白若雪跟宇文清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僥倖懷孕了,孩子能保住超過三個月的可能性也是極小的。
這兩個前提放在一起推理的話,白若雪腹中的孩子,是宇文清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這一點,莫言都看的出來,何況是宇文清呢?
莫言知道,宇文清雖然在白若雪假死之後,不去找她,還說要放她自由,其實,他自己的心裡根本就放不下。否則這些日子,他爲何一個女人都不親近?否則爲什麼一聽到白若雪身患重病便不計後果的去幫她尋藥?
莫言就是知道,所以纔不敢跟他說。怕他知道了,會難過。
但是作爲對宇文清忠心耿耿的下屬,莫言從來沒有隱瞞過宇文清任何事情。
所以,他纔會如此左右爲難。
莫言猜的沒錯,宇文清的心幾乎跌進冰窖中,透心涼的感覺,讓他一度覺得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了。
懷孕?
他的手狠命的攥成了拳頭,指尖深深的陷入了手中的肉中,他也不覺得痛。
只要一想到那個女人懷孕了,卻不是自己的孩子,他簡直想要發瘋!
忽然,他快步奪門而出,一路奔着宇文澈的府上去了。
進門之後,他劈頭蓋臉的問道:“她懷孕了?”
宇文澈正練劍回來,額頭上還有汗,他用衣袖隨意的擦了擦,冷冷淡淡的說:“七哥不是打算放過她了嗎?何必再管這種事情?”
宇文清捏着自己的眉頭,無奈道:“我是這麼打算的,但是……。十四弟,告訴我,那孩子是誰的?”
宇文澈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我怎麼知道?我送她走的時候,她還好端端的!”
宇文清雖然已經有心裡準備,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的。可是,心中難免還存着一絲希望。如今宇文澈這句話,真真是讓將他推下了地獄。
宇文清沒有說話,反倒是笑了起來,一步步的後退着。一直退到牆邊的臺階下,他就地坐了下去,低着頭,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宇文澈把劍遞給了下人,走了過去,蹲下來,“你真的那麼在意,自己去問問她好了。”
宇文清擡頭看着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此時竟一片迷茫。好像是在森林中迷路的孩子一樣,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往哪個方向走。
宇文澈看不慣他這個樣子,不滿的瞪了一眼,“好啦!一個大男人,犯得着這樣嗎?我安排一下,你明兒就動身。父皇那裡,我幫你去說。不過我有句話不得不提醒你,遇到什麼事情都別自己一個人做決定。你也是,七嫂也是。你們遇到事情,怎麼從來都不問對方的想法,總是自己一個想當然的做了決定。這樣沒誤會纔怪呢!”
宇文澈說話從來直接,不管別人臉掛不掛得住。
也就現在,也就是他,否則誰又能這樣,像罵孩子似的,罵宇文清啊!
從宇文澈那裡回去的時候,宇文清還是沒有決定好。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要怎麼去面對白若雪,也不知道自己忽然出現,會不會影響白若雪的身體康復。
不過想了一夜,他終是決定親自過去。
宇文澈這孩子雖然說話不怎麼找人喜歡,但是說的話卻很有道理。他跟白若雪都一樣,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去想事情,卻從來不去想,自己的決定對方是不是能接受。
這一次,就算是爲了讓自己死心,他也要親自去找白若雪確認一下。
數日之後,他便與莫言到了碎花苑。見到雲霆的時候,宇文清覺得有些眼熟,只是讓他奇怪的是,他終究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聽過這個名字。
不過,此次他前來是爲了白若雪,別的任何事情,他都不在意。
只是在沒有見到白若雪之前,他到是先遇到了賀蘭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