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爺獨寵妃
宇文清站在下面,遠遠的望着高堂之上,萬人之上的君王。
他曾經何其威風啊?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如今,卻好像一夜之間蒼老的十歲一樣。
站在他對面的宇文清,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你的仇家是不是太多了?所以,根本不知道誰會來尋仇是嗎?”
“朕知道,你這麼機關算盡,一定是與朕有深仇大恨。可是朕的兒子們有什麼錯?你爲什麼要害死他們?”
皇帝這一輩子,真的不是多重情義的人。可是事到如今,他發現什麼都沒有了的時候,卻格外的心疼自己的死去的孩子們了。
宇文清笑的諷刺,“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麼有人情味的一面。真是難得!難道這些年,我誤會你了?說不定真的是誤會,你說呢?”
他話音落下的時候,莫言帶着兩個卷軸走了進來。自然,也是沒有向皇帝見禮的。徑直走到宇文清的跟前,單膝跪地,把其中的一個卷軸呈給了宇文清。
宇文清接過那個卷軸,笑意盈盈的拾階而上,來到皇帝的面前,將那捲軸打開,遞到皇帝的面前。
只見的臉色瞬間煞白,指着那畫上的人,顫顫巍巍的說:“惠貴妃?”
宇文清收了那捲軸,笑道:“父皇居然還認得出我娘,真的難得啊!我以爲,你早把她忘的乾乾淨淨。連做惡夢,也不會夢到她呢!”
皇帝詫異的看着宇文清,“你,你,你是惠貴妃的兒子?”
不止是皇帝,太后,皇后,雲妃,還有在場的很多老臣,都無比的詫異。惠貴妃的孩子,怎麼可能還活着?
“很意外是嗎?是不是以爲我早就死了?或者說,你根本從來就不記得有我這個兒子?”宇文清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冷,大殿上幾個至高無上的人,在他冷冷的注視下,都不由心驚膽顫。
“不是,不是!”皇帝反應過來之後,試圖想要辯解,“當年朕也是無奈。那個時候,朕才登基,真的不能跟西涼翻臉啊。”
“所以在你那麼多孩子中,你挑選了我?不,你根本沒有挑選。你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就讓人連夜把我送去了西涼。因爲你怕生下來就身患奇病的我,拖久了,死了,你就還要送你別的孩子過去。你只當我死了,沒有這個孩子,是吧?”
“清兒,朕……”
“你閉嘴!我還有一件事情要確認一下。當年你才登基,因爲國力比不上強大的西涼,你爲了國家的安危,把我送去做質子。好,我可以原諒你。那麼後來呢?陵南國在幾年以後,完全已經可以跟西涼抗衡了。爲什麼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讓我回來?因爲你根本不記得還我這個兒子,對嗎?當你讓人把我送走的時候,你就已經當我死了,不是嗎?”
面對宇文清的指證,皇帝沒有任何理由辯白。
三十多年了,宇文清說的沒有錯,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好還有這個兒子。
當初,他才登基。西涼國的強大,讓他不敢與之做對。所以爲了能保住國家的安危,他答應把自己的兒子送去做質子。那個時候,加上剛出生的七皇子,他正好有七個兒子。
在宇文清沒有出生的時候,他還有所猶豫,到底要送那個孩子過去。
就在那一夜,惠貴妃忽然早產了,生下了一個奄奄一息,身患怪病的胎兒。太醫院的人說了,只怕活不了多久。
那個時候,他對惠貴妃厭惡至極,所以,就下令把那個纔出生,他連看也沒有看一眼的孩子送去了西涼國。
後來惠貴妃知道了之後,傷心欲絕。幾次走要自行了斷。
但是宮裡不許有人自殺。所以,她每次都被人攔了下來。
可是,她日日思念自己的孩子,還沒出月子,她就在皇帝的寢宮外面跪了三天三夜。她讓皇帝廢了她,讓她出宮。她要去檀香寺出家,她要用她剩下的日子,爲她的孩子祈福。
反正皇帝早已經厭棄了她,所以便答應了。
自那之後,皇帝再沒有見過她。後來有人去了檀香寺,回來時候說,惠貴妃根本沒有去過檀香寺。
皇帝並不介意。
他這一生有那麼多女人,少一個根本無所謂。
所以,那一對母子便從此在他的生命消失了。
後來陵南國的國力越來越強大,他是可以要回自己的兒子的。但是他不記得了,他根本不記得曾經有一個可憐的女人,爲了他生了一個可憐的孩子。
三十年了,那個孩子終於站到了他的面前,來討他欠下的債了!
“是朕對不起你們,是朕對不起你們母子!”皇帝愧疚無比的看着宇文清,他早該發現了,這孩子的眉宇多像他的母親啊。他是因爲將他的母親忘得乾乾淨淨了,所以纔會沒有察覺吧。
“清兒,是朕的錯,一切都是朕的錯。可是軒兒,辰兒,還有澈兒,他們沒有錯啊。你要報仇,殺了朕就是了。爲什麼要殺死他們?”
宇文清冷笑,“沒錯,我說過,要殺你,隨時都可以。不過,我怎麼會這麼便宜你?當年你對我們母子那麼決絕,所以今天我就讓你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你不是鐵石心腸嗎?好啊,我看你是不是真的無堅不摧。何況,他們怎麼會是無辜的?除了十四弟,他們兩個都該死!不過十四弟他自己找死,我也沒辦法。”
“你,你,你一開始就是回來報仇的?”
從知道宇文清是惠貴妃的孩子之後,雲妃就一直愣在那裡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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