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在人羣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光頭,他與楊樹林有着深仇大恨,今日他前來就是爲了報仇。
之前樑飛交待過他,萬萬不可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若不是牛二白突然消失,樑飛定然不會行動,想不到光頭還是耐不住性子,說來就來了。
衆人與樑飛一起走上前,所有人都被帶走了,警察要把他們帶回去錄口供,易平平接到消息後也來了,她並非一個盡職盡責之人,她聽說事情發生在郭家屯,她二話不說,立刻開車前來。
她來了之立刻去了農場,卻沒有發現樑飛的身影,她急得不成樣子,因爲之前樑飛讓其查過楊樹林,樑飛對科學院十分重視,易平平生怕樑飛陷入其中。
剛纔他們全部進去排查了,卻沒有找到樑飛的身影,光頭是實名舉報的楊樹林,說他做人體實驗,殘害衆生。
省裡發動了不少的警力,可查了幾遍下來,卻找不到絲毫的破綻。
正在衆人沮喪之時,樑飛的出現打破了所有的平靜。
尤其是看到人體實驗的受害者時,所有人驚呆了,想不到在這和平年代,還會發生如此荒唐的事。
“阿飛,你快帶我們去看看實驗室,你們,你們愣着做什麼,把科學院所有人全部抓起來,記住,要全部抓起來,全部帶到局裡去,我要親自審問。”易平平十分重視此事,因爲此時樑飛也是受害者,她想要給樑飛討個說法。
“阿飛,還好你出現了,不然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楊樹林正要告我誹謗呢,這傢伙做了這種事,他還要倒打一耙,真是太不要臉了。”光頭氣不打一處來,他看到樑飛後十分激動,心裡那叫一個開心,尤其是看到衆人後,他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不管怎樣,自己和樑飛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大家還是快點隨我來吧,楊樹林此人詭計多端,萬萬不可讓他跑掉。”樑飛帶着衆人一起走進科學院,此時科學院卻空無一人,所有人都不見了。
就連剛剛進來的刑警也驚呆了:“易警官,出事了,楊樹林帶着所有人跑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樣解決,他們從警多年,還沒有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嫌疑人方纔明明還在,爲什麼幾分鐘的功夫,所有人全部不見了。
易平平臉上的青筋暴露,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給我去找,你們幾個去前面追,你們幾個在附近搜索一下,剩下的跟我來。”
易平平將任務分配下去,便與樑飛一起來到地下室。
他們剛剛推開地下室的入口門時,卻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樑飛瞬間心頭涌起一個想法,不好,要出事了。
整個地下室煙霧瀰漫,完全看不清道路,人站在門口根本沒有辦法呼吸,更別說走進去看了。
“報告易警官,地下室剛纔發生了爆炸,現在地下室全部是毒氣,此時不可進入,要不要彙報給上級領導,讓他們派人員增援?”易平平的助手先在地下勘察了一下,當他出來時,臉色有些異樣,可以看出,地下室是有各種毒氣的,這種毒氣是完全可以致命的。
“快點去吧。”易平平無奈的皺眉,對她來講,這次的出動意義重大,地下室是一個關鍵之地,可如今地下室卻被毀了,她不知該如何向上級彙報。
如今人全部都跑光了,一個也抓不到,她今天爲了科學院的人體實驗案,她可是出動了上百警力,可如今卻是這種局面。
“易警官,我聽說我找我?”衆人身後響起一個聲音,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奸巨猾的楊樹林。
只見他衣冠楚楚,帶着金絲邊眼鏡,大步走上前與易平平打着招呼。
他的心理素質很高,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十分鎮定,看不出絲毫的緊張。
“來人,把楊樹林給我拿下。”易平平示意身邊的警力,讓其把楊樹林拿下。
楊樹林卻大聲笑了起來,他故作鎮定的說道:“易警官,我看你是搞錯了吧?我剛纔接到局裡打來的電話,說我私藏大量人員,在這裡做人體實驗,我看這裡面一定有誤會吧。”
楊樹林卻裝成一副委屈的樣子說着,他的言語之間似乎想要表達,自己是冤枉的。
“我相信楊主任心裡跟明鏡似的,應該不用我說明了吧,有什麼話,你去局裡說吧,還不快點把他帶走。”易平平再次下達命令,她剛纔聽說楊樹林的各種行爲,當她看到衆人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十分震撼,想不到楊樹林是個衣冠禽獸,居然打着研究的名號,做着害人的勾當。
楊樹林卻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將其放在易平平手中。
“易警官,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在抓我之前,最好看看這個,這對你有好處,以免你會後悔的。”楊樹林臉上充滿着自信,他用眼部的餘光看了一眼樑飛,對其充滿了鄙視,心裡恨足了他,若不是樑飛出現,自己定然不會暴露,自己的心血也不會毀於一旦,自己的實驗室王國也不會毀於大火之中。
他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在樑飛身上,他又看了一眼樑飛身邊的光頭,氣更不打一處來,他此時才真的明白,爲什麼樑飛會處處與自己做對了,因爲光頭的緣故,自己在幾年前與光頭有着天大的仇恨,想不到兩人如今聯合起來對付自己。
“易警官,你還看什麼看,像楊樹林這種人,應該把他抓去立刻槍斃,不行,他這樣死太舒服了,應該槍斃一小時,子彈我提供。”光頭實在看不下去了,像楊樹林這種道貌岸然的人他見多了,可像他這麼狠的還是第一次見。
那批被解救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們像難民一樣離開地下室,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對他們而言,這次得救就是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