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平不耐煩的接過楊樹林的一紙文書,可當她看到這經文件時,她整個人呆住了,看完後,她將文件擺好,放置在楊樹林手中,對所有手下發布着命令:“撤隊,回局。”
易平平的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楊樹林的行爲如此惡劣,再加上那羣剛剛被解救的人們,這件事足夠可以進入年度十大事件了。
這麼大的事,怎麼能說走就走。
“平平怎麼了?”樑飛疑惑的問着,剛纔他看得真真的,一定是那張文件出了問題,不然以楊樹林這種大案,怎麼能說離開就離開。
“飛哥,你別問了,我回頭再給你解釋,對了楊主任,那五十個人怎麼辦?”易平平在離開之時,又轉身問向身邊得意洋洋的楊樹林。
楊樹林露出微笑,自信滿滿的說道:“隨他們去吧,他們自由了。”
“自由了,你以爲這件事就這麼完了嗎?這羣人的損失誰賠,還有你,你怎麼能逍遙法外呢,易警官,你們還管不管了,還不快點把他抓起來。”光頭將整個事件看在眼裡,他氣到爆炸,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發生這麼大的事,爲什麼楊樹林拿出一張紙,這件事就能說完就完,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楊樹林突然大笑起來,他徑直來到光頭身邊,兩人是多年的冤家,這些年來,誰也不怕誰,一直視對方爲眼中釘,今天光頭是特意來看楊樹林的笑話,可最後卻成了這樣的結果,他當然感覺意外。
“怎麼了?光頭,這麼多年,你對我依然耿耿於懷,哈哈,你也看到了,沒有人可以打倒我,就憑你也想置我的罪,省省吧,回去快點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再說吧。”
楊樹林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從來沒把光頭放在眼裡,這裡是科學院,是他的地盤,他自然不會怕他,當然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光頭是個爆脾氣,他當了十幾年的大哥,哪裡受了得這種氣。
他二話不說,走上前,走準備對楊樹林一陣拳打腳踢時,易平平以最快的速度走上前,一把將其制服,嚴厲呵責道:“光頭,我是看在樑飛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你若再如此不講道理的話,我會把你帶回警局調查。”
樑飛見情況不妙,立刻上前圓場,他尷尬的說道:“平平,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張紙上說了些什麼?爲什麼你會放過楊樹林,你也看到了,他是個小人,他……他。”
不知爲何,樑飛話說到一半就暈了過去,易平平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前將樑飛扶住。
“來人,來人,快點來人。”易平平急得不成樣子,她今日前來爲的就是樑飛,她不管什麼好人壞人,她也只是奉命行事,如今她最大意的人倒下了,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易警官,我剛剛接到局長電話,讓我們馬上回局裡一趟。”易平平的助理見情況不妙,有些膽怯的說着。
易平平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沒看到飛哥暈倒了嗎?去什麼局裡,快點把車開過來,我要送他去醫院。”
易平平見助理站在原地不動,她真的是恨鐵不成鋼,走上前對其一陣拳打腳踢,再次命令道:“快點去開車,如果我飛哥出什麼事,我唯你試問。”
易平平的話一出,小助理再也不敢怠慢了,立刻連滾帶爬的離開,他開過車子,易平平背起樑飛上了車,幾人一起離開。
光頭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是瞭解樑飛的,他的身手了得,再加上他的醫術精湛,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倒下呢,難道他是故意的,是演給楊樹林看的?
帶着種種疑問,光頭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老天真是瞎了眼,這種敗類也幫,今天算他走運,讓他逃過此劫,老子現在就去警局找人,去找那五十個人體實驗者,我要讓他們親口告訴我,是誰在害他們,是誰在拿他們做實驗。”
樑飛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他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時,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爲什麼自己會無故暈倒,他記得在地下時,他一直在用內力憋氣,所以沒有呼吸到地下的有毒氣體,沒有任何的中毒跡象,可爲何自己居然睡了過去?
樑飛緩慢坐起,他只感覺頭一陣的眩暈,胃裡像翻山倒海一般,想吐卻吐不出,想躺也躺不下。
他還從來沒有這種過感覺,他立刻爲自己診脈,自己的脈象平穩,因爲在地下呆了太久的時間,所以造成了腦部缺氧,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飛哥,你總算醒了,嚇死我了。”易平平在樑飛牀邊守了整整一夜,她一直在擔心樑飛,怕他再也醒不過來。
看到樑飛完好無損的坐在自己面前,她的雙眼溼潤了,眼角不知何時,掛起了淚花。
樑飛剛想說幾句感謝的話,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只見牛二白和小邱兩人衝了進來,他們與自己相同,都穿着病號服,他記得出了地下室之後,兩人除了受了點輕傷以外,沒有任何的問題,那點輕傷也不至於住院。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們也病了?
“阿飛,你終於醒了,我兩個時辰以前就醒了,你怎麼睡了這麼久。”
“我昨天晚上醒來的,我一直有個疑問,爲什麼我們從地下室出來之後,大家都暈倒了?”小邱疑惑的問着樑飛,他們兩人一直在期盼樑飛醒來,因爲他們想要知道答案,爲什麼好端端的,所有人就無緣無故的暈倒了。
“你們不要再說了,飛哥纔剛剛醒過來,你們快點出去,讓飛哥休息一下。”易平平看到牛二白和小邱兩人,氣不打一處來,想必他們在樑飛昏迷期間,沒少折騰,所以他們才惹怒了易平平。
易平平說完開始轟趕着他們二人。
樑飛卻立刻將兩人叫住:“等等,快點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大家有都暈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