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樑飛最擔心的就是大頭,他想從大頭口中知道些許的秘密。
他已然將藥給了崔大夫,若崔大夫爲大頭用上藥還好,若一直不給大頭用藥,大頭就只能昏迷,處在半死不活的狀態。
樑飛不能在此多呆,只能暫時回去,不然會讓易平平受牽連。
易平平也是費了很大功夫,才讓樑飛與崔院長見面的,樑飛只能先生離開。
回到八大胡同後,樑飛剛剛坐穩,突然有人敲門,最近幾天樑飛累得不成樣子,頭也沒擡,應了一聲:“請進。”
樑飛俯下身子,用手捏着太陽穴,方纔在醫院裡,樑飛一直強壓着心中的怒火,是真的好生氣,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只能一步一步來。
“樑總,你近幾天可安好?”
來者的聲音是個女人,樑飛一直方纔敲門的是張武,所以放鬆了警惕,沒有擡頭看,更沒有注意來者是何人。
直到對方說話,他才擡起頭,看到此人後,樑飛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我去,居然是她,她還有臉來?
來者正是劉夢,樑飛實在想不通,這個女人爲何此時前來。
樑飛會心一笑,打着招呼。
“小花秘書,你可安好?”
樑飛故意擡高了分貝,尤其是叫到小花秘書這幾個字的時候,更是加大了嗓門。
劉夢笑得很開心,樑飛怎麼也看不出她有精神病,可那份精神堅定報告卻十分的權威,是受法律保護的,就連易平平也拿她沒有辦法。
因爲患有精神病的人,他們的口供根本沒有任何的用。
樑飛深知,這個女人不簡單,不然大頭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爲她抵罪,爲了她,可以不顧家中的老人,爲了她可以放棄自由,現在鬧到這個地步。
樑飛甚至在想,若大頭知道自己有今天,會躺在病牀上一病不起,成了一個活死人,他若能有先見之明,不知他還會不會這樣做,還會不會爲了這個女人放棄所有。
“樑總,你又在說笑了,你都知道了,我叫劉夢,爲何又叫我小花呢?我不喜歡這個名字,太俗氣了,根本不符合我的氣質。”
劉夢嫵媚一笑,不得不說,好笑起來可真美,怪不得迷得大頭五迷三道的,只可惜,大頭現在成了一個活死人,後半生只能躺在病牀上度過了,若拔掉他的管子,他分分鐘會沒命,這輩子只能用呼吸機維持生命。
說到底,最可憐的就是大頭。
現在大頭爲了劉夢成了一個活死人,而劉夢卻在這個時候現身,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果真是應了那句話,最毒婦人心,女人狠起心來,真的沒有男人什麼事。
“劉夢小姐,你要是說起氣質,我倒感覺,你很有神經病的氣質。”樑飛故意半開着玩笑,雖說是玩笑話,但他的話說出來,對劉夢卻是個大大的諷刺。
劉夢皮笑肉不笑,臉上的肌肉都要凝結了,很明顯,她在生氣,這個女人等了這麼久,現在終於現身,當然不是爲了聽樑飛說這些風涼話,而是爲了更重要的事。
劉夢不請自坐,坐在樑飛對面,然後給了樑飛一個大大的笑容,這是要迷死樑飛的節奏。
話說,樑飛從來不排斥美女,就算是心狠手辣的女人他也同樣不排斥,誰讓他獨愛長得美的女孩呢。
方纔他剛剛從醫院出來,對大頭感覺很是可惜,與此同時,雙有些恨這個名叫劉夢的女人,樑飛有很多事想不通,不知這個劉夢此次前來的目的。
易平平查過她的資料,她是個非常有錢的女人,又是個超級富二代,家中的財產她幾輩子都用不完,爲何會這個時候來到八大胡同,還要讓大頭做各種違法的事?
最後親手將大頭送進監獄,難道這一切就是爲了好玩嗎?
大頭對她一往情深,她正是利用了大頭喜歡她的弱點,所以才肆無忌憚的一次次利用大頭。
難道,她的目的就是報復大頭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的目的達到了。
但是,話說回來,大頭只不過是個經理,一個月雖然能賺個十萬塊,但樑飛怎麼看也感覺大頭不是劉夢喜歡的類型,他們兩個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很不搭。
“樑總,我今天來是有正事的,如果你想損我,可以盡情損,我不會反駁。”
劉夢撅起小嘴,委屈的開口。
樑飛這才知道,爲何大頭會這樣喜歡她。
這個女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樑飛總感覺她很瞭解男人,知道男人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
沒錯,樑飛就是喜歡長得漂亮,然後有些萌的女孩,最主要的是,樑飛還喜歡精明的女孩,眼前的劉夢正是樑飛喜歡的類型。
只不過,劉夢的壞心思太多,如果這些壞心思用到正路上,樑飛真的可以考慮一下劉夢。
“劉小姐,我和你不熟,你還是不要和我開玩笑,我有什麼資格罵你,要說罵你,也應該是大頭罵你,你把他害得那樣慘,他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雖然還活着,不過腦子卻死了,這大頭也真夠可憐了,這人都過半百了,還學人家年輕人談戀愛,現在好了,落到這個地步,真是可笑。”
樑飛故意陰陽怪氣的說着,其實樑飛以前並不喜歡逞這一時之快的,今天他確實有些氣不過,爲大頭感覺不值得。
大頭這小子就不應該招惹上劉夢這個女人,如今落到這個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劉夢卻不以爲然,臉上依然帶着笑容。
有話俗話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話說的果真沒錯。
樑飛原本有一車的話想要說出,當他看到劉夢臉上的笑容時,想要說出的話卻又咽了回去,怎麼也說不出口,心聽氣也消了大半。
劉夢一直不講話,而是默默的看着樑飛。
直到樑飛的氣消後,她笑出了聲。
“呵呵,樑總,你真可愛。”
可愛?樑飛有些聽不懂這話中的意思?
樑飛第一次知道,有人會誇他可愛,而且這話是出自自己討厭的女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