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雨慈看到司徒明眼裡並沒有貪婪,而是真的是高興和安慰。她知道義父一向對自己好。她笑了笑,從空間裡取來碗寒池飲用水,遞給他道:“義父,渴了吧,我這裡有水。”
司徒明沒多在意,順手接過水就喝下,說實在的,他確實很久沒喝過水了。可當他喝完後才瞪大眼睛道:“丫頭,你給我的是什麼水?”
納蘭雨慈眨眨眼不解義父爲何有此一問:“放心啦,絕對乾淨的水。”
司徒明感覺到自己疲憊的身體瞬間回到精神飽滿時,就開始臉色變了,他嚴肅道::“你這丫頭,我說這是什麼水?”
納蘭雨慈不知道義父爲何突然臉色變了,吶吶道:“這,這,我叫它寒池水。”
司徒明這次是直接跳起來了:“什麼?寒池!”
納蘭雨慈被嚇了一跳,聲音不自覺的結巴道:“義,義父,怎麼了?”
司徒明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道:“怎麼了?你,你這丫頭,從哪來這麼一大碗寒池水,可居然就這樣讓我一口給喝了,而且是那麼一大碗,你知不知道?
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啊?你知不知道,那一滴就可以讓人傷口自愈,那一小口就可以讓人洗筋伐髓啊?
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暴殄天物?啊,啊,我我被你氣死了。”
納蘭雨慈吐吐舌頭,如果讓義父知道,她空間裡還有很多,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寒池水,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暈過去。
如果讓義父知道,她平時洗簌都用這水,澆花都是這水,會不會打死自己?她弱弱道:“義父,義父,我這裡還有一點。”說完,她從空間娶了一個皮袋的水遞過去。
納蘭雨慈沒有給太多,她知道物以稀爲貴。司徒明接過打開聞了聞,驚訝道:“丫頭,你這是從何得來的?”
“哦,無意間從一個地宮裡取來的。”
“那你趕緊的收好,千萬別被人知道,你該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嗯,義父,那袋你留着。”
“這怎麼行,丫頭,義父受傷現在少了,還是你留着吧。”
“不用,義父,我還有,那袋你就收着有用時再用。”
“真的?”
納蘭雨慈乖巧的點點頭,在心裡腹誹道:我可不值一袋而是一整個寒池呢。
“那好吧,義父收下了。”司徒明也不矯情,就在他將水放進空間接着的這一會,天空又有了動靜。
看着這一次那黑中帶紅,還有那奇怪的聲音,都讓人忍不住不寒而慄。
待那些東西飄近一看。
納蘭雨慈瞬間有種叫草泥馬奔騰而過的感覺,這來得不是別的,而是人頭,也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幾萬個,目測一下,大概不少於五萬。
這麼多人頭,眼冒綠光,而那最前方還有一個身材枯骨如柴,人不人鬼不鬼的。
納蘭雨慈真不知道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了。
她叫出空間裡的夥伴,一副戰鬥到底的模樣。
而司徒明也更嚴肅了,他眯眼看着那一推人頭道:“沒想到巫王也會來參一腳,丫頭,不可小覷了這些人頭,也千萬別被它們近身。”
“那是什麼鬼?”
“這個巫王是一個妖王,它最厲害的是巫術,它可以讓一個活生生的人自己割下頭顱送給它使用,非常邪惡。”
聽着就有點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感覺。納蘭雨慈搓搓手臂,霸氣道:“哼,不管是什麼鬼,敢來打我男人主意的,我都讓你有來無回。”
小炎以爲她會霸氣的跳起來,直接給對方一個狠擊,沒想到的是:納蘭雨慈說完,轉身走到益後面道:“益,你們先上,如果實在厲害,我再配合用領域,你們再動手毀滅啊。”
衆獸:“···”
司徒明:“···”頭上感覺一片烏鴉飛過。
納蘭雨慈不解的看着它們傻傻的問:“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不等大夥說話。
“小心!!”白瑞踢開一個飛過來的頭顱。對面已經發動攻擊。
呼吸間,上萬個頭顱紛紛朝這邊飛來。
那場面別提多壯觀。啊呸,還壯觀,是多嚇人才對。
這次兩人幾獸排成一排,擋在洞口,紛紛發出仙氣,抵擋那些頭顱,它們就好像撞到了玻璃窗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而巫王則是站在遠處控制着這些頭顱不停的撞過來。
納蘭雨慈見這些頭顱不放棄,和司徒明吃力道:“義父,看到那邊沒,我怎麼發覺那裡還有什麼再趕過來?”
司徒明看了一眼道:“你說的沒錯,那邊也是一個狠角色,快,速戰速決,等它們過來對我們很不利。”
白瑞和小炎看一眼道:“我們去燒了它。”說完兩隻飛出去,小炎的火和白瑞的火絕不是吹的,那甩出去就是一大片的頭顱被燒焦,可惜頭顱太多了。
最後,兩隻感覺都快沒火用了,那邊撲過來的還是成片成片的頭顱,兩隻回到裡面搖搖頭,小炎喘氣道:“不行,對方實力雖然不強,可強在數量過多。”
納蘭雨慈看了看道:“義父,你先撐着,所謂擒賊先擒王,我看這些人頭也就那個什麼巫王在控制着,如果能拿下它,就好解決了。”
“丫頭,那個巫王雖然不出手,可它的實力並不在我之下,要如何擒住?”
“義父這放心,我自有辦法。”納蘭雨慈朝白瑞點點頭就朝山洞裡走去,她現在的實力還不能掩蓋住氣息而不被那巫王發現,如果靠白瑞,也許可以做到。
納蘭雨慈將白瑞帶身上,然後用空間將其隱身,朝那邊正在搖頭晃腦的巫王飛去。
越靠近,她覺得壓力越重,這個巫王平時行事極爲慎重,更不要說在這種戰鬥下了。所以它的周身威壓層層籠罩,還好帶了白瑞,不然這威壓,她早承受不了肯定會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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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白瑞也不好受,它全身都在瑟瑟發抖。
這不是怕,這是被威壓給壓得闖不過氣。
它在納蘭雨慈腦海裡喊道:“姐姐,快,我快扛不住了。”
摸了摸它,只見它全身都已經出現血絲,納蘭雨慈心疼的咬咬牙,心一橫,往前用力衝去,一個領域瞬間將巫王籠罩。
納蘭雨慈並沒有放鬆,而是各種元素,武技齊發,直直朝巫王擊去,還在作法中的巫王根本沒注意自己被籠罩襲擊了。
當它發現不對時,那攻擊已經打在了自己身上,它被打飛出去,胸口被擊中,更是‘哇,哇,哇’的連吐三口鮮血。
它還未站起來,那攻擊又來了。它想過反擊,想過退開,可是悲催的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而且連是誰攻擊了自己都發現不了,
只感覺到那攻擊是從四面八方發出來,只能認命的被捱打。
納蘭雨慈沒有手軟,所有大招不要錢似得往它身上招呼。直到它被打趴下,動一下都困難的時候,才顯身。
她手裡已經醞釀好噬魔珠的光之淨,她相信,這一招絕對可以要了那巫王的命。
“等等!我有話說。”巫王感覺到了那招的威力,它趕緊喊道。
發現對方並沒有再出手的意思,擡起頭看了一眼,頓時雙眼圓睜,不相信的朝洞口處看去,剛剛明明還發現她在那裡的,什麼時候就到了自己的身邊?
可她那實力才神尊,是如何抵住自己護在身邊的威壓靠近自己的啊?爲何覺得此刻自己力量被削弱了呢?難道···?
它十分不解的看着納蘭雨慈道:“怎麼會是你?”
納蘭雨慈似笑非笑道:“爲何不能是我?”
“這,你是如何做到這樣悄無聲息靠近我身的,我這威壓別說你小小的神尊,就是神聖來了也別想無聲無息的靠近我,難道是你身上有什麼法寶?不對,我未曾聽說過有這樣的法寶。”
不等它嘮叨完,納蘭雨慈就打斷他/她道:“別糾結了,等你死了我就告訴你。”
“等等,女王饒命,我願意歸服你,可否饒我一命?”
就在納蘭雨慈想着自己剛好沒什麼勢力可辦事時,如果能將之收服歸爲己用,那肯定是不錯的選擇,她剛想說‘可以’的時候,
那巫王趁納蘭雨慈一個愣神間溜之大吉了。
納蘭雨慈看着前面空空如也的天空,頓時心頭再次感覺幾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她氣呼呼的到司徒明面前罵道:“這什麼巫王的也太孬了,居然誆我,然後趁我不備逃跑了。”
司徒明呵呵兩聲道:“我家丫頭厲害了,連巫王都被你打跑,真了不起,不過先彆氣,這不又來一羣。在這邊上躲着漁翁得利的很多啊,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納蘭雨慈四處看了看道:“啊?是不是之前我們看到的那些?”
司徒明搖搖頭,嘆氣:“不知道,此刻埋伏在我們邊上的至少有五波,它們都在等,而除了這些還有源源不斷往這邊來的。
是我大意了,應該早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以爲我能護得了他,可現在看來,只能看他造化了。”
“等?它們在等什麼?”
“我有沒有告訴你,這具身子是需要軀殼主人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