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這麼一個善良美麗的花季小少女,難道已經飢渴到做夢都想着這麼羞羞的東西了嗎?
心裡忍不住瘋狂咆哮道:“居然是春夢啊?春夢懂不懂,這可是那種飢渴萬分的人才會夢見那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啊!
不,不會的,我纔不是飢渴難耐的人,最多自己只是思念北冥絕過多而已。不行,必須儘快找到北冥絕以解相思苦。”
小奴剛好這個時候進來聽到納蘭雨慈的自言自語,又見她神色古怪,擔心道:“怎麼了,神女,看你臉色不好?難道是哪裡不舒服嗎?”
納蘭雨慈平淡道:“沒有,只是做了個夢。”
小奴聽沒事,安心開玩笑道:“嘻嘻,神女原來也會做夢啊?”
納蘭雨慈擡了擡眼皮道:“我也是人,當然會做夢啊。”
小奴好奇神女會做的什麼夢,所以出聲問道:“是,神女夢到了什麼?”
納蘭雨慈一想到夢中的場景,忍不住臉上紅暈飄起,她胡亂說道:“嗯,我,其實我也不知道夢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奴被她那吱吱唔唔的語氣和臉色奇怪到,大聲叫道:“哦,可神女你那臉怎麼紅了,怎麼回事,難道你···”
納蘭雨慈雙手捂住小奴嘴道:“叫那麼大聲幹嘛?難道你想讓人都知道我做春夢啊?”
小奴一臉懵逼問:“啊?春夢?那是什麼意思?”
納蘭雨慈:“···難道你剛剛不是想說我···”
小奴沒等納蘭雨慈說完,接着說出自己剛剛想說的話。
“我剛剛只是想說你臉這麼紅,會不會是發燒了?”
納蘭雨慈轉身一臉便秘:“呃,上帝啊,她沒聽見對嗎?呵呵··”
可是身後傳來小奴清脆的聲音:“神女,你說的春夢是什麼啊?”
納蘭雨慈一副聽不懂,迷惑道:“啊?春夢?誰說春夢了?那是什麼東東?”
小奴被她的聲音嗆到,忙咳嗽道:“咳咳,這不是神女你剛剛說的嗎?”
納蘭雨慈轉身走出房間,聲音輕飄飄的飄過來:“剛剛我有說嗎?沒有,你可能是幻聽了,我剛剛是說蠢夢,不是什麼春夢。嗯,就是這樣。”
小奴一臉問號:“是這樣的嗎?明明我聽到的不是這樣說的啊?難道真是我幻聽了?唉,神女等等小奴有··· ”話說還沒說完!
前面已經不見了神女身影,小奴搖搖頭開始收拾房間。
納蘭雨慈沒理會後面叫的小奴,自己一人快速朝前走去,她原本是想去找祭司商量一下現在神族接下來的事情,誰知道,纔到廣場就被一道攻擊給擊中。
飛出去趴在地上,那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疼的想站都站不起來。她眉頭皺起,擡頭看着那慢慢渡步而來的人。
她怎麼忘了,神族還有這一號人還沒處理,現在她不能動用仙氣身體弱不禁風,比剛出生的嬰兒還弱,可偏偏自己救了人他們並不知道,祭司他們被救時是昏迷的,大夥知道的是:祭司找到了她又將她救回!
可其它夥伴又因爲納蘭雨慈的受傷消失了,所以神族的人根本無人知道是這個神女救了他們。
大夥雖然都知道了她受傷,卻沒人願意站出來幫她一幫,也就紛紛袖手旁觀。
“喲,這是不是我們的神女大人嗎?這一大清早的,趴地上這是幹什麼?該不會是特意來向我請安的吧?這麼大一個禮我怕我承受不起啊。”
慕容菲兒還好心的伸手拉起納蘭雨慈,
在接觸到她手的時候,
納蘭雨慈明顯感覺到一股白煙飄過。
她是煉藥師她怎麼會不瞭解這種東西是什麼呢?這是軟筋笑容散。如其名,中招者全身發軟,甚至連哼一聲都發不出來,可臉上會掛着淡淡的笑,讓人以爲你是在笑。
慕容菲兒用衆人聽不見的聲音在她耳邊道:“哈哈,這滋味如何?我曾經在你殺死我夫君的時候發過誓,
有一天,我要你匍匐在我腳下,向我的夫君陪罪。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快。”說完,她又恢復那種甜甜的音容笑貌道:“神女說摔疼了,那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她朝身後的雪語新眨眨眼,兩人輕鬆的扶着納蘭雨慈朝自己的地盤走去。
納蘭雨慈就這樣被迫笑眯眯的給帶走了,誰也沒想過,這有什麼不對。就連納蘭雨慈自己也沒想到這個慕容菲兒如此大膽,她居然就這樣將自己帶回房間。
然後押進暗室,開始還是語言的冷嘲熱諷,可後來她覺得不夠,兩人開始動手輪番折磨她。
第一天,納蘭雨慈就被又打又罵給折騰暈過去。
等納蘭雨慈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冷水給衝醒的。她不知道過了幾天,她只知道自己身上到處黏黏的,那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流出的血。
全身疼痛不已。她看着自己前面外表美麗,內心卻黑暗無比的慕容菲兒,虛弱的笑道:“你最好祈禱別讓我出去。”
“哈哈,你還妄想出去?你說你是不是癡人說夢?放心,我不會讓你有出去的機會。”說完又是對納蘭雨慈盡情的揮鞭。
接着各種刑具都折磨一遍,直到納蘭雨慈即將暈過去時才停下。
而且她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種蠱毒,放進納蘭雨慈的身體裡,然後在地上鋪滿尖刺,只要她一吹笛,
納蘭雨慈就不由自主的跳起來。那腳踩在尖刺上疼得鑽心,可腳還是忍不住的一次次去踩。腳下的鮮血將整個地面染紅。
納蘭雨慈雖然臉色蒼白,頭髮凌亂,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碎不堪,可依舊遮掩不住她那空谷幽蘭的絕色。
慕容菲兒在神族原本是第一美人,可自從納蘭雨慈來了後,她被排在了第二,別的不說,就憑這點,就足夠她殺死納蘭雨慈了。
她靠近納蘭雨慈,手裡多出了一把匕首,她拿着匕首在納蘭雨慈的臉頰比劃着。
那冷冷的觸覺讓納蘭雨慈清醒了幾分,她看着慕容菲兒,不怕死的激怒她:“你最好一刀殺死我,否則,我一定讓你嚐嚐這滋味。”
“哦,我好期待啊,可惜你沒這個機會了。大家不是說你漂亮麼?我倒要看看,我這一刀下去,他們還會不會說你漂亮?”
“可惜,你也沒這個機會了。”一個冰冷又空心的聲音傳了出來。
慕容菲兒剛想叫雪語新看看是誰,卻發現雪語新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她冷靜的看着四周道:“誰?是誰,別給我偷偷摸摸。出來。”
“你以爲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叫本尊出來?”那聲音冷酷道。
“哼,一個連光明正大出來都不敢的人,我爲何沒資格,啊~”慕容菲兒話未說完被擊飛,直接撞到她剛剛讓納蘭雨慈跳舞的尖刺上。
“啊~”還沒爬起來的慕容菲兒再次被擊倒。連續幾次後,那暗中的人好像故意似得,將所有折磨過納蘭雨慈的都讓慕容菲兒也試了幾遍。
直到慕容菲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活活被玩死。
她雙眼圓瞪,死不瞑目!
想也是,自己被誰給玩死都不知道,更何況還有當着納蘭雨慈這個大仇人的面,又未殺了她,還在她面前死去,任誰都會死不瞑目吧。
納蘭雨慈眼睜睜的看着那個一直折磨自己,心腸狠毒,此刻卻不出半柱香就被玩死躺在自己腳下的人。
“傻了? ”冷冷的聲音在納蘭雨慈耳邊說道。
那傲慢的語氣是納蘭雨慈不曾聽過的,可又覺得莫名熟悉。
納蘭雨慈辛苦的轉過頭,想看看是誰在她耳邊說話,可是她看了半天,沒發現任何人影。
“愚蠢···”那傲慢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而且還帶着濃濃的不屑。
納蘭雨慈原本被掛在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重重的摔到地上。她實在沒力氣爬起來,所以只好讓自己坐起來,稍微好看點。
她四周看了看,發現四處靜悄悄的,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可是她心裡越怕,那冷風卻一陣陣的吹過來。
納蘭雨慈忍不住牙齒打顫道:“謝謝你救了我。”
“哦,要如何謝我?不如···”納蘭雨慈感覺有個涼涼的觸感摸上自己。
她看着前面一個透明的虛影,想看清楚前面的人影,可又看不清臉。
倒吸一口氣,往後挪了挪小屁屁道:“雖然你救了我,但不代表你可以對我爲所欲爲,如果你救我是爲了讓我報答,那麼你大可不必救我。”
這個混蛋,如果想要我用身體回報,那她寧願不要他救。
忽然,納蘭雨慈的下巴被一雙冰冷的手給捏起,彷彿要將她的下巴捏碎。本來就疼的納蘭雨慈更是冷汗直冒。
“你這是過河拆橋麼?”
納蘭雨慈彷彿可以看到前面這個透明的影子,此刻他臉黑成碳,給人一種可以將自己凍死的感覺。可是想仔細點再看又不見了。
納蘭雨慈再次打了個寒顫。頓時想起這個不明來歷的影子剛剛玩死慕容菲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