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老哥,怎麼辦啊,部長是生氣了吧?”從部室出來後,一誠嚮慕寒天問道。
“爲什麼這麼說?”慕寒天看向了一誠。
“因爲,我反駁了部長,還對她大喊大叫的。”
“不清楚呢,不過莉亞絲最後不是沒有責罰你嗎?所以她應該也是在一定程度上贊同你的,而且呢。”
“什麼?”
“哥哥我覺得你做得很好哦,不如說我爲你驕傲。”
“..嗯!是!”
聽到慕寒天的話,一誠眼睛一亮,明顯的精神了許多。看樣子得到了自家老哥認同他還是很高興的。
“啊哇嗚!”軟軟的聲音突然傳來,伴隨着一種驚慌的語氣。
“嗯?”
“你嗎?”
“纔不是,話說這是女聲吧,老哥!”
嘭,又有什麼東西跌倒的聲音傳來,聽着是在後方,所以兩人直接回頭看去。
那是一個修女,只見她雙手張開,臉部朝下的撲倒在地。
這是何等愚蠢的摔倒方式啊。
或許是眼前的情景太過有衝擊力,慕寒天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想要拉起她一般的伸出了手,
“你沒事吧?很疼的樣子。”
“啊嗚。爲什麼會跌倒呢……啊,不好意思,感謝你。”
修女聲音聽起來十分年輕,聲音很好聽啊,直接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慕寒天將她拉了起來。
呼,一陣風吹起了修女的頭巾。
金色四散的飄揚而出,長直的頭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修女的樣貌也進入了兩人的視線。
碧綠的雙眸就像能吸引靈魂般的閃爍着,精緻的臉龐沒有絲毫的瑕疵。都不用想,慕寒天敢肯定一誠現在已經呆住了,少女就是擁有着如此的美貌。
“沒什麼,這個還你。”微笑着的慕寒天將剛剛被吹散的頭巾交給了少女。這女孩天生就有一種讓人溫柔待她的親和力,想必也是一個好孩子。
“謝,謝謝。”也許是慕寒天的笑容太過溫柔,修女失神了片刻,接着像是害羞般的道了謝。
“外國人來這裡,是來旅行的嗎?”慕寒天接着問道,一旁的一誠總算是回過了神,也看向了修女,畢竟在城市裡會遇到修女本身就很稀奇,更何況是外國人。
“不,不是。實際上是今日在這城鎮的教會赴任……你們也是住在這城鎮吶。請多多指教。”
“赴任嗎?你也很辛苦呢。”一誠感嘆道,畢竟青春妙齡的少女要獨自來這個異地他鄉,還得工作什麼的,真是不近人情的分配呢。
“還好吧,在路上也很順利,只是來到了這城鎮後令我很困惑。那個……我的日本語不是說得很好……而且還迷了路,又與路上的人言語不通……”
“老,老哥,這個人沒說日語嗎?”
“嗯。”
“那你也聽得懂,果然好厲害啊。”
“沒什麼,小事而已。”
“那,那個,你們在說什麼?”聽不懂兩人談話的愛莎一頭霧水的問道,現在他們對她就像是救星一樣,好不容易纔能碰到會說她母語的人,至少要問完路在說。
“你剛剛說你迷路了吧,是去教會嗎?”
“嗯!您知道嗎?”
“知道,我帶你去吧,一誠先回家,我去去就會。”
慕寒天立刻做出了決定,這個少女給他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他很久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了,所以能幫就儘量幫吧。
“爲什麼啊,老哥,教會我也知道啊,你果然是爲了獨佔美少女吧!”一誠不甘的喊道。
“說什麼傻話,你忘記了嗎?你一個惡魔去教會,想死嗎?”
沒錯,兵藤一誠已經變成了惡魔,作爲惡魔而言,教會就是敵營,如果擅自踏入的話,就會完全的變成神和惡魔雙方陣營之間的問題。
“那好吧,老哥,我先回去了。”
“一路小心啊。”
就這樣,和一誠告別後,慕寒天和愛莎踏上了前往教會的旅途。
在去往教會的途中,他們路過了一個公園。
“嗚啊啊啊……”
一個小孩在這裡哭着,在他旁邊的母親不停地“沒問題的,善君。”這樣安慰着。
發現了這不過是件小事,而且大人也在身邊之後,慕寒天就想離開這裡了,但是他身後的修女卻突然的走進了公園。
“喂喂”
修女邊接近哭泣的孩子,邊打着招呼,慕寒天也跟在了修女後面。
“沒問題?男孩子可不能因爲這種程度的傷就哭哦。”
她輕輕的撫摸着小孩的頭。
語言是不通的,但是那表情充滿了溫柔,男孩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她。
修女又慢慢的將手放到了孩子受傷的膝蓋上,充斥着生機的光芒從她的掌中涌現而出。
慕寒天眯了眯眼睛,那個,是神器吧。
不知何時,孩子膝上的傷消失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這樣的治療效果,修女……難道是她?雖然第一部我沒看過,但大致的人物還是知道的。”慕寒天心道。
小孩的母親已經驚呆了,這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情景。
“傷口沒有了,沒問題了。”修女摸着男孩的頭,看向慕寒天,“不好意思,不知不覺地。”她伸出舌頭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
而剛剛的母親則拉着小孩離開了這地方,
“謝謝你!大姐姐!”臨走之際,男孩喊出了感謝的話語。
“謝謝你,大姐姐,那孩子是這樣說的。”
聽到了慕寒天的翻譯,修女露出了令他難以忘懷,至今爲止最美麗的笑容。
“那個....”
“是,是治癒之力,是從神大人那裡得到的美妙的力量,嗯,就是這樣。”
“我還沒有問......”
“抱,抱歉,但是是真的哦,真的是從神大人那裡得來的。”
看到了修女這反常的表現,慕寒天沉默了,她似乎很在意別人對她治癒能力的定性,一直強調着神所賜予的,略微思索了一陣,他開口道:“......你以前,碰到過什麼事嗎?因爲那個力量。”
修女露出了複雜的表情,垂下了頭。看樣子還真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說是黑歷史呢。
“我叫慕寒天,叫我寒天好了,你呢?”慕寒天突然站到了修女的正面,看着她的臉龐,嚴肅的說道。
“哦,哦。我叫愛莎,愛莎·阿爾杰特,那,那個,寒天先生,這是?”愛莎吃了一驚的問道,似乎不太明白爲什麼突然要通報名字。
“嘛,沒什麼,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話是這樣說,但慕寒天心裡則是在想:果然是她。
“這樣啊!那麼,也算上之前帶路的回禮,寒天先生,能來教會喝杯茶嗎?”
“當然可以了。”慕寒天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