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蕾看完短信,快速的回了過去:嗯,聽你的,今晚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她沒有告訴安安,陸非白和夏凌出去了,不是不想說,相反她現在真的好像找一個人發泄一下,可是她感覺太丟人了。
她的老公,丟下了她這個老婆,跟着別的女人出去了。
邢蕾,你真是很失敗!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從她的眼中留下來,而她的眼睛卻是盯着手機屏幕看。
韓劇裡女主角已經死了,男主角哭的傷心欲絕,而她和男主角一樣,哭的不能自抑!
傭人過來收拾碗筷,見邢蕾還在餐桌上坐着,她走進想問問她吃完了嗎,卻沒想到正看到醒來在哭。
“少夫人,您怎麼了?”傭人見手機裡一男人正哭的撕心裂肺,心想少夫人還真是感性的人,不過就是一個劇情,也能哭成這個樣子。
邢蕾臉上掛着淚水,和傭人想的一樣,她指着手機屏幕說,“拍的挺感人的,有時間你也可以看看。”
傭人勸了兩句,又問邢蕾還吃嗎?
見邢蕾搖頭,就將飯菜收了,可見到菜和米飯都沒有少,不由疑惑,少夫人到底是吃了還是沒吃?
劇情演完了,邢蕾也哭夠了,空蕩蕩的餐廳內只有她一個人,莫名的孤獨讓她再也呆不下去了,她起身上了樓,這次她並沒有去陸非白的房間,而是去了她只住了一晚的客房。
其實邢蕾更想要回邢家,可是她哭的眼睛紅腫,這樣突然回去,爸媽肯定還以爲她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了不讓他們擔心,她只能留在陸家。
邢蕾早早的就睡了,睡着之後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否則她會將自己逼瘋,明明已經說過給她承諾,爲什麼轉眼之間就忘記了?明明說等她的答案,可是還沒有等她想好,他已經反悔了。
陸非白,你怎麼可以這麼善變呢?
被邢蕾認爲善變的陸非白,此時卻拉着周睿揚一起喝酒。
周睿揚臉臭的不能再臭了,“大哥,你老人家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您知道有多少美人等着我今天去寵幸嗎?”
陸非白沒有理會周睿揚,而是端起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灌。
周睿揚攔住他的動作,無奈的問道:“非白,你到底怎麼了?難道蕾蕾那位祖宗又給你氣受了?”
不能吧,蕾蕾雖然無理取鬧了一些,不講理了一些,小心眼了一些,再沒有其他的壞毛病了!
陸非白擋開周睿揚的手,端起酒杯有喝了下去,拿起酒子往酒杯裡倒,卻是沒有倒出酒來,他直接將酒瓶子摔倒了地上。
周睿揚嚇了一跳,陸非白酒品可是很好的,這樣撒酒瘋可從來沒有過。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啊!”陸非白對着酒保打了一個響指,酒保立刻又送上了一瓶酒。
“不用說,直陪我喝就好!”陸非白給周睿揚滿上,自己接着喝了起來。
周睿揚還能怎麼樣,只能捨命陪君子了,於是周睿揚喝趴下了。
陸非白腦子還是清醒的很,他沒管趴在桌上的周睿揚,而是自己轉身走了。
出了酒吧門口,正好一個小姑娘在賣玫瑰,每一個從酒吧裡出來的客人,她都會問上一遍,當小姑娘端着花籃走到他面前的時候,陸非白搖了搖頭。
他的花送不出去,因爲他喜歡的人不喜歡他!
車子聽到陸非白的面前,他自己開門進了車,司機開着賓利滑了出去。
到了家,客廳裡只留了守夜燈,空蕩蕩的沒什麼人氣。
陸非白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卻是沒有看到邢蕾,他頓時就慌了。
她沒回來嗎?都晚上十一點了,難道她出事了?陸非白轉身就往外走,出了房間,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轉身往客房方向走去。
打開客房們,牀上中間被子裡有一個嬌小的凸起,一起一伏說明人已經熟睡了。陸非白走進房間,將邢蕾連人帶被抱了起來,轉身走出了客房。
將人放在他的大牀上之後,陸非白欺壓了上去,他的親吻以及滿身的酒氣,很快就將邢蕾給薰醒了。
邢蕾將他推開,“你幹什麼?我要睡覺,不要煩我!”邢蕾心裡鬱悶睡的不踏實,被陸非白弄醒了當然沒有好脾氣。
陸非白依然顧我,他將邢蕾的手控制住,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酒氣染了邢蕾一身。
邢蕾自然明白陸非白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她今天沒有心情,“放開我,我要睡覺,不想做其他的事情!”
“可是我想,邢蕾我想要你!”陸非白伸手將她的睡衣撕開,不管邢蕾怎麼掙扎,他只管狠狠地佔有。
邢蕾疼的梗咽,“陸非白,我恨你!”
陸非白聽到邢蕾的話,瞬間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恨他嗎?既然不愛他,恨他又有什麼關係,總之她是記住了他,哪怕這個記住是恨!
可是他真的想要邢蕾的愛,真心實意的只愛他一人,他現在還不想放手,而且也沒有到放手的時候,他還想再努力努力。
若是邢蕾真的不能愛上自己,那麼他會讓她恨自己,往死裡恨自己。
可是現在還不行,現在他還不想讓邢蕾恨他!
“蕾蕾,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是想要你,不要恨我,現在不要恨我!”陸非白說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可是他對邢蕾的佔有卻沒有停下來,只是嘴中不斷的重複着別恨他!
第二天早晨,陸非白在宿醉中醒來。
他先按了按脹痛的額頭,習慣性的往旁邊摸了摸。
這個動作是從邢蕾跟他一起睡養成的習慣,而他養成這個習慣,只花了兩天的時間。
陸非白沒有摸到邢蕾,坐起了身。昨晚的記憶,瞬間浮現了出來,他記得他做過的所有事情他說過的所有話。
陸非白趕緊下了牀出了門,從樓上往樓下客廳看,邢蕾正和穆慧娟聊天。陸非白松了一口氣,只要沒有一氣之下回邢家就好。
他知道他昨天的表現很差勁,可是他真的忍不住,想到邢蕾在情人節的時候去看程銘,他恨不得將程銘從墓地裡挖出來挫骨揚灰。
活人真的爭不過死人嗎?
陸非白不信也不認命,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爭取邢蕾,哪怕她一輩子愛不上自己,他也要糾纏着她。
活人爭不過死人?呵呵,最起碼摟着她抱着她親吻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已經作古的程銘。
陸非白轉身回房間去洗漱,等下了樓到了客廳,就聽到邢蕾說道:“我今天想去外面吃小蒸包,就不在家裡吃早飯了。”